2020.2.21周五
下午整理吳宓日記,標記不全。又整理季羨林日記,標出所涉及人物。
補:上周整理完周作人自選文集。
補:上周末及這周幾晚看完《張宗和日記第一卷》和《一曲微芒——張充和書信集》。書信集談論生活瑣事多多。
補:西南聯大各書繼續閱讀中。
下班路上車裏的收音機傳來一首“sweetsweetlittlelie”,感覺此歌調調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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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巴黎評論—短篇小說課堂》。二十部短篇,二十篇評論,每個短篇配一個評論,相當地手把手教寫作。
詹姆斯•索特體短篇《曼穀》,結構巧妙,文字露骨。在性的表達上,有一種技巧是將生殖器和宇宙聯係起來,繼而聯係詩歌乃至哲學,將本能的東西玄妙化,將粗俗的東西說得比較高級。小說裏提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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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用鉛筆寫這篇評論的,試圖借助鉛筆書寫直抵現實主義戳破紙的力量,而盡量避免後現代主義花裏胡哨的形式。後現代小說讀過不少,對其花樣繁多的形式新奇過,然而讀多了未免會有人工痕跡過多的感覺,覺得那些文字並非自然地流淌。現實主義依然有它固有的力量,樸素的“形式”似乎更能突出“內容”的感人,這種感覺,同樣也來自觀看南京西瓜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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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靜遠《讓廬日記》(商務印書館2015年出版)
日記寫於1942年到1945年抗戰勝利,多涉個人感情事,楊靜遠當時20來歲,在武漢大學讀書,正值懷春之年。看照片長得似乎也不錯,感情經曆自然豐富些。日記裏倒透露出了楊在交男友方麵的小伎倆,即一邊裝作沒事兒人似的給出各種微妙的暗示,一邊耐心地等待某個心儀的傻小子沿著蛛絲自投羅網。當然,也有不順的時候,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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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麗莎喜歡他勝過喜歡理查德,薩利敢肯定。
"不對,不對,不對!"彼得說。
——弗吉尼亞·吳爾夫《達洛維太太》
小說裏的一句對話,基本交代了幾位主要人物。小說的意識流基本在這幾位之間流來流去,偶爾在次要人物那兒拐一個彎。
不得不佩服伍爾夫充沛的意識流勁兒,小說從頭到尾都流得細密飽滿,堪比薩特的《惡心》。讀這類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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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本"紅皮書",原散落在書架四處,某日覺得它們紅得有點寥落,就取下來聚堆兒讀一讀。書好壞參半,由插的紙條可見喜好程度。較喜歡左邊那本馮內古特的《五號屠場》,中間幾本感覺還好,右邊那本《傻瓜之光》,嗬嗬,不讀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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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上麵有奧康納的作品,於是找來手頭所有的書奧康納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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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善《不日記三集》
很喜歡陳子善的這個係列,讀完《不日記一集》後,期待二集,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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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之前讀的畢樹棠《螺君日記》,甚喜歡某有一天的日記,如一篇散文,有趣的地方甚有趣,感人的地方頗感人。整篇貼圖上來。
羅振玉書法有"小米稀飯之意味";鄭孝胥有"西貢大米幹飯"之氣派;康有為其字"使人有雞毛蒜皮之感";梁任公作品"仿佛菜市上的胡蘿卜攤";"葉譽虎之字好像徐娘半老,個個都患腰痛,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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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經》裏著名的蒹葭句,"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央"讀來似纏綿悱惻,似相思情詩。
《詩經消息》一書,對此句有個有趣的解釋。俞樾,聞一多研究得出,"伊人"該是叫"伊人"的小島。這樣原句大意是:一大早出門踏春,打算去伊人島瞧瞧,聽說島在河的另一邊。河邊蘆葦已綠,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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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準備學陶淵明了,“閑靜少言,不慕名利”;讀書也是不求甚解,"每有會意,便欣然忘食”。“忘食”卻不至於,倒是基本上能做到”每有會意,轉眼就忘。”當然,這樣也就更沒時間扯淡和臆想了。
忘了是誰說的了,說人的意識有正反兩麵,像蕩秋千一樣,在魔鬼和天使之間蕩來蕩去。我的意識也不例外,一會兒蕩在魔鬼,一會兒蕩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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