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聽風吟

我們都有屬於自己的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還會再相逢...
博文
(2007-07-30 23:47:43)
三、過失
很久前的下午,驟雨初歇。我站在九大隊的家門口,不久前的一場颶風吹倒了根基淺薄的紫穗槐。那種樹在春天開著像牙齒一樣的白色花朵,招得蜂蝶飛舞。勞改們三人一組專心地把那些傾斜的樹木扶正、培土,他們在培好的泥土上蹦蹦跳跳,走著看似歡快的步子,像幼兒園裏孩子們盲目而歡快的舞蹈。有的人脫下褲子,在新培的泥土上撒尿,他們用快樂的抖動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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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回到六年之前,我在綠韻園藝公司上班,我的職業是拈花惹草。星期天清晨,我和老魯各自蹬著三輪,從月桂坊窄巷子間穿過,這時,城市剛剛醒來,慵懶的城裏人還在睡夢裏,街上走過的大多是騎著破自行車的鄉下人。我們經過城市廣場,許多老人手舞足蹈,舞劍的、跳繩的奇型怪狀。我喜歡清晨清新的空氣,喜歡這些手舞足蹈的人們,他們把這個城市點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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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出租屋時已是傍晚,太陽沉在雲朵之下,天空變得半明半暗,抬頭能看到許多雲母般的碎片,暗示著明天的天氣將會很好。我的心情就象這很好的天空。我在出租屋裏脫去工作服,光著背,吹著口哨來到水池邊,整個洗漱的過程都有音樂伴奏,這樣就弄得動靜很大。
房東媳婦掀開簾子,在彌漫的蔥花香味裏探出頭,拿出比十四寸黑白電視還要寬的臉,那張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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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28 15:03:20)

陶小魯有個漂亮的錄音機,她有許多好聽的磁帶,很多磁帶都是她從小收集的,她愛若珍物。那個晚上,我們在那間房子裏聽《梁祝》,我們點亮蠟燭,巨大的影子在牆上搖搖晃晃。寂靜之中俞麗娜的琴聲響起,傳出了讓我們感動的美妙而憂傷的音樂。許多年之後,我的心靈已結上了厚重的殼,但每當我一個人時,總會不經意地在盒倉裏放進這張唱片,聽著聽著,久遠的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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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晌午,叫簡的女孩離開我視線後,我用了十分鍾時間想一些很沒意義的事,首先想到她誘人的身體,揣摸一下她T恤裏藏著什麽樣式的胸罩,有沒有厚達一寸的海綿墊片,如果有,摸上去一定很不舒服。
現在總會有這樣的女人,她們在公車上挺著胸,像一隻隻驕傲的母雞。她們前胸很高,但隻有她們自己才知道其實那些前胸的水分,如果你裝作不在意地擠過去,前胸[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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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27 09:40:14)

4
14歲時,有一天早晨醒來,內褲濕了一大片。這種奇怪的現象把我嚇了一跳,最初還以為是遺尿,但所遺之物和尿有很大的不同。於是十分害怕,以為生了什麽怪病,就把自己捂在床上,後來想起夜裏做過的荒唐的夢,就把這東西和夢聯係在一起,那時候,我還沒有喜歡一個女生,和同桌女生之間劃了條顯示地盤的線,上課時,她不小心越線,總會挨我一尺子。那時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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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剛畢業那年,我尋到一份工資不高但卻很有趣的工作,在東源集團下屬園林公司做園藝養護。東源集團在這個內地城市是一家大得嚇人的企業,注冊資金達到九位數。所以,我似乎有理由把未來想象得無比美好,但事實上,我投奔的綠韻園藝公司和它僅有的關係隻是每年上交些管理費而已,這樣又決定了我前途暗淡。綠韻園藝每年大約隻有一百多萬元的業務,許多都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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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26 00:26:50)

2
陶小豫的父親編製在場部,卻常年在省城辦事處上班。他的母親掛在牆上的黑鏡框裏。這樣,陶小豫的家中大多隻有兩個人,另一個是他姐姐,還有一個鄉下親戚偶爾過來住幾天,給這個家中增加一些成人的氣息。陶小豫的姐姐叫陶小魯,是個眉清目秀的高個子女孩,認識她的時候,我讀初三,她讀高二。
那原本是一個被遺忘所替代的上午,我坐在樹椏上看著一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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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25 09:23:45)

15歲起,我把自己置於孤獨之中,在白天支撐我的卑微的信念之塔每到晚上就會傾倒,生活陷入周而複始的懵懂狀態。我試圖逃避自己,我為成長而困惑,現實中極力擯棄的邪惡總是在幻想中不期而至,那些幻想存在與夢中,我從幻想的噩夢裏驚醒。同樣的夢因為不斷重複而放棄了新意,後來我把它看成一種習慣,就像把手淫也看成一種習慣一樣,直到有一天,另外的夢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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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凡高在阿爾的時候,時間是一種粘重的液體,在風的攪動下扭曲變形。他眼前的世界是極其明亮的高黃色調,有洗盡風塵的凝重。強烈的色彩在他密如暴風雨般的筆觸下熠熠生輝。
當然,你們知道,我並不是為你們傳播藝術。其實在我走過的青春歲月中一直做著與藝術毫不相關的事情,換句話說,我的心靈缺乏藝術的種子,我也不想做一個藝術的布道者。所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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