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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麽如今舞台上沒有工農兵了
      
      
        
      
      
      
        
          
          
          
          
            
            人世間所有事情的成敗完全在於每一個人是否能夠努力去嚐試去想然後腳踏實地的去做!
           
          
         
        
        
       
      
              
                              為什麽如今舞台上沒有工農兵了
《樣板戲》研究的重要意義,在於破除幾千年來舊中國的文藝主流始終以“帝皇將相、才子佳人、封建迷信、私情淫亂“等,占滿了在各種舞台上劇本小說各種各樣的藝術品中,而工農兵群眾低層人物均以愚醜暴民的反麵人物。而文革中的《樣板戲》正好給顛倒了過來,《樣板戲》中的那些人物都是新時代的工農兵形象。《樣板戲》作為新中國毛澤東時代社會主義製度下無產階級文化的遺跡,《樣板戲》為既有的文革研究增添了音樂形式這個“聽筒”。
作為“毛澤東的最後的繼續革命”等文革圖景的走資派鄧小平篡權複辟資本主義的改革開放中的反例,一些學者對農村文化大革命的研究足以證偽走資派右派們惡毒抹黑“文化大革命扼殺文化”的假設。
在農村,《樣板戲》的演出晚於城市,自1968年興起,隨樣板戲電影的普及而衰落。通過精簡配器,戲曲交響作品走向基層,提供了令農民耳目一新的經典劇目,在最廣闊的鄉村踐行了空前絕後的社會主義教化,其影響經久不衰。
高默波聚焦江西波陽一個村莊的變遷,發現樣板戲演出是高家村初次接觸劇場性的集體觀演。
農村文化繁榮的物質基礎,是生產隊為樣板戲演出提供資金,並為參演農民記工分,調動了基層文藝骨幹的積極性。
沙垚在對陝西皮影戲的田野調研中發現,以盈利為目的、非樣板戲的其他劇目雖也由人民公社自籌經費,但按照副業收入來管理分配。由縣文化部門進行文化統籌,突出樣板戲,兼顧民間形式,既限製了鄉村講唱形式中最賣座的“三俗”內容,又照顧到農民藝人開展文藝勞動的積極性。
以人民公社和生產隊為製作單位,農民自行對演出資金和場地進行物質調配,這些文化活動既因地製宜又自給自足。
張麗軍以山東壽光莊戶劇團為案例,對地縣以下地區樣板戲的群眾參與做了問卷統計,發現突出樣板戲的農民文藝在人民公社條件下達到了空前絕後的活躍度。
對文革曆史負麵材料的過度曝光,固然是為了反複證實“曆史終結論”和文革失敗的必然性;但正視文革的種種教訓,也是此刻這個“曆史終結論”終結之時,我們所麵對的重要課題。
如何擺脫“毛澤東的最後的繼續革命”的總體圖景,還原文革“派性”的真相並分析其流變?
發現樣板戲研究的成果可以為政治研究中的“派性”考察打開思路。
縱觀樣板戲研究,它雖是以文化為中心的文革研究,但從文藝領域向政治領域突破的嚐試從未中斷。
近來學界對文革時期的文化生產的討論已拓展至視聽層麵。彭麗君聆聽了1974年李一哲《關於社會主義民主與法製》這張大字報張貼前後錄製的粵劇版《杜鵑山》,指出其中西混編的配樂形式是一種烏托邦運動破滅之際的離經叛道。
在文革時期樣板戲的評論文章中,“洋為中用”被反覆強調,而“後文革”的樣板戲研究者往往忘卻了這一點。
實際上,七十年代中國興起了一股學習西洋樂器和外語的熱潮,“中國比任何國家有更多的李斯特”。有識之士如John Winzenburg 注意到四十年代猶太音樂家阿甫夏洛穆夫(Aaron Avshalomov ,1894-1965)編創之音樂劇《孟薑女》的“京劇交響化”與樣板戲的相似之處。
Barbara Mittler 也在對《智取威虎山》戲曲交響化的分析中注意到觀演中樣板戲的模式化與多元性並存的開放性。
這些研究反過來證明,粵劇《杜鵑山》的音樂特點並非地方特性,恰恰是地方劇團學習樣板戲的結果,是“革命/禮樂”向地方傳播的案例。
因此,“邊緣”、“民間”、“地方”、“異端思潮”的所謂“文革主體”在“反叛”中央的過程中創造出新形式,這類說法值得商榷。
反觀文革的“派性”問題,在文化大革命中,以“四大自由”(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為武器,從下列三個方麵決定了“派性”這個流動的象征形式:
一是“約定俗成”,例如文革中的群眾對多元性(革命)和正統性(禮樂)的好惡,具體體現在血統、階級、親疏、專業和閱曆等方麵的傾向性。
二是文革運動中的主體性,例如群眾在前述之革命/禮樂的傾向中做出的“敵友”區分(文革中的“逍遙派”通常主觀上拒絕判斷“敵友”,躲避或放棄自己的傾向性)。
三是“敵友”區分後進行的實踐,例如“隔離”或“聯合”這兩種做法。造反派組織的參與者自身往往在出身等方麵更多元,易傾向於在運動中推動“聯合”,取消身分差異,不斷“拉人”。
而保守派組織的參與者,通常在出身上更單一,他們傾向於在運動中不斷辨別“差異”,唯身分論,采取“隔離”手段,不斷“踢人”。總之,“派性”是流動的象征形式,它不是固定的判斷,其實踐隨文化革命的形勢不斷變化。
因此,樣板戲的目標,正是要宣傳“隔離”、“聯合”的辯證法,教育群眾如何吸取“武鬥”帶來的“血的教訓”(如《杜鵑山》中一段核心唱段的標題),在瞬息萬變的革命形勢中不斷辨別“敵友”。
以上,將“文化”、“政治”兩方麵的研究聚集起來,我們看到,“你方唱罷我登場”,這是無產階級專政的曆史規定性。
“沒有小角色隻有小演員”,這是文化大革命的舞台規定性。
文革中,在舞台藝術領域,“文化革命派”拒絕塑造無差別的群眾,通過顛倒舊的等級,讓無產階級的“新君子”登台。
在那個人民群眾當家做主的時代,隻要樣板戲演出每天進行,舊人成為新人,“底包”、“角兒”互換,“龍套”爭做“主角”,知識分子下鄉勞動,工農兵上大學等新事物的出現,凡此種種,並非封建等級製的回潮或“政治名分”的爭奪戰,而是群眾在毛澤東所確立的、文化大革命這個“規定情境”中的“即興發揮”。
對於招致“武鬥”的“派性”,具體某派或某人,出於各自的透視單點,體驗到對立麵的“人格化力量”之時,也極易深陷其中,無法對眼前的“再現”做出反思。
後文革時期的“傷痕文學”、“後悔史學”是對“再現”的不斷回放。
“派性”至今連綿不絕,甚至影響了對“派性”的研究。
對此,這裏不展開論述。概言之,“派性”頑強的生命力來自群眾運動本身,“派性”的曆史恰恰說明:無產階級文化從來不是在任何“無菌實驗室”中培養出來的,一切“新人”的誕生都須“經風雨,見世麵”。
最後也是最關鍵的一個問題:台上再現“新人”易,台下“新”人難。
文化革命的勝利,不僅需要克服技術局限和理論難題,更在於將資產階級“新青年”教育成社會主義“新人”。
安舟認為,無論蘇聯還是中國,“技術官僚”這一文化的“新階級”不是共產主義革命家處心積慮培養出來的。
在中國,文化的“新階級”被毛澤東稱作“意識形態工作者”。
“意識形態工作者”這個術語來自毛澤東在1968年8月31日給《上海工人技術人員在鬥爭中成長》加的按語。
這個群體包括了教授、教員、科學家、新聞工作者、文學家、藝術家和理論家在內。
五四時期,“意識形態工作者”尚處於感性認識階段,是“自在的階級”,將來自古代或外國的要素運用於新文化的創造。
延安時期,他們是無產階級曆史任務的同路人,保持了其“自在”的狀態。
社會主義建設時期,在各類協會和單位中,他們成為知識分子階層,其中有一小部分是“三名三高”,最頂端是“文化官僚”。
文化大革命時期,這一群體被塑造為具有“無產階級認同”的“自為”的階級,即無產階級的“意識形態工作者”。
文革時期,對“意識形態工作者”中的“新人”的塑造是建構無產階級文化的題中之義。文革研究者鄒讜認為,宏觀的政治轉型需要微觀的理論調整和文化策略的輔助,以“組織社會進程和心理進程的樣板”。
在微觀層麵,文化大革命以相對而言較小的代價取得了最廣闊深遠的“新”人效果。
結合黨史、單位體製、家庭關係等等,才能看清文化知識分子從被動到主動、從被迫到自覺、從客體到主體的心路曆程。
文革前的“文化官僚”被“打倒”,藝術工作者的個人使命感和自上而下的政治運動這二者的同一化,催生了文化大革命中的“意識形態工作者”這一群體。
文化大革命結束後,作為“意識形態工作者”的文化知識分子被作為“技術官僚”的科技知識分子邊緣化;“文化官僚”雖回到原地,卻失去了“十七年”中掌控的政治資本。
“技術官僚”這一新階級的誕生,是文革結束後新生的政治精英與文革前的舊知識精英的合流而成的。
安舟強調新、舊精英,文化、政治資本等方方麵麵的“一分為二”。
相較而言,更側重於文化革命的總體性中,文化與政治的“合二為一”,關注在“新”人的、廣義的文革劇場中,流變的人民內部矛盾如何艱難地達成均勢。
概言之,作為禮樂革命最新形式的文化大革命最終指向“花部”的“聯合體”,那是全球資本主義條件下社會生產者的自由聯合——一種未完成的革命禮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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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ongbing1993 發表評論於
          
        
        
          否定毛澤東容易但能否做得更好
當今走資派特色中國政府,與其說走資派因《文革》而痛恨毛澤東恨得要死,不如說是怕毛澤東,怕得要死。走資派右派們做夢都希望中國人民忘記毛澤東。但是,走資派右派們並不是不知道“毛澤東熱”究竟怎麽會這麽突如其來,抹殺了走資派自鄧小平設計的改革開放40多年居然沒有比毛澤東時代更加放光芒,走資派右派們心裏清楚的很,但走資派右派們就是無法抹殺前三十年的光輝。
不是對手太強大了,而是走資派右派們太渺小了!毛澤東隻是一個人離開了人世,毛澤東的後人們都尊重毛澤東生前的囑咐,都己生活在普通的勞動人民中間,任由走資派右派們對毛澤東的汙蔑,任由走資派右派們對毛澤東和毛澤東時代的抹殺,毛澤東的後人們從不發出任何聲音。而走資派右派們是無法讓全中國人民對毛澤東和毛澤東時代的淡忘,這件事情本身就足以說明“孰是孰非”,難道不是嗎?
那麽多人懷念一個人,不是因為這個人和他們有什麽血緣關係,也不是因為他們之間有什麽地理淵源(比如都是一個省的,甚至鄰居等),還不是因為他們之間有什麽工作閱曆上的牽連。又比如,都在某個係統一起工作過,說到這裏不覺得可悲嗎?走資派右派們對毛澤東和毛澤東時代的一切成就否定得了嗎?幾億人的經曆,而曆時三十年。靠走資派右派們否定了四十多年之後,毛澤東熱依然存在,這些人己成社會底層之人群,無權無勢,他們隻能以唱紅歌聽紅歌來記念毛澤東和毛澤東時代。這自然有其特定的社會基礎,但絕不是上述所說的任何一種,而是一種深沉的社會懷念。  
走資派右派們要真想讓全中國人民淡忘毛澤東和毛澤東時代,一句話:走資派右派們必須比毛澤東做的更好,更偉大!
毛澤東的兒子也出國,但毛澤東的兒子出國是為了“保家衛國”,最後壯烈犧牲;走資派右派們的兒子呢?試問當今權貴們,走資派右派們資本家地主土豪們能做到嗎?
三年困難時期,毛澤東的女兒和老百姓的兒女一樣挨餓,試問當今權貴們,走資派右派們資本家地主土豪們的兒女能做到嗎?  
毛澤東去世,沒有給後輩留下任何私有財產,沒有安排任何厚祿高官,試問當今權貴們,走資派右派們資本家地主土豪們能做到嗎?  
毛澤東鬧革命,包括文化大革命,毛澤東一家為國家民族奉獻了好幾個親人的寶貴生命,試問當今權貴們,走資派右派們資本家地主土豪們的家人是不是已經跑到海外為自己一家“鬧革命”去了?  
從根本上講,人們懷念毛澤東,懷念的不僅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時代——一個英雄輩出的時代。當然,這個時代的締造者,不僅僅是毛澤東一個人,還包括周恩來、朱德……也包括聶榮臻等一大批文武全才的戰將,還包括錢學森等一大批愛國科學家,還包括鐵人王進喜等等勞動模範,還包括雷鋒等道德楷模……如果,毛澤東不是偉人,就不會有這麽多頂尖的人物圍繞在他的周圍。 
毛澤東時代的那些戰將,隨便拉出一個來,都是頂天立地的英雄,都足以捍衛國家領土主權的完整。這不能不說毛澤東在用人方麵,是絕對的一流水平。五湖四海的英雄,都甘願臣服。試問當今權貴們,走資派右派們資本家地主土豪們是如何用人的?除了會搞點小團體,除了會用“腐敗”綁架小人官僚外,走資派右派們資本家地主土豪們真的懂得用人之道嗎?而甘願臣服於走資派右派們資本家地主土豪們的究竟都是些什麽貨色!走資派心裏也清楚的很,難道不是嗎?
試問當今權貴走資派,即使把毛澤東時代的這些英雄都送到走資派跟前,走資派敢用嗎?走資派能駕馭得了嗎?
毛澤東時代,即使是國民黨特務很猖獗的時候,毛澤東的幹部走向群眾,也沒有今天這麽多的武警開道,封鎖交通,僅此一項,壓根走資派和毛澤東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人物。  
毛澤東時代,即使法製不健全,社會治安也能“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現在如何?每年的維穩經費究竟有多麽龐大,恐怕走資派自己比誰都清楚。
毛澤東時代,國營企業沒有一個倒閉,官員貪汙腐敗基本杜絕,為什麽?因為毛澤東不怕人民群眾運動,毛澤東敢放手讓人民群眾來監督,那些廠長經理們,誰敢動國家財產,立馬就完蛋,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現在呢?走資派的監督的部門設置了一個又一個,出台的法律一條又一條,結果照樣腐敗,而且越來越腐敗。請當今權貴走資派們,自己摸著良心想一想,走資派們能抹殺得了毛澤東嗎?
這樣的對比,方方麵麵太多了。  
…………  
抹殺毛澤東,可以做到,但走資派們絕對做不到! 因為走資派們沒有毛澤東那樣的信仰,也沒有毛澤東那樣的能力,更沒有毛澤東那樣的人品!
        
                
          yongbing1993 發表評論於
          
        
        
          中美間不可能是盟友隻能是對手
不同的思想意識和社會製度,結定了中國和美國不可能成為盟友,隻能成為對手。
新中國抗美援朝戰爭過去半個多世紀了,同樣有一群惡狗在狂吠說三道四地抹黑。反正在反共分子看來,共產黨,特別是毛澤東時代的中國共產黨就沒幹過什麽“好”事,對於這可稱新中國定國之戰的抗美援朝也是如此,這其中也包括執政的中國走資派特色政府中的所謂知名人物石派分子反共分子。
新中國是在積貧積弱的舊中國基礎上建立起的,而中國的東北地區土壤肥沃,資源豐富,而且是當時新中國最大的重工業基地。對於剛剛建立,百廢待興,急需進行經濟建設的新中國,是最重要的戰略支撐。另外從地圖上看,中國的形狀就像一隻報曉的雄雞,而東北地區正是這隻雄雞的頭部,雄雞沒有了頭會怎麽樣呢?
縱觀中國曆史,從女真人的八旗兵入關開始,特別是在近代發生的許多事情,都和中國的東北地區有關。上世紀初日本和沙俄為了爭奪中國東北地區,曾經發生了一場戰爭。20年代,奉係軍閥張作霖通過兩場直奉戰爭入主北京政府,成為中國北方最大的軍閥。1931年日本帝國主義製造了918事變,占領了中國東北地區,然後以中國東北為基地,進一步蠶食中國領土,直至發動全麵侵華戰爭,並吞了中國大半領土,釀成了中華民族曆史上最大的一場災難。
1948年末,國共雙方的戰略決戰也是從東北地區拉開的大幕,遼沈戰役成為雙方軍事力量消長的轉折點,隨後百萬東北大軍入關,經由平津、淮海,百萬雄師過大江,從中國東北一直打到海南島,縱貫了整個中國。
可以說東北地區在中國曆史上占有著極其重要的地位,說它關乎著中華民族的生死存亡毫不過分。這從日本帝國主義對於中國東北的重視也可略見一斑,田中奏折中就有這樣的話:欲想征服世界,必先征服亞洲;欲想征服亞洲,必先征服中國;欲想征服中國,必先征服滿蒙。
為此日本帝國主義苦心經營中國東北,從政治、文化、經濟方麵進行殖民侵略,駐紮在東北地區的關東軍是日本最精銳的軍事力量,日本政界中曾有戰局危急時,寧可放棄日本本土,也不放棄滿洲的說法。
據說日本戰敗投降後,許多日本人被遣返回國時,曾經對中國東北的土地彎腰鞠躬,“深情”地說:“我們還會回來的。”這種“深情”足以令每一個中國人心生寒意。
麵對這樣一塊土地,不相信美國人會不動心!有人說美國並不想打仗,又說美國對別的國家沒有領土野心,騙鬼去吧。這半個世紀以來,美國大兵的足跡幾乎踏遍了全世界,有那場仗和美國人沒有關係。說美國沒有領土野心,美國的13個州是怎麽變成五十個州的?美國的得克薩斯州和新墨西哥州是怎麽來的?距離北美大陸萬裏之遙的夏威夷又是怎麽變成美國一部分的?對中國美國未必沒有領土野心,隻是距離太遠能力達不到罷了,如果能力許可,美國絕不會介意將中國納入美國的版圖,蛇想吞象是貪婪,吞不了是能力。
如果美國占領了朝鮮半島,對於中國東北地區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威脅。彭德懷曾經說過:如果讓美國占領了朝鮮,它想發動戰爭隨時都可以找到借口。其實美國想要打仗,最不缺的就是借口,就算是沒有借口,美國也可以製造一兩個出來。為了一個子虛烏有的北部灣事件,美國可以發動越南戰爭;為了一個子虛烏有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美國可以武裝入侵伊拉克,所以找個借口對美國來說完全不是問題。
何況,如果中國不出兵抗美援朝,聽任美國占領全朝鮮,出於天然上的親近感,金日成和朝鮮政府,人民軍的殘部,和大量朝鮮難民必然湧入中國東北。無論是從曆史淵源上說,還是作為曾經在東北地區共同抗擊日本侵略者的戰友,對於曾經在解放戰爭給中國人民以很大支持的朝鮮人民,中國政府不能、不會也不應該拒絕。眼看自己的鄰居被人欺淩不加以援手,當人家投奔而來又冷冰冰地加以拒絕,這不是中國人民做得出來的事。到那時美國隨時可以拿清剿朝鮮遊擊隊為借口,當然最新流行詞是消滅恐怖份子,對中國東北地區進行打擊。就像今天美國打擊塔利班,可是炸彈天天落在巴基斯坦人的頭上。
中國東北地區的土地、人民的生命和財產、工農業設施都會暴露在美國的火力範圍之內。如此一來中國還能集中精力進行經濟建設嗎?就算美國什麽也不做,隻是把軍隊駐紮在你的家門口,我不動你我惡心著你,也足以消耗中國的國力。中國為了以防萬一,必然要在東北駐紮一支龐大的常備軍應對緊急情況,維持這隻軍隊的開銷將是一個沉重的負擔。
就象現在朝鮮為了對抗美國必須保持一隻百萬大軍,要不然朝鮮經濟何至於如此艱難。朝鮮開發核武器正是為了減少這支軍隊的規模,減輕負擔。
同時重要的是東北的工業設施也要遷往內地,就像後來的大三線建設一樣,而且人民也要進行必要的疏散,這要耗費多麽大的人力和物力。美國不費一槍一彈,中國已經疲憊不堪。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何況美國又豈止是惦記而已。中蘇交惡時,曾經在兩國邊境陳兵百萬,如果再加上一個美國呢?
而隨著中國的抗美援朝戰爭勝利後,這一切問題都得到了極大的緩解。所以認為抗美援朝戰爭這一仗,打得值,絕對值!這一仗為中國打出了近百年的和平,中國才是這場抗美援朝戰爭最大的贏家。
中國人民誌願軍參加抗美援朝戰爭妨礙了祖國統一嗎?事實是,1950年6月25日朝鮮戰爭爆發時,第二天美國總統杜魯門宣布美國介入朝鮮戰事,同時派遣第七艦隊進入中國台灣海峽,阻止中國人民解放軍跨越海峽解放台灣。這是美國的戰略目的!
朝鮮戰爭爆發是6月份,而中國人民誌願軍入朝作戰是在四個月之後,誰在前誰在後一目了然。而反共分子竟然能把這兩件事顛倒過來,把後一件事當過前一件事發生的原因,這樣的邏輯思維能力真是讓人很驚奇。
朝鮮戰爭爆發之前,中國人民解放軍已經在準備橫渡台灣海峽解放台灣,雖然此時的台灣國民黨軍隊在海空軍力量上還占有一定優勢,但是整體個台灣島人心浮動,士氣低落,軍無鬥誌,甚至蔣介石都做好了逃亡的準備,而人民解放軍士氣高昂,鬥誌旺盛,戰鬥力也不是國民黨軍隊所能比的,所以還是占有很大的勝算的。
然而由於美國軍隊的突然介入,使得這一切發生了變化,麵對占據了絕對優勢的美國海空軍力量,要在短時間內解放台灣已經不可能,中國的統一大業被無限期地擱置起來。這令中國的領導人和中國人民極為憤怒。本來為了準備解放台灣,中國政府在東南沿海屯駐了大量的兵力和裝備,如果沒有美國的介入,中國領導人還真要費一番心思,是先解放自己的台灣,還是先關注朝鮮半島的戰爭進程。而美國第七艦隊進入台灣海峽,在使得中國的統一進程被拖延的同時,也讓這個兩難選擇變得簡單了。既然解放台灣在短時間內已經不可能,所以東南沿海也沒必要再保留這麽多的軍隊,正好把這些軍隊移到中國北方,增加中國北方的軍事力量,為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作好準備。既然你派海空軍力量進入台灣海峽阻撓中國統一,那麽就讓我們在朝鮮半島的大地上較量一番吧。所以要說因果關係,倒不如說正是美國人的愚蠢舉動促使中國人民下決心抗美援朝。故而抗美援朝戰爭中,中國人民打擊美國侵略者的熱情空前高漲,某種程度上正是拜美國阻撓中國統一所賜,使得中國人民能夠把自己的怒火通過抗美援朝傾瀉到美帝國主義的頭上。
抗美援朝戰爭使中國贏得了國際聲譽,奠定了新中國的大國地位,為以後同美國建立平等、互惠的關係打下了基礎。反共反子說由於抗美援朝使中國和美國長期處於敵對關係,讓中國被孤立於國際主流社會之外,現代化進程被延誤,人民生活貧困。不知道這些精英人士所說的國際主流是誰,新中國成立後,以蘇聯為首的社會主義國家同中國建交算不得主流;廣大的亞非拉第三世界國家與中國有著良好的關係,也算不得主流;英國於1954年,法國於1964年,還有一些西方國家與新中國建立了外交關係,他們也算不得主流;1971年10月25日聯合國大會第26屆會議上,以76票讚成、35票反對、17票棄權的壓倒多數通過了“恢複中華人民共和國在聯合國組織中的合法權利問題”的決議,這還算不得國際主流。然而1972年尼克鬆訪華後,中國就一下子主流了。或許在他們的心目中,隻有美國的標準是國際的,世界的,任何事情隻要得到美國的承認就是對他們的人生最大的獎賞。
反共分子說國民黨政府也曾經是聯合國五個常任理事國之一,是排名蘇美英之後的第四強國,然而就是這個所謂的第四強國,新中國成立以前,在國統區,美國大兵以征服者的姿態在中國的土地上耀武揚威,美英等國的軍艦在中國的江河裏遊弋。租界是收回來了,因為美國把其它國家的勢力排擠出了中國,整個中國都是它的租界,還要那些名義上的租界做什麽?就是這個第四強國,雅爾塔會議被排除在外,美蘇在會議上達成了有損中國人利益的協議;就是這個第四強國,在朝鮮戰爭中投票支持美國把自己的國家定為侵略者;就是這個第四強國,舊金山會議簽署對日和約,連表達自己意願的權利都被剝奪了;還是這個第四強國,1971年在“恢複中華人民共和國在聯合國組織中的合法權利問題”的決議通過後,被灰溜溜地驅逐出聯合國。
新中國成立後,西方列強還在用過去的眼光看待中國,朝鮮戰爭爆發後,周恩來總理對美國發出了警告,如果美國將戰火燒到38線以北,中國決不會坐視不理。結果美國置若罔聞,將中國的警告當成了耳旁風。最後的結果就是美國看到了一個站起來的,任何人也不敢欺辱的新中國,美國人哀歎:“在錯誤的時間同錯誤的對手進行了一場錯誤的戰爭。”美國是個相當實際的國家,在美國人的思想中,世界上的國家隻有兩種類型,要麽是奴才,要麽是對手!沒有朋友,美國也不需要朋友。朋友的前提就是雙方是平等的,美國有很多的所謂盟友,但是這些盟友沒有一個可以和美國平起平坐,美國在世界很多國家建有軍事基地,駐紮著軍隊,時常還要在別的國家門口揮刀舞槍的演習一回。可是又有哪個美國的盟友在美國建有軍事基地,在美國駐紮哪怕一兵一卒,又說哪個國家敢在美國的家門口進行軍事演習。
不同的思想意識和社會製度,結定了中國和美國不可能成為盟友,隻能成為對手。
在美國的曆史上,僅有的兩場敗仗,朝鮮戰爭和越南戰爭,這兩場戰爭背後都站著一個共同的身影——中國!對於這樣的對手,美國是尊重的。打不敗,又困不死,所以美國很現實的選擇了與中國和平相處,既合作又相互鬥爭。於是我們就看到了這樣的曆史一幕:1972年美國總統尼克鬆訪華,當尼克鬆夫婦走下舷梯時,他的所有隨員都被堵在了機艙裏,空蕩蕩的舷梯上隻有尼克鬆夫婦二人。當尼克鬆看到前來迎接的周恩來總理,馬上伸出手去,快步上前,和周恩來總理的手握在一起,這是對於一個國家的尊重,也是對於一個強大的、難以戰勝的對手的尊重。
這種尊重,正是從抗美援朝開始的。抗美援朝戰爭打破了美國的幻想,迫使美國不得不以一種平等的角度看待中國,從而為中國與美國建立一種平等的、正常的外交關係,而是不美國與國民黨政府之間那種雇傭關係,打下了基礎。從這個意義上說,中國國際地位是打出來的,中國的經濟建設也同樣要依靠中國人民的雙手,而不可能來自某種力量的恩賜!  
抗美援朝二次戰役後,誌願軍和朝鮮人民軍與南朝鮮軍隊和美國為首的所謂聯合國軍尚處於戰爭狀態,勝負未分。當時的戰爭會何時結束,最終發展到一個什麽結果,誰也不知道。也許是美國和南朝鮮軍隊將誌願軍趕回中國內地,占領朝鮮全境;當然也可能是中朝軍隊將美國人趕下大海,朝鮮半島獲得統一;還有可能是雙方誰也無法取勝,戰線穩定下來,雙方實現停火,停火地點可能在38線,也可能是37線,或者39線以及其他的什麽地方。總之勝負未分之時,一切都是未知數?聯合國要求雙方停戰的決議出台時,抗美援朝二次戰役剛剛結束,以美國為首的多國部隊和南朝鮮軍隊在中朝軍隊排山倒海的攻勢麵前,損失慘重,節節敗退。美國軍隊急需獲得一個喘息的機會,借以穩住陣腳。而恰恰就在這個時候,聯合國就出台了這麽一個停火的決議。
朝鮮戰爭爆發後,朝鮮人民軍取得了戰場優勢,逐步推進時,美國操縱聯合國通過一個決議,不過不是停戰決議,而是將朝鮮定義為侵略者,為美國介入朝鮮內戰提供法律支持。當美國和南朝鮮軍隊越過38線時,聯合國沒有任何反應,當美國軍隊占領平壤,甚至進攻到鴨綠江邊,並對中國邊境進行轟炸時,聯合國同樣無動於衷。
然而當抗美援朝戰爭爆發後,中朝軍隊剛剛取得優勢,聯合國就這樣迫不及待地通過了這樣一個停戰決議,時機的把握如此巧妙,不得不讓人深思。眾所周知,在聯合國成立後,就一直被美國所操縱和利用,這樣一個決議能夠獲得通過,肯定是獲得了美國的默許,這樣的決議必然會把美國利益放在前頭,會是公平的嗎?.
更加具有諷刺性的是,這個決議的提案國並非是戰爭一方的美國,而是一群起哄架秧子的旁觀者,這樣的決議對美國有多大的約束力呢?其真誠度令人懷疑。誰又能說這個決議的通過不是單方麵約束中朝軍隊,令中朝軍隊停止進攻,從而為美軍贏得喘息之機呢。以美國為首的多國部隊對中國人民誌願軍入朝作戰毫無思想準備,被誌願軍的犀利攻勢打得暈頭轉向,他們急需要獲得一個喘息的機會,借以穩住陣腳,判明情況,然後部署下一步的行動。
美國畢竟是世界上頭號強國,經濟和軍事實力是中朝兩國所不能比擬的,雖然遭到了中朝軍隊的沉重打擊,但隻是被誌願軍的兜頭一棍打懵了,元氣未傷,實力猶在。美國是決不甘心就此停戰的,三年以後,當美國不得不在停戰協定上簽字的時候,美軍司令克拉克曾經感慨:“我獲得了一個不值得羨慕的名聲:我是美國曆史上第一個在沒有取得勝利的停戰協定上簽字的司令官。”言下之意,在此之前美國從來沒有輸過,一直都是以勝利者的姿態出現的。
事實也確實如此,無論是美西戰爭、美墨戰爭,還是美菲戰爭,美國都是最後的勝利者。而且在這之後,美國也大多是勝利的一方,無論是巴拿馬,格林納達,又或南聯盟,伊拉克。美國僅有的兩場敗仗,對手都是新中國。新中國不好惹!這是美國經過多次殘痛教訓之後做得出的結論,但顯然1950年的美國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此時的美國需要的隻是一個喘息的機會,而並非是什麽和平。如果美國真的希望和平的話,他也就不會不顧中國的警告悍然越過38線了。
對於美國來說沒有戰勝就是失敗,而那份空洞的停火決議,對美國沒有任何約束力。聯合國隻是美國的工具,而美國決不甘心自己成為聯合國的工具。所謂聯合國決議隻是用來約束別人的,決不能束縛住自己的手腳。聯合國曆史上從來沒有通過一份對美國不利的決議,當美國需要時,聯合國必須通過符合美國意願的決議。如果聯合國不能滿足美國的需要,聯合國對美國就是一件可有可無的東西了,美國可以繞開聯合國自行其事。2003年美國沒有聯合國的授權,不是照樣對伊拉克大打出手嗎?況且那份決議並不是美國提出的,美國完全可以推得一幹二淨:停火是他們提出的,又不是我,我憑什麽要遵守。如果你停火上了當,那和我沒關係,誰讓你相信他們的?還有一個就是那份決議中的內容十分空洞,“舉行一個與朝鮮問題有直接關係的各大國參加的會議,先在三八線停戰。以便進行協商”各大國,哪些大國?先停戰,後協商,如果停戰後不協商呢,停火一段時間後,某一方繼續開戰怎麽辦?還有,既然是協商,那麽可能成功,更可能失敗,失敗後是不是還要繼續打?諸如此類的問題都沒有說。以此來看,這份所謂的決議有什麽用?
戰爭的停止隻能在雙方分出勝負以後,或者是雙方都覺得無法再打下去才有可能。這些都是戰爭雙方反複較量之後的結果,在此之前所謂的和平、談判、協商都隻不過是美麗的泡影。1951年4月朝鮮半島戰爭雙方在開城的來鳳莊舉行談判,當時經過五次戰役後,雙方處於相持階段,戰線也比較穩定。此時美國想要談判,又有些不甘心。所以美國並沒有多少和平誠意,他們在談判桌上提出,憑借強大的海空軍力量,他們應該在陸地上獲得補償。這一要求被中朝雙方斷然拒絕後。美國就又在戰俘問題上設置重重阻礙,致使談判陷入僵局。會場內雙方冷麵相對,一言不發,會場外美國兵或坐或臥,洋相百出。最後美國人撂下一句話:既然談不攏,那就讓我們的大炮繼續辯論吧,然後揚長而去,談判就這樣不歡而散。
隨後的兩年雙方談談打打,誌願軍開展的“零敲牛皮糖”的冷槍冷炮運動,給美軍造成了很大損失,讓美國士兵心驚膽戰。而上甘嶺之戰,使美國人意識到要想在朝鮮半島獲得戰爭勝利好像不大可能了,而經過實戰鍛煉的誌願軍,對現代化戰爭的把握日漸成熟,人民空軍也在戰火的考驗中一天天成長起來,經過長時間的較量,美國所發動的空中絞殺戰被實踐證明已徹底失敗,誌願軍的後勤供應開始改善,裝備也更新了,到1953年,就有美國兵發現誌願軍的換裝比他們還早。
隨著後勤情況的改善,坦克、卡秋莎火箭炮等重型裝備也投入到戰場,誌願軍的戰鬥力不斷增強,到金城反擊戰時,戰役發起後,誌願軍一舉突破敵人4個師的重兵把守的防禦正麵,突入敵人防禦縱深最遠達15公裏,共斃、傷、俘7.8萬餘人。對手越打越強,美國人對於把戰爭進行下去徹底喪失了信心,被迫同意在停戰協定上簽字。而中國人民正勒緊褲帶支撐著這場越打越大的戰爭,高昂的軍費讓百廢待興的中國經濟步履維艱,所以中國也想盡早結束這場戰爭,戰爭雙方達成停戰協定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戰爭是雙方綜合實力的較量,何時結束有它的自然規律,對戰爭妄加揣測,想從中投機取巧是不可能的。正是中國人民誌願軍成千上萬將士們的浴血拚殺,用他們的鮮血和生命捍衛了新生的人民共和國,同時給狂妄無比美國人上了一課,讓他們知道一個飽經屈辱和欺淩的民族一旦覺醒了,站起來,它所迸發出的生命力是任何力量也無法阻擋的。中國人民通過抗美援朝贏得了國際的尊重,重新樹立了民族自信心,從這一點上來說,抗美援朝功昭日月!  
        
                
          yongbing1993 發表評論於
          
        
        
          江青是反對《走後門》的最高官
《文革》後期的幾年裏,被批判過的走資派紛紛恢複職務返回到原有掌權的職位上,他們上山下鄉的子女們都己二十多歲,許多逃離農村山溝返回城裏父母家中,通過各種關係《走後門》專上大學,進軍隊或是上機關工作,又或是進全民國營單位吃皇糧。當時,江青反《走後門》,而沒有得到毛澤東的支持?為什麽?因為,毛澤東看到了這些共產黨的同路人走資派不想繼續革命為人民服務了。走資派要複辟資本主義了。反《走後門》能幹嗎?走資派掌權了都走前門了。
《走後門》在現代社會, 尤其是在資本主義社會裏不大聽到有人議論了。更加沒有人耿耿於懷又或是咬牙切齒的恨了。為啥? 我有錢! 有錢能使鬼推磨。走個後門算啥? 我用錢買來的, 你有本事也拿錢,也去開後門去買啊! 多麽地理直氣壯。
那麽總有些人耿耿於懷又或是咬牙切齒的恨《走後門》為啥? 主要原因是因在《工農兵大學生》招生過程中有一些《走後門》的現象出現, 就說推薦選拔招生製不公平, 而恢複高考後以分數錄取較公平。
先說一下恢複高考後以分數錄取是否公平問題。這要理清社會大環境才能說清楚這個問題。
新中國成立後走的是社會主義道路, 貧富差距不大。在此基礎上人人平等, 過來人都知道一九七七年恢複高考前的考生, 在工廠做工的帶著工資複習功課, 工廠裏的幹部以及老工人們都積極支持年青人複習功課, 希望他們學成之後回到工廠作出更大貢獻。在農村人民公社的社員們也都支持年青人們專心複習功課去參加考試, 上完大學後回來更好地為農村建設作出貢獻的。在街道農場少數軍隊的考生也都得到一切免費的社會福利。
在1977年的冬天,有五百七十萬的考生走進了高考考場。當年全國大專院校錄取新生二十七點三萬人。以及以後的幾年參加高考生幾乎相同。應該說以分數錄取二十七點三萬學員是"公平"的。而且這二十七點三萬大學生上大學全是免費的, 學校安排住房不用交一分錢, 吃飯不用錢, 還發一些生活費, 更不交一分錢學費。還沒畢業學校就開始統一安排工作。在安排工作中就有一些《走後門》的, 這些《走後門》己不被關注了。
重要的是這二十七點三萬大學畢業生幾乎都沒有回到工廠農村了。工作了幾年結累了工作經驗後,又忙著進修出國留學考碩士博士文憑, 再拿專家教授移民定居國外, 買房寫文章成名發財, 來回國內外遊說, 忙得不亦樂呼! 當然說是"公平公正"的。時不時地在國外幫腔罵一下共產黨後又回到國內當"高級外國專家"使用兩邊賺錢。
然而幾年之後走資派特色政府改了, 按資本主義的市場經濟一套高考招大學生了。再後來貧富拉大了, 資本家產生了, 低收入人群有了。在這大環境下高考可以請"替考"、文憑可以用錢買等等。這時的高考從教育資源城市農村有錢和沒錢下還能說公平嗎?
回到《走後門》題目上。“走後門”是用托人情、找關係、行賄等不正當的手段,去辦有明文規定不能辦的事。走後門是歪風邪氣,是不正之風,老百姓深惡痛絕,應該堅決抵製。一提到“走後門”,可能很多人都會“皺眉頭”,就會聯係到、聯想到“找關係”、“求門路”、“托人情”,就意味著以權謀私等。
當然,有人走後門為親屬謀利,或利用職務之便、權力影響破壞公平正義,是必須堅決反對的,但傳說包公上任開封府尹後,很久沒有百姓來告狀。後來,他偶然發現其原因:官府大門守衛森嚴,守門官吏還要索要賄賂才讓人進門,這就是所謂“衙門朝南開,有理沒錢莫進來”。包公處罰了守門官吏,並決定打開後門,讓百姓隨意出入告狀。當年新中國共產黨的海軍司令劉華清“走後門”,卻是為百姓謀福,在本質上是有區別的。
眾所周知,為公還是為私,為民還是為己,是區分一名共產黨員、黨的幹部忠誠幹淨擔當與否的重要標準。劉華清為家鄉父老“走後門”,見證了作為一名黨員幹部心係群眾、忠誠無私、擔當作為的高貴品質,恪守了為人為官之正道。
再說在1961年10月22日劉少奇說:商品“走後門”是兩條道路的鬥爭。現在我們隊伍裏有一部分人,受到了自由市場的影響。自由市場是資本主義的,現在問題不在有無自由市場,而是你們能不能堅持社會主義陣地。(當匯報到商業部門“走後門”的情況很普遍,大概占職工的百分之×,其中特別嚴重的有百分之×時),劉少奇說:這些人是新的資產階級。你們不反掉這些人,百分之×的人抬不起頭來,百分之×不“走後門”的人,也不高興。對特別嚴重的,一定要懲辦一批。在中央書記處會議上,鄧小平說,懲辦多少人,你們可以分個指標,比如說,象北京五百萬人口,懲辦十個,天津三百萬人口,懲辦六個,石家莊市懲辦一、二個,小縣城懲辦一個,全國懲辦幾百個。懲辦時要開公審大會,群眾大會,徹底進行一次社會主義思想教育。拿國家的商品作武器,去謀求個人的方便,是不允許的,更不能拿個人“走後門”來的東西,去隨便換東西。現在,是國家有困難的時期,也是考驗每個工作人員的時候。要向所有的工作人員講清楚,不“走後門”的人,好的將來可以入黨,黨員“走後門”嚴重的要開除黨籍。“走後門”的人是和資產階級站在一起,不是走社會主義道路,而是走資本主義道路。
當然更關心的是在《工農兵大學生》招生過程中有一些《走後門》的現象。先看一份文件《中共中央關於“走後門”問題的通知》1974年2月20日。文件內容: 在批林批孔運動中,不少單位提出了領導幹部“走後門”送子女參軍、入學等問題。中央根據毛主席的指示,認真討論了這個問題。中央認為,對來自群眾的批評,領導幹部首先應當表示歡迎。但是,這個問題牽涉到幾百萬人,開後門來的也有好人,從前門來的也有壞人,需要具體分析,慎重對待。當前,批林批孔剛剛展開,又夾著走後門,有可能衝淡批林批孔。因此,中央認為,這個問題應進行調查研究,確定政策,放在運動後期妥善解決。
當前批林批孔運動已經展開,主流是好的。各級黨委,首先是中央和省、市、自治區一級黨組織,應當繼續努力,放手發動群眾,加強學習,聯係階級鬥爭,兩條路線鬥爭的實際,認真地抓緊批林批孔。要注意不斷總結經驗,使批林批孔沿著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深入開展起來。(這一文件發到縣、團級、可向基層群眾傳達)
請注意, 這份文件是文革小組"四人幫"主持下發的。當時最反《走後門》的也是最高層的領導是"四人幫"。他們沒有《走後門》。而且向毛澤東反映要求批《走後門》。1973年1月18日,中共中央以當年一號文件轉發了江青主持選編的《林彪與孔孟之道》,“批孔批孔”運動在全國展開。同一天,《人民日報》頭版頭條以《一份退學申請報告》為題,刊出南京大學工農兵大學生鍾誌民的退學報告全文。姚文元親自寫了編者按,大讚其“向地主資產階級意識形態展開了新的進攻”。4天後,《人民日報》再以頭版頭條刊出相關報道。一時間,退兵退學的風潮席卷而來。矛頭對準許多老革命老幹部們《走後門》。老革命老幹部們害怕文化大革命的高潮再次到來。紛紛反擊。
2月15日,毛澤東做出批示:“此事甚大,從支部到北京牽涉幾百萬人。開後門來的也有好人,從前門來的也有壞人。批林、批孔,又夾著走後門,有可能衝淡批林批孔。”中共中央下發了八號文件。由此,反“走後門”運動草草收場。
1972年,在文革後的大學招生工作在全國恢複。根據之前試點的北京大學和清華大學的經驗,實行群眾推薦、領導批準、學校複審相結合的辦法,招收工農兵學員,學製兩到三年。
陸軍第26軍76師的步兵班長、20歲的鍾誌民,請求其父、分管幹部工作的福州軍區政治部副主任鍾學林,幫他上大學。一開始,鍾學林不想搞特殊化,沒有同意,但經不住兒子的多次央求,還是給軍區政治部幹部科打了電話。鍾誌民得到了所在師的兩個推薦名額之一—這原本是需要基層推薦、師裏審批的,被南京大學錄取了。
因強調“文科要以社會為工廠”,政治係的社會實踐很多。1973年5、6月,他們去南京鳳凰山鐵礦搞“開門辦學”。期間,傳達了《毛主席給李慶霖同誌的信》。福建莆田的農村小學教員李慶霖給毛澤東寫信說,“當今社會走後門成風,任人唯親”。自己的兒子插隊後最起碼的溫飽都無法解決,反之,一些幹部子弟下鄉沒幾天就被招工、招生、招幹回去了。毛澤東回信說:“寄上300元,聊補無米之炊。全國此類事甚多,容當統籌解決。”傳達時,群情激奮,讓鍾誌民頗感抬不起頭。
他的父親、時任福州軍區政治部副主任鍾學林是行政九級幹部(十三級以上為高幹),每個月工資250多元,母親是中共福建省委組織部的正處級幹部,工資150元,家庭月收入是普通家庭的近10倍。在一切生活必需品都憑票供應的時候,他生活的軍隊大院卻有特供的物資,如肉、牛奶、巧克力等,敞開供應。軍隊高幹家庭住著獨棟的房子,配有專車。他曾有一塊400多元的手表,不小心弄丟了,他毫不在意,母親又給他買了一塊180元的。不但上大學,鍾誌民當兵,也是走後門的結果。
1968年10月,他從南昌第二中學畢業,上山下鄉去了江西瑞金縣沙洲壩公社。沒多久,全國征兵。他找了縣人民武裝部的一名政委,對方為他從另一個公社調來了一個名額(本來該社一社員已體檢合格,即將入伍),結果下鄉不到3個月,他就入伍了。其實不僅僅是特權階級,當時走後門已經是社會的一種普遍現象。大家都在說,對走後門一事的厭惡。他們並不知道,鍾誌民也是走後門來的。但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剛到大學時,他曾想給部隊寫信,說“決不辜負黨組織的信任”,想到自己不是組織推薦來的,一直沒有勇氣寫。現在又聽到這麽多的議論,血氣方剛的他,第一次冒出了退學的念頭。“我覺得我還年輕,退學有什麽大不了的?既然人家都看不起這個事情,我就要站出來說,老子就是幹了這個事,但我承擔了,我改。”
對於退學之後去哪裏,鍾誌民卻有些茫然。他當兵也走了後門,要退就該退回到農村,但紮根農村之後,生活怎麽辦?而且,還有“個人問題”沒有解決。此時恰逢大一結束,鍾誌民特意買了一條煙和幾斤糖果,想去插隊的村子看一看,站在村口,卻無顏邁步。放假回家時,鍾誌民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父母,震動了全家上下。母親告訴他,這個認識是對的,但不同意他退學,認為影響不好,別的領導家的孩子怎麽辦?父親工作忙,隻跟他談過一次,認為“不一定退”。他則提出,幹部子弟不去農村,說明馬列主義都是說給別人聽的。父親無言以對,最後表示:“家裏出個把農民也好。”
大學二年級開學回校,鍾誌民變得沉默寡言,像總在思考些什麽。他終於想清楚了。1973年9月29日,是一個周六。他記得自己那天穿的是褪了色的軍裝,懷揣著寫在3張稿紙上的退學申請報告。這是頭一天晚上,他在宿舍昏暗的燈光下花了數小時寫出的。他感覺,自己心裏的想法“如同破殼的小雞”,躍然紙上。他在校園裏找到時任南京大學校革命委員會主任、黨委書記王勇,將報告交給了他。
很快,王勇找他談話,表示了三點意見:第一,他的問題發生在1972年5月中央19號文件(即《關於杜絕高等學校招生工作中“走後門”現象的通知》)下達以前,不在退學範圍內,可以不退;第二,同學、教師對他反映比較好,沒有必要退學;第三,已學了一年半,再退回去對國家也是個損失。
最後鍾誌民選擇退學回到農村去。一年多之後,他學會了犁地,能挑重擔,一個月能掙幾百個工分。眼前的鍾誌民,曬得很黑,剃了平頭,非常瘦。穿著一件破軍裝,一隻褲腿挽到小腿上,腳下都是泥。“他已經一口土話,和當地人交流順暢。
1976年,文革結束。在清算四人幫時,有人提出反“走後門”是針對老幹部的,鍾誌民差點被打成“三種人”。好在,公社裏從農民到書記都為他說好話。他慶幸,自己每天低頭勞作,很少外出開會,沒有成為風頭人物,才能安全過關。
1977年,鍾誌民成了生產隊長,次年又當上支部書記。他過年常常陪著農民從初一喝到十五,喝到吐,仍然豪氣不減,在農民中很有威懾力。他帶著村民興修水利,一家一家地講願景。最後,兩千畝地實現灌溉,不再“靠天吃飯”。
“我看著老百姓能吃飽、有錢花,他們的命運開始得到了改變,這種感覺很好。”他告訴記者。也告訴子孫後代們。
一步步地,他成為共青團瑞金縣委副書記、書記,共青團贛州地委副書記、書記,中共南康縣委副書記。
如今的教育能出這樣的人才嗎? 和交白卷生一樣, 在資本主義的染缸裏也是成一個為自己家庭發財成資本家的。而如今的大學生們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