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夭夭 9. 月朗星稀午夜之吻

喜清靜 (2018-04-17 10:44:31) 評論 (49)

聽了夭夭和師哥的故事,喜清靜被師哥的愛,睿智,和幽默折服了。喜清靜倒戈了,現在是堅決站在師哥這一邊。

喜清靜萬分不解地看著夭夭,指著隔壁說:那這個,這個在你屋裏睡著的韓國帥哥承勳是怎麽回事呀?聽起來你也沒給他什麽誤導呀?反而是說的清清楚楚地不許他愛上你。他怎麽就追到這兒來了呢?

夭夭無辜地看著喜清靜,桃花眼裏滿是回憶地說:說來話長。自從師哥見到承勳的那晚以後,我就再也沒和承勳出去過了。隻是在 ESL 的課上偶爾說說話。

一來是我有意地避開了承勳,我不想讓師哥不高興,盡管我和承勳之間根本沒什麽。二來是因為師哥寫完論文也不那麽忙了。那段時間裏我和師哥像一對兒正常的情侶一樣,幾乎每個周末都膩在一起。我們一起采購,一起做飯,一起出去玩兒。

我是北方人,包子,餃子,麵條,烙餅我都做得很好。可師哥是南方人,除了喜歡我做的包子以外對別的不大感興趣。

我從小心裏就有一個水鄉的夢,喜歡書裏描述的那份水鄉的靜謐淡雅。家家臨水,戶戶枕河。粉牆黛瓦中走出的女子個個溫潤恬靜,如杏花初綻;走出的男子人人多情善感,似玉樹臨風…… 我想像著自己也是一個江南女子。

說到這兒,夭夭不好意思地微紅了臉。惹得喜清靜眼前也是一幅朦朦煙雨中的江南畫卷。蘭燼落,屏上暗紅蕉。閑夢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蕭蕭,人語驛邊橋。

夭夭傷感地說:我試著學做南方菜,師哥在旁邊指點,幸福其實很簡單。可惜好景不長,師哥找到了助教的工作五月份離開學校去了加州。我們開始了異地生活。

我還是有意無意地回避著承勳,承勳似乎也意識到了。除了堅持每周開車帶我去買菜以外,我們竟變得有些客氣,拘謹,和生疏了。

喜清靜感慨地說:愛情是排他的,盡管有時很不公平。可憐的承勳……”

夭夭說:我當時準備六月底回國看爸爸媽媽。租的房子八月底到期,我把剩下的兩個月 Sublease 給了一個訪問學者。新租了房子九月份回來住。

走之前我訂了一天的 hotel,準備在走的前一天把東西搬去同學那兒,晚上住一天 hotel,第二天清晨五點鍾去機場。

承勳知道後一定要來幫我搬家。其實我租的是帶家俱的房子,真沒多少東西好搬。不過拗不過承勳就答應了。搬家的時候挺好玩的,我同學看見承勳,自然地以為他是中國人。自始至終和他說中文,承勳居然用點頭和微笑混過去了。其實他一句中文都不懂的。說到這兒夭夭忍不住笑了笑。

搬完家承勳把我送去 hotel,告訴我明天早上五點會來送我去機場。我累了一天昏昏欲睡,11點左右的時候突然發現忘了去銀行取錢了。摸著兜裏僅有的二十幾塊錢,怎麽辦?還得從北京飛武漢,然後坐汽車才能到家呢。

情急之下馬上給師哥打電話,師哥責怪我沒計劃。他遠在加州也幫不上什麽忙,隻是叫我先找同學借點錢。可半夜11點多了,外麵還下著小雨,我又沒車,找誰去借呀?況且這半夜三更的,誰手裏會有那麽多現金呢?

喜清靜說:哎!看來隻能找承勳了,躲不開的孽緣阿!

是呀!夭夭無可奈何地說:我能想到的隻有剛剛離開的承勳。忐忐忑忑地打電話告訴了承勳。承勳馬上說:‘Don’t worry 夭夭I am coming. How much money do you need

承勳的話讓我感覺無比溫暖可靠,我喃喃地說:‘I was planning to have $2,000but $500 would be fine.’ 

承勳邊開車往 hotel 趕,邊安慰我說:‘That is easyWe will use my and your ATM cards. One card can take $500 per day. We will take two $500s before 12:00am, and two $500s after 12:00am. You will have your $2,000 by thenCome down to the lobby and wait for me there.’ ”

喜清靜羨慕地說:哇,承勳真男人!

夭夭說:我的心一下子就落回去了。心裏真的很感激有這麽個好朋友。承勳很快就到了,開車帶我去了銀行,我們各自從銀行外的 ATM machine 中取了 $500。然後坐在台階上等過了12點再取一次。

這時雨停了,仲夏的晚上,大街上寂靜無聲,路燈給周圍的建築塗上了一層朦朧,到處都是濕轆轆的。隻聽得蟲吟蛙鳴,猶如大自然輕彈的一曲天籟之音,交響著觸動心弦。承勳輕輕地攬了我的肩,在我額上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所有過去幾個月裏存在於我們之間的生疏和隔閡,瞬間溶化的幹幹淨淨。

雨後的夜空,稀落掛著幾顆星星。一彎上弦月在薄雲中若隱若現,微風送來清涼,路燈下唯有我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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