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是出自《莊子》的一則寓言故事。莊子被一隻大鳥撞到了額頭,莊子於是撿起一個石子,準備彈擊這隻大鳥,折花死後看到螳螂在捕蟬,而這隻大鳥又全神貫注地準備一舉兩得,全然不知道深厚還有一個人站在那裏,還有莊子站在那裏正準備對他下手。這一切莊子全部看在眼裏,頓時覺得非常無趣,原來這個世界都是“物固相累,二類相召”物與物之間都有那種相互製約,相互製衡的關係。
正當莊子認為自己看得很清楚的時候,看守栗林的人認為莊子是來偷他的栗子的,所以一邊追一邊罵,莊子也很鬱悶,回來以後三個月沒有出門,在反思這件事情,最後總結“觀於濁水而迷於清淵”。如果我們隻向心自己眼睛看到的,那麽你的心一定會亂,方寸一定會大亂的,這叫“觀於濁水而迷於清淵”。
外在的東西不管它怎麽變化,其實都是有一個天均的力量、天道均衡製約的力量,無論你琢磨得怎麽周全,都無法於天道均衡的力量抗衡,因此,莊子告訴我們“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均”外在的變化既然是天地有官,陰陽有藏,既然它總體一定是平衡的,我們又何必去琢磨它,又何必把思慮放在上麵呢?因此,不如轉過頭來調和我們內心的是非,靜觀其變,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確是最好的方法。
“嗜欲深則天機淺”這個“欲”就是物欲,我們一旦被外物牽著跑的時候,被我們看到的這種表象牽著跑的時候,我們的天機就無法深藏,就藏不住,這個天機就會飄上來,隨著外界的風吹草動就會蕩然無存。外在是天道的均衡力量,我們內在就是天機在動,靜下心來處理自己的煩惱,處理自己細節的煩惱才是當務之急,把自己的身心調整到最和合的狀態,無論什麽時候,無論世事怎麽變化,都不會影響到我們,這並不是逃避,這是對天道的尊重。
“化其萬物而不知禪之者,焉知其所始?焉知其所終?那個無形的力量,外在的是天道,內在的是天機,它一隻在推動著萬物的運化和運轉,隻是噢我們看不到這種無形的存在,如果我們不相信這種無形的運化力量,而隻相信人的頭腦謀化,頭腦的計算,那看看《胠篋》qū qiè篇莊子說的齊國的國君,齊國國君防範得非常周密,從上至下滴水不漏,可謂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然而田成子一殺齊君,十二世而享有其國,雖有盜賊之名,而處於堯舜之安,大國不敢非,小國不敢議。這就是一種更替的力量。
化其萬物而不知禪之者,這個“禪”就是推動和調整。“禪”這個詞最早就是來自於莊子,在《莊子》文中很多次提到這個“禪”字。萬物皆種也,以不同形相禪,等等。以瓦注者巧,以鉤注者dan,以黃金注者昏。同樣是一個人,為什麽以瓦塊下注的時候,他能夠把遊戲玩得出神入化而換成了碎銀兩的時候,他的內心就開始恐懼了,技術就開始變形了,換成了黃金下注的時候,他已經是頭昏腦脹了。
這就說明我們去觀注外在的變化,不但是無濟於事反而是擾亂了我們的身心,幹擾了我們的天機,幹擾了我們那種先知先覺的能力,靜下來,來處理好自己細節上的煩惱。莊子把這種細節上的煩惱,叫做“幽憂之病”你把這種細節的煩惱處理好了,比什麽都重要。
我們處理好細節上的煩惱,就是讓我們內在的天機運轉起來,最後一步,就是調整說不出來的那種煩惱,把這個調整以後,你似乎可以一眼望穿蒼穹,一眼望穿蒼穹以後,你就可以一念代替萬念。要發大願,要有那種衝天之誌,你再看這些細節上的煩惱,就像九萬裏高空的大鵬,在看蜩與學鳩的嘲笑,在看斥晏的嘲笑,是一樣的。
抄錄郭偉勝先生視頻全文2022年11月30號
一種語言迂回婉轉,有四個字可以來描訴‘用心良苦’,何其偉大的一種信念,一次又一次地迂回婉轉,隻為給自己和他人一次又一次機緣可以做成心想事成的大願。
至偉大的人們
道與術之間的關係。
如果道是虛,那術是實。
如果道是種子,那術是各種種子的名字。不是實質分支確是一種表麵分支狀態下,僅僅是語言描訴下的一種從屬和包含關係,但實質上它們沒有關係,卻有關係。有關係是因為可以並列來說明,沒有關係是因為它們之間沒有實質關係。就像一個親生孩子和撿來的孩子關係一樣。都叫孩子,一個是實質的血緣關係,一個是一種語言和稱謂上的一種表訴關係。。他們或她們都管大人叫父母。。
應用在實際現實中,道是無形的,術是有形的。反者道之動,是也。實質結果在先,而後表象再幻化成一種體現實質上的一種虛象之實相關係。
易經的每一卦都是一個小故事,也可是一個事件發生的全過程,或是一個人一生的運程。每一卦都可體現在一個人身上。它是一種萬能公程式,什麽都可以代入其中。是一種語言描訴形式下的萬有公式。
人的心理活動,人的抉擇時刻,人的人生追求,人的智慧使然,人的各個階段的心境和處境下的抉擇之境。
易經是一本指導書,人生指導書。它有代碼。而代碼的涵義隨著周遭的條件變化而變化,方式不變,內含卻變了。就是以一種虛象去烘托出一種實相本質來,而本質裏還包含較之之前不同的虛象,而不同虛象下又有一個不同的實質來。今日悟道,這也許,這就是易經的妙道之處。它用簡短的語句涵蓋了人們對待一個事件或人物更是麵對人生大選擇時的一步接著一步的指引方向規律書。
規律是道,但道不是規律。就好像道是十,規律是一的道理一樣,數到十,一定會經過數著一這個過程。道是無限,規律是有限的一些基本步驟,僅此而已。
規律可以用術來替代一二,而道是多個術組成的一種涵蓋程度。道是父母,術是孩子的位置。它們之間承上啟下,一個屬於另一個,而另一個孕育著這“一個”,但同時,隻要父母想不斷繁衍,孩子會有很多,同父異母的孩子們,同母異父的孩子們,還有沒有關聯的撿來的孩子。它們之間都是道與術之間的關係。而親生的和撿來的又是規律和術之間的關係。。可以放在一起,但可以允許沒有實質關係存在的一種相應關係。。
道,它就像一個橡皮筋一樣,隻要你拉它,它就會沒有固定的形狀,但你隻能在橡皮筋內部拉,你是不會拉斷它的。除非有某種存在在橡皮筋的外部拉它,才會把道拉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