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常說一句話,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人生沒有一步路是多走的,然而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莊子筆下也多次討論過蔽蒙之民、遁天之刑、以及天之戳民、風波之民,等等。這都是違背了自然之道的人,違背了自然之道,你所走過的路那一定不是正確的。那什麽狀態下,我們走過的路才是正確的呢?那就是,隻要我們能夠處於那種身心安寧,身心安康的狀態下,所做的事情一定是正確的,即便當時看起來是無用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時間這個偉大的導師,一定會把你帶向正確的地方,帶向正確的方向。
莊子就以慧子為例。惠子、師曠、昭文,此三子者,知之盛也。故載之末年。這三個人在早年都是按照自己的興趣愛好去生活的。惠子多方,其書五車。惠子一直都喜歡博覽群書,與天下曉辯者,天下辯士與之相樂也,而且樂此不疲地願意與天下的辯士相互辯論,他覺得樂在其中,這是早年的惠子,他一直按照自己的興趣愛好去走的,後來被梁王相中,梁王認為惠子是一個大才,可以為國所用,因此啟用了惠子,惠子於是在梁國做了宰相。所以莊子說“故載之末年”。
回過頭來看惠子以前走過的路,在做梁國宰相之前所走過的路,可以說一切都是剛剛好,可以說沒有一步路是多走的,然而接下來他就自以為是,以此為大,認為自己這一切都是刻苦努力勤奮得來的。彼非所明而明之,其子又以文之綸終,一事無成。不斷地去嘮叨自己的兒子,要讓兒子勤奮努力學習自己,以自己為榜樣,他哪裏知道大樹底下無大草,在他不斷的灌輸和強大的壓力下,他的兒子失去了對所有事物的興趣,最後“文以綸終,一事無成”。
惠子沒有意識到,他自己所獲得的那些成就,是因為自己早年在沒有壓力的狀態下,在以自己身心安寧狀態下,所積累出來的,所沉澱出來的。因此古聖先賢,絕不會在強大的壓力下去做事情,那樣會導致技術變形,會導致自己一步錯,步步皆錯。周文王啟用了臧丈人,臧丈人主持國事以後,典法無更,偏令無出。三年,文王觀於國,列土壞植散群。三年以後,整個國家上下,沒有這種結黨營私的想象了,大家都能夠同心同德,上下齊力。
文王看在眼裏,喜在心裏。然後就問臧丈人“政可及天下乎?”你應該能夠做得更好,要幫我擴大疆土,兼並諸侯,兼並更多的國家。而臧丈人聽了此言,朝令而夜遁,早上周文王找他談話,夜裏就不辭而別,遁於江湖了。還有莊子《德充符》偏講的哀駘它。魯哀公對哀駘它非常信任,卒授以國,然而,不幾何,去寡人也!也是沒有多長時間,哀駘它就告辭了,就隱退了。這些人都是選擇沒有壓力的狀態下去做事情。如果壓力太大,寧可作罷。這就是莊子強調的“無用無用”的智慧。
惠子想讓自己兒子成才,最好的辦法就是“行不言之教,處無為之事“。隻要能夠多一點時間陪伴自己的兒子,一定可以潛移默化耳熏目染的。莊子說”嬰兒生,無碩師而能言,與能言者處也。”小孩子生下來,不需要懂語法的老師來教她怎麽去說話,他自然而然地就會說話了,那僅僅是因為有會說話的人陪伴他,就可以了。我們沉下心來想一想,學習知識,領悟智慧也是這樣的。
我們想讀懂古人的經典,那就在書房,在床頭,放基本古人經典的書籍,沒事就翻開看一下,哪怕是僅僅對著書發呆,那也是開卷有益,你沒有看書,書卻在看你。你沒有看懂古人,古人卻已經看懂了你。這一切其實都是那麽容易,那麽簡單,你總想一蹴而就,總想在短時間內通過囫圇吞棗的方式就能夠去消化它。缺乏耐心的前提下,我們一定會手忙腳亂的,又遑論身心安寧身心安康呢?因此,不管是陪伴自己的子女還是領悟聖賢的智慧,隻需要做好自己,發好自己的光就行了。
抄錄郭偉勝先生視頻全文2023年1月14號
道家心法:思定則情忘,體虛則氣旺,心死則神活,陽盛則陰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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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佛陀回答說那你也奈何不了我。因為那時,我真正的弟子將會脫掉袈裟,穿起便衣到世間去。到那時,紅塵將變成廟宇,家庭將變成道場。廟宇將成為你邪子邪孫的監獄。
2500年過去了。確實有一大批魔子魔孫進入了寺院,宣魔說混齋飯。也確實有佛陀真正的弟子脫掉了袈裟,走入了世間,將佛法現代化生活化通俗化。魔王的破壞方式是你在的地方我就在,而佛陀的策略是你不在的地方我在。
正在正值末法時期盛行世間佛法多增變1佛陀。其實不光是佛法,各教聖賢都在世間弘法,他們看起來非常平凡普通,卻具足著超凡脫俗的大智慧。他們或許就在你的身邊。末法時代,請留意你身邊的便衣佛陀。文聽通俗的世間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