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境界打開了,眼光放遠了,他就會獲取相應的匹配的能量。在莊子逍遙遊篇說一個出門的人,如果他隻是到近郊去,那麽家裏人隻會給他準備一餐的幹糧,如果他是到一百裏之外的地方,家人會給他準備三天的幹糧。如果他是到千裏之外,那麽就是三月聚糧,家人會給他準備好三個月所用的幹糧,同樣的道理,你的境界有多大,上天也會匹配你同樣的能量。
在莊子逍遙遊篇同時也說到,人的眼界打開了,都會有不一樣的結果。染布的家族眼界沒有打開,雖然很聰明,能夠自己製作防凍傷的秘方,但是也僅僅是用來維持生計,而這個遊說的說客,因為他的眼界比較開闊,他拿著這個小小的秘方改變了時局,也獲得了豐厚的回報。當然莊子舉這個例子,旨在說明“所用者異也”。同樣的事情,不同的人做為什麽產生不同的結果,那就是每個人的眼光不同,每個人的境界不一樣。當然我們不能夠把眼光和境界混為一談,一個人眼界打開了,都可以獲得這種非同凡響的結果,何況一個人的境界打開了呢。
境界和眼界又是一個本質的區別。莊子在田子方篇說:日出於東方,入於西極,萬物莫不比方。我們再開闊的眼界,我們再能夠放遠的眼光,那也超越不了日月之行,也超越不了日月之光。皇帝問道廣成子的時侯。廣成子說:失吾道者。上見光而下為土,今夫百昌,皆生於土,而有反於土,這句話什麽意思呢?就是失去道的人,才會把眼光當成了境界,他所看到的一切,他所認知到的一切,無非都是上天賜予的那一點點的光芒而已。而這一點點的光芒,隻能讓我們像塵埃一樣浮起來又落下去,無法超越自我,無法提華自我,也無法獲取真正的能量。
莊子在逍遙遊篇通過大鵬鳥扶搖直上九萬裏,再看到這個世界,天之蒼蒼,其正色邪。原來混元一氣的蒼茫才是天地的底色,而不是,我們看到的折花宗白天和黑夜的變化。所謂的白天和黑夜隻是我們一種認知。莊子在秋水篇這樣開示我們的。貓頭鷹在夜裏可以抓到一隻跳蚤,可以“察毫末”,而晝出瞋chen目,不見丘山。可是白天的時侯,太陽出來的時侯,他什麽都看不到。哪怕是泰山在它麵前它也看不到,所以我們認為的日出東方,入於西極。這種白天和黑夜這種光線的變化,在貓頭鷹的世界裏恰恰是反過來的,恰恰是顛倒過來的,它在我們認為的黑夜裏麵,恰恰是它的光明。因此莊子說“莫若以明”。我們必須跳出這種白天黑夜這種變化的認知。
“昔者十日並出,德者進乎日者乎!”人的自性的光芒那是勝過十個太陽的,隻有我們自性的光輝能夠展現的時侯,才是真正的明。這個明與光線與陽光是沒有關係的,因此莊子這麽說:“上神乘光,與形滅亡,致命盡情天地樂而萬事消亡。”上神乘光,這個“乘”就是駕馭的意思。莊子也說“乘天地之正氣”,都是一種駕馭的意思。真正的光明是我們自己駕馭的,是在“無所待”的狀態下產生的。我們在上一講講到高質量的睡眠,他可以說睡就睡,說醒就醒,意念的一生一滅,對於他來說就是日出日落,這叫上神乘光。與形滅亡,境界真正提升到一定的階段,不僅看到的一切是沒有顏色的,而且仿佛都是不存在的。這與地我們每個人都有專注到無我的時侯,都體驗過這樣的感覺,周圍的世界仿佛一下子消失了,這叫做“與形滅亡”。
那怎麽做到這一點呢?莊子在講心齋這種心法的時侯,就說“循耳目內通,外於心知,則鬼神來舍”。隻要我們去關注自身的時侯,關注於當下自己所做的事情的時侯,這時候耳目是內通的,他隻會向內聽,不會向外聽,外在的聽不到也看不到,一切都是在築胸中之城,一切都在你的運化之中,致命盡情天地樂而萬事消亡。致命盡情就是回歸到生命的根本,回歸到生命的本來樣子上,這叫致命盡情。
天地樂而萬事消亡。你心中一切的恩怨情仇,一切的是是非非,都會在專注無我的過程中煙消雲散,再舉目望去,原來天道是最公平的,一切都在你的胸中之城早已運化出結果了。天道運而無所積,世間一切事情的發生都不是偶然的,都是生命的源頭演繹的結果,小至兩個人的恩怨,大至兩國的紛爭,實際上早就在精神上產生這種糾纏和較量了,我們看到了所謂的現實的世界,隻不過是精神世界早已演化好的一個劇本而已。隻要你做到了無我無為,那就是天地樂而萬事消亡。對於你來說是一種天地之樂,是一種美妙的享受,而不能夠進入這種境界的人,一定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繼續被這種煩惱折磨。
因此真正的打開境界是我們光明覺照,是我們自性的光輝,隻有進入這種專注無我的時侯,才能夠讓自性的光輝照亮我們的心境,讓我們的心地更加敞亮。莊子說上神乘光,與形滅亡,是謂照曠。這個“照曠”就是光明覺照,就是自性的光輝照亮了我們的世界,因此我們可以總結:真正的境界是光明覺照,不是我們所謂的眼光。真正的誌向,真正的大願,是那種虛空妙有,絕不是所謂的野心勃勃。
抄錄視頻全文:“莊子”境界不是眼界,誌向不是野心;自性之光,勝過日月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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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裏,迎千風,破萬浪,回歸平靜後,還是要回到人的本心文明上來。
就像一個窮人致富後變成所謂一個富人後,他懷念還是那些當窮人時的日子,那是最初的精神生活和精神境界。在那些奔波於致富而忙碌的日子也是缺失的日子,更是蹉跎生命的日子,之前說人生最重要的是過程,現在我不這麽認為了,人應該看重因果,大自然例子無處不在彰顯著這種因果關係。種什麽因就會得什麽果。記得一句有關佛語的禪語是這樣的:人看重‘果’。佛看重‘因’。但一念成佛而又一念又成人,這是個修行過程,不固定時期。
金錢財富是不是一種桎梏?是不是一種貪嗔癡呢?如果都給你免費的,你還為金錢財富傾倒嗎?如果給你皇宮來居住,你還為之奮鬥一生的生命去獲取嗎?答案是肯定的,不會再為之傾倒。為什麽呢?人喜歡追逐,人喜歡好奇,人喜歡向外去獲取越來越多來證明獸性世界裏的所謂高級文明。人喜歡創造從無到有,人喜歡在做獸的基礎上也做像神一樣的神人。既然天性屬性如此,就該認知一種有關人的真理:人人之間該是無分別心狀態。
如果一個人工作一周所得的錢,滿足一次買包包的消費。如果人的一生裏想買二百個包包,那你花費在賺取包包上的時間又被消費了多少了呢?人的一生就那麽長,是所謂的“醉生夢死”,還是活在人海茫茫裏,卻也隻能當個茫茫人海裏的一抹茫茫呢?就連沒有了肉體後,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裏?這是不是作為人來到這個世界後的一種真實客觀遺憾呢?
人都不想有遺憾。但遺憾卻像一個規律一樣跟隨著人類這麽多年。何解呢?
大同世界?物質大同不能迎來真正的大同世界,隻有精神境界大同了,才可迎來真正的大同世界。
現在反思舊論大同世界並在其基礎上思考其真實寓意。大同世界不是表麵上的一種共產主義下的平均主義意味了。其實質是人們內心世界裏的大同世界。
不必物質的平均主義,隻為人心上的大同,即無分別心之狀態,那就會解決現在社會上的一切問題,不必強行什麽大鍋飯,也不必非要掛個共產主義的牌子,更不必對比每個人的不同追求,不為表麵不同而對立不同,而為真人真心本身本性實屬相同而大同小異之表象的狀態,這才是人類走向更高文明的精神領域大同世界初級麵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