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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8月2日談話記錄:談師談佛 | 閑話密宗(35):六年心血一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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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2016年08月談話記錄

 

2016年8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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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師談佛 | 閑話密宗(35):六年心血一席話
內容:

前所介紹的寧瑪派說“如來藏”,看起來簡單,可是這簡單的理解,卻花費了筆者近六年的心血。

這六年,筆者住在夏威夷島的山穀,讀古代的佛家經論、讀時賢的論述、讀外文譯著,一邊讀,一邊修密法,並且用不同層次的密法,去配合不同層次的理論(見地),是故讀過一堆書後便去閉關,然後才領悟到敦珠仁波切所傳寧瑪派的“如來藏”義理。同時悟到,一切宗見,實在是該宗派祖師實修時的體驗,由於每位祖師的根器不同,是故所悟的境界便有差別。所以,我們不能說這宗對,那宗錯,隻能說,在層次上,這宗比較接近絕對的真理;那宗則比較遠離。是即所謂“次第”。

藏密寧瑪派秉承印度諸師舊說,建立“九乘次第”,又建立“四宗五見”,並且將四部密續與之作配合,這樣做,並非機械的建立,而是印藏諸師在修行道上確有所見,並依其所見的境界作配合。當然,凡配合必有點機械,但若違貌取神,便應該承認其配合合理。

筆者過去不喜歡“唯識”,認為繁瑣,自從悟出實修境界即是見地之後,對它便再也不敢輕視,於是從頭再學。後來忽地將“如來藏”跟“唯識”融合起來思索,再看寧瑪派“大圓滿”係列中英文著作,然後始悟出其見地如是。

世事往往很奇怪,當未得竅時,看一本書,處處都是疑問,一旦得竅,看同一本書,便覺句句可解。

寧瑪派說“如來藏”是用(功能)而非體(本質),隻是一個很簡單的概念。但未有這概念前,讀一切有關“如來藏”的經論,都模模糊糊,總以為凡說“如來藏”,必指其為一事物,是故應追究其本體到底是空抑或非空,可是一旦得竅,則讀經論時,每句話便都覺得它其實是說“如來藏”之用。

在這裏,筆者不想舉例,一舉例便要舉出一大堆經論,殊非撰寫本篇的意趣,但卻想說明一下:為什麽許多談“如來藏”的祖師,不簡簡單單介紹這個概念呢?

要回答這個問題,便要跟實修聯係了。

當我們心中存有一個見地,認為一切現象與境界都屬實有,於修法觀想時,便會出現一個“實有境界”;但當我們於修法時,心念一轉,認為一切境界現象無非都是心識所變,這時,那個“實有境界”便立刻隨心念之轉而轉,想恢複原來觀成的樣子,已經無法辦到。

所以,若心中持有見地,認為“如來藏”非本體而隻是功能,對修“如來藏”前行的人來說,可謂了無益處,徒然影響其修習。密乘祖師之隱約其詞,實有必要。

讀者或許會問:既然祖師不說,為什麽你卻又說呢?這就是時代所需了。

藏傳中觀之學流入漢土,是由於譯師接近格魯派,因此便多將宗喀巴大士及其弟子的論著介紹,同時又譯出格魯派所推崇的印度論師論著,多為中觀應成派之說,中觀學由是便在漢土發揚,一時稱為顯學,故與唯識家爭衡。

格魯派許應成派之說為了義(究竟的道理),將“如來藏”說為不了義(不究竟,隻是權宜建立的道理),這個說法,影響了漢土的學者。但假如這見地成立,則寧瑪派視為至高無上的“大圓滿”法門,便無建立的依據,甚至漢土的禪宗亦無證悟的依據。

再加上如今又出現一種情形:顯乘學者,居然有認為印度佛學隻有唯識及中觀兩派,“如來藏”的學說則不成體係。這種見地,便比說之為不了義更壞。

密乘行人呢?即以“大圓滿”法係標榜者,對此法門卻說不出道理,隻說什麽光脫脫、赤裸裸、本來清淨之類,這些話頭,實無法抵抗中觀應成派理論的評破。

為此,如今已到了要說破“大圓滿見”的機遇。至其影響,實在亦可以抵消,於修行前行時,仍然把他當成是“自明本體”就可以了。所謂“自明”即是“法爾”,不假觀修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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