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練道德經之前是單位出名的老病號,患有多種病症:神經性頭痛、慢性鼻炎、慢性中耳炎、胃病和心勝病……,尤其是患過敏性支氣管哮喘。二十餘年來,每逢春秋兩季發病時,胸悶氣短,痰盛咳喘,渾身酸痛無力,常常睡夢中被憋醒,全靠抗生素、激素或中成藥來緩解。為求得徹底根治,解除病魔纏繞,自1975年開始,我曾在北京幾大醫院診治,查過敏源,打脫敏針;也曾試用許多民間偏方及服用過幾種進口新藥,但收效甚徽。到頭來隻得靠舒喘靈氣霧劑一類擴張氣管的藥物來維待。整日裏臉色灰青,畏冷怕風,體質極弱,給工作和生活帶來極大不方便。
1991年初,我經友人介紹,開始修練道德經。在最初的幾個月裏,我每日閉門僅靜修兩次,每次席地打坐在自然狀態下反複背誦《道德經》課文半小時以上。在功態中隨者《道德經》一字字,一行行悠揚頓挫的音符發出。我日益明顯地感覺到大自然能量由手指至手臂至前腳至後背,由表及裏,遍及全身。那一絲絲、一股股、一團團、或強或弱、或涼或熱、或馳或張.在體內運行盤轉,個中滋味真妙不可言。也有時在功態中突感到後背有力在推自己,便順勢倒地。盡管門窗是關閉的,我仍感到麵前有一股強勁之風從頭慢慢吹到腳。“強風”到處,體內病、邪之氣被排至地下。就這樣幾個月後,我除了還服用少量的止喘藥外,其餘的藥一概不用,而常年困擾我的那些病症反倒神奇般消失了。當然,痛則不通,通則不痛,衝病灶、排病毒的過程有時也是很痛苦的。我右耳三十年前患慢性化膿性中耳炎,後雖做了乳突根治手術,但也留下了後遺症,耳底部時常發硬發痛。記得1991年春的一天練酉時功,突感耳部由裏到外痛疼異常,整個耳朵猶如被一把無形的鐵鉗死死夾住向下用力拉,功態中感到耳垂仿佛已被扯拉至肩膀。我知道這是氣衝病灶所致,咬住牙隻管背誦《道德經》,隨著痛點慢慢下移,疼痛亦逐步加強。這時刻我也不多想,除無為守靜外,僅存一念:不把這病灶練掉絕不收功。就這樣大約一刻鍾時間,當痛到極點時,突地感到耳根部有一塊硬物順著脖子至右肩被抽扯了出去,頓時疼痛消失,整個耳部十分輕鬆,整個身心也十分輕鬆。從此我修練道德經的熱情更高了。每日練功次數也由兩次增加到四次,當年就把所有止喘藥物都停了。
自1992年以來,孫老師年年來青島傳功講學,我有幸多次聆聽孫老師帶功講課的初、中、高級班全部課程,不僅纏繞於身二十餘年的支氣管哮喘得以徹底根治,更使我從感性到理性上對《道德經》有了更新、更深的理解和認識。修道練功絕不僅是去痛強身的手段,而且有更深層的內容。平平常常做人,認認真真修道,通過對《道德經》領悟.去振奮精神,改變思維,升華人格。
(本文作者陳曉平,男,45歲,青島市海運局黃島造船廠統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