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這些照片也多多少少跟吃有些關係……
推泡好的黃豆磨豆花。家裏長期保持的光榮傳統,隻要是過年過節什麽的,桌上必有一道水磨豆花。如果是過生日,那麽過生日的那個人至少要象征性地推上幾轉——一般過幾歲生日就推幾轉。想起小時候的一個順口溜了:推磨搖磨,推個粑粑吃不過……說的時候必定和姐姐抱在一起做推磨狀,有人玩過這個的嗎?
第二道工序就是用布口袋把豆漿(有豆渣在裏麵還比較粗糙)擠出來,下麵接一個盆,裝生豆漿,口袋裏後來就隻剩下豆渣了。過生日的時候外婆會找出幾件我以前穿過的舊衣服舊襪子什麽的,裝上豆渣叫扔到河裏去,好像是有把不好的東東都扔掉辟邪的意思。
老媽是點豆花的高手,隻要她在,就一定是她做。生豆漿上鍋煮熟後用鹵水(不是那種常說的鹵水,應該是堿水一類的東東)慢慢的撇在豆漿裏,豆漿就會凝結成塊狀的豆花,看起來簡單,其實軟硬程度還挺難掌握的(據我的觀察)。
掛起來的板鴨和臘狗腿。臘狗腿其實就這樣蒸了吃應該是很香的,可是大半被姐夫用來跟蘿卜一起熬了湯,味道就沒有那麽好了——為這個被姐姐說了好半天……
魚兒終於上鉤啦,快加油拉!我這裏都釣了好幾條了,lg那兒還沒什麽動靜,現在總算有點收獲……兩個小時釣的肥肥大大的鯽魚拿回家讓舅舅做,每人都吃了兩條(我吃了兩條半,嘻嘻)。
為了熏臘肉香腸,村子裏的人特地砌了個土兆(奇怪,火字旁一個土不念zhao4嗎?怎麽微軟裏麵找不到??暈……),外婆要守很久,添鬆枝柏埡(木字旁一個亞也沒有??狂暈……),還幫我們甕紅苕。
一天起來得早,陪老媽去買菜的時候在菜場看見刮(音寡)黃鱔。
照片上略有些泛白色的就是清明菜,又叫艾。我們那裏有風俗過清明節要吃清明粑,也叫艾粑。這種野菜葉子上有很柔軟的細絨毛,揉進麵煎成餅以後咬一口會看見橫截麵有一絲一絲的纖維狀的東東,好吃得很。外婆說清明菜還要分家清明菜和野清明菜(嗬嗬,有意思,明明都是野菜還要另外分什麽家的野的),家清明菜比較小和白,細絨毛更多些,吃起來更軟。
姐姐家住在半山腰,從姐姐家下山的公路繞來繞去的,不過有一條石板小路很快就可以下去。Lg很是驚詫於重慶這座名副其實的山城道路的“崎嶇性和挑戰性”,他管這張照片叫“草上飛”,嗬嗬。
最後送大家一束南山臘梅——這是重慶人過春節時的年貨之一,回上海的時候還看見同機的人有帶臘梅的,直後悔自己沒帶一束回來。
還沒過十五,來得及問候大家新年好,不要忘了元宵佳節的時候搓湯圓來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