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我聞,我思我想

從大陸來到美國,至今在東西方度過的時日大致各半。願以我所見所聞觸及一下東西方的文化和製度。也許能起一點拋磚引玉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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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邊愚人 (熱門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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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陣因為南海爭端,不少“愛國誌士”在肯德基門口掛橫幅,阻止顧客進店,甚至有到店堂裏去騷擾顧客的。有警察來維持正常的社會秩序嗎?有的有,有的沒有。就是有,也是不緊不慢的,而且不必擔心被懲罰。說白了,這事不打緊。 如果是抗議強拆,抗議政府的不法、不公行為或政策,就不是上麵的待遇了。這時候,警察是如臨大敵,動用一切資源,采取各種[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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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了,終於可以花錢不內疚了,那個高興啊!80年代,生活中的誘惑還不多,沒有太多花錢的地方。我在家吃飯不要錢,每個月把食堂的飯菜票買足了,上下班有自行車加月票,然後錢就可以隨便花了,感覺生活好簡單,一點也不必為錢操心,哪怕不到月底錢就花光了也沒關係。後來才明白,沒錢的日子就是簡單嘛!後來開始有獎金了,還不少,就有餘錢了。那個年頭好像大[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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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不同場合說過中共腐敗的開始如果不早於也絕對是不晚於49年,幾乎每次都引來不少反對的聲音,最多的是說50年代的幹部大多是艱苦樸素,吃虧在前,享受在後的。 我要說,第一,即便在50年代,不是每個幹部都做到了艱苦樸素,吃虧在前,享受在後的。第二,這不是衡量腐敗與否的標準。 今天我們看到的貪官是銀行裏有多少存款,擁有多少房子、車子等。那是因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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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時報周刊有一個倫理道德專欄,讀者提交問題、疑惑,專家解答。有很多問題會牽涉到法律,答案中當然要考慮不能違法的因素。但倫理道德和法律有平行的地方,有時候專家會建議,雖然如何如何做已經盡到了法律責任,但從倫理道德角度,也許應該如何如何等等。大部分問題都是嚐試在特別讓人糾結的處境,找出一個比較完美的答案。有意思的是,專家相當多的回答[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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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請國內的一撥朋友來家做客,我從曼哈頓把他們從一個旅行團接出來,一起坐長途巴士回家,從巴士站往家走,因為是坡地,風景比平地要美得多,他們齊讚環境優雅,步行五分鍾的路,還拖著行李,居然拍了好多照片。晚上請他們吃日本海鮮,車一下高速,大家馬上看出整個環境的感覺是非常破落。我告訴說,那個環境不佳的鎮是我們郡(郡是與市平級的,美國叫county[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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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小學低年級期間的事情。我和哥哥買了個郵筒狀的朔料玩具儲蓄罐,下部有三圈可以轉動的號碼,是個簡易號碼鎖,如果三個數字都轉對了,郵筒就打開了。我和哥哥共用這個儲蓄罐,放進去的錢我們共有。不記得是不是雄心勃勃想買什麽,有記憶的是兩個人都挺興奮的,也沒有商量任何規矩,第一天就把各自的錢全部放進去了。那時我們每上街一次就可以每人要一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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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深度好文”已經泛濫。我一般隻說“好文”,不敢輕言“深度”。但這一篇真正是好,我不得不說:深度好文!下麵是轉文。 建國六十年來,軍事成就最大:新政權剛建立十五年,在經濟十分困難的情況下就造出了原子彈。在軍事領域對國際先進水平跟得最緊;經濟建設走了大彎路,以至於到1976年瀕於崩潰,改革開放三十年來,賴走向市場經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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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五月,北京在戒嚴中。 上海除了學生遊行外沒有太大的動靜,朱榕基市長也一再對上海人民講話,號召一切必須正常運作。上海人聽話的,一個城市幾乎像什麽也沒發生一樣,該幹啥幹啥,上班的人是絕對照常上班的。 但我注意到有一些不同。那天我忽然意識到,每天上下班擁擠的公交車上,已經好久沒聽見人吵架了!那時候,如果你每天是要坐半小時以上公交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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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5-27 07:08:46)
你說隻想太太平平過日子,不希望惹任何人,不希望惹任何麻煩,不希望觸犯任何明文或暗箱的規矩。你從沒做過大房子的夢,你對豪華車也了無興趣,你的要求非常卑微。也正因為卑微,除了藍天,你要的都有了。你說,就這樣過吧,家人都平安就好。我理解你。這也是我的希望,對你,對我。我們都是卑微的人,隻有卑微的願想。可是你能嗎?雷洋也是抱著這樣卑微的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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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學齡前的事。有一天不知怎麽我得到了一筆“巨款”:五毛錢。(不要瞎聯想!)估計是媽媽偷懶,免得我時不時去要錢。在60年代,對一個還沒上學的孩子,這個數字不小的。我當時連個皮夾子都沒有,不知該如何收藏,就交給了奶奶:“奶奶,我沒有皮夾子,這錢放在你這兒吧?”奶奶說“好”,就收下了。以後每當我要用錢時就去奶奶那裏要。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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