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iko第二天就找了附近的Motel搬走了,她什麽都沒有從家裏拿,我提出陪她去大賣場裏臨時買一點換洗的衣服,她同意了。出門的時候我繞了道特意避開她家門口,其實並不是擔心她害怕,而是我自己有種說不出來的恐懼感。Reiko在沃爾瑪裏推著車慢慢地挑選東西,完全看不出來她是剛經曆過那樣一場劫難的女人。我不知道她是從哪兒來的理性,好像有股什麽力量在支撐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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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iko還沒有從洗手間出來,我拿著手機隨便劃拉著翻出厄瓜多爾的照片來看。我們隊伍裏的每一個人,在照片裏都笑得那麽明亮,不帶一絲一毫的陰霾,我也是。可以說,在這段旅程中的心情,是我最大的收獲。一直以來,我都是一個慢熱型的人,這種慢熱並不是因為懼怕,因為很多時候我真心覺得人生其實沒有那麽多值得瞻前顧後的東西。感覺到了,坦然麵對就行。我翻到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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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ty低著頭沒有說話,我轉身走開,心裏多少有些後悔。實話實說,Betty的個性比我溫和很多,當初她給我的感覺不僅僅是知書達理,更多的是善解人意。隨便誰跟她聊起什麽話題,說起什麽事情,最後都會覺得心裏很舒適很妥帖。所以,我至今都沒有那種對她恨之入骨的心情,哪怕在這場“婚姻鬥爭”中她最終勝過了我,她仍然把自己放在弱勢的一方,謙卑而討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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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一小點,休了兩天好多了,明天一定一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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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街道上停了太多的警車,帶著Paul離開的箱型車選擇了朝著我們小街的深處開了一段才找到地方掉頭,兩邊所有的鄰居都站在門廊上駐足默默地注視著它緩緩駛過。Paul在這個地方生活了20多年,我敢說每一家每一戶的門口,都有幾株他精心培育的花草。我想,再最後離開之前,他也想跟它們做一次告別吧?Paul走了以後,警察們也開始陸續地離開。周圍的警戒線被扯掉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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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橋陽開始重新敘述一遍經過,兩位警察聽得很仔細。我突然想起歐文還等在外麵,我的行李也沒有拿下來,就趕緊跑了出去。警戒線外幾步之遙的地方,我看到歐文坐在幾個大箱子上看著Reiko家門口。那邊守門的警察更多,她家的車道上停著一輛黑色的箱型車,所有的玻璃窗全部貼了膜,黑得讓人心裏發緊。我過去跟歐文打招呼,簡單地把情況跟他敘述了一下,很有些不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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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洛恩的留言,我想起了過去那段他帶我的時光,應該說是提攜更恰當。理論知識可以補,語言劣勢也可以補,但是眼界和氣度是臨時補不起來的,需要時間需要曆練也需要有人在高處拉一把。不僅僅是洛恩,還有我的導師我的老板,和這次誌願者旅行中認識的所有的人,歐文。他們都對我產生了很大的影響,都伸手提攜了我。辦理離婚手續的那段日子,我常常會想到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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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我側頭看了看歐文,很快地拒絕。
歐文輕笑了一聲:“為什麽?”
“因為你就是一個peoplepleaser,”我恨恨地道:“你告訴過我的,還記得嗎?別人一不高興了,你就覺得自己有責任要去安慰一下。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不、需、要。你不用把我當作慈善工作對象來獻愛心。”
歐文依舊笑嘻嘻的,絲毫不介意我的態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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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做生不如做熟。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工作的流程熟悉了,當地的環境熟悉了,同事們之間熟悉了,每個人看起來都越來越放鬆越來越自如,藥片們被越數越快,記錄被填寫得越來越快,給病人服務起來也越來越高效。
最後三天去的那個服務站在納波河邊的一座小山腳下,我們把上午的病人看完到午餐之前富餘下來的一段時間,用來跟當地的孩子們去山上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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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圖給Reiko打電話但是信號不給力,她又沒有微信所以我隻能發了一個email。雖然跟她家做了多年的友好鄰居,但我跟她的先生並不太熟悉。他是一個非常寡言少語的男人,隻喜歡伺弄花草,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起初,時不時地他會搬幾株新培植的花草來送給我,簡單指點幾句就走了。我和何橋陽不是養花的材料,孩子們小的時候連吃飯都自顧不暇,更別說喂花,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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