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李鴻和崔曉園說了他那些關於前程的煩惱,崔曉園覺得她的世界的確有點變色了。以前從沒有留意過的景象現在很清晰地呈現在她麵前。隻要稍一觀察,她就發現李鴻所言不虛,身邊的醫生們好象真的分門別類,誰是誰的人一目了然,而這些,以前她是從來不關心不打聽的。以前她所掌握的有關拓寬人脈的常識,僅限於每年科室評選先進工作者時,收到的候選人的小賄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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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相信。你們醫生這邊的勾心鬥角,我從來都沒關注過,不過從常識上,這也說不通。醫生這一行是最沒有捷徑可走的,就算他會飛,誰敢找他看病,誰會服他?"崔曉園理清思路,瞠目問道。
"嗬嗬,傻孩子。"李鴻笑道:"誰找他看病?你剛不是說了麽?普通專家號都掛不上呢!病人要的是名氣,名氣代表一切!至於說水平,隻有我們內部的人自己知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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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曉園的興奮點依然在她的手機上。李鴻倒也不介意她的冷淡,獨自發了一會呆,手指無意識地在女人的黑發間穿梭,悵然說道:"其實美國那種田園式的生活也挺好的。我小時候就挺羨慕的,可惜沒機會,一直住在大城市裏。有幾次和父母去別的州玩,住他們朋友家裏。那種房子占地麵積特別大,冬天鏟雪夏天鋤草,車庫裏都是工具,還有條釣魚船,房後麵就是一片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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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崔曉園加班,連著幹了十四個小時,回到李鴻那裏已精疲力盡。李鴻給她做好了飯,她草草扒了幾口,累的沒有食欲。想起要複習的東西還有許多,心中一陣煩躁。拿起書本坐在房間裏背啊背,專心做了幾套題,還是錯很多。李鴻端著一杯清茶,靜悄悄來到她身旁。"喝點茶吧,提神的。"聲音裏充滿了愛寵。崔曉園忽然把書摔在了地上,嚇了他一跳。接著聽到女人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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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巧到繁瑣,華麗到奢靡的粉紅合歡架上,女人的啼眼宛若幽蘭露。什麽動聽的軟話都說盡了,所有謙卑的求饒都求遍了,善於惡做劇的大男孩揚起黑亮深邃的眼,歪著頭,委屈又開心地享受著他的女人一聲聲承歡的哀求。"相公..."什麽都叫出來了。"不好聽..."男人不滿翹起唇,任意刁難:"再叫的好聽點..."男人壞笑著,舉起手中粉紅的遙控器,在女人眼前一晃。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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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把崔曉園摟在了懷裏,歎聲道:"好。我不再嚇你。可你要聽我話。以後做什麽事之前,都要先和我商量。""我願意聽話,可...如果什麽都要告訴你...也害怕被你控製住。"崔曉園說出心底的擔憂。"哎,"李鴻長歎一聲,撫摸著她道,"你知道為什麽一個人想去控製另一個人麽?""因為他沒有安全感。沒有自信。"李鴻蒼涼一笑:"因為他依賴。懂麽?我依賴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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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了,李鴻沒和崔曉園說一句話,見了她就鼓眼睛。崔曉園也不去他那裏,下了班直接回自己家。她等著李鴻來道歉,可她沒等到。日子一天天過去,她越來越恐慌。她覺的她那個不好的預感越來越接近現實。李鴻不想要她了。住在一起,離的這麽近,讓他看到了她全部的缺點。她生活習慣不好,任性懶惰大小姐脾氣,嘴還特損,他厭煩她了,找了個蹩腳理由吵一架,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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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一天,崔曉園從宿舍裏挑了幾樣隨身用品,幾件衣服,住到了李鴻家裏。不過即使住一起了,他們一起吃飯聊天睡覺的時候並不多。兩人經常是一個黑白顛倒,一個晝起夜伏,在一起的幾個小時裏,果不其然兩人常為生活瑣事發生爭執。李鴻嫌崔曉園太亂,東西用完了不放回原處,等他用的時候好一陣找,"浪費我的時間!"崔曉園嫌李鴻潔癖,搞的家裏也象醫院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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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不是想辦法呢麽。"崔曉園委屈辯解道:"我不是打擊你,我是不太相信你我的這種特殊欲望能夠被壓住。短期也許行,五年十年很難說。到時候一個沒忍住,或者你或者我又去找別人玩,對兩人關係是毀滅性的打擊。還不如現在就開始嚐試,找到一種既能把日子過下去,又能彼此基本滿足的方式,畢竟從自己的家裏人身上得到滿足才是最安全的。"
李鴻的心猛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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擀的圓圓的餃子皮,放好餡,二十隻手指在上麵捏著。李鴻把崔曉園圈在自己懷裏,手把手教她怎麽捏餃子。"會了麽?"他笑問。
"會了會了,我自己包一個。"
"什麽呀這是!不是包成個麵疙瘩,是捏出褶來..."
"哎呀要那麽講究幹嘛,看著差不多就行了..."
"你那餃子你自己吃啊!我告訴你,保準不熟。捏成褶的目的不是看著好看,是能煮熟!"
崔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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