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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丁美洲首都的陽光
1命中注定的回眸 邁阿密(Miami)是美國最南端的大都市,因為聚集了各式各樣的來自拉丁美洲的移民和他們的後裔,所以有“拉丁美洲首都”之稱。這個稱呼是不是美譽我不知道,也許在拉美人看來是這樣的,畢竟與毒品泛濫犯罪橫生的拉美國家相比,這裏無疑是他們的天堂。如果不是颶風季節,邁阿密總是陽光明媚,海灘邊永遠美女如雲。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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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是一種什麽心情,恐怕還是不相信的成分居多,我開始查看IGS係統記錄。我12年前用得最多的賬號(Himalaya)還在,還是2k,說明IGS真沒調整段位。 我曾經記得幾個12年前的1k和2k棋手的名字,現在大都還在,段位基本沒變,對局數大都漲到了5千到1萬次。其中一個曾經的強1k,取名“張栩”(音譯),大概是這位著名的旅日台灣棋手的粉絲,他現在已經是1d了。這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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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18 08:10:27)
記得89年亂哄哄地鬧了一陣之後,過了一年,有位老朋友發牢騷說:我真羨慕我們的父輩們,因為他們生活在一個有信仰的時代,他們的青春火熱而充實。哪象咱們現在,這麽迷茫,有勁不知道往哪使。 我當時無法安慰他,因為我也很迷茫,盡管我不羨慕我的父輩們。我們的父輩們年青的時候,國家每隔幾年搞一次群眾運動:高校合並,三反五反,大躍進,反右,四清,然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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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001年1月底博士論文答辯,到2012年考下行醫執照(Board)為止,差不多12年半沒下棋。 國學大師王國維先生曾說,做學問有三個境界。下棋也許也差不多吧。 第一個境界: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斷天涯路。剛開始學棋的時候非常佩服古往今來,古今中外的大高手。所謂高山仰止,不過如此。 第二個境界: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好像沒達到,沒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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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費米實驗室做了不到一年,我申請到了加利福尼亞大學(UC)河濱分校的研究生入學資格。先是念了兩年學分考過資格考試,然後去LosAlamos國家實驗室(LANL)做博士論文,天體物理。
(我們的實驗Milagro,在新墨西哥州的Jamez山脈中,海拔3000米以上。80x60米的密封式水池型天體望遠鏡,灌注了淨化後的山泉水,8-9米深,水裏有雙層光電倍增管(PMT)。那一根根木頭是避雷針[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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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來美國念書之前,我在歐洲原子核研究中心(CERN)工作一年(參看博文《學術道路讓金錢走開》)。剛去的時候想,終於可以不下棋了。此念一起,竟然說不出是惆悵還是釋然。 想得美。在CERN的中國人中間有不少會下棋的。有位陳小哥,是美籍華人吳秀蘭教授那個組的,也是我老爸同事的孩子,北大技術物理係畢業,棋下得就很不錯。還有一位郝大哥,是老爸的研究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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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了兩年公司也沒什麽太大的意思,總覺得還是缺了點什麽。大概還是想繼續深造吧。否則以後年紀大了,沒有博士學位可能成了心病。當時有個機會去歐洲原子核研究中心(CERN),盡管不是留學,想來想去還是決定抓住這個機會,幹幹再說,看自己到底喜不喜歡科研,畢竟CERN的環境是國內任何研究單位沒法比的。 我開始辦護照,準備出國。 徐二公子得到消息,跟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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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大學的時候,我其實一直不知道自己圍棋水平到底如何。大概也就比業餘初段稍強一點吧。 大學畢業以後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麽。父母的意思是讓我繼續攻讀博士學位,這在中科院子弟中是非常普遍的。可是我沒興趣呀。老爸是高知,從小開始熏陶咱22年,等大學畢業了,反而對科研不感興趣了。父親的失望可想而知。這該怪誰呢?一不能怪家庭,二不能怪母校清華,隻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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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3的時候祁大病了。考托福太玩命得了腎炎,托福考了623分,但是休學一年。祁大跟我是小學同學,一直很要好。但是中學6年不同學。到大學竟然又考到了同一個係。我媽知道了祁大生病的事後很是憐惜,畢竟祁大也是她打小兒看著長大的孩子。我媽說:你有空多去看看人家,他媽媽在國外,他爸爸身體又不好,看看有什麽力氣活你幫人家幹著點。我答應了。當時祁大他們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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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初戰清華園
上大學的時候開始下得多起來,棋藝也有所增長。棋下了不少,有時候也的確耽誤了些事情。
從1985年開始,老聶連贏了三屆中日圍棋擂台賽,全國掀起了一場圍棋熱。清華大學每年都有圍棋比賽,學生中間的,教師和學生的,不同年級的,不同係的,甚至不同宿舍的。通過比賽,我們認識了清華工程物理係教師裏的幾個業餘高手。
清華大學圍棋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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