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例子!還記得前幾天我去憑吊張國燾嗎?其實,在那墓碑前,在那瑟瑟寒風中,我還想到了另一個人,他的名字叫蔡孟堅。這個蔡孟堅是張國燾的江西老鄉,當年,張投奔國民黨後,與他建立起最親密私人關係的人就是蔡夢堅。據說,張晚年貧困之時,也多受已旅居美國的蔡的接濟。諷刺的是,當年蔡孟堅曾經是中統裏最能幹的一員大將,尤其是在對付共產黨方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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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氣的這個橋段大致是這樣的:
有一天,李士群給我電話說:“今天有個有趣的快要被逮捕的人,務必請你來看一下,煩你特地勞駕一趟。”
(感覺日語表達起來總是羅裏羅嗦的,所以,日語再翻譯回中文,也會顯得羅嗦。這個日本人日記裏關於李士群的言辭都是比較日本化的)
等我到了約定的地點,李進一步介紹說:“今天要抓一個叫王天木的人,他是長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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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二十一世紀的上海街頭,我常常能看到一些比我還老的建築,它們保持得甚至比我年輕;我也能看到一些比我年輕的建築,它們卻似乎老得比我快。七十多年前,我來到這裏時,我不會想到,七十多年後這裏會變得麵目全非,而我依然是老樣子:頭發永遠貼平發亮,胡茬兒絕不會在臉頰持續一天。比我老的人都去了,比我年輕的人也終要先我而老。
之所以重遊上海,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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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吃了早餐,清水煮麥片。我喜歡它的穀香,喜歡它的潤滑。
上午我要去趟交通部,因為我的駕照需要RENEW了
跟我預想的一樣,那個OFFICER,吃驚地看著駕照上的出生日期和我本人,剛要說什麽,卻突然好像被什麽事情岔開了一樣,拍拍自己的腦袋笑了笑,然後就專注到我的證件處理中去了。沒一會兒,他抬起頭,態度親切又職業地對我說:DONE!
類似這樣的事情,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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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殊這個名字估計現在沒誰知道了,可在我心裏,他是一段傳奇。對於這段傳奇,等見了袁女士之後再聊吧。
我總共在重慶也沒呆幾個月,可就在那段時間,日本飛機幾乎天天來轟炸。
其實,對那時的日本來說,它越瘋狂地轟炸重慶,也就越暴露了它的致命弱點。就像後來的歐洲戰場上,德國人對倫敦的狂轟濫炸一樣,巔峰過後,終要走下坡路。當時,日本之所以拚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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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是個軍統特務,那還是從軍統說起。這裏必須得先澄清些概念和關係,比如軍統和中統,以及它們之間的關係等。不然,我後麵的故事也容易讓年輕人看得雲裏霧裏。盡量簡潔清楚地說一下吧,大概要知道以下這些就行了:軍統的前身是複興社下麵的特務處。而複興社開始是由一些黃埔學生發起,算是我們校長蔣介石的私人組織。複興社的骨幹號稱“十三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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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半卷先生,好多隻寫到一半。沒寫完的部分,退休以後會補上。
最近讀各類民國史,很想換個角度,以我的方式講一講,算是讀後感吧!能記錄就記錄下來,離老年癡呆也不遠了。
行文比較跳躍,尤其過往與現實之間的切換可能毫無預兆,讀起來有時可能嚇一跳。BUTIDON'TCARE!希望親們DON'TCAREEITHER,HEREWEGO!
我有一副怎麽也老不去的身軀。
每天早上晨浴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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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還在李劍出國的前不久,那晚,彥博,李劍還有彥博剛才說的那倆傻子,踢完球,喝過酒,想找地兒喝茶解酒。彥博說他有一地兒,離他家不遠,剛開張,他還沒去過。對,就是阿買加。於是,這四個貨酒醉微醺地就過去了。應該也是六月,夜幕已降,華燈初上。那家新張小店的門臉兒也就三扇窗子那麽寬。招牌上隻有“阿買加”三個字,沒有任何輔字說明是家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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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天堂,下有沈陽!
這是李劍從大學開始,對外地同學或同事描述自己家鄉時用的唯一的一句俗話。時間長了,那些宅心仁厚的同學們或同事們,也就都不思蘇杭了。
其實,和北京差不多,沈陽最好的季節並不長。如果說十月是北京人的最愛,那沈陽人可能最鍾情於六月了:酷暑沒到,新綠未老。尤其,丁香花在這個時節盛開。曾經,二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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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往沈陽的動車快速,安靜,平穩。
這讓第一次體驗動車的李劍很驚訝,不由得自言自語感歎了兩句。坐在旁邊陌生的沈陽老鄉說:這不行!跟高鐵沒法比!而且已經降速了,不是因為上次高鐵出事兒了嘛!就都降速了。過去北京到沈陽就四個小時,現在得五個小時了。操,淨瞎雞巴整!
聽到最後這句,李劍樂了。鄉音真的很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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