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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倫多那點兒事兒之BeanHouse

(2020-06-27 11:17:23) 下一個

?學醫的人最終成為一個好醫生不算牛,學醫的人如果改行了,多半很牛!

那個孫文,棄醫後革命了,就革成了臨時大總統;那個周樹人,棄醫後從文了,就成為了偉大的魯迅;那個羅大佑,棄醫後玩起了音樂,就玩成了華語流行音樂教父……

所以,那個叫Ella的女人,曾經的中國某著名協和醫院的外科主任醫生,來到加拿大後改行做了豆糕,於是,就做成了豆糕西施。

豆糕西施Ella是個武漢女人。武漢是火爐,所以武漢的女人都很HOT;因為太HOT,所以她們向往的永遠是清涼世界。

Ella的豆糕就來自於清涼世界。

碧綠引風吹不斷的抹茶海軍豆糕NavyBean Cake & Matcha

櫻花樹下送君時的日本紅豆豆糕AdzukiBean Cake & Sakura

蠻薑豆蔻相思味的龜背黑豆糕Black TurtleBean Cake & Ginger

…………

那不是童年的味道,因為中國人的童年沒有這樣的味道;那也不是鄉愁,因為他鄉早已是故鄉。小小的豆糕給人別樣的體驗:那種回到唐宋的優雅與質樸,那種來到異國他鄉的新奇和重生;那種煙花淡去夜空懸浮的水墨,那種激情過後指尖殘留的微諒……不信,你就嚐嚐!(這樣的軟文其實是有點兒過分了)

Bean House的門臉兒和Old Time的門臉兒盈盈相對。

與Old Time漏字燈箱不同,Bean House的牌匾采用了有質感的黑底兒,純黃色的字體,醒目而內斂,不奢也不儉,一副有底蘊的樣子。於俗金豔綠的鋪林中,顯得特立獨行,讓人一下子就能記住,一如豆糕西施Ella本人。

東湖的西施自然不同於西湖的西子,她不淡妝,不濃抹,隻想做個乘風破浪的姐姐,任性地飛,優雅地飛,怎麽飛都不怕墜落的那種。當然,能做到如此,那是因為在大地上,有個男人始終都嘰哩哇啦,張牙舞爪,伸著雙臂地跟著她奔跑。風,吹落了他一縷又一縷的頭發,而據說,每一根脫落的毛發都變成了她翅膀上彩色的羽毛!

老張,你太難啦!

對,老張就是那個地上奔跑的男人,時刻準備接住天上掉下來的她。

老張是個大嗓門兒,這應該跟武漢狗日的氣候有關。木子在武漢讀書四年,深有體會。每當聽到老張嘰哩哇啦地開起腔來,木子就會想起當年,自己仿佛是隻被史前的聖火烤的渾身通紅還冒著熱氣的螃蟹,蟄伏在宿舍紗帳裏熱得不敢動彈時,走廊裏傳來的叮了咣啷同學準備吃午飯的嘈雜瓢盆之聲。

可是今天,老張的嗓門兒出奇地不高。他要給木子和老趙娓娓道來一段他鮮為人知的身世。

“要不是來到加拿大,我是不會說的;要不是看到老趙天天隻賣情懷不賣錢,我是不會說的;要不是木子說我每一根脫落的毛發都變成了我老婆身上的羽毛,我也不會說的,要是……”

“有屁快放!”木子和老趙如是說……(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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