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美國流行著這樣一首歌【On a Slow Boat to China】《我想乘上一艘慢船去中國》。
那時候,在美國人眼裏的中國人,是賽珍珠筆下那些在人間天堂過著美好生活的農民,他們忠誠可靠,他們熱情好客,重要的是,他們也喜歡美國。所以,在美國人看來,乘一艘慢船去中國,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可此時,美國人沒有意識到,他們將要馬上失去中國了;他們更沒意識到,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裏,他們將無法去到中國。
那時候,杜魯門剛剛奇跡般地擊敗大熱門的共和黨總統候選人杜威而取得連任。所有的主流媒體和民測機構無不哀嚎:把那個粗鄙的政客再次送進白宮簡直有違常識!
可是,失敗了的媒體們又不得不寫道:對於這樣一個本已失敗卻不甘坐以待斃的人,你隻能脫帽向他致敬。杜魯門先生之所以取勝,是因為美國仍然熱愛敢於戰鬥的人,仍然尊敬堅韌不拔的人。
72年過去了,似曾相識的一幕又在重演。
那個不受媒體待見的川普很可能和杜魯門一樣,會再次連任!邏輯很簡單,川普也是個敢於戰鬥和堅韌不拔的人,如果美國仍然還熱愛和尊敬這樣的人的話。
當然,不同的是,這次民主黨和共和黨調了個個兒:當年的民主黨總統杜魯門是“粗鄙的”,今天的共和黨總統川普是“粗鄙的”。不過,曆史告訴大家,美國人不在乎這些。而這種不在乎,可能正是大國公民應該有的樣子。
當然,更大不同的是,當年連任的杜魯門因為失去了中國,被認為是美國外交政策的重大失敗,這個失敗差不多把杜魯門繼任羅斯福以來取得的諸如杜魯門主義,馬歇爾計劃,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等諸多成績一筆勾銷了;而即將連任的川普因為失去了中國,很可能被認為是美國外交政策的重大勝利,這個勝利很可能把川普上任以來搞的那些諸如唯我至上的孤立主義,貿易戰等為世人詬病者,也一筆勾銷。
可能嗎?
不可能嗎?!
未來很難預測,但回過頭去看曆史,卻也總一目了然。
中國應該有很多賽珍珠,從民國到現在都有,但他們沒有賽珍珠的成就,自然也就沒有賽珍珠的待遇。因為美國的賽珍珠寫中國寫得好那叫雪中送炭,而中國的賽珍珠們寫美國寫得再好不過是錦上添花,不可同日而語。
可是,中國是真的沒有音樂人了,更沒有搖滾青年了!
竟然沒有一首反映今天如此悲壯,如此關鍵的曆史關頭的歌曲,你不用寫【On a Fast Jet to America】,哪怕你寫一首【On a Fast Jet to China】《我想乘一架噴氣回中國》,反映一下你此刻迫切去中國避難的歌曲也好啊!
因為可能啊,就像72年前,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我們真回不去中國了。
雖說是時代不同了,曆史不會可預見地重演。杜魯門那個時代資訊不通,交通不達,意識形態又剛剛對立,於是,地理上的阻斷就變得自然而然。可如今,無論是資訊還是交通,甚至意識形態,全球都已互聯,早已沒有了杜魯門時代的種種屏障和壁壘,怎麽可能會擔心回不去中國呢?
其實不然!
本來,互聯網是要把世界給連起來,但它最終的結果很可能是把世界分割和撕裂得更加涇渭分明。這是老子很早就告訴我們的基本邏輯。
沒有互聯網的時候,信息沒那麽易得。國與國之間,民族與民族之間,不同宗教信仰之間,還有著很多模糊與朦朧看不清的地方,其實這樣很好。
有了互聯網,在人們一段時間的歡呼雀躍之後,突然發現,原來還有你們這樣一群人啊!我所深信不疑的,你們卻完全不以為然,而且,經曆了深入的了解和充分的交流與溝通後,發現完全不能達到共識,哪怕是一點兒的相互認可!(這與有沒有防火牆沒多大關係,沒有防火牆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過去沒有互聯網,這樣的溝通可能隻在小範圍的知識精英圈子裏,如果有對立,也是在頂端的小範圍內;而現在,類似的討論和對立卻是發生在國與國,民族與民族中的普羅大眾間,這還不糟糕嗎?雖說普羅大眾永遠是被少數人操控和利用的,但在今天的互聯網時代,這樣的操控和利用也變得太容易,太有效率啦!
時代在前進,科技在進步,可是人性真的是千古不變!
72年前,因為不了解而對立;72年後,因為太了解而對立!
操,沒法弄!
***petitions.whitehouse.gov/petition/hold-tencent-accountable-wechats-violation-freedom-speech
我覺的我自己還是可以時不長回一次的。 你就不用替我擔心了
好文,一直把大洋那邊當故土,一場疫情下來,才知道故土有多麽的不堪,好好愛現在的家園,借你吉言,希望美國人民仍然熱愛敢於戰鬥和堅韌不拔的人,天佑美國!!!
對
也越來越感覺到這點了。控製住一個人的“一口飯一份工作一套房子”便可以控製住一個“群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