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晨一場短促的暴雨,讓上海的空氣更加潮濕悶熱,走在街上,雖然隻穿著薄薄的開衫,仍然覺得粘粘的。
今天是我獨自出來,把所有想探望的朋友都在今天看了,這樣可以有更多的時間陪爸爸媽媽。到了醫院的時候,辣椒炒肉還有N個重危病人和會診要看,於是我先去了門診找Z。我們有十年沒有見了,他真的沒什麽變化,但是我從他時而更新的日誌裏清晰地知道,他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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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醒了,才早上四點多,好難受啊。
昨天終於吃到了朝思暮想的許留山,和爸爸媽媽坐在黃浦江邊上,但是心裏卻是說不出的感覺。許留山的芒果西米撈仍然很甜很香,但是我卻沒有了預想的那種驚喜和滿足。這是我第一次覺得,我不喜歡這裏了。天空灰蒙蒙的,人好多好多,嘈雜無序,覺得很煩,很悶。心裏閃過這個想法,覺得非常depressed。
我終於變成了邊緣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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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時差,睡不著覺,又不想吵醒已經跟著我忙得團團轉的爸爸媽媽,就上網一會兒。偷偷翻牆過來看文學城,嘻嘻。.
出發的時候,芝加哥大雨,飛往芝加哥的航班晚點了四個多小時,可氣的是,從芝加哥飛往上海的班級卻準點飛走了。幫我換機票的是一個操著濃濃東歐口音的大媽,一邊擤鼻子打噴嚏,一邊幫我看還有什麽辦法。要麽在芝加哥住一晚上,要麽飛去歐洲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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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mdadhereIcome,ChinesefoodhereIcome!
SobusyrightnowtryingtofinishalltheworkbeforeIleave,calleverypatientabouteverylabresultsbeforeIleave,crazy,butmyheartisalreadyinShang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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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工作的,和各種針頭刀鋒,血製品打交道,所以自我保護總是很重要,所幸三年住院醫生兢兢業業,如履薄冰,沒有出什麽意外,沒想到今天出了一點意外。
做完甲狀腺穿刺後刮塗片的時候,針頭不小心穿過手套紮破了手指尖,拿下手套發現手指上的血跡。因為針頭是已經使用過的沾染了病人血液的,所以這是needlestickexposure,需要啟動相應的protocol,查病人的肝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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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原來醫院的主治醫生寫信跟我說,落花,我想還是應該告訴你,雖然你聽了一定會不開心,葉子先生去世了。
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天色已近黃昏,我去了湖邊散步,雖然是春天了,但是風吹在身上,還是浸著寒意。夕陽一點點在林梢後降去,在湖麵上留下最後一抹不舍。
我做住院醫生的最後一次值班的時候,急診老伯伯打電話給我說,我這裏有一個很怪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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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春天,隨著春暖花開的喜悅一起到來的,是臉上癢癢的,紅紅的,如果太陽一曬,風一吹,就更難受了,心情會經常因為這種不適而不好。這幾天,臉上又開始作癢,不禁又開始煩躁起來。。。
記得紅樓夢裏的幾位金釵們也有這個問題,好像叫作桃花癬,為了一包薔薇硝,還惹出了一場風波,不知道那個薔薇硝到底是不是真的那麽好用啊。
不過看到身邊的美國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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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睡覺前躺在床上上網。爸爸準時上網了,喜滋滋地說,我股票賺了幾千塊錢呢。自從上次來美國旅遊了以後,爸爸就耿耿於懷我為他們花錢,所以現在頭懸梁錐刺股地要賺錢,以期望下次可以不要花我的錢。我順勢說,爸爸很聰明啊,能把握時機,爸爸趕緊說,我隻掌握什麽時候買,關鍵是你媽媽掌握什麽時候賣,沒有她,我不會賺錢的。我哈哈笑了。
這時候媽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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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發現了這首歌,沈慶的青春,不記得有聽過這首歌,但是旋律很熟悉,我相信我一定在某條小巷,或者校園某個黃昏,無意地聽過這首歌。
典型的校園歌曲的旋律,簡單淳樸,所有的韻味都留在了歌詞和年輕憂傷的歌聲中。
其實呢,我最喜歡的校園歌手,是葉蓓,那時候帶著耳機聽B小調雨後,聽雙魚,聽白衣飄飄的年代,走在醫院裏,但是好像人都可以跟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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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兩個人分手之後做了朋友……那說明我從來沒有愛過你
如果兩個人分手之後依舊可以做朋友做的事……那說明我想讓你記住我
如果兩個人分手之後我不再見你並大聲說我恨你……那說明我不舍得離開你
如果兩個人分手之後我們在彼此的世界消失了……那說明我真的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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