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港從星期二下午開始全麵禁飛,我運氣不錯,飛機在周二上午七點多飛離香港。再晚幾個小時,就要被困在加沙了 :-)
據說樺加沙此行,是專門挑戰在香港轉機的爪四哥的:看誰更能吹!
乖乖,好在俺沒敢與樺加沙比試比試。人家那可是真TMD能吹!

飛機甫一起飛,就發出刺耳的破空聲,整個機身都在咯咯作響,體如篩糠,震顫不已。
打小愛學習的我,不僅知道什麽是地震,還知道什麽是床震,車震….好嗎,這輩子頭一次見識到了機震 :-)
如果說機震還能承受,飛機的上下顛簸,則讓人完全瘦不鳥。這麽說吧,龐大的飛機就象是在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剛剛被推向浪尖,又被狠狠地砸向波穀,如此反複,這讓幾十年來從未暈機的我,暈了個七葷八素,轉機時大快朵頤的港式早茶,在胃裏上上下下來來回回消化了七八遍,然後就轉蒙圈徹底轉向了,不去大腸,而是直奔口腔。
經此一劫,真正體會到吹的危險性。我痛腚思痛,打電話告訴四嫂說,我決心從此以後,再也不吹了!!!!
四個歎號是必須滴。

另外,我告訴四嫂說,塞翁失牛焉知非福。俺事後上秤一稱,居然減了20磅,連6 pack都顯現了出來,身材可與mission impossible裏麵的阿湯哥媲美了。
四嫂聽後,歎了口氣,說道:魚的記憶有七秒,你的記性看來隻有四秒,這咋又吹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