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大學是世界著名的學府, 為許多人眼中的頂級學術殿堂。來自各地的不少學生,研究生和訪問學者,都把自己的職業生涯瞄準到這所古老的學府。我曾經也是其中的一員,後來未履約應邀,原因與本文的議題無關。現在仍然有同學,朋友等在此工作, 加上專業的聯係,所以對該校並不陌生。因為學術的成功, 她培養出了全球最多的諾貝爾獎獲得者。人們想當然地認為哈佛大學亦同為正義及道德的化身,或是一個普通人的聰明無法超越的學府, 這符合普通民眾的心智或期待。本人青少年時期, 亦或多或少地受到過這類思潮的迷惑及誤導。哈佛與麥當勞一樣,成為美國的象征之一,這是今天的事實。
最近的五月,哈佛大學和川普政府幹上了,驚動了全世界。該校不願意按規定提交外國學生的信息,結果被要求停止政府的金錢資助,或取消招收外國人的資格,即頒發簽證的安排。大學不服, 以違憲及“幹涉自由”等理由, 頻頻鬧上了法院。請注意,本文不是去討論政府行政決定或學校法律訴訟的對與錯或是與非, 那些留給法律去判定及裁決好了, 不在此展開多餘的論述。
圍繞這一議題的深層原因和廣泛的影響,才是本人關心的重點。近幾周幾乎所有的新聞和分析,大都回避了問題的根本起因, 反而大談可見的嚴重後果。例如,學術崩塌了,人才外流了, 燈塔熄滅了,等等。事實上,你不能否認這些可能的負麵效應,但對遠期的效應和國家安全, 他們是怕你知道底細的。基本的邏輯是, 因為有可能的負麵效應, 哈佛就應該自動享有“超人一等”的特殊地位? 這些宣傳的潛台詞是你不能碰哈佛,否則會如何如何。詭異的是, 哈佛立即得到了中共媒體的廣泛大聲呼應。如果真有什麽利好的“東升西降”大事, 中共應該偷著樂吧?
聯邦政府為何要掌控外國學生的信息? 難道公權力對名校來說僅是橡皮圖章? 人們很難會忘記近期在多所校園內爆發的反猶暴力事件,而許多組織和參與者竟然是拿著簽證的校內外人士。這些人的理由是,美國不是有自由嗎? 哈佛大學等看起來像似自由的化身, 不受政府的約束。這些想法也包括中國來的女留學生。但如你期待他們回到自己的祖國,去表達他們的“自由”, 門都沒有! 因為他(她)們就是自己祖國打壓自由後的既得利益者。
今天的哈佛早已不是一間你我青少年時期想像的,傳統意義上的學校。她的理念,功能或運作模式等遠超一般的跨國大公司, 教育科研等或許僅是她的副業。因為媒體的炒作或吹捧,在一些人的潛意識裏, 已經被灌輸為: 哈佛更像一個成功的國家,比聯合國還聯合國, 比那個虛無縹緲的共產主義大同世界更加實際,或更加高尚。總統算什麽? 國土安全部又算老幾? 似乎哈佛的道德丘壇經過幾百年的堆建,遠高過華盛頓紀念碑。許多人迄今可能想像不到, 或感到不可思議,一個沒上過哈佛的總統怎麽能有權柄限製哈佛大學?
從個人的角度看, 所有的人均應有自由表達的權利, 尤其是公民在自己的國家內,包括美國公民。政府必須守法, 這是美國的立國之本。哈佛雖是“私立”學校, 但那僅是偽裝或畫皮, 她與國內外的政要,一切“汙泥濁水”都有扯不清的瓜葛。網上已經揭露的信息太多, 哈佛根本不予理會, 一副自義者的品像和德行,繼續我行我素。
在DEI(多元,平等和包容)政策驅動下, 哈佛女校長蓋伊(Claudine Gay)於2023年7月成為哈佛創校近400年來首位非裔校長、第2位女性校長。“但蜜月期沒過多久,去年10月7日巴勒斯坦武裝團體哈瑪斯襲擊以色列,哈佛大學未嚴詞譴責攻擊行為,淪為眾矢之的,最後於2024年1月2日宣布辭職,成為哈佛史上任期最短的校長。”
網友陶瑞揭秘了這位女校長的上任。她為“專攻種族問題研究的學者,僅發表過11篇論文,卻被發現多處涉嫌抄襲。以她的學術水平,放在中國的二流大學,連評上正教授都難。然而她卻能在人才濟濟的哈佛平步青雲,不僅成為終身教授,還當上了文理學院院長。她在任內大力推行DEI政策,因而被校董會中一批與奧巴馬淵源深厚的人馬看中,最終被扶上了校長之位。她的經曆堪稱“身份政治”的巔峰,但在哈佛,這樣的事早已見怪不怪。 哈佛設有一個名為“大學最高榮譽教授”的頭銜。作為一個學術泰鬥雲集之地,幾乎每兩年就會誕生一位諾貝爾獎得主。然而,許多真正的學術宗師都得不到這個頭銜,而那些靠政治背景上位的人卻屢屢得手。他們的學術水平之低,令人咋舌。毫不誇張地說,不乏像蓋伊這樣的人,放在其他二流大學連教授都評不上,卻能在哈佛壓倒一眾諾貝爾獎得主,享有最高榮譽。”
在我看到上述內容前, 一位在哈佛任教退休的教授年前曾經探訪過我, 也談起了這位女校長, 他特地從手機裏找出了校長的簡曆,讓我欣賞,內容基本屬實。為這位不堪的校長,我的朋友談起來滿臉羞愧和憤怒,並說了其它許多匪夷所思的哈佛內幕,我暗自慶幸自己當年的選擇。
有許多人說,哈佛是中共的第二黨校。能進入這樣的黨校貼金, 不是每個普通人的“自由或平等”口號能買到的。 中共早年的“精英”大多去法國,德國這樣的左派發源地取經。馬列左派成了氣候後,毛太子和蔣太子則去了莫斯科, 還成了人質。毛太子死後,毛侄子上位。他和許多太子黨一窩蜂去了哈軍工, 毛侄子化名為“李實”。改開後,江太子們是不會再看得起哈軍工/國防科大這類平民子弟早起喊“一二三”的地方,都趕去了美國。習太女也學“李實”起了化名, 隱藏在哈佛, 據說拿到了超過百萬的獎學金。
中共明的暗的大筆資助, 早已不是什麽秘密,習明澤當然不是唯一一件這樣的例子。你現在能看懂為何該校不願意按規定提交外國學生的信息,反對政府取消簽證,以及反對停止金錢資助的訴訟了嗎?
很久以來, 西方的左派社會主義者常常刻意與馬列門徒的共產主義極左派劃清界限,我也曾被長期誤導和欺騙, 其實他們是一家人,可謂同門同宗同源。不過,西方的左派精英更為狡詐,或善於偽裝, 不輕易直接使用暴力, 但在暗中資助,鼓勵或與馬列信徒們暗送秋波。毛說過, 他喜歡西方的右派, 其中的奧秘是右派不裝或少裝。現在形勢逼人, 全世界都在反省社會主義的假“自由和民主”,他們裝不下去了。哈佛的案例僅是冰山的一角, 但發生地卻是左派最容易迷惑人的大本營之一。
有網友提到:“以哈佛為代表的常春藤名校,就成為“覺醒文化”(woke culture)的主陣地。所謂“Woke”,是將源於對種族歧視與社會不公的反思,擴展為涵蓋種族、性別、性取向、環境正義與殖民批判等議題的政治正確範式。”
在熙熙攘攘的輿論爭辯戰中, 哈佛培養的蔣雨融同學最近突然冒頭。她的畢業演講博得了母校的掌聲, 有人形容為假大空,也有人說聽後想似有了“吃進蒼蠅的惡心”。她的“敵人也是人”的說教,如同在說“蒼蠅也是生物”的廢話。其實她在和習的“全過程民主”,“人類命運共同體”等虛假的口號隔洋呼應。可惜她演砸了,世界上已經沒有多少人再會相信中共的迷惑湯。當你在中國大陸行走, 看到滿大街的“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等“核心價值觀”,你會相信蒼蠅也有與你在碗裏一起扒飯的自由嗎?
人類為何討厭同為生物的蒼蠅? 原因是它們出自糞坑且喜歡圍著茅坑打轉,但同時又想舔食你的蛋糕。全世界這樣的蒼蠅,都盯在貪腐拐騙敗壞的肮髒之地團團打轉,這是人類社會永恒的現象。
哈佛像一個成功的國家, 一個高聳入雲的巴別塔。但類似的丘壇或巴別塔並不止一個。巧合的是,在哈佛大戲開鑼的時候,川普會見了南非總統。他在白宮見到來訪的總統拉馬福薩時突然展示一些視頻和剪報,指責南非正出現“針對白人的種族屠殺”。拉馬福薩當然馬上否認,媒體也立刻爆了,聲稱視頻和畫麵都不是來自南非。而在場的馬斯克盯著拉馬福薩的憤怒眼神,讓人印象深刻。至少在這天,他與川普是站在一起的。
與象牙塔裏的哈佛不同,廣袤荒涼的黑色大陸頂端,有另外一個現代道德的楷模: 南非共和國。1994年,由曼德拉領導的非洲人國民大會在南非第一次不分種族的全國大選中獲得勝利,正式宣告種族隔離製度的終結。這場勝利,免不掉有哈佛等高校,全球左派,及國際共產主義國家,包括中國等數十年的呐喊,支援,努力和奮鬥。他們的夢想,就是今天我們常聽到的口號同義詞:多元,平等和包容或人類命運共同體。
南非黑人的政治和經濟狀況,長期處於最貧困的境地,讓世人揪心。我青少年時期接受的教育是,這糟糕的一切全是由種族隔離製度造成的(或用間接的方式暗示),結論是黑人勤勞無辜而白人(布爾人)真壞!非洲人國民大會當政後,我和家人參團訪問了南非。從進入南非的國門起,我就知道我們被左媒洗腦了,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那個時候的南非,仍然是非洲最發達的國家,許多高級區域的景觀與歐美差別不大,但高速公路的另一側多是一眼望不到邊的平民窟。導遊警告我們,移民局換下了白人,並開始介紹這個國家。南非擁有非常完整的工業體係,除了生產民用機械外,還能製造坦克,飛機甚至原子彈,另外農業種植不但滿足內需還大量出口到周邊國家。早在1930年代,南非的高速公路裏程,已經為世界排名第二;科技同樣發達,世界第一例心髒移植手術於1967年在開普敦完成。可以舉出很多這樣的例子,但窮人很多,搶劫和強奸等案件繁多,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所以南非不適合自由行,全團都是統一辦理的旅遊簽。但當我打開護照時,驚奇地發現與其他人不同,原來我有了長期可定居的簽證,怎麽回事?當地導遊坦然地告知,這些人的素質不同與以往,大學生隻能當中學生用。翻看當地的英文報紙,招聘不完全是靠本事,而是按種族比例錄取,這是我第一次麵對DEI的現實。導遊無可奈何地說,能走的白人早已經走了不少。馬斯克一家便是其中之一。
30年過去了,你可以再去南非看看,比較一下DEI政策的實效。南非黑人整體的政治和經濟狀況,仍然處於最貧困的境地,僅有部分人好轉了,而其他種族包括白人,許多家庭已經淪落到了最低層,國家整體的實力地位遠差過以往。從一個“準發達”國家,經過20多年的瞎折騰,倒退為一個普通的發展中國家。
政治正確的環境,讓許多人不敢講真話。幾年前,聽到一位南非黑人牧師的懺悔講道。他提到在撒哈拉沙漠以南的傳統非洲大陸,在歐洲人到來之前,數千年裏從沒有進入到真正的人類文明:沒有發展到有下水道係統的聚集村落;沒能蓋過二層樓;也沒有能力造出過能駛出海的船隻。。。荷蘭人的後裔布爾人開墾和發展了南非,他們是定居這裏幾百年的原居民。可是有人硬是胡說,稱黑人開發了這些農莊和牧場。所以才有了在南部非洲,在幾個國家裏搶奪和殺害農莊主的暴力事件。這就是前麵提到的南非正出現“針對白人的種族屠殺”。
其實不是“正在”,這類暴力行為已經進行了至少20年。那些高談DEI的哈佛和左媒又在哪裏?
左派贏得了南非,現在應該回到本文的焦點巴勒斯坦。這是多所校園內爆發的反猶暴力事件的源頭所在,也是被指責為現代版的種族隔離製度樣板。我在<被騙50餘年的“巴勒斯坦人民正義事業”> 一文裏,詳細介紹了巴勒斯坦問題和隔離牆的由來。
在文中寫到:“在以旅行,尤其是在阿拉伯人區,可以見到不少極豪華的房屋,而在猶太人定居點差別不大。當地華人告訴我,阿拉伯人的貧富差距極大。底層阿拉伯人被上層所控製,尤其是利用宗教,蠱惑民心。相反在猶太人的區域,同西方世界沒有多少區別,社會講究公平,自由和法製,尤其是對青少年的教育,非常重視。從小培養獨立思考能力,講禮貌,對人真誠。而許多阿拉伯少年接受的是仇恨教育,扔石頭是最普遍的功課。西方媒體多注重阿拉伯人區的人權狀況報道,而猶太人則竭力保護公民的安全。這些公民中也包括阿拉伯裔的公民和綠卡持有者,有多達1-2百萬。”
前麵提到南非DEI後,僅有部分黑人地位好轉了,其中就包括在白宮扯謊的總統拉馬福薩。據估計,“拉馬福薩於2015年11月擁有4.5億美元個人財產。2017年2月公布的財產申報顯示他在南非擁有31項物業,名列非洲富豪榜第42位。”那麽巴勒斯坦呢?最富有的人之一就是那個包頭巾的阿拉法特,他曾是“解放事業”的化身,騙了一代又一代的中國人。
本人讚賞對種族,性別,文化,社會和宗教等歧視行為的深刻反思,以及對社會不公的揭露和批判。但離開了人類文明發展的軌跡,脫離了現實的考量,讓虛偽或偽善 (hypocrisy)盛行,以期符合個人的最終或潛在利益,則是值得駁斥和揭露的。“你們在人麵前自以為義,但上帝能看透你們的心。因為世人所看重的東西在上帝看來卻是可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