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可敵國的哈佛再次把耶魯逼到牆角



哈佛大學近期擴大了助學金的規模,校方給出的理由是為了減輕學生家庭的經濟負擔,其實遠沒有這麽簡單。

哈佛對家庭年收入不超過20萬美元的本科生將會免除學費,家庭年收入不超過10萬美元的本科生將會免除所有費用,包括學費、住宿費、每年往返波士頓和家裏所在地的兩次旅費,哈佛甚至會提供穿衣等必須生活用品。

這項財政資助將從2025-2026學年啟動,不僅是對新生,所有哈佛在校本科生都能享受。如果我們可以橫向比較,普通美國家庭的孩子們讀哈佛的費用比讀The Ohio State University還要便宜。

哈佛是美國很少的對國際學生也采取Need-blind(不考慮經濟需求)招生政策的大學,即你證明需要多少,大學就給多少。換句話說就是學生申請助學金不會影響他們的錄取機會,所以哈佛這次的助學金增加也適用於國際學生。

哈佛這次似乎是為了迎接鄰居MIT或賓大等其他頂尖名校的挑戰,因為它們前不久也公布了類似的政策,免除了家庭年收入不超過20萬美元的學生的學費。

沒有想到MIT變成了更槺概的學校,以前對於同等條件的家庭,哈佛比MIT給的資助甚至會多出幾萬美元。

耶魯目前還沒有公開信息顯示其采用了與哈佛或MIT相似的助學金政策,幾乎可以肯定,這次哈佛又將耶魯逼到了牆角。如果不下場參與競爭,耶魯必然會失去優秀的學生,因為耶魯現在仍然隻對家庭收入7.5萬美元的學生免學費。

哈佛首任女校長當年在2007年做出財政資助的顯著增加後,就將耶魯拖下過水去競爭,對在校生確實利好。沒有想到那是哈佛女校長頭腦發熱的表現,因為緊接著就是2008年的金融風暴。哈佛隨後便是經濟緊縮政策,校長恐怕後悔不己。

從2007年至今已經18年,我們可以從這些數據看出美國的通脹有多麽厲害。當年是收入低於 6萬美元的家庭,學生的父母不需要支付任何學費,更早的門檻是4.5萬美元,現在是10萬美元的年收入。在2007年哈佛規定年收入 12萬美元以下的家庭,學費負擔大幅減少;年收入12萬至18萬美元的家庭,學費負擔被限製在不超過家庭收入的 10%。現在是年收入高達20萬都完全免哈佛學費,這是比86%美國家庭都高的收入水準。

哈佛和耶魯的捐贈基金的規模都是富可敵國的,它們常年列美國大學捐贈基金的冠亞軍,分別為 507億和414億美元。因為耶魯的規模小很多,所以耶魯相對富有度更高。

當年耶魯校長萊文是經濟學家,耶魯在參與財政資助的競爭時玩了一點花招,那就是哈佛現在與以前一樣,自住房不算財產,耶魯則要求在自住房已支付部分和漲價部分必須在財政資助時參與計算。這樣一來北上廣深的千萬房產會影響到所獲美國名校財政資助的多少,所以那些房產隻能供吹牛時使用。

現在美國州立大學也通過發放獎學金參與競爭中國學生了,像我今年的學生獲得了UCSC的8萬美金的獎學金。

哈佛這次的動作為什麽如此之大?MIT的壓力故然重要。平權被廢導致少數族群學生人數減少後,哈佛需要證明自己不是為富不仁, 這也是原因之一。但是在我看來,更為重要的原因來自美國政府。因為川普政府通過不同渠道都表示過,如果富豪名校不願意花錢,美國政府可能對它們富可敵國的捐贈基金收稅。



斯坦福教授Brian Kobilka重返母校WashU,他將在麻醉係做報告。他是我們內科的住院醫生畢業生,與杜克導師Robert Lefkowitz同獲諾貝爾獎。

Brian是反哺導師Lefkowitz共同獲得諾貝爾獎的博士後,Lefkowitz實驗室以發現G protein coupled receptors世界聞名,Brian對克隆有貢獻,但是諾貝爾獎遲遲不到。正是Brian在斯坦福獨立做出GPCR的結構,並且做出過程是通過的很聰明的融合蛋白的途經。這樣徹底讓諾貝爾委員會信服,決定聯合授予他們師徒。

我從阿肯森處借來讀過Robert Lefkowitz的自傳,因為他與阿肯森是MGH高低班的住院醫生同學。Lefkowitz當時是杜克校園的首位諾貝爾獎教授,他從哈佛去杜克前家裏的紐約客沒聽過那學校,抵達機場在似鄉下的地方等車。

也不要迷信本科名校,Brian Kobilka去讀耶魯醫學院前的本科院校是University of Minnesota Duluth (UMD), 這牌子會令上海留學媽媽哭暈在廁所。

可見我以前的介紹:“Brian Kobilka和Tong Sun Kobilka(馬來西亞華裔)。Brian Kobilka也是一位從醫生轉向結構生物學的科學家,耶魯醫學院畢業,在聖路易華盛頓大學完成內科住院醫生後去杜克接受心內科專科訓練。他到斯坦福做助教授後太太才開始讀醫學院,貸款加上還有倆孩子,所以他必須在經營實驗室的同時去醫院做代班的醫生賺外快供家用,這像是一位從美國中西部長大的美國男人。Kobilka因解開一類GPCR受體的結構與他在杜克的導師Lefkowitz分享了2012年的諾貝爾化學獎。下麵是他們全家出席諾貝爾獎典禮的照片”。

相對20多位諾獎得主的華大醫學院,杜克還是蠻可憐的,說話需要ChatGPT證明:

“Robert Lefkowitz is often referred to as Duke University’s first Nobel Prize winner because he was the first faculty member at Duke to win a Nobel Prize while actively working at the university. He won the 2012 Nobel Prize in Chemistry along with Brian Kobilka for their groundbreaking work on G-protein-coupled receptors (GPCRs).Before Lefkowitz, Duke alumni had received Nobel Prizes, but no current faculty member had been awarded one while working at Duke. His win marked a major milestone for Duke’s research reputation, particularly in the biomedical sciences.”

(“羅伯特·萊夫科維茨(Robert Lefkowitz)被譽為杜克大學首位諾貝爾獎得主,因為他是首位在杜克大學任職期間獲得諾貝爾獎的教授。2012年,他與布萊恩·科比爾卡(Brian Kobilka)共同因在G蛋白偶聯受體(GPCR)領域的開創性研究而獲得諾貝爾化學獎。在萊夫科維茨之前,杜克大學的校友中已有諾貝爾獎獲得者,但尚無在職教授於任期內獲此殊榮。他的獲獎標誌著杜克大學在生物醫學研究領域的重要裏程碑,顯著提升了該校的科研聲譽”)。



這是WashU在1953年的內科大查房,當時華大在美國的地位比現在還厲害,內科住院醫的申請主要是盯著哈佛,Hopkins和WashU。美國是不是換了人間?當時白人男生占了超過90%的比例,主講教授是非洲裔。但是住院醫裏很少非裔或亞裔,亞裔裏隻有幾個女生,現在亞裔大概占華大醫學院的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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