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為黑暗辯護的人!

在網易上,一位來自火星的網友留言說,“此自媒體作者你的日子到頭了!爺必鏟除你”

這篇文章寫了什麽,大抵是人性的愚昧荒涼,自私。而正是這種是非不分的心性造就了太多的苦難。但這樣直麵人性的文字,或許也是因為戳到了它們的本性,使得其惱羞成怒,從而說出這種鏟除他人的話來。

寫文章這些年,大大小小收到的威脅不在十幾次了,在早年的時候還會搭理,譬如河南鄭州一個呆滯的家夥,開著豪車,穿著boy,但這些外在的“富貴”依舊掩蓋不了他那透出的濃厚呆象。因為一個人最好的氣質是認知,最好的化妝品是內裏的善和純粹,隻有這種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才會給人帶來舒適。



而一個呆滯,愚昧的家夥,心裏有沒有善念悲憫,那麽這個人的眼睛裏是看不到清澈的。

當年這個家夥辱罵我的時候,實在氣不過,加上我剛好去鄭州辦事,便和他約了一下,在去的時候還好好的,說好在南四環那塊碰頭,但等我到了,怎麽也聯係不上了。也就是說,這種呆滯的人想要鏟除別人,卻也沒有著足夠的勇氣,他們才是真正的鍵盤俠,也隻敢在屏幕那邊狂吠幾句。

所以麵對讀友們的這種關心,我壓根不在意。此外即便遇到個“勇猛”一點的,你找到我,或者我找到了你,說實話,誰鏟除誰還不一定!

到這裏,就是一個概念;

發現了沒有,這類腦殘的一個共同的表象,便是樂於打著所謂愛國的幌子,大義的立場對我們這些披露人性陰暗,社會不公話題的寫作者大肆絞殺。在他們的意識中,隻要是披露那些陰暗角落的人,就仿佛是漢奸間諜一樣。


我有一段時間寫貧困,其實現在的貧困依然很多,每天都能刷到,今天刷到最揪心的一個是下麵這則視頻。

拍攝者說,這個奇怪的老人蹲坐在路邊,周圍圍滿了硬紙板,瓶子之類的垃圾,而且老人在啃食一塊西瓜皮,拍攝者實在不忍心,點了隔壁麵館的一碗麵讓老板給送過!

把這樣的視頻發在早年曾工作過的群裏,幾百人的大群,一夜之間有著三兩的人出來評論,觀點如下,年輕的時候不正幹,年老了才老無所依。要麽是驚訝,現在還有這樣的人嗎?

其實在現實中,即便是在上海這樣繁華的都市也依然存在。有一段時間我經常去顧村公園,在那條通往地鐵的路上,一個垃圾站對麵就有這樣一個住在三輪車上的老人,三輪車邊上擺滿了紙盒子,在紙盒子上還擺放著幾個爛蘋果,白天的時候隻能看到那個三輪車,到了晚上那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才會回來睡覺。

幾天前我在南邊那個中部省份,服務區以及下麵的城市,都是那種喜慶紅色的地兒,因為趕路,深夜才想起來沒有水了,然後找了一圈,看到那個滿是紅色的縣城,隻有一個亮燈的地方,而走近發現是醫院。在那個醫院的走廊的連椅


上,躺著的也是一個老年人。這個老人睡的很沉,大概是在醫院陪護自家的親人。

從這個老人,我又想到了一張保存了很久的圖片。一個老人帶著農忙後賣糧食的2000塊錢,到醫院連檢查的費用都不夠。

但這些現象說出來都是忌諱。

是會被一些官老爺們第一時間辟謠的,要麽是個例,要麽說老人家裏條件很好,在村裏其實很富有。

扯遠了,縱觀曆史,所有發達文明的國度,民生福利比較優渥的地方,他們的包容度都很發達,所有落後倒退,以肉眼可見急劇下滑的地方,都是容不下批評聲音的地方。俄羅斯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蘇聯解體的時候,世界經濟俱樂部的八強,依托著地大物博的資源,可謂富到流油,但現在呢,民眾的生活水平已經倒退到歐洲最弱小的國家也不如。其根本的原因是這個地方失去了寬容度,對批評的記者也好,個體也罷,都是大肆打壓,該進監獄的進監獄,該投毒暗殺的暗殺。


很多人將鍋都推到美國的身上,但問題是別人有按麽的能量能幹涉到你自己的事情,此外能被別人影響到自身的經濟,那難道不也是一種無能的表現?

也所以,這是一個基本的事實邏輯。

除了這些之外,這幾天還有著極個別的大聰明讓我寫一下巴基斯坦的兒童,加沙的難民,問我不是一直都很悲憫,為何裝作看不見。

看一眼下麵這個視頻吧,當一個社會的女性連在公開場合說話的權利都喪失的話,那麽這是一種邪惡的體現。這種邪惡是需要被文明消滅的。因為它們真的沒有存留下去的必要。

看到下麵這個貼著卡通圖案的兒童房間了沒有,在這個房間的地下通道內,曾被關押著的是那些被無辜劫持的普通人,但這些無辜的人不僅被加沙那些普通人看慣,還利用兒童房來掩護關押的地點。最後,為了談判,發泄怒火,哈馬斯還將這些無辜的人都殺害。


他們是無辜的人,不是哈馬斯的仇人,以色列。

如此的話,一個可以肆意殺戮普通人的組織,我覺得這是邪惡的。如果從一開始哈馬斯不是在音樂會肆意的屠戮那些普通人,國外的平民遊客,而是針對著以色列的軍隊而發起攻擊,那麽麵對當下加沙的苦難,是會說幾句的。但現實是,哈馬斯沒人性,是一個非常邪惡的恐怖組織而已,是一個可以為了要挾他人,在大街上隨意就能拉普通人來擋槍的流氓團夥!

如此,我為何要去同情悲憫這樣的一個邪惡群體!

在網上很多人看到我的文章都會罵幾句美狗,烏粉,但事實上相比於美國,以色列,我更喜歡的是俄羅斯這個地兒,包括我讀過的文學啟蒙,獵人筆記,罪與罰,尤其是複活,這些對我影響都特別的大,也使得我對俄羅斯有著很多的好感,但這些好感,也隻是好感。

因為任何的事情,判斷是與非,講的是真理,而非是個人的那點小情緒。


作者: 寫字的木白

江郎山閑話 發表評論於
好文。
"所有落後倒退,以肉眼可見急劇下滑的地方,都是容不下批評聲音的地方。"
“如果從一開始哈馬斯不是在音樂會肆意的屠戮那些普通人,國外的平民遊客,而是針對著以色列的軍隊而發起攻擊,那麽麵對當下加沙的苦難,是會說幾句的。"
"因為任何的事情,判斷是與非,講的是真理,而非是個人的那點小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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