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給3月13生日這天

再為你添一把柴，切忌大火、高溫烘培。
小火，佐以清酒一杯，喂養餘年。
知天命。解風情，解一朵花
開在暗夜裏的隱語，春水流過它安靜的身體
我說我看見那光鮮的葉片下藏有暗傷。
這來自人間的齒痕，乖戾醒目。讓我想起
那些窘塞的流年，除了兒時爽朗的任性外
大多都在隱忍著做人。就像此時
你頻頻舉杯祝我生日快樂，這臨門一腳的幸福
讓我想起這慌亂的身段，剛剛穿過
一條黑漆漆的弄堂，想起日光之下並無新事
何來置換人間？何來新好與舊好？其實
好與不好，還不都是我一個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