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心聲:別拿處女要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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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得到我的回答,文希已經把衣服除去,並主動地撫弄起我的身體。那一刻,我的身體和大腦都已經失去了主張……我沒有一點經驗,她發現了,問我:“以前有過嗎?”我說這是第一次,她哭了,喃喃地說她很感動。   如果我會再一次麵對婚姻的話,我不會把處女不處女的當做作一個擇偶標準。我上一次的失敗婚姻告訴我:有真愛才會有幸福,其他條件都是虛妄的。   多年以後,當我從一個朝氣蓬勃的男孩變成一個婚姻失敗的衰男人的今天,我更願意花時間去懷念和回憶的女人是文希,以及我和她那不算愛情的愛情。至於一年前和我離婚了的前妻劉琳以及我們那場長達六年的令人疲憊的婚姻,已經漸漸在我生命中變得虛偽、可笑、不真實了。雖然這兩個女人都把她們的第一次給了我。   七年前,我在一家酒吧遇到了文希,她是酒吧裏的服務員。看見她的第一眼我就被她迷人的外表吸引了。此後我常常一個人去那個酒吧,不是為了喝酒,隻是為了能夠多看她幾眼,那時候我沒有想到她會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去的次數多了,我和文希慢慢地熟悉起來。後來她告訴我她其實是北京外語學院的學生,來酒吧打工不是為了賺錢,主要為了結識外國人,那是她出國的捷徑。她這麽說的時候,我並沒有覺得她世故虛榮,因為她是坦誠的,真實的。我欣賞她的個性,雖然她總是赤裸裸地袒露對金錢和優越生活的向往。在我看來,這總比那些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女人好得多。我是一個老實守舊的男人,周圍接觸的女孩很少有文希這個類型的,我沉迷於欣賞她那張動人的臉和張揚的個性,僅僅是欣賞而已。當時我沒有想過這樣的女孩會和自己的生活發生關係。   生命裏總有一些事情是出人意料的。某個夜晚,酒吧生意冷清。我進門時看到文希和酒吧老板在爭吵,我沒聽明白是為了什麽,好像是因為錢的事。再後來我聽到老板說,不想幹的話就走人。文希不甘示弱地說,走可以,但是要把工資給她,因為她現在連回學校的路費都沒有了。老板則惡狠狠地質問她,有膽量打客人怎麽沒膽子走回學校去。他說他不管她有沒有路費,反正工資是一分不給。畢竟是個弱小女孩子,哪裏對付得了那種流氓一樣的男人,文希哭著扭過臉,剛好看到了我充滿同情的目光。她一邊抹眼淚,一邊向我走來。   在此之前,我和文希已經是無話不說的朋友了。她坐在我身旁時,我並沒有感到驚訝。我雖然是個老實木訥的男人,但憐香惜玉我還是會的,我給她叫了一杯飲料,並遞給她一張紙巾。她一邊擦拭眼淚一邊罵老板不是東西,然後她對我笑了笑,說自己今天實在是倒黴透頂。第一件倒黴事是坐公共汽車時錢包被人偷了;第二是在酒吧裏遇到了一個好色男人對她動手動腳,她抬手打了那人一耳光,那家夥則回敬了她兩個狠狠的嘴巴子;第三就是剛才老板說他得罪了重要客人,把她炒掉了。我笑著安慰她說,發生了這麽多倒黴事,那接下來的就應該是好事了,否則老天爺也不會狠心讓她這麽漂亮的女孩受這麽多委屈的。她笑了起來,說我怎麽一下子變得有幽默感了。看到她破涕而笑,我心情也輕鬆了許多。後來文希突然問我家在哪裏,我告訴了她。她表情不自然地問我,能否收留她一夜。我頓時神情呆滯了,我沒想到她會提出這個要求,我甚至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聽錯了。“去我那裏過夜?”我再問了一遍。文希點了點頭,不高興地說不願意就算了。我哪會不願意啊!立刻痛快地答應了她。文希表情輕鬆地舉杯和我碰了碰杯表示感謝。   那時候我在北京東邊租了一套一室一廳,條件並不算好,不過文希說已經不錯了,比她們宿舍條件強多了。那天文希睡我的床,我躺客廳的沙發。睡覺之前我做了幾個菜,文希陪我喝了點酒,那天晚上我們聊了很多。文希告訴我,她家在南方一個小鎮,家裏條件不是很好,所以她讀大學後就對自己說,以後一定要賺很多錢,讓父母過上好的生活。這種事情我能理解,很多女孩之所以會有那麽強的物質欲望,大多是因為家庭條件不好。再後來,文希還和我說起了她的愛情故事,那些故事我現在記不太清了,隻是記得她談過好幾次戀愛,總是她把別人甩了,不是因為那些男孩條件不好,就是因為那些人不真心待她。文希說她談戀愛的話不會太功利,但結婚的話可能會找個有錢的男人,愛或不愛都無所謂。   聽文希說她的事情我會覺得不開心,也許是因為我對她有好感,所以聽她說別的男人我會覺得不痛快。不過,我知道文希和我是不會有故事的,因為我太普通了,沒有錢,也沒有什麽魅力,充其量隻能算是一個好心腸的男人吧。不過這並不重要,我沒對她有什麽非分之想,她也隻是把我當成一個值得信任的朋友,所以那個夜晚並沒有發生什麽,雖然我們是同處一室。   第二天我去上班,走的時候她還在睡覺。下班回家時我看到房間有了一些變化,整潔了許多。她幫我打掃了房間,還幫我洗了衣服,這讓我覺得意外,原以為她是個懶散的女孩子。後來我在電腦桌上看到了她給我留的紙條,上麵寫著一些感謝的話,並叮囑我要注意衛生,別把衣服堆著不洗。看完紙條我笑了笑,心裏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晚上我接到她打來的電話,聲音像個調皮可愛的孩子。她說要告訴我一個好消息,她拿到了美國一所大學的通知書,三個月後她大學畢業,就可以去美國念書了。我在電話裏調笑說:“我昨天不是說了,倒黴事過後就是好事了。”她笑著說“是,是”,並說為了表示感謝,走之前一定要請我好好吃一頓。我笑著答應了,心中卻有幾分傷感,因為三個月後她就要走了,也許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我的日子還是像往常一樣單調地延續著,甚至比以前還單調。因為文希離開後,我就不會再去酒吧了,想來真是遺憾。沒想到的是,三天之後我又見到了文希。   那天晚上我正在家看電視,聽到敲門後我起身開門。出乎意料的是,敲門人是文希。她不是來請我吃飯的,我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麽事情,臉上掛著淚痕,而且還像是喝醉了,渾身都是酒氣。她一進門就吐了一地,我忙替她打掃,幫她擦弄髒的衣服。我問她發生什麽事情了,她不回答。後來,我幫她睡下。當我躺在沙發上時,我聽到她叫我。我走進去,看到她在床上說著胡話,我隻好坐在她身邊,看著她入睡。可是,她卻突然緊緊地摟住我,哭著說她不想出國了,想和我在一起。我驚慌失措了,難道……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文希怎麽會想和我在一起,怎麽會喜歡上我。文希抱得我緊緊的,淚水弄濕了我的短袖。她說我是她見到的最好的男人,像她父親一樣好。她父親三年前去世了。   我至今都不明白文希喜歡我哪一點。我不帥,也沒錢,而且也不是那種會討女孩歡心的人,但我至今還是相信她真的喜歡我,雖然那並不是愛。更讓我難以置信的是,文希把她的第一次給了我。這些年來,我很多次問自己,文希當年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   那天,文希躺在我懷裏哭了很久,她說她知道我第一次看到她就喜歡上了她,而且後來每次去酒吧其實都是為了多看她幾眼。她問我是不是這樣,我沒有否認。然後她問我喜不喜歡她,我說喜歡,很喜歡。她又問我,想不想和她做愛。我驚訝地看著她,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說實話我當然想,可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但是,沒等得到我的回答,文希已經把衣服除去,並主動地撫弄起我的身體。那一刻,我的身體和大腦都已經失去了主張。在遇到文希之前我沒有談過戀愛,更沒有過性經驗。可想而知,當時我是多麽笨。我沒有一點經驗,她發現了,問我:“以前有過嗎?”我說這是第一次。她哭了,喃喃地說很感動。那晚她是帶著眼淚入眠的,而我卻久久不能入睡,我摟著她的身體,一隻手臂被她枕著,麻麻的,卻不忍心抽回來。   第二天醒來,我照常去上班,走時她還在睡覺。下班時我看到房間又變樣了,不僅打掃得幹幹淨淨,髒衣服也都洗了,而且飯桌上擺著幾個菜,看樣子炒得還不錯。走進我的臥室時,我在床前呆住了:床單上留下了一小片血跡。我驚呆了。   在電腦桌上,我找到了文希留的紙條:“很抱歉,我沒有時間幫你洗床單,那血是我的處女紅。我知道你一定會覺得驚訝,像我這樣的女孩怎麽還會是處女。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因為我明天就要去美國了,原諒我欺騙了你,我不是去那裏讀書,而是去結婚,我的丈夫是一個美國老頭。也許以後我不會再回來了,我們也就再也見不著了。你好好照顧自己,記得要勤洗衣服。飯桌上的菜你熱熱再吃,我不知道是不是合你胃口,這是我第一次為男人做飯。 再見,我的男人!”   看完文希的留言,我身體重重地倒在了床上,怎麽也想不明白,這一切都意味著什麽。我去她們學校找過,但是沒有找到文希,怎麽也找不到,她連電話也沒給我留過。七年過去了,我再也沒有過她的消息,我的初戀,給我第一次的女人,就這樣在我生命中璀然出現,然後又離奇地消失了。   已過而立之年的我,現在能理解文希當初為何要那麽做。她之所以和我做愛,隻是不想把女人寶貴的第一次給一個沒有多少感情的美國老頭。可是,我還是不得不佩服她為人的灑脫,可以把處女身給一個男人,卻不圖任何回報,這種女孩並不多見。更多的女人是像我前妻劉琳那樣的,總是口口聲聲地說:“我把一切都給了你,你必須愛我,必須為我負責。”她所說的一切就是把第一次給了我。   劉琳是我的同事,一個平常女子。她說從我分到報社來的第一天就喜歡上了我,對此我毫無知覺,不過我那時候並沒覺得她討厭,隻是覺得她不起眼,外型和個性都比較常見。這就是說,我對劉琳從來都沒有產生過迷戀,雖然我們後來結婚了。說起來那都要怪我酒後亂性。   文希離開我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心情鬱悶,不僅因為生活中少了一種美,一種激情,而且還多了幾分遺憾幾分傷痛,因為我找不到她。此後,我越來越喜歡下班後去泡酒吧,既是借酒澆愁,也是對往昔氛圍的依戀,畢竟我是在酒吧認識文希的。   如果那天我不帶劉琳去酒吧的話,也許就不會有後來那痛苦的婚姻了。劉琳外表雖不算迷人,但是她性情溫順,脾氣挺好。當某天下班後她說要和我一起去酒吧時,我並沒有表示反對。有個女孩陪著總比孤零零一個人強,何況劉琳也不算是醜女。   說來也很巧,當我們經過我和文希認識的那家酒吧時,劉琳拉住我的胳膊說,這家酒吧挺特別的,我們就在這兒吧。文希走後我就沒再到這家酒吧來,因為不想觸景傷情。可那天我還是走了進去,也許是不想讓劉琳掃興吧。酒吧還是老樣子,服務員也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孩,還是原來那個老板。老板看見我時趕忙和我打招呼,並滿臉堆笑地問我怎麽這麽長時間沒來了。我解釋說最近工作比較忙,此外就沒和老板過多寒暄,想起他那時候克扣文希工資我心裏就有氣。文希現在好嗎?我腦中突然閃出這麽一句話。環顧四周,心情頓時黯然,不由得叫人感慨物是人非。   那天我不記得劉琳坐在身邊不停嘴地說了些什麽,現在都忘了,隻記得那天我喝了比平時多很多的酒,話卻說得很少。再後來我就喝醉了,那次醉得挺厲害。當劉琳把我扶到我家門口時,我連鑰匙也拔不出來了。後來還是劉琳拿鑰匙把門打開的。一進門我就哇地吐了一地,劉琳忙替我打掃,幫我擦弄髒的衣服。她問我為什麽要喝那麽多酒,是不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我沒有回答。再後來,她把我扶到了床上,並拿來濕毛巾為我擦臉。當時的我已經神誌不清,當我突然緊緊抱住劉琳時,她有沒有過反抗我並不記得了,但我記得我吻了她,當我脫她衣服的時候她拒絕了,並大聲質問我為什麽要這麽做,我沒有理睬她的話,用蠻力把她壓倒在了身下,很粗魯地脫掉了她的衣服。   當劉琳發出撕心裂肺的喊叫時我清醒了,看著她赤裸的身體,痛苦的神情,我嚇壞了。我說了好幾聲“對不起”。但當我看到床單上的血跡時,我知道,說“對不起”是沒有半點作用的。   “我是處女,你必須負責任”,這是我那天晚上清醒之後聽到她說的第一句話,再後來她說了什麽我都給忘了。我都沒來得及悔恨就倒在床上睡了過去,等第二天醒來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犯下多麽嚴重的錯誤。我沒有理由不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不管劉琳當時是不是處女。   於是,第二天報社的同事看到劉琳拉著我的手走進了辦公室。她用驕傲的神情向大家宣布我們談戀愛了。我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什麽樣的表情,一定看起來挺可笑的。   我和劉琳就這樣開始談戀愛了。經過那個夜晚之後,劉琳在我麵前像是換了一個人——霸道、蠻不講理。當我不順從她的意思時,她總是說:“我把處女身給了你,你得聽我的。”這句話比尚方寶劍還管用,隻要她這麽一說我就沒了脾氣。是啊,世界上還有什麽東西能比女人的處女身更珍貴的,我似乎找不到理由不順從她。   此後,我做了同事們都認為是正常的、順理成章的事——我和劉琳結婚了,並且在她的計劃下有了孩子。   說實話,這些年來我一直試圖和她建立愛情,可是屢戰屢敗。最讓我受不了的是,每當她覺得委屈覺得我對不起她的時候,她不是和你擺事實講道理,而總是說什麽當初她把一切都給了我,可我卻這麽對待她。類似這樣的話我聽膩了,聽惡心了。我不知道她有什麽理由揪著當初的事情不放,如果說在當時那種情形下我是必須負責的,那我已經負責了——和她結了婚。但婚姻總不能靠那種可笑的理由來維持,沒有感情沒有愛的話,我怎麽可能會對她好?   我得承認一點,劉琳的確很愛我,可是她的愛完全是牢籠式的,她不準我和別的女人有來往,也不允許我晚上和朋友出去喝酒,總是想把我整天綁在家裏。她根本就不懂得什麽是愛,也根本不懂怎麽做好妻子。她很懶,很少做家務,而且也不知道怎麽把自己打扮得有活力一些,嫵媚一些。她也不懂得怎麽在床上滿足男人的需求,說白了,她在家就像一個霸道的老太婆。在我看來,她之所以會變得如此霸道,主要還是因為她在心理上認為,我當年酒後亂性破了她的身子,她給了我她的第一次,所以就有理由在我麵前作威作福——這就是她要挾我的本錢。真可笑!起初我會讓著她,但後來我脾氣就越來越不好了,前些年我還打過她。我是記者,也算是有點文化的人,我承認打老婆是不對的,但是我控製不住自己。我對她越來越厭惡。有了小孩以後我很少和她發生關係。   因為小孩的緣故,我拖了許久才提出離婚,她死活也不答應,並發誓會改變,但過後還是變回老樣。去年九月,我們離婚了。   這就是我那可笑的婚姻,我不知道像我前妻那樣的女人多不多,但我知道有一些女人是有 “處女情結”的。她們以為給了男人第一次就意味著自己做出了莫大的犧牲,就有理由得到回報。要我現在來說,別管男人還是女人,都別太把第一次當回事了,感情才是最重要的,沒了感情也就沒了一切,處女又算得了什麽?   本文出資《處女,誰說你不在乎?》 華夏出版社 作者: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