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讀書、音樂

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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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梅 (熱門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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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04 18:02:43)

在爭吵的第二天,我下班後直奔西單商場附近的照相館。一進門就感到異常:不少小青年在館裏東張西望,好像很悠閑,他們的樣子就像“四·五”前在廣場上到處可見的半大小子。櫃台後麵站著幾個陌生人。我來到櫃台取膠卷,陌生人答道:“設備壞了,明天來。”出來後聽人說,這些人是工人民兵。二赴照相館,還是有“悠閑”的小青年和陌生的民兵[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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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0-28 18:02:08)
4月6日晚上,我們郵校的朋友們下班後,相約到前門附近的明家集合,商量做點事情,繼續與當局抗爭,不能眼看著他們的倒行逆施得逞。這是我和莟的主意,捷用她家的電話和電碼通知到每個人。明的媽媽慈眉善目,對我們很友好。我們這群朋友的媽媽們都很友好,以至我們在各家相聚時都很隨意、不見外。朋友們全部來齊已經9點多了,明把我們讓進一間單獨的房間,不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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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周總理逝世,小道消息滿天飛。人們急於知道,後周恩來時代會有多糟?可否有變好的可能性?中國的政治不透明卻透風,各種有關黨內鬥爭的內幕,源源不斷地流傳出來,很多後來被證實是真的。我的消息來源於捷的二哥,他很活躍,與很多“紅二代”有來往。捷頭一天晚上從她二哥那得到的新消息,第二天一早我就知道了。平時上班我們走不同的路線,她住在百[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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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0-08 13:35:39)

過了新年,我們麵臨畢業分配、參加工作,即將成為自食其力的產業工人。然而,這是風雲變幻的一年,我們成了一係列曆史事件的親曆者和見證人。1976年的事太多了,有人說:但凡有大變,就有大事頻發。本集和以下幾集僅提及一些親身經曆,而不是描述這些大事的整個過程和前因後果。 一月9日一早,我和父母像往常一樣起床、準備上班上學,對麵的鄰居家像往常一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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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春節過後郵校開學,我和我的朋友們都分到了電信班學打電報(該業務已經消失),其他專業的同學嘲笑我們是“電報局的小姐們都昏過去了”(《列寧在十月》台詞),連男生也順帶被“昏過去了”。我們班女生多,有少數男生,因為電報是24小時業務,需要男生值夜班。 我們學習語文、英文、複習漢語拚音(用於電報中的地名)、練習英文打字、背電碼[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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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城後,我們被告知第二年春季開學後,學生們將分四個專業學習:國際郵政、國內郵政、卡車駕駛,電報業務。學校新招了幾名教師,兩位回城的“老三屆”知青教語文,一名印尼歸國華僑教英文,還有些經驗豐富的老師傅教業務。這些老師都很平易近人,不搞政治掛帥,也不整人,前排長(上集)被“邊緣化”了,有他沒他沒人在意。“老三屆”教師尤[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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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集提到我放棄了唾手可得的高中和入團,按照通知來到當時郵政技校地址、萬壽路郵局報到。學生們很快熟悉起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形成一個個“小集團”(即現在的“朋友圈”)。領導致歡迎詞,說北京總局領導十分重視,要建新教室,教室建好前,送我們到農村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於是,1974年的早春,我們來到了郊區農村參加6-8個月的勞動。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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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刻意尋找黃金屋、顏如玉,書能讓人領略精彩的世界。此文匯集了筆者近幾年的一些讀書筆記,意在為頭腦中的記憶,留下一個“備份”,也順便與網友分享,以回報他/她們分享自己的讀書筆記。 (1)作家約翰·格裏善(JohnGrisham) 格裏善原是個律師,當寫作的欲望像洪水一樣襲來,便留下幾十本小說和一本紀實文學·。格裏善的書大都與司法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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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8-10 05:51:10)

稱伊麗莎白的一生為“8字人生”不僅因為她出生於1908年8月8日、活了88歲,更重要的是她一輩子過得圓滿、充實、明白。為此她的著名作曲家兒子彼得(就是那位“發現”PDQBach的Schickele教授),專門為她作了首8重奏。 我與伊麗莎白相識、成為忘年交要從離開伯克利頭一年夏天說起。一位朋友即將畢業離開,問我是否願意接她的班,到伊麗莎白家“live-in”[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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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斷教育街(完) 1974年放寒假前,我們初三畢業。春節後返校,想的全是升高中。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這一年開學又有了新的政策。那時我國沒有剩餘價值,有的是巨大的剩餘勞動力。前幾年幾乎全部的初中畢業生留城,目前城市不願再安置更多的青年。與此同時,技術工人極度缺乏,民眾對子女上山下鄉怨氣衝天。新政策試圖調和這諸多方麵的矛盾,允許家裏留一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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