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不精不誠,不能動人。如果我們能夠做到精誠,做什麽事情都可以不斷地精進,不斷地升華,如果我們做不到精誠,事情一定是越做越亂,越做頭緒越多。理不清。我們每個人都有夢想,都想實現自己的夢想,真正的夢想應該滋潤我們的生命,滋潤我們的心靈,而我們很多人在實現夢想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就把夢想變成了欲望,變成了一個放大的欲望。很多人實現自己夢想或者目標的目的,都是為了出人頭地,都是為了證明自己。
莊子說“以出乎眾為心哉,何嚐出乎眾哉?”有了這種的想法,就已經不是你的夢想了。做事情的時候腦子裏不是想著張三就是想著李四,心若懸於天地之間,你的頭腦中思緒如麻,你的心中忐忑不安,而你麵對和著手的外在的事物也一定會做成一團糟,這叫內外兩陷而無所逃,對內對外都淪陷了。一個人的精誠是可以感天動地的。他必須要入心,要回歸到我們生命的本身。做事情也好,學習讀書也好,你有沒有達到這種精誠,就看你在這個過程中是否產生了情緒,隻要產生了這種情緒,你都是哉用頭腦思考,而不是在用心去體會的。
我們的頭腦是對外的,感觀是對外的,隻有我們的心是可以內外相通的,內外通達的。因此莊子對慧子說:你要做一個無情的人,沒有這種情緒的人。惠子說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怎麽可能做到沒有情緒呢?莊子說我所謂無情者,不以好惡內傷,其身常因自然而不益生也。我所謂的無情,指的是不要把情緒藏在心裏麵,喜怒哀樂就像春夏秋冬一樣,過去了就過去了。你不要執著它。你越執著越痛苦。
夏天過去了,秋天又來了,你能留的住嗎?你能夠拒絕得了嗎?這才是莊子說的無情者,庸也者用也,用也者,通也者得也,適得而幾也。適得而幾者。適得,就是自適其適。做到精誠,就看這個情緒有沒有持續地影響你,再反觀自己的身心,是不是達到一種舒適的狀態,隻要你的身心達到舒適的狀態,適得而幾也。那就接近了精誠之道。如果能夠把身體調適到一定得狀態,我們做任何一件事情都要專注其中,心心念念不忘,念念不忘必有回響,隻要你日思夜想地去做一件事情,沒有做不好得道理。
莊子在《大宗師》以及《至樂》篇兩次提到“真人無夢,其覺無憂。”我們讀到這句話的時候很多人會困惑,莊周夢蝶,莊子本身就在做夢,為什麽他說“真人無夢,其覺無憂”呢,莊子說真人無夢,其覺無憂。和莊周夢蝶其實就是一個意思。莊周夢蝶是在《齊物論《篇最後一章,他表達的是一種“齊夢覺”,表達的是白天的夢和晚上的夢合一了,也就是說他白天和晚上,心裏麵想的都是一樣的事情,都是讓自己舒適自在逍遙的事情,所以他夢到的蝴蝶也是“栩栩然如周也”栩栩然,就是一個輕快飛揚逍遙自在的狀態。
夢當然都是為了逍遙自在而應景的,而我們白天頭腦中胡思亂想,遇到一點事情就耿耿於懷,就放在心裏擺脫不掉,這樣他會衍生出各種各樣的奇怪的“相”,導致你晚上多夢,做出來的夢也是亂七八糟,五花八門,奇形怪狀,所以莊子把這叫做“吊詭”。“吊詭”就是顛倒了夢想。“夢為鳥而厲乎天,夢為魚而沒於淵,不識今之言者,其為夢者乎,其為覺者乎”。腦子亂了,心亂了,你做出的夢一會就是上天,一會就是入地,一會變成鳥,一會變成魚。如果你不能夠明白此中的道理,你是真正醒過來的人嗎?恐怕還是在大夢中吧。
抄錄郭偉勝先生視頻全文 2022年9月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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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空間,你是時間,且我們之間唯一可以交融的地方叫心。
時間在自動記下有定數的跳躍之命,空間在時間的外麵數著跳躍的定數之運。隻因,我們的心裏都裝著一個叫命運的循環能量陰陽結合體。
當你心裏有一個我時,當我心裏有一個你時,就是命運可以容納時間和空間重合時的無中生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