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6月5日,以色列出動了全部空軍,對埃及、敘利亞和約旦等阿拉伯國家發動了大規模的突然襲擊。星期一早晨,開羅時間8點45分,尼羅河三角洲和蘇伊士運河上空雲霧剛剛消失。埃及空軍基地裏,一切像往常一樣,軍官們正在上班途中,許多雷達值班室正在進行交接班。突然,空中響聲四起,以軍飛機閃電般襲來,打得埃及空軍措手不及,大批飛機還未起飛,就被摧毀在地麵。
這一天,以色列空軍幾乎傾巢而出,甚至連教練機也投入了戰鬥,對阿拉伯國家25個空軍基地進行了襲擊。從早晨到下午18時,以色列空軍對阿拉伯各國進行了四波突襲,第一波襲擊了埃及10個機場。第二波主要襲擊埃及的轟炸機基地和混合機種的8個機場。第三波攻擊了約旦、敘利亞和伊拉克的空軍基地。最後,在完成了對阿拉伯空軍25個基地的攻擊之後,17時15分到18時,開羅國際機場和另一個空軍基地也遭到了嚴重破壞。就這樣,在開戰後60個小時,以色列共擊毀阿拉伯國家飛機451架,其中埃及就損失飛機336架,敘利亞損失60架,約旦損失29架,伊拉克損失25架,黎巴嫩損失1架。埃及作戰飛機損失了95%,整個埃及空軍陷於癱瘓,而以色列隻損失了26架飛機。
為實施這次空襲,以色列進行了長時間的偵察、準備。基本上摸清了阿拉伯各國軍隊的情況,尤其對空軍的情況十分清楚,如空軍基地的位置,跑道狀況,雷達設施等,甚至連埃及軍官的活動規律也了如指掌。
以往戰爭中幾次成功的偷襲,多選擇在周末或星期日,而以色列卻打破常規,選擇在星期一。埃及軍隊總以為以色列在拂曉發動進攻,因此,在進行戰爭動員以來,每天拂曉,埃及空軍都派出兩架飛機進行巡邏。每天5點,有5分鍾警報時間,這時雷達全部打開,到7點半左右解除警報。按埃軍慣例,開羅時間9點正式上班,8點45分,正是交接班的時間,也是巡邏機著陸的時間,大多數軍官正在上班途中,大約有15分鍾的間隙可以利用。從氣象情況看,開羅時間8點45分正是尼羅河三角洲和蘇伊士運河霧氣消散的時刻,能見度好,便於對地麵實施攻擊。並且以色列戰機背光攻擊,埃及防空火力正對著陽光無法準確射擊。
在以色列空襲埃及時,約旦和敘利亞的戰機相繼起飛,對以色列機場發動襲擊,以支援埃及。但因事先完全沒有準備,且戰爭意誌遊移不決,空襲規模很小,幾乎沒有取得實質性的效果。而以色列在摧毀埃及空軍後,揮師約旦,約旦空軍瞬間消失。第二天以空軍又撲向大馬士革、達米爾等空軍基地,消滅了近一半的敘利亞飛機。至此三個阿拉伯國家的空軍完全癱瘓,以色列徹底掌握了製空權,為戰爭的勝利奠定了基礎。
憑借著這場經典的閃電戰,以色列取得了改變整個中東的戰略性的勝利。以色列不僅占領了加沙地帶、約旦河西岸,而且拿下了埃及的西奈半島、敘利亞的戈蘭高地,總共約6.5萬平方公裏的阿拉伯人土地,徹底改變了自己的戰略劣勢。要知道,按照聯合國確定的麵積,以色列國土隻有1.49萬平方公裏。也就是說,通過這六天的戰爭,以色列打敗了三個敵國,領土膨脹了4倍。
對猶太人來說,不僅僅是戰場的勝利,還有精神層麵的勝利。在耶路撒冷老城,有一張著名的照片:拿下耶路撒冷老城後,當時以軍統帥獨眼將軍達揚,立刻前往被以色列控製的哭牆。很多猶太人士兵在哭牆下放聲大哭。據猶太人自己的傳說,上一次哭牆屬於猶太人,還是在2000多年前。
這場改變以色列命運的閃電戰太經典了,在以色列同樣麵臨生死之際,也希望重複一次奇跡。以色列在6月13日對伊朗發動大規模空襲行動。雖然,據紐約時報報道:盡管最初進行了一次強大的打擊,對納坦茲核設施造成嚴重破壞,並擊中了伊朗高級核科學家,但以色列迄今為止未能削弱伊朗的核計劃。伊朗在伊斯法罕附近的大量濃縮鈾儲存仍然沒有受到影響。
以色列此次的轟炸行動,仿佛進入無人之境。伊朗共和國衛隊總部這個象征著國家軍事核心力量的關鍵所在,竟然遭到了以色列的直接打擊。不僅如此,共和國衛隊總司令、參謀長這些在軍事指揮體係中處於核心地位的高級將領,以及大量對國家發展至關重要的科學家,都在轟炸中不幸喪生。而伊朗耗費大量資源構建的防空體係,在以色列的攻擊麵前,猶如紙糊的一般,幾乎沒有發揮應有的作用,淪為了擺設。
這次以色列斬首了包括伊朗伊斯蘭革命衛隊總司令(IRGC最高指揮官)侯賽因·薩拉米(Hossein Salami);伊朗武裝部隊總參謀長(全國最高軍職)穆罕默德·巴蓋裏(Mohammad Bagheri);伊朗武裝部隊副參謀長兼應急指揮部司令吳拉姆-阿裏·拉希德(Gholam-Ali Rashid)和革命衛隊航空航天部隊司令阿米爾-阿裏·哈吉紮德(Amir Ali Hajizadeh);革命衛隊無人機部隊司令塔赫爾-普爾(Taher Pour)和革命衛隊空中指揮部司令達武德·謝赫安(Davoud Sheikhian)等等。導致伊朗軍事高層出現權力真空。伊朗最高領袖哈梅內伊在襲擊後火線任命穆罕默德·帕克普爾為新任革命衛隊總司令,阿卜杜勒—拉希姆·穆薩維為武裝部隊總參謀長。
除將領外,至少9名核科學家(如原子能項目負責人杜恩·阿巴西·達瓦尼等)也在襲擊中喪生,伊朗核計劃遭遇重創。
據說這次防空係統失靈是因為被滲透成篩子。有人說,這麽容易被滲透是因為“小族臨大國”。1979年伊斯蘭革命後,阿塞拜疆裔教士霍梅尼(阿塞拜疆族)及其學生哈梅內伊(阿塞拜疆族)相繼成為最高精神領袖,構建了以阿塞拜疆精英為核心的宗教-軍事統治集團。有人把阿塞拜疆教士團比喻為滿清,軍事上采用八旗+綠營兩套班子。伊朗是少部分阿塞拜疆族統治波斯人,軍事上采用伊斯蘭革命衛隊+伊朗國防軍兩套班子。
這個比喻比較粗糙,說起來,阿塞拜疆人一直參與,有時還領導波斯的曆史進程。目前在世界上,生活在伊朗的阿塞拜疆人大約有1500萬左右,而生活在阿塞拜疆的阿塞拜疆人則隻有1000萬出頭,所以其實伊朗才是阿塞拜疆人主要分布的國家。阿塞拜疆人和伊朗人的差異還是很明顯的,阿塞拜疆人是一個說突厥語族語言的民族,而伊朗人則是說印歐語係語言的民族,所以雙方在語言上根本不是一個體係,如果單純說語言,這種差異其實和日本人與伊朗人之間的差異是等同的。
“阿塞拜疆”(Azerbaijan)這個名稱其實最早就來源於波斯阿契美尼德帝國派駐包括阿塞拜疆的米底地區的一位總督的名字,即阿特羅巴特斯(Atropates)。後來在馬其頓的亞曆山大東征時,阿特羅巴特斯投降了亞曆山大,之後他雖然被剝奪了部分權力,但仍然長期掌控了今天阿塞拜疆人聚居的地區(本文以下稱阿塞拜疆地區)。因為這一地區自此之後就就成為了相對獨立的王國,因此就以其創建者命名,被稱為阿特羅帕特尼王國。
阿塞拜疆這個名字,就是在阿拉伯人征服波斯之後,將阿特羅巴特斯這個名字轉譯成阿拉伯文之後又發生了讀音變異形成的,所以歸根結底其來源還是波斯和波斯文化。早期在當地生活的居民,其實也是和波斯人非常接近的說印歐語係伊朗語族語言的族群,而當地人也是由一些波斯族群和當地部分土著族群融合形成的,和波斯核心區域的波斯人差異並不算太大。
從公元11世紀開始,大批原本生活在中亞的突厥族群開始擴張並向波斯及周邊地區移民。公元1037年,塞爾柱突厥人在波斯境內建立了此後200多年間曾經震撼歐亞的塞爾柱突厥帝國。而當時阿塞拜疆地區也被塞爾柱帝國納入了其控製之下。此後,大量來自中亞的烏古斯突厥部落開始從中亞向今天土耳其所在的安納托利亞地區移民,而其中的一些人在經過阿塞拜疆地區時停留了下來,因為當地適宜遊牧,所以這些突厥部落很快和移居到安納托利亞轉變成了農耕族群的突厥人發生了分化。
而這些突厥部落因為在當地占有統治地位,所以雖然人數相對還是較少,但卻逐漸將當地原本說波斯語方言的族群同化,最終兩者融合形成了血統仍然以波斯人為主,但語言卻變成了突厥語族的阿塞拜疆人。而在此之後,阿塞拜疆地區又在公元13世紀蒙古第三次西征中被蒙古軍隊征服,但因為當地西征蒙古軍隊中也有大量突厥部落,而且領導第三次西征的旭烈兀後來建立的伊兒汗國早期還把首都設在了阿塞拜疆地區(今天伊朗境內),使當地的突厥化程度進一步加深。
1501年,阿塞拜疆族出身的薩菲家族在阿塞拜疆起兵反對土庫曼人(遜尼派突厥人)建立的白羊王朝,定都大不裏士。隨後,薩法維王朝逐漸統一了伊朗高原,建立信仰伊斯蘭教(什葉派)的波斯第三帝國。
薩法維王朝建立者
這是波斯被阿拉伯帝國滅亡後,時隔800年再次成立的帝國。第三帝國以波斯語和阿塞拜疆語為國語。波斯第三帝國起源於阿塞拜疆地區,曆史上,阿塞拜疆地區是波斯人的勢力範圍。波斯複國之後,通過迅速把裏海西岸和高加索南麓納入自己的領土。
1736年,薩法維王朝被卡紮爾王朝所取代。此後,波斯帝國因為器物落後,外加國內的長期戰爭,逐漸陷入衰落。英國和俄國兩個列強開始侵蝕波斯的領土。尤其俄國自誕生起就麵臨著深居內陸,海岸線緯度高,常年結冰的掣肘。向南索要出海口成了曆代沙皇的夢想。俄國南下尋找印度洋的出海口,就不可避免地和奧斯曼帝國和波斯發生矛盾衝突。
19世紀初,俄國與波斯之間爆發了多次俄波戰爭。俄國憑借著武器的優勢,打敗了波斯第三帝國。戰敗的波斯與沙俄簽訂《古利斯坦條約》(1813)和《土克曼恰伊條約》(1825),被迫將阿塞拜疆地區的北部地區約20%的土地割讓給沙俄(人口占據1/3),南部大部分地區依然留在波斯境內。這兩個條約的簽訂,使得阿塞拜疆人居住的地區從一個國家(波斯)變成了分屬於兩個國家——俄國和波斯。
波斯境內的阿塞拜疆人雖然和波斯人並非同文同種,但兩個民族有著相同的信仰。而波斯境內的阿塞拜疆人依然占據著政治、經濟的重要位置。波斯人和阿塞拜疆人(波斯境內)信仰相同。波斯長期實行宗教優先政策,阿塞拜疆人常常可以擔任波斯官員的要職。因此,波斯境內的阿塞拜疆人對波斯的認同感非常高。以至於在波斯從古代王國向近代國家的轉變過程中,阿塞拜疆人都多次發揮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公元20世紀初,波斯卡紮爾王朝漸漸受到俄英兩國的控製,其貨幣發行權、石油開采權、漁業租讓權和保險與運輸租讓權都分別出賣給了英國和俄羅斯。在此背景下,波斯在1905年爆發了立憲革命,而當時位於伊朗阿塞拜疆地區的大不裏士就成為了立憲革命的核心區域。當時伊朗立憲革命軍的重要領導者薩塔爾·汗就是阿塞拜疆人,立憲革命的主要發起者海達爾·阿莫歐吉利更是一個在幼年曾從波斯移民到了俄羅斯的阿塞拜疆人。
伊朗立憲革命的結果是卡紮爾王朝被推翻,巴列維王朝建立。而巴列維王朝與卡紮爾王朝最大的不同是在巴列維王朝,宗教的作用被相對淡化,民族主義則相對被拔高到了核心的位置。但比較有諷刺意味的是,巴列維王朝這一政策的設計者,卻是另外一個來自俄羅斯阿塞拜疆的阿塞拜疆人米爾紮·阿洪多夫。他的理論將波斯人的雅利安民族屬性置於核心地位,大幅拔高了阿契美尼德帝國和薩珊波斯帝國的曆史地位,而且淡化了波斯的伊斯蘭教屬性。
而這個理論很快被波斯國王禮薩汗提升到了國策的地位,以至於阿洪多夫這個母語為突厥語的阿塞拜疆人竟然被禮薩汗譽為“雅利安人之光”(ryāmehr)。而且可以說這一理論也是波斯在1935年改名為伊朗,也就是“雅利安國”的主要理論基礎了。除此之外,還有其它一些阿塞拜疆人也都從理論和行動上積極參與進了巴列維王朝突顯波斯人雅利安人身份的國策,這也成為了伊朗曆史上非常有趣的一個現象。
巴列維王朝發動的波斯化運動,力圖將伊朗改造成一個單一民族國家,消除國內的少數民族文化。這場波斯化運動,首先在文化上同化少數民族,阿塞拜疆人被迫放棄自己的傳統習俗,必須遵循波斯文化規範,連服飾、語言、名字等都受到嚴格規定。其次,波斯語成為唯一的官方語言,少數民族語言被禁止使用,阿塞拜疆語也在伊朗的教育體係中逐漸被邊緣化。禮薩·汗還推行了大規模地名更名運動,試圖抹去非波斯文化的痕跡。最終,他將國名改為“伊朗”,並自稱“禮薩大帝”,力圖恢複古波斯的榮耀。
對於阿塞拜疆人來說,這些政策無疑是一種文化壓迫。波斯化不僅導致阿塞拜疆族的社會地位下降,還將他們的民族身份徹底削弱,甚至被視為“野蠻人”。隨著波斯化政策的推進,伊朗阿塞拜疆人開始感受到愈加強烈的不滿和排斥。
故此1979年伊朗革命後,阿塞拜疆教士團就有原教旨的傾向。加上1979年革命是阿塞拜疆教士團與自由派、左翼勢力及伊斯蘭左翼組織等三大派係深度參與。這些派係在推翻巴列維王朝的目標上形成臨時聯盟,但革命勝利後因意識形態分歧迅速分裂。霍梅尼以高超的政治謀略,控製伊朗的革命衛隊(IRGC)和真主黨民兵清除對手。革命後建立的伊斯蘭共和國表麵保留選舉和多黨製,實則通過憲法監護委員會(排除非宗教候選人)和最高領袖權威(淩駕三權)實現教士集團的絕對控製。
隨後,阿塞拜疆統治集團與伊斯蘭革命衛隊壟斷了石油、軍工、地產。如果經濟發展良好,那麽波斯人還可以喝點湯。現在飽受歐美幾十年的製裁後,經濟陷入困境。波斯人自然想更公平的分經濟蛋糕。可惜教士團不願意重新分配社會資源,因此才希望歐美可以放鬆製裁後,經濟變好。在不讓出份額的前提下,把蛋糕做大,安撫波斯人。內部不穩,自然不敢對美以太強硬,害怕波斯人在對抗外敵過程中不斷壯大,最後還要被新軍們推翻自己的統治。
伊朗的主要內部矛盾是當年遺留的教士集團和各派係的分賬不均的問題,並不是什麽阿塞拜疆民族問題。連波斯第三帝國都是阿塞拜疆人建立的,還哪裏有什麽民族矛盾?如果民族問題複雜,霍梅尼怎麽可能成為當時的各方接受的人物?內部利益不能公平分配,才是矛盾激化的原因。對外就變現成擁核派與反核派、對抗派和求和派、保阿(塞拜疆)派和反阿派亂成一團,內部大分裂給了以色列安插臥底的機會,同時很有可能各派互相向以色列出賣情報,讓以色列置政治對手於死地,致使以色列和美國輕而易舉就能拿到幾卡車伊朗的核資料、輕易暗殺伊朗最頂級的核科學家和蘇萊曼尼、輕易炸死去伊朗開會的哈馬斯高層。
但阿塞拜疆人與波斯已經密不可分,以色列這次全力打擊,反而把伊朗逼到亡國的地步,因此可以放手一搏了。美國與以色列到現在都不明白,斬首行動是戰略手段,不能當做戰術手段使用。如果你不打算在斬首產生的軍隊指揮體係混亂的同時,出動精銳部隊,在地麵入侵和占領對方,徹底一勞永逸,就不要斬首。冤家宜解不宜結,對手會和你死磕到底。新上來的將領必須展現出自己的強烈進取心和為烈士報仇的決心,會比以前局麵更危險。
美國與以色列難度不懂,殺了一堆將軍和科學家,把伊朗打得鼻青臉腫,臉麵掃地。但是這都是皮外傷,如果不能炸毀彈道導彈地下城、地下核設施,那就不能傷筋動骨。伊朗深到100米左右甚至數百米的地下軍事設施,核武器也是炸不穿的,別說鑽地炸彈了。對伊朗這種大國,還想複製“六日戰爭”的奇跡是不現實的。加上伊朗導彈與核設施都深埋地下,就更不可能了。
相反,殺死這些所謂的強硬派,並不能讓伊朗政權更迭,反而讓改革派更沒地位,哈梅內伊可趁機重組權力核心,全部換成自己人,比以前更強硬。改革派現在反而一個屁都不敢放,誰亂說誰就可能掉腦袋,是國家罪人和叛徒。對哈梅內伊來說,反而權力結構更穩固了,不同的聲音沒有了,都理順了。而伊朗老百姓也爬上房頂,吃著爆米花,看自己的防空係統重新激活後,怎樣攔截伊朗的無人機與導彈。
這幾天伊朗發射了幾百枚導彈,把特拉維夫炸成一片廢墟,連以色列國防部特拉維夫總部都被伊朗導彈擊中。以色列和美國的防禦係統連伊朗舊導彈都對付不了,不要說後麵更先進的。
伊朗周日淩晨發射多枚精確製導導彈和無人機,對巴特亞姆、特拉維夫和以色列中部地區造成大規模破壞。整個街區被夷為平地,包括魏茨曼研究所在內的建築物和重要場所均遭到襲擊。緊急救援隊在特拉維夫設立了屍袋站。據猶太複國主義者運營的醫療服務機構稱,至少有9人確認死亡,超過207人受傷,另有35人被困在廢墟下。伊朗導彈還擊中了位於雷霍沃特的魏茨曼科學研究所。現在的特拉維夫變成另一個加沙。
以色列屍袋堆積如山,預計傷亡人數將大幅上升
伊朗甚至也開始打擊海法港及該地區的能源設施。伊朗人對於特拉維夫的滲透,遠不如德黑蘭帶路黨的一個零頭,處於壓倒性劣勢。因此伊朗雖然不能斬首以色列的高級官員,但以色列的的港口設施、能源儲備設施和配套的工業區跑不掉,沒辦法做基於人力情報的詳查和毀傷評估那就不做了,反正這種固定目標跑不了,毀傷評估靠衛星照片也能勉強完成。如剛打擊的位於巴勒斯坦被占領土北部的海法煉油廠滿足了以色列60%以上的燃料需求,從汽油、柴油到空軍的噴氣燃料。以色列將麵臨燃料問題。此次對海法煉油廠的成功襲擊是對以色列經濟和軍事支柱的戰略打擊。
以色列這次暴打伊朗,令到伊朗再也無法好像以前與以色列玩的回合製遊戲。回合製有利於以色列,以色列一波偷襲,幹掉的是伊朗的核設施、專家、軍方高層;伊朗回一波,也不一定能打掉一個煉油廠之類的,內塔還提前跑了。等以色列的情報網有新成果了,高精武器儲備也恢複了,就再來一波,然後伊朗再無能回一波。這樣下去,伊朗不被耗幹才怪。
伊朗要打,就下決心跟以色列打綜合國力戰,用產能優勢先耗光以色列的防空能力儲備,然後哪怕天天扔瓶瓶罐罐過去也夠以色列受的。要是美國給以色列增援就更好了,巴基斯坦和朝鮮都已經表態支持了,這兩家開動馬力暴產能,猜猜老美頂得住嗎?以色列號召伊朗革命,但他們的襲擊實際上卻適得其反,讓許多伊朗人團結在他們的國家和政府周圍,其中包括一些僑民和反對派。
長遠來看,伊朗同以色列的矛盾是非常深的。在以色列看來伊朗是中東地區最後一個對以色列有滅國級別威脅的心腹大患;而在伊朗看來,隻要以色列不和伊朗較勁,伊朗的痛苦日子基本上也就可以終結,美國對伊朗其實沒有那麽激進。而且雙方越鬥爭不信任就越深。即使伊朗想要投美,也麵臨著人口過多,美國力量特別是經濟力量過於虛弱以及以色列和沙特從中作梗等問題,很難獲得一個光明的前途。估計伊朗最後也隻能加強與中國合作,而中國也需要好像伊朗的國家來牽製美以。加上中東王爺可能不喜歡伊朗,但也怕伊朗就此倒下後,沒有人能牽製以色列。
很明顯,現在伊朗與以色列之間,可能會陷入長時間的互相扔導彈。但以色列縱深小,隻要伊朗這樣每天扔導彈,堅持幾周,估計以色列就整個國家崩潰,以色列目前是處於機場關閉、銀行關門、學生停課的狀態。而中東混亂,隻要可控,石油價格就會上升,有利王爺與伊朗。
雖然以色列很想美軍下場去打,但據據Axios報導,以色列要求美國加入對伊朗的打擊,川普已經拒絕。川普也一改開戰後興奮地要求伊朗立刻過來簽投降協議的口吻,在他自己的真相媒體上發帖說:“美國今夜與襲擊伊朗一事毫無關聯。倘若伊朗以任何方式、任何形式對我們發起攻擊,美軍將以前所未有的力度還擊。不過,促成伊朗與以色列達成協議、終結這場血腥衝突是完全可行的。”已經不敢提伊朗襲擊了以色列,應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