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守望
養生筆記
生命無間道
《無間道》電影，可能很多同學看過。 我沒有看過，但聽說過大概，有臥底什麽的，最後挺悲慘。 電影取了這麽一個高深的題目，可能是源自佛教的“無間地獄”， 也就是說，一個特別悲慘的世界，一個痛苦死亡無處不在無時不在的地方。 所以，如果說生命是無常的，充斥著悲慘和痛苦的， 那麽生命無間道，就是“悲慘的世界”。
不過，無間，也可以理解為“親密無間”中的無間。 無間是一種時空的連續，也就是說，在時間和空間上，沒有間隔，連綿不斷。 或者說不分時間和地點。 就像“親密無間”， 指兩個人之間很親，沒有心理上的間隔，形同一人。
那麽，無間的“道”， 可以理解為無處不在，無時不在的道。 也可以理解為關於“無間”的道。
這篇文章，我想用這兩個意義來講講生命的“無間道”。
我講的是關於生命中一些“無間”的道， 而這些道，之所以成為道， 是因為它們無處不在，無時不在，維持我們的生命，滋養繁榮我們的生命， 也捍衛修複著我們的生命。
這種“無間”的道， 貫徹在我們的身體中， 心中，也在我們的靈魂中。
我們常說，“心有靈犀”，這個說法很有神秘色彩， 是一種超越普通的“心”的層麵的“心心相印”。 帶著靈魂的色彩。 也就說說，兩個靈魂，因為太“接近”了，所以， 如同一個。一個靈魂的活動，可以直接“牽動”另一靈魂的活動。 所以，心有靈犀，往往都不需要“一點”，就會通。 也就是“不約而同”，兩個靈魂很近的人， 往往有那種“啊，我也這麽想的”，兩個靈魂特別近的人， 可以說出幾乎完全一樣的話， 作出完全一樣的事，來到一個同樣的地方。
那個“一點”， 是一個虛數， 是用“很少”來表達“無”。 就像數學中， 一個極小的數，給人的印象，可能比零還讓人覺得“小”。 就像一個大富翁給你五毛錢，來表示他的慷慨，比不給你錢，顯得更吝嗇。 佛家用語“刹那間”， 表示時間很短， 速度極快。 這種效果， 比說沒有時間，讓人覺得更短，更快。
所以，心有靈犀一點通， 其實說的是， 兩個心靈是如此的接近， 比沒有距離還更接近， 兩個靈魂，即使不需要那一“點”，也就會想通，也就會走在一起。 從這一點來說， 心有靈犀，是一個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的最高狀態。 既然是最高狀態，真的遇上上了，力量就特別強大。 但也是因為這是最高的境界，很難維持在那兒。 大家都知道， 事物很難維持在“最高的狀態”，但比較容易維持在很低的狀態。 所以， 心有靈犀，尤其顯得珍貴， 也尤其容易失去。不管是愛人也好，朋友也好，道友也好，靈魂的想通，往往都是“夢想的地方”， 也許能夠短暫的駐留，但極少能夠終此一生。
比靈魂的層麵更容易形成和保持的是心的層麵。 兩個人親密無間， 可以保持很多年。 比如兩個女人， 說是好閨蜜， 十幾年如一日，穿一條褲子，聽同一首歌。 不過呢， 哪一天同時愛上同一個男人， 也就很容易崩開，十幾年的親密，可以在“刹那間”，蕩然無存。 可見呢， 心與心的距離， 其實很遠，天地有多遠，心就有多遠， 心和心遠是常態，如果很近，是一種難得的現象。
因為這個原因， 人類社會在發展的過程中， 需要一些“契約”，一些“紐帶”來“捆綁”兩顆心，讓它們的心長期保持近距離。 最常見的是“血緣關係”， 因為是為人父母，或孩子，或兄弟姐妹等等， 所以親近。 但是呢， 紐帶管紐帶，紐帶自然也有斷開或者無效的時候。 所以， 父子反目， 親兄弟大打出手，親姐妹老死不相往來，也都是很正常的事。有時候，悲觀的看， 反而很親的不多，不親的居多。 比血緣關係更不可靠的有夫妻關係，夫妻關係，因為同睡一張床，曾經也多多少少有過“心有靈犀”， 有共同的利益，共同的孩子， 所以， 有時候綜合起來， 紐帶的強度可以超過父子母子的關係。 也經常見到“娶了媳婦忘了娘”的事情。 也有為了男人私奔的女人， 為了男人和父母翻臉的女人。
接下來，比較不靠譜的是“朋友”。 我們的文化中，有很多歌頌朋友的文章，歌曲。有很多很悲壯，那種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例子，顯得，好像朋友關係，可以超越血緣，夫妻等等。 其實呢， 這是大家“虛偽”的表現。 因為朋友，在現實世界中，絕大多數是“利益”的結合體。 所以， 朋友可以很多， 有人滿世界都是朋友， 而且把“義氣”掛在嘴邊。 這樣的人， 最好離他遠一點。 不過，如果你也是那種“運籌帷幄”的人， 是“同道中人”， 那也無妨左右逢源。
所以，大凡左右逢源， 朋友滿天下的人， 都不是什麽好人。 因為他的利益網絡如此龐大， 很難是一個清白的人。 不然，如何來維護這個網絡， 為何要維護這個網絡？這樣的人， 必須學會“縱橫捭闔”術， 熟讀孫子兵法，鬼穀子。
朋友下麵，就是一些靠“契約”在一起的關係。 比如老板和員工的關係， 同事關係，醫患關係， 合作關係等等。 這些關係， 更是赤裸裸的利益關係。 不過這些關係，離心也越來越遠， 所以， 倒也輕鬆許多。
那些越高級的心與心的關係， 就可能導致越強烈的心的痛苦。 比如，父子母子，如果那一天傷心了， 那就是真的傷心了， 傷到心靈深處的那種。 甚至是可以背負一輩子的痛苦。 也有的人， 為了父母或者孩子， 可以舍棄自己的幸福，財富，人生軌跡，甚至生命。
而夫妻關係， 有的時候堪比血親關係， 甚至超過。 所以， 夫妻關係帶來的幸福或痛苦， 很多時候， 決定一個人大半生的幸福和痛苦指數。 或者整個成人的曆史，都是夫妻關係史。
相比之下， 朋友， 可以丟了，再找，再丟了，再找。 工作， 可以一份又一份的換。 合作對象，可以隨時翻臉。 很少人， 真正的把這些關係，融進自己的血液， 刻進自己的腦子。
當然， 這是比較普遍的規律， 世界這麽大，總有一些特殊的情況。 比如，朋友，可以做到很高級的朋友。 但是，往往是因為有了更高級的紐帶。 比如同樣為了一個”道“， 因為“道”的級別非常高， 所以， 兩個誌同道合的朋友， 可以超過血緣關係。 但是， 人們往往“濫用”這個詞。 那些隨口就和你說“誌同道合”，“稱兄道弟”的人， 往往是連普通朋友都不能做的。 因為能做兄弟的朋友，其實就非常非常少。 能夠“誌同道合”的朋友， 你一輩子都不見得能碰上一個。
下麵，來講講身體的“無間道”。
記得在中國的時候， 經常說， 外國人特別講“安全距離”。聽起來，好像外國人特別講“個人空間”，也比較“文明”。 後來，才發現，這是中國人宣傳外國人的一種“片麵化”。 就像從小就聽說，賣火柴的小女孩是資本主義社會人吃人的映照， 資本主義社會的人心冷漠等等。 真當自己生活在資本主義社會的時候， 發現， 其實這樣的宣傳，不是很正確。
那麽，身體和身體的“無間”，可以從人們打招呼開始。 中國人， 很早以前，見麵會鞠躬，作揖等等， 但沒有握手，擁抱，親吻等等。 也就是說，中國人， 其實更講究人與人之間的身體距離。 而握手擁抱親吻，都是身體的直接接觸。 作為一個中國長大的人， 我對這樣三種方式，都有很大的不自在。 握手是比較輕量級的， 但是，因為練了很多年的功， 現在發現， 其實握手是“很親密”的。 因為在那幾秒鍾內， 傳遞的信息非常非常多。 所以， 我現在， 極少和人握手， 能避開就避開，避不開，就敷衍。 我很難有理由去“緊握雙手”，這對我來說， 是“要命”的事情。
比握手更輕量級的就是和別人站在一起。 我說過，其實很多修行到很高級別的人， 因為“極度的敏感”，他們隻能遠離塵世，遠離普通人。 因為，站在一起，”氣場“會受到極大的幹擾。 大家會覺得“太變態”，不過，就像你選擇了你的生活一樣， 那些人也選擇了他們的生活，無可厚非。 再說， 也不能說多的就是對的，好的， 少的就是“病態”的。 事實上， 這個世界， “帶病”的人， 遠遠比“完全無病”的人要多很多。 所以，在很多時候， “病人”的勢力很大， 代表絕大多數人的聲音。 但是， 人們不管“病”到什麽程度， 就算整個社會90%的人都在生病， 人們還是希望自己能夠恢複健康， 去做那些“不正常”的人，而不願意做“正常”的人。
然後就是擁抱。 擁抱在很多時候， 比握手更安全。 因為沒有直接的肌膚接觸。 但是，擁抱有條件帶上更複雜的信息。 所以， 在一個擁抱不是日常禮儀的人那兒， 擁抱，是一件挺大的事情。 講一個自己的故事。 有一次， 因為一個健康的挺大的改變，一個挺大的驚訝，一個學生說，老師，我好想給你一個擁抱。 當然， 我是不見學生的， 學生隻是用“擁抱”來表示“親密”，在這兒，是為了表示“謝意”。 我就開玩笑說， 你千萬不要抱的太重了。 於是我給她講了一個故事。有一次上完課， 我們一堆學生從工作室出來， 有個學生和老師道別，也和一些同學道別。 她是個白人女孩， 所以，在她的文化中，可能擁抱是常用的告別方式。 在她和老師告別後， 轉過身來對著我， 我就和她笑了笑，這是大家常有的反應，一般同學作別的方式。 可是， 她伸開雙手，燦爛的笑著，要和我擁抱。 我的第一反應是有點不自在，但知道，有的白人，如果把我當成親近的人， 也會象征性的擁抱，那種蜻蜓點水的抱一下的儀式。 於是， 我也迎上去。 但是， 和我想象的不一樣， 她緊緊的抱了我一下，可以感覺到其中的親密。 而身體，如果你不刻意去控製， 別人緊緊抱你的時候，你往往會反饋很接近的力量。
所以， 我就開玩笑說，如果擁抱我， 一定不要“太重”。 如果太重，我不刻意控製，就會“回饋”同樣的“重”。這樣， 就會超出感謝的範疇，過於親密。 於是學生就說， 那我就用“若即若離”的方式，因為這是練功的高級狀態。 所以呢， 最好的是不抱。 不管是“若即若離”，還是“緊密”的抱， 都可以傳遞過濃的感情。
所以，擁抱， 可以從打招呼，作別，這些簡單的儀式作用，過渡到親密的表達。 如果是異性， 再加上比較複雜的擁抱方式，就會不斷的升級。 甚至超過親吻等等高級別的身體接觸。
所以， 大家經常看到， 一對熱戀的人， 如果男朋友去機場接遠行歸來女朋友。 那麽，見麵以後， 最常見的“見麵禮”， 就是什麽話都不說，男的抱起女的屁股，高高的舉起來， 轉幾圈，然後放下，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 全身哪兒哪兒都盡可能的緊緊貼在一起。 然後，才是親吻，然後才是說一些親密的話。 然後才是手牽手回家，然後才是做其他更多的事情。
所以， 擁抱， 是很重要的一種表達“親密”的方式。 如果是裸體的擁抱，甚至超過親吻。
擁抱的下一個級別是親吻。 人體的各個部位，其實都有對應。 比如腳底，有身體內部的整個對應的“地圖”，手也是，耳朵也是，舌頭也是。 這是大家知道的常見的對應。 其實，還有很多很多其他的對應。 比如人的臉，也有身體的對應，從臉可以看出人很複雜的身體健康狀況，也可以用來非常準確的診病。
親吻是用嘴巴的，進一步的親吻會用舌頭。 而深度的親吻，可以說和做愛沒有什麽太大的不同。 同樣有體液的交換，激素的分泌，身體內部的刺激，同樣是“負距離”。 而嘴巴，其實和生殖器有非常精確的一一對應。
親吻的下一級別，是做愛。 這個我就不詳細描述了。 這是“負距離”值最大的方式。 如果用“無間”的指標來衡量， 也自然是最高級別的形式。
如果把所有的“無間”，從靈魂到心，到身體，從相處，擁抱，親吻，做愛都演繹到極點，甚至交織在一起同時演繹，那麽，就是兩個人把“無間道”演繹到極點的時候。
現在，我來講講一個人的“無間道”，一個關於生命運行的道。
我們經常說， 腿麻了，就好像這條腿不是自己的了。 我們頭大。 我們心痛。 我們腿沉， 好像灌了鉛。 我們覺得胸口堵，喘不過氣來。 我們燒暈了。 我們氣昏了頭。我們眼冒金星。 鼻孔冒煙。 我們的手腳甚至嘴巴不聽使喚。 等等。
這些現象，都是一些“病態”的現象。 而事實上， 我們人生的大部分時間， 都是活在這些“病態”中。 而這個所謂的病態， 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那就是“有間”，而不是“無間”。
比如，一條中風的胳膊，或者一條麻了的胳膊。 它和生命的主體，就有了“間”。 能量無法正常有效的交換， 指令和反饋都已經不正常。 而一旦這種“間”大到一定程度， 就會功能失調，甚至痛苦不堪。 如果這個”間“成為一種常態，那麽就是某種程度的“廢”。 也就是說， 那個本該屬於你的身體的東西，基本“廢了”。
從另一角度說， 比如“頭大”。 雖然體現的形式不太一樣， 是空間感覺上的“大”。 其實，背後的原理，是一樣的。 就是頭部的能量，頭部和身體其他部位的能量的交換，不再有效。 也就是說， 這個腦袋，不是完完全全屬於你了， 而是和你有“間”。
其他的現象或病痛，都可以用同樣的理論來解釋。
那麽，既然原理是“無間道”在背後起作用， 是”無間“變成了“有間”。 那麽， 幾乎所有的疾病， 都可以用把這個過程逆轉來解決。 也就是說 把“有間”慢慢的恢複到“無間”。
就像，夫妻兩個人，漸行漸遠，即使抱在一起，甚至在一起做愛，也是如遠隔重洋，或者天地之遠。 形式上是“很近”， 其實“很遠”。 這樣的夫妻關係，就形同虛設，不是健康的，自然也沒有愛。
那麽，一個“大腦袋”，一條“酸麻”的胳膊， 從某種程度上說， 雖然還長在你的身上， 其實已經不完全是你的了。 就像夫妻的名義雖在，但是， 其實不能叫真正的夫妻了。
就像夫妻關係可能因為溝通而變好，雖然很難啦。
身體的“間”，也可以通過“溝通”而變好， 雖然也很難。
但是，道理上是可行的。
所以， 一個“大腦袋”，往往意味著你的“腦袋有病”，和身體的其他地方“有間”。 如果你一步一步的去修複它， 你會發現， 你的大腦袋，有一點點變小的趨勢。 最後變得很小， 也就很輕。 那時候， 你就會感覺很輕鬆， 眼皮都變薄了，變輕了，呼吸也變輕鬆了， 吃東西也是更快樂了， 牙齒咬合都更好了。
所以，一個”小腦袋“， 會更健康，更快樂， 空間上，就是“更小”，更接近“無間”。 如果到最後， 這個腦袋長在那兒，你都會“忽視它的存在”， 那麽就是“無間”了。
無間， 對於身體， 就是一種暢通無阻， 功能健全的狀態。 一種你的腦袋很輕鬆，腳也很輕鬆，你感覺你的身體，其實很小很小。 從頭到腳的距離，很小很小。 從心髒到腳的距離很小，從頭到心髒的距離也很小。 而大家知道， 如果心髒到腳的“距離很小”， 那麽， 心髒的負擔就很小， 你的血壓很低心跳很慢，就能有效供應全身的血液。 你的心髒輕鬆了， 你的整個人都會輕鬆，都會快樂。 這種快樂， 不需要理由， 你就是輕鬆快樂，因為那是你的身體物理上決定的。 無需任何意識/精神層麵的刺激。
再舉一個例子， 如果一個人的胃出問題了。 你就會感覺， 這個胃“不是屬於自己的”。 也就是說， 它和你的“距離”非常大。 但怎麽讓它變的健康呢？就是讓它變得“無間”。
這個“無間道”，可以直接引出胃病的治療方案。 那就是把“有間”變成“無間”。怎麽做到呢？就是和胃“對話”。 而對話本身就會增強胃和身體的“通訊”和“交流”。
聽到這兒， 大家可能還是沒有看到具體的可以操作的方法， 甚至會覺得我在說一些“玄之又玄”的東西。 其實，不是的，這和具體的可操作的治療方案隻是一步之遙。
那麽，怎麽操作呢？其實，胃在身體的很多地方都有“窗口”。 為了和胃很好的對話， 我們可以通過這些窗口。 這些窗口，分布在全身很多地方， 不同功力的人， 可以用不同的窗口。 而同樣的窗口也會因為功力的不同，效果會截然不同。
針灸，按摩，導引，氣功等等方法，都是通過不同窗口的不同途徑來達到和問題處的“對話”。 具體說， 胃的問題， 可以通過身體上很多看上去毫不相關的地方的幹預來解決。 而幹預的方式和途徑可以非常不同。
那麽怎樣的效果才是最好的效果呢？一個很重要的標準就是“無間”。 也就是說， 當你通過”遠程“的窗口來治療胃的時候， 一個厲害的人，可以做到，那個胃和那個窗口之間幾乎是零距離，也就是說“無間”。 那麽， 每一個作用在窗口的動作， 就會像直接作用在胃上麵。 那麽，為什麽不直接去治療胃呢？很簡單， 你不能把手伸進胃裏邊。 而且胃的問題，也不見得直接在胃上麵。 所以， 有時候， 你治胃，可以通過腳，有時候可以通過手，有時候在肩，在頸，在舌等等。 物理上的距離和“無間”的標準沒有直接的關係。 比如， 腳底離胃很遠， 但也可以和胃“無間”。 胸口離胃很近，但是可能“有間”。
所以， “無間”， 意味著兩者之間的“能量交互”是沒有障礙的，也沒有“距離”。 而任何的療愈手段，都可以因為這個“無間”做到有效的作用在問題上麵。
在自己給自己療愈的時候， 這個規律會體現的非常明顯。 你可以非常清晰的感覺到從“有間”到“無間”的變化過程。 而這個變化過程，恰恰就是療愈的過程， 從有病到無病的過程。
那麽， 在給別人療愈的時候， 也需要建立起這個“無間”的對話。 比如， 針灸的時候， 療愈者和被療愈者， 不是孤立的。 療愈者下針，並不是說“理論上怎樣”， 而是， 這個針下去， 如何有效的建立起和病根的對話。 隻有這個對話是比較親密以後，“運針”才有意義。
按摩更是這樣， 因為療愈者可以清晰的得到被療愈者身體的反饋信號。 所以， 可以非常有效的建立對話。 而一旦對話有效建立， 那麽療愈者和被療愈者之間就形成一種“無間”關係。 那麽， 療愈者對被療愈者的“影響”就可以有效實施。 也就達到治病的目的。
在這些例子中， 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對別人。 “無間”就是一種有效的能量交流， 一種融合。
我說過很多很多次， 現代人的很多疾病，來自於身心的分離，和天地的分離。
一個人的心，如果離開了身體， 那麽就是和身體“有間”。 而這個有間，具體體現在身體上麵， 就是心和身體的對話不再有效。 比如， 很多人， 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腸胃， 吃東西，從來都是吃好吃的，愛吃的，味道好的，味道重的，味道刺激的。 很少在乎這些東西對身體的影響。 這就像家裏有孩子， 父母不管孩子喜不喜歡，就給孩子包辦一切。 換句話說， 孩子和父母之間的交流是很差的。 而心與心之間的距離就很大。 這樣， 時間久了， 基本上可以肯定，是會出問題的。 大家都知道， 健康的父子母子關係， 是兩者之間可以健康交流的。 那麽， 吃東西也一樣， 如果心/嘴不管身體本身， 隻管自己的喜好和欲望，那麽， 最後，心和身體就會因為“有間”而漸漸疏遠，分離。
最後，就是各種各樣的疾病。
除了吃的，身心的分離還有很多的具體體現形式。 比如， 很多人開車，心不在焉，也就是說，開車的時候，心不是用在身上來好好的看路，控製車，而是胡思亂想。 這樣， 身心就分離了， 就容易出事。
身心分離也可以體現在精神層麵。 有的人， 一天到晚，心不在焉，也就是說心老不在當下，而是跑的遠遠的，在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上麵，比如股票啊，情人啊，壞心眼啊等等。 那麽， 這樣的人， 時間久了， 身心也會分離。 最後就會“精神上不是很健全”， 也就會不快樂。 同時往往會伴隨身體的不健康。
身心統一更多的是在個人身上，而天人合一，更多的是強調人和自然的關係。 現代人， 因為自我特別特別強烈， 往往已經注意不到人和自然的關係。 所以， 變的和自然的關係非常惡劣。 比如過敏， 大家往往幼稚甚至愚昧的認為， 過敏是因為過敏體質，什麽免疫力下降等等。 其實， 過敏的本質， 是人和自然的一種“有間”， 也就是說， 你在生你長你的自然環境中， 不再是那麽“親密無間”，你們之間有了“隔閡”，所以， 你身處其中， 就會有“不舒服的反應”。 所以，過敏的本質，是天人合一這個道的一種“違背”。 這也是為什麽， 很多本認為“無可救藥”的過敏，可以通過改善人與天的關係來根治。
再比如， 很多人對環境的變化，極其敏感，比如變冷變熱，變濕變幹等等。 需要呆在很舒服的人為控製的環境裏，才會自在。 也就是說，身體對環境的變化的自適應能力非常差。 這自然也是不健康的表現， 也是和環境“有距離”的表現。
天人合一的狀態， 就是人與環境“無間”的狀態。 你吃進去的食物，是完美的“融合”在你的身體裏， 不是讓你長腫瘤，糖尿病，各種過敏，腹瀉，便秘等等。 而食物本身也不是僅僅因為欲望，而是一種生命的自然的有度有節的活動形式。 你呆的地方， 會讓你感覺到沁人心脾， 舒暢愉悅。 就像你在一個非常美好的自然環境中， 身心都會舒暢， 你感覺自己就像在大自然母親的懷抱中， 安全舒服溫暖，肆意的生長。
身心的統一， 天人合一， 都需要我們學會活在當下， 全身心的活著。 然後也就健康了。
即使因為一些意外情況出現了， 我們同樣可以通過最有效的療愈來解決。 那就是“無間道”。 一個可以和問題建立有效通暢的對話的方法， 通過這個通暢的渠道， 我們可以直接去解決那個問題。 而問題的解決的過程， 同時也是從“有間”變成“無間”的過程。
這個無間的狀態， 往往是一種極其美好的狀態。
一個病痛，會讓你的部分身體（比如胃），“遠離你而去”，而療愈，就意味著“回歸”和“複合”。 那種重逢和融合的感覺， 是極美好的經曆。 也就是說， 病痛， 往往可以給你帶來一種難得的愉悅， 那種“久別重逢”的愉悅。
在這裏， 我再次強調， 那種基於“無間道”的療愈， 是極其強大而且有效的。 不需要任何的藥物和手術，可以直接對話病痛，從根本上療愈身體。 這也是一些神奇的療法的背後的原理，非常違背“常理”，卻如有神助。這個“神”，就是“天道”。 “天道酬勤”，我們常說，也深信不疑。但是， 極少人，能夠接受，治病上麵用“天道”。 其實，不管在哪個領域，“天道”都是如有神助。
所以， 在“無間道”的治病裏邊， 一個手指頭的微微擾動，可以直接影響一個內髒的工作， 舌頭轉向右邊，還是左邊，是卷起來，還是放下去，是側卷，還是正卷，都有極其不同的“魔力”。一個呼吸，可以調整整個身體的能量平衡。
就像千變萬化的瑜伽動作， 就像貌似簡單的導引動作， 可以牽動，引導身體非常複雜的能量運行。
身心的無間， 可以讓我們恢複健康，保持健康，可以讓我們開心， 精力充沛，工作高效率，作息高效率， 家庭和睦等等。 而天人無間，可以讓我們在這個物理的世界裏，非常自在， 不管風雲變幻，潮起潮落， 日落日出， 月圓月缺， 花開花落等等， 還是花粉滿天飛， 我們都很自在。
總的來說， 身心無間，天人無間， 身體本身的無間，是通向健康快樂自在人生的一個“道”。 我把它叫做“無間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