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澄明---我的練功哲學
麵對一個問題,人們的思考方式,解決方法往往是不同的。
麵對一個事物,人們的認識往往也是不同的。
反過來,一個方法有效無效,往往也因人而異,因問題而異。一個思想好與壞,往往也是看應用的對象。
同樣,對待練功這件事,人們往往也有很多不同的思想和方法。幾乎每個人都會認為,自己的思想是優越的,自己的方法是有效的。 不然,人們就會放棄現有的方法,去追求不同的新方法了。
這有點像一個人,小的時候,什麽方法都試,什麽夢都做,但是,長大以後,也就形成了一套固有的模式,所謂的人生哲學。 不管真好,假好,大家都會敝帚自珍。真正不安分的人,往往比較少。 因為隨著年齡的增長,人們的能量開始下降,可是責任卻越來越多,越來越大。 於是,安全,安穩,甚至是因為惰性,就占了上風。 而對現有模式的突破,是需要冒險的,搞不好,雞飛蛋打,一地雞毛。
既然是這樣,所以當我說練功的哲學的時候。 大抵會和很多人的現有哲學是有衝突的。 大家不要認為,我就是在說什麽“正確”的練功哲學或方法。 我的出發點,僅僅是畫一幅畫給大家看,講一個故事給大家聽,喜不喜歡,對不對,全在你,不要有負擔。
但對空性學校的同學來說。恐怕,你們就要把耳朵豎起來聽了。 不然是要打屁股,關禁閉的。 因為家有家規,學校雖然散漫,也是需要一點點規矩的。
老人們也許記得。當我的第一個學生的那個事件發生以後,我給每個學生都發了一封信,問他們是否還願意跟我學。 我收到了很讓我感動的回信, 我轉發了其中的五封回信。
大家想知道,現在這五個學生都怎樣了嗎?還繼續跟我嗎?他們的進度怎樣?
在這次空性學校成立的時候, 我要求所有的學生再次決定,是不是繼續跟隨我學習。 除了幾個同學以外,其他同學都很快回應繼續。 但是,那幾個同學裏邊,有一個是那“五朵金花”之一。 在長期的教和學中,她彷徨過很多次。但是,她也感動過我很多次。 我說過,所有的學生,隻要叫了我一聲老師,我就會好好對他,除非他自己離開。 她自然也不例外。但是,我同樣說過,大家隨時來,隨時走,不要有負擔。
可是,我是一個有感情的人,一個極其感性的人,一個用心而不是用腦子做事的人。 當她遲遲不出現的時候,我還是有那麽一點期盼。我也反省自己,做錯了什麽。 可是,修行的人,最怕的就是牽掛,牽掛就是放不下。放不下,就不能自在,不自在,也自然沒有智慧。牽掛也是空性的大敵。 所以,我還是帶著淚痕放下了。
今天早上,開早會,空隙中我翻看了郵件。 有她的郵件。 一封長長的信。 1603個字的信。 我閱讀很慢,所以也就沒讀完,隻是草草中看到,她抱怨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把她忘在了腦後。 抱怨我對基督教的不正確“攻擊”。 說空性電台的第一個播報,她聽著很費勁,說我普通話不好。 等等吧。 我沒有細看。隻是心中有那麽一絲悲涼。 其實,很多人都說過了,你不能無條件的對別人好,因為這樣,他的胃口就會越變越大,到後來,你做不到和以前一樣好了,他就可能怨恨你。 比如,你以前每年給一個人一鬥米,他很感激你。 但是,現在你窮了,你每年隻能給他一升米, 那麽他就會怨恨你。 可是,他忘了,不管給一鬥米,還是一升米,你都是無償的給。 他原本都應該感恩的。
開完會,我去外麵靜坐了一會,練了一會瑜伽。 然後,仔細的讀了她的信。 其實,她的信,不僅僅是抱怨。其實寫的很誠懇。 一個人,如果不在意你了,也不會用心寫1603字。
這就是靜坐和練功給人帶來的區別, 當你真正把心收回來的時候,當你真正安靜下來的時候,當你身體變得舒服通暢的時候,你對事物的判斷,往往要更接近其本性。
具體說,在開會的時候,我隻看到了抱怨。 在練完功以後,我看到了真誠。
這可能就是練功的現實的意義吧。 由此,我們不會再輕易的被外界的刺激蒙住雙眼。 我們的心,也不再是落滿厚厚的灰塵。 我們可以把事物看的更透徹,我們也能把自我盡可能的縮小,把偏見和情緒的影響降到最低。
再來說說那五個中的另一學生吧。 他是很好的學生,也是我最重視的學生之一。 他的悟性並不好。 但是比誰都更刻苦。 你知道的,凡是刻苦的孩子,必定都是自我極其強大的。 但是,練功,最重要的卻是空性。空性的根本是無我。 於是,這裏邊就有一個矛盾。 刻苦不對,不刻苦也不對。 其實,刻苦是對的,難就難在無我的刻苦。
他不光和我學習,他還自學很多東西,也去別的“大師”那兒學習。 總之,是一個很好學的人,應該也是有強烈的願望,能夠練好功夫。 可是, 比如,這次,他花了10天時間閉關,回來給我寫的東西,反而讓我覺得他退步了。 他給我寫的報告,幾乎一天不如一天。 他說他迷茫了。我說那你就說說你迷茫什麽。 他沒有回答。 他說他退步了。我說,那你就參悟練功的轉折期吧?(也就是所謂的坎,有很多坎,你必須要過的。)他沒有回答。
他一直在問我,老師,可不可以教我站樁,老師可不可以教我重力法。我說,等你準備好了,我自然會教你。 但是他等啊等啊,我也沒有教他。 他應該很失望。
但是,原因很簡單。 他沒有準備好。 這就引出了練功的一個很實際的問題。 人們太小看練功了,期望值太高了。 比如說,我純粹的簡單的粗糙的靜坐,大約用了五年。什麽功法都不學。 我不認為學習哪些高級的功法有什麽意義。
你再看看少林寺,為了學習易筋經,至少三年的高強度外家功夫的訓練,然後長期閉關,訓練心性, 然後,有悟性的人,才挑選出來,進入易筋經的正式訓練。
現在,你在書店很容易買到易筋經的書, 表麵也很容易看懂。 但是,又有多少人學好了易筋經。沒有幾個人。 為什麽呢?因為你缺了基礎,也缺了悟性。
好,你可以反過來責問我。 就我這點三腳貓功夫,難道也需要那麽好的基本功嗎?那我就沒話說了。 需不需要,是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 自古以來,教不教一個功法,是師父說了算,還是徒弟說了算。 恐怕傻瓜都知道。
為什麽現代的人,就變得這麽自大,狂妄呢?其實,也正因為這樣,現代的人,很多焦慮,失眠,內分泌失調,各種疾病。 民主,教育普及化,是讓人們“開化”了。 但也讓太多的人,變得“自以為是”。 “放下”“臣服”對現代人來說,是多麽的艱難啊。 我想,我雖然現在有了不少的學生。 但是,其中真正內心放下自己的架子的人,很少。 誰比誰笨呢?這就是現代人的可悲之處。 也是諸多痛苦和身體疾病的根本來源。 因為這個盲目的自信,讓人們在一個僵局裏邊,一個死局裏邊,無法逃脫。 因為太相信自己了。
上麵的兩個同學,可以因為我不回信,心中有那麽一份怨言。可以因為我久久不傳授功法,心中有那麽一份失望。 可是,我給你舉另外的學生的例子。
Grace是我找來的學生。 在我聽她唱歌的時候,我發現了她的問題。 於是,我給她發了一個治療的功法。 她當天下午就試了,而且一試,就大為改觀。
大家不要認為,這是吃藥病好的一種療法。 其實,這個方法,幾乎每個學生我都教過。 為什麽Grace可以一試就靈。 我在空性學校裏邊說,入學條件是心誠則靈。 這不是笑話,是大實話。 Grace之所以一試就靈, 雖然有很多因素,但是其中一個必要條件就是心誠。 她打內心深處的相信我,所以,練起來就特別用心。
再後來,Grace就成了我的學生。 她非常非常的認真。 她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打開她唱歌的各種瓶頸和關卡。 這是我的功勞,但更是她自己的功勞。 我說出去的每一句話,她幾乎都會認真的去實踐。 因為她相信我。 現在,當我聽她唱《時間煮雨》,我感動的想哭。 一遍一遍的去聽,當然,她還有更深層的問題,那是多年積累下來的問題,需要時間。 但是,隻要繼續這樣練下去,遲早,那些問題都會浮現,打開,解決。 記得,當我第一次聽她唱歌,我直打冷顫。 現在,我可以一遍一遍聽她唱的歌,而且是享受的。
Grace說真的謝謝我。我說,感恩是應該的, 我聽著也高興。 但是,感恩更多的不是為我。 而是為你自己。感恩是一種臣服,一種對天地的臣服,是一種無我,把恩典還給上天。 一個不會感恩的人,認為自己是英雄的人,永遠不會訓練出至高的空性。
有同學說,老師,你把那些功法公開,隨便教人,小心其中有居心叵測的人。 我說,這個擔心是多餘的。 因為,我的功法,前提條件是幹淨的心。 如果你心不幹淨,不誠懇,你也練不好,甚至會練出問題。 如果你練好了,你的心必定是幹淨的,誠懇的。 所以, 我怕什麽呢?
其實,唱歌隻是身體的一個外顯。 在整體上,Grace的進步非常大。 從身體的健康,到對生命的悟性。 我想大家從她的長篇大論的評語中,也不難看出她的進步。 至於身體,她的變化很大。 有些變化不好在這兒說,因為涉及隱私。
現在來說說另一個學生H。 那個抱怨我遲遲不回信的學生,如果知道我有多少信或問題沒有回,就知道,我對她是何等的重視。 比如這個學生H,她幾乎每天都給我寫長長的信。 我可能一個星期,兩個星期都不回她的信,有時候回信,隻有一句話“繼續”,“挺好”。 可是,我給那個抱怨的學生的回信,她不妨自己回去查查,是如何的用心,是如何長的篇幅。
但是,我想和大家說。 到頭來,誰會學的更好。 我說,應該是那個不在乎我如何回信,我一回信就很感激的那個學生。 我就設想。如果她每天給我寫那麽長,如果她堅持了一年,不動搖,真心不變的話。 那麽,一年以後,我什麽都可以教給她,而且她什麽都能學好。
不光這樣,不管是Grace還是H同學,從來不會有抱怨。 隻會說,老師,你很忙,我的信,你不著急回,排在最後就好,一個月後回也沒關係。 事實上,他們也不是客氣,如果你真不回,她們從來不會抱怨。
當我開學校的時候,開電台的時候,當我的學生不斷增加的時候,她們都會替我擔憂,幫我出主意。 她們從來不會要求我教她們什麽。 當我教學生重力法的時候,Grace並沒教。 可是,為什麽這麽好的學生不教呢?我有我的考慮。 她有更適合她的功法。 Grace從來不會因為這些而有任何怨言。 踏踏實實,一步一個腳印,聽從我的指導,不斷用心的實踐。
你說,最後是什麽呢?那些學過重力法的同學,有幾個真的掌握了呢?可是,沒學重力法的Grace就落後了嗎?顯然不是。
所有的方法,都是一個虛名。如果你執著於方法,其實就是執著於虛名,執著於“相”。 就像易筋經。 你可以從書店買很權威的書,可是,你能真正學會嗎?八成,你是學不會的。 所以,一個如此強大的方法,對你來說,是不是就是擺設呢?
我的方法,雖然沒有易筋經那麽了不起。但是,道理是一樣的。 你沒準備好,我照樣教不了。 教了也白教,搞不好你還練出問題來。
所以,在大家有怨言的時候,先問問自己,你準備好了嗎?你做了什麽呢?我說的話,你聽得進去嗎?如果我的話,你聽不進去,我怎麽教你呢?
現在來講講我自己練功的一些小故事吧。
我提過,我的氣功入門老師是天台宗的。 他學氣功,是為了給媽媽治病。 他的事跡在當地很出名, 他幾十年如一日,每天給媽媽療傷。 每天3-4點鍾就起來練功。 他是我初中的物理老師。 他有很多的神通,比如可以手持220v的火線,有很高深的給別人治病的能力。 他沒有教過我太多的東西。 就是在課堂上教過所有學生怎樣入靜。 我可能是那個班級裏邊,極少數的把那件事當成事的學生。 大部分的學生可能都忘了,但我記得。 一直記得。 其實,在成長的整個過程中,我都會用那些方法,比如在考試前,我可以用來讓自己安靜放鬆。
在我給我媽媽療傷後,我在微信裏和老師說了這件事。 我感歎,如果有老師的功力就好了。 老師說,你有心就好了,那就是最強大的功。 老師謙虛的說,我現在的修行已經在他之上,我的觀身體,就是觀菩薩。 我知道老師是謙虛,也是對我的鼓勵。 但是,那種語氣,我永遠忘不了,那是永遠的鞭策。 讓你不管走多遠,都忘不了謙卑和臣服。 不要以為,我是一個信口雌黃的狂人,那是給大家看的。 真相是什麽呢?沒有幾個人,像我這樣每天,幾乎無時不刻的在苦練。
我也自學過采天地之氣,記得那時候,夏天,家人在屋子裏看電視,我在陽台站著練,一練就是2-3個小時。我也自學過如何用意識和呼吸放鬆五髒六腑。 我還發明了如何用十個手指練功的多種方法。 但是,多年以來,我並沒有強烈的練功的意識。
到了博士畢業後,我發現,我的頸椎病極其的嚴重,在後來的幾年中,越演越烈。 到了生不如死的程度。 一天頂多集中注意力1個小時。每天睡覺和醒來,都是極度的痛苦。 我找不到出路,也沒有去看醫生。 直到有一天,我在午飯後散步的時候,走進了學校的健康中心。 那兒有人在練mindfulness meditation。 我和他們一起坐了20分鍾。 但是,當天晚上回家,我就開始靜坐。 效果極好。順便說一句,我並沒有用mindfulness meditation的方法。 而是我非常簡陋的方法。 之後幾天,一天比一天好。 一個星期後,人就已經舒服了。一個月後,頸椎tension已經好於常人平均水平。 從此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停止過靜坐。同時,我也有一個心願,就是,我一定要找出這裏邊的秘密,然後把這個秘密告訴那些和我一樣痛苦的人們。
後來,離開學校,開始工作,搬家來了灣區。 開始去禪院靜坐。 老師是一個70多歲的白人老太太,我是唯一的一個中國人。 因為我來自禪的故鄉,雖然嚴格意義上說,禪來自印度,但是,中國的禪,實在太強大,龐大了,所以,幾乎占絕對的優勢。 老師對我也比較另眼相看。 我每天清晨都會到,是出勤最好的學生。 我也是唯一一個用雙跏趺靜坐的人。 幾乎每天早上,老師都會和我私人談話。 老實說,那份恩情,我永遠忘不了。
後來,我要探索“什麽是能量“, 但是,禪院不能給我答案,我就獨自去爬Mt. Whitney, 回來以後,就不去禪院了。 不是因為不喜歡那兒。 而是,我需要去實踐我領悟出來的東西。
我的瑜伽啟蒙老師教給了我瑜伽的基本體勢。 她是Iyengar瑜伽的高級老師。 但是,她基本上把自己局限在高難的動作上。 她並不在乎瑜伽的本意,身心靈的統一,她更不在乎瑜伽的強大的療愈作用。 但是,她教給我很多,對我非常的好。 在爬了Mt. Shasta以後,我離開了她。 類似的原因,我要去實踐我對生死的領悟。
我的另一個老師,雖然我和他相處隻有三天,一起的時間不過幾個小時。 但對我的影響極其深刻。記得,進山的時候,兒子剛好身體有炎症,發高燒。 山裏邊沒暖氣,那時候是北京的冬天。 家裏人其實挺擔心。 不過我們挺有自信的。 第一個晚上,清楚的記得,半夜起來,給孩子退燒。 第二天,老師親自過來給孩子療傷。 老師很關心我們,也吩咐每一頓飯準備什麽。 我隻是記得,我每頓飯都沒吃飽,頂多3分飽吧。 中間一天,老師讓人傳信讓我進山找他。 我覺得,可能有事吧。 順手拿了一根木棍在手裏。 到了老師那兒,他坐在一塊大岩石上,太陽照在他臉上,他高高在上的和我說,把我身邊的那一根大木頭,其實是一棵樹的樹幹, 搬到對麵的山上去。 我沒有問為什麽,也不知道具體怎麽走。 我扛起木頭,大約100多斤吧。 那個順手拿的大木棍起了大作用。 我也沒想什麽, 就是扛著木頭往對麵的山走去。 靠近目的地的時候,山坡很陡,全是碎石,很滑。 不過,我爬山的基本功很好,平衡也很好。 所以,也算順利,就完成了任務。 老師沒有再提這件事,也沒說為什麽。 我也沒問,也沒想。讓你扛,你就扛。 其實,師徒,有時候就是這樣的。 不像現代人,太多的疑問,太多的“為什麽”,好像自己什麽東西都要看的清清楚楚,想的明明白白,其實,到頭來,什麽都是看不清,不明白。
後來,老師讓我和他一起進山,給豬和羊喂飯。 那些豬和羊都在山裏散養,吃樹葉,樹根,草根,喝泉水,加上一點山裏種的糧食。 老師給我講了很多他的理想。 一些大家聽起來,可能覺得是瘋子在說夢話的事情。 最後,老師讓我把手給他,在我手心寫了一個字,因為明天我就要走了,送給我的。 我永遠不會忘了那個字,而且不斷不斷的悟。 再看看現在的學生們,我就是寫幾千個字的回信,他/她都會當成廢話的。 所以,你說,誰會學好功夫呢?是你還是我?恐怕答案沒有疑問。 大家可以有一千個理由爭辯。 都隨便。 我隻是告訴大家,一個普遍的規律是,我的學生的進度,完完全全和用心的程度成正比。 最用心的Grace毫無疑問學的最好。
再後來,老師通過其他人,帶話給我,讓我注意“底盤不穩”的問題。 這是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提醒。 這裏邊的含義非常的深刻。 他也提醒過我,輕易不要給別人治病,包括父母。 但是,這句話,我沒有聽進去,我還是給媽媽治病了。 我也給第一個學生治病了。 但是,那場持續兩個星期的劇痛,讓我深刻的理解了老師的話。 包括給第一個學生治病,同樣花去我很長的時間去修複。
所以,大家想想,何為師徒?一個老師僅僅教過我最基本的入靜方法,我卻會用一輩子,包括在自己最艱難無助的時候,重新撿起來。 一個老師,隻和我呆過幾個小時,卻影響我的整個練功,修行,整個人生。 從來,沒有一個老師教過我具體的修煉的方法。 但是,我卻是如此的臣服和用心。 用一輩子去踐行。
反過來,你有什麽資格抱怨呢?又有多少人, 把那些人生的片刻,永遠留在心裏呢?並且領悟,實踐一輩子呢?
我從小就被人歧視,我一生最敬愛的學校老師,在我小學的時候,就告訴我,我到初中就會跟不上,因為我很笨。 可是她錯了,我到了初中,是毫無爭議的一號,並且為學校贏得了史無前例的榮譽。 直到博士,博士後,我也是優秀的,很有創新力的學生。在我婚禮的時候,這個老師是我唯一請來的老師。 因為我感恩。不是因為她說我笨。而是因為,她給了我最好的啟蒙。經常會帶我去她家單獨輔導,我永遠記得她家後院的那顆非常老非常老的鐵樹,還有鐵樹開花的傳說。
我是一個極其感恩,也是極度樂觀的人。 我對我的老師,我會學習他們身上最寶貴的東西。我不會因為他們身上的那些不足,就看低他們,嫌棄他們。 哪怕,他們極度的貶低我。
這樣的人,很少會真正不開心,也很難被什麽現實的殘酷擊倒。 因為,就是最差的現實,在他那兒,都有可以挖掘的東西。 所以,即使在病痛中,我也不是真正的痛苦,我會去尋找,一直尋找,不是帶著沉重包袱的尋找。 不難理解,當你痛苦,壓抑,背負所有的沉重包袱,你就會行動不便,你的眼睛也會被蒙蔽,你很難找到答案。
在最後,我隻想說,一切的一切, 隻要你做到了
心的澄明,
你就一定可以健康,快樂,自在。
空性電台第二播:
走在一條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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