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九不知道女兒睡覺輕還是沉,擔心起床會吵醒女兒,自己又惦記兩個女兒還沒有回酒店,現在夜深,都快十點了,還一點動靜都沒有,內心焦慮根本睡不著,還不敢翻身,因為女兒趴在自己懷裏,發出慢而平穩的呼吸聲,讓董九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董九迷迷糊糊睡著時,被室外輕微的動靜驚醒。一睜眼才知道剛才睡著了,再查看女兒,估計她已經睡熟了,才慢慢重新安頓女兒睡好,又靜等了一會兒,見女兒深睡依然,才躡手躡腳下了床,幫女兒蓋好毛毯,匆忙穿戴睡衣,因為跟女兒躺在一起的時候,沒穿睡衣。
還沒有係上睡衣帶子的時候,就見女兒郝秀麗進來了。
“爸爸——”郝秀麗好幾天沒見到幹爹,又見他喜新厭舊、見異思遷,跟姐姐睡在一起,內心的不悅如篝火,頓時燒得很難受,不禁憤憤不平地喊了一聲,“為什麽不等女兒就自己睡覺嘛!姐姐睡著了嗎?”
見幹爹點頭,俯視著她,滿眼都是釋然的喜悅,才嬌滴滴地說:“幫女兒洗澡吧!您的右手咋了?”郝秀麗見幹爹右手包紮了,嚇了一跳,接著問道:“保護老領導時受的傷是嗎?嚴重嗎?讓女兒看看!”
董九擺擺手,示意女兒出去說話,接著抱起女兒,出了臥室,並隨手關嚴房門,見客廳沒見女兒韓紅,放下女兒坐在沙發上,立刻問道:“爸爸的手隻是輕微擦傷,沒事的!寶貝,你妹妹韓紅呢?”
“回去了!她明天會開軍車送我們上軍用機場呀!她說今晚時間不早,不想吵醒爸爸。”郝秀麗喝著幹爹倒給她的茶水時答道,“爸爸沒事的,她是開軍車送女兒回酒店的!”
董九二話沒說,趕緊回臥室穿戴整齊,告訴女兒郝秀麗,他馬上回來,讓她不要擔心。
“爸——”韓紅在軍車裏,一直不願點火開走,覺得幹爹一定醒著,知道他女兒不告而辭,一定會追出來找她,否則幹爹就不是幹爹了,忍不住哼了一句。後來等了十幾分鍾,還不見幹爹的身影,越想越委屈,覺得幹爹跟自己感情最淺,除了打完靶跟他有幾個小時的接觸,後來再也沒有得到他的寵溺。
“誰——”韓紅趴在方向盤上,自怨自艾之時,發現駕駛室的車門突然被人打開,立刻抬頭,伸手就要出擊,同時厲聲喝道,卻發現自己的粉拳被一隻大手握住,一看是幹爹雙眼笑眯眯地看著自己,韓紅淚水說來就來,扭過頭去,不去理睬他。
“寶貝,生氣了?”董九把女兒從駕駛室的座位上,俯身抱了下來。韓紅禁不住雙臂攬著幹爹破涕為笑道:“誰生氣了,嘻嘻嘻——再不月下追韓紅,女兒就不再認您這個爸爸了!想女兒了嗎爸爸?”韓紅說完,接著趴在董九的耳邊說:“酒店出來人了耶,放女兒下來吧!要不女兒開車到人民公園坐坐吧?”
董九怕女兒郝秀麗等久了,又怕給女兒韓紅帶來意外的麻煩,細聲建議道:“我們父女坐進車裏,既避風寒,又可以聊天!”董九說完,抱女兒坐進後排座,接著自己也坐了進去,關上車門後,立刻緊緊把女兒摟進懷裏耳語道:“爸爸想女兒,擔心你們三姐妹沒有爸爸照料,會玩得不痛快!”
韓紅發覺自己上身被幹爹壓得緊緊的,奶子都成了柿餅子,兩人恨不得嘴對嘴,低頭害羞道:“爸爸,我們父女都快成偷情的一對男女了,嘿嘿嘿!”董九趕緊鬆開懷裏的女兒,安頓她坐好,然後掏出一個紅包,放在女兒手上說:“寶貝,爸爸給女兒一個紅包,作為我們父女認親的見麵禮。”
韓紅戲謔道:“爸爸要賄賂女兒幹壞事嗎,嘻嘻嘻——”韓紅說完,點了一下紅包裏的大團結,整整500張,嚇了一跳,嬌嗔道:“爸爸是要給女兒贖身,讓女兒成為爸爸的貼身警衛嗎?嘻嘻嘻——爸爸,女兒收了!女兒的父母雖然都是高幹,但是女兒從小就被嚴格要求,零花錢規定得死死的,身上從來沒有超過五毛錢,連壓歲錢都必須用來買學習用品,讓女兒都忘記自己還是一個喜歡塗脂抹粉的女兒身!謝謝爸爸讓女兒翻身得解放,從此不愛武裝愛紅裝,嘿嘿嘿!爸爸,這些錢可是女兒好多年的收入總和呀!”
等女兒把錢放好,董九問女兒這次南疆之行的細節。
韓紅自然而然地依偎在董九懷裏說:“這次的安排,也是軍分區按照王司令的命令,讓女兒帶兩個姐姐下南疆看看,怕爸爸身邊女兒多分心,照顧老領導出差錯,所以一路上都是軍分區出麵安排,玩得很輕鬆愉快,吃喝住行照顧得無微不至。現在部隊成了全國的領導力量,所以軍分區出馬,無處不開掛!
“因為南疆的冬季景區基本處於關門狀態,所以隻是沿路領略南疆風光。出了軍營,往北行駛,途經達阪城時,在鹽湖玩了一天。夏天可以泡鹽湖,體會身體飄浮在湖水上的自然奇觀,而現在是冬季,我們在這片直徑4公裏寬的死湖周圍,繞了一圈,撿拾一些湖鹽,然後點燃篝火,用湖鹽烤全羊,比用炭火烤的風味太不一樣!
說到這裏,韓紅塞了一粒湖鹽進幹爹的大嘴裏,見他津津有味地吸食著,好像非常鮮美,逗得韓紅哈哈哈大笑道:“饞爸爸,這是烤過全羊的烤湖鹽,聽說可做中藥。好吃嗎爸爸,讓女兒也嚐嚐?”
董九俯首吻住女兒的嬌唇。通過舌尖,慢慢把殘餘的鹽粒,推進女兒的檀口裏,感受女兒絳舌的香甜和順滑酥軟。韓紅沒有鬆開,一直讓這個寵溺女兒沒有男女界限的幹爹,記住她的大膽、風騷和柔媚入骨。
董九覺得自己走得太遠,趕緊鬆開口說:“寶貝,都是爸爸混蛋,居然侵犯女兒的處子純潔,奪走女兒的初吻。爸爸再也不敢了!”
韓紅嬉笑道:“什麽是初吻啊,爸爸?女兒天天跟那些臭男人打交道,跌打滾爬,都忘記自己還是一個女人,女兒是不是變成一個現代花木蘭了?”董九信以為真,不禁歎息道:“寶貝,你沒談過戀愛嗎?初吻,就是你把香吻獻給你的初戀對象,而不是爸爸這個老頭子!”
“女兒把爸爸當作對象可以嗎,嘻嘻嘻——女兒談過戀愛,是女兒大學的同學!他是一個負心郎,把女兒的初吻騙走了,還把女兒的純潔之身玷汙了,卻在武鬥中,不幸受重傷不治,嗚嗚嗚——爸爸,女兒一生氣,才投筆從戎,再也不怕那些紅衛兵、造反派了!嗚嗚嗚——爸爸,女兒不想再談戀愛了!
“爸爸,姐姐郝秀麗說,您跟所有的女兒都發生男女關係,是真的嗎?那女兒也要跟爸爸上床做跟我的對象那樣的事嗎?”韓紅一時笑、一時哭,說得董九非常難受。雖然對女兒在大學期間就跟男朋友偷嚐禁果有所保留,但是對她的男朋友死於非命,跟女兒吳乃霞的老公命運一樣,心裏很難接受,還以為女兒韓紅的命運不錯,想不到也是這樣不完美。
“不是!爸爸從來不要求女兒跟爸爸越過父女親情!”董九表情嚴肅、語氣斬釘截鐵地答道,“爸爸確實有越軌的先例,但是爸爸事後非常懊悔。寶貝,你有大好的前途,爸爸已跟老領導求情,軍分區的劉司令以後會對你重點培養,你會在年輕軍官裏,脫穎而出。
“爸爸要求你低調做人、高調做事!對人隻說三分話,不可全拋一片心!嚴於律己、寬以待人,處處以集體、部隊的榮譽為重,不要考慮個人榮譽!人在做、天在看,更何況,厚德載物,沒有厚積薄發,如何報效祖國!
“寶貝,爸爸為你的未來鋪墊了一條金光大道,朝前走不停步,爸爸一定讓你婚姻幸福、生活快樂、家庭和睦、事業發達!”
韓紅突然嘻嘻嘻破涕為笑,雙手不老實地伸進幹爹的胸前,驗證姐姐郝秀麗說的胸毛叢生、茂密粗長,發現還真是這樣,更是對姐姐提及幹爹的天賦異稟充滿好奇,因為他的男朋友那裏勃起隻有平均長度的12公分半,而姐姐說幹爹的自然疲軟時就是一般男子勃起時的兩倍,那不長達25公分嗎?簡直是天王下凡、雷公再世。
董九被女兒弄得奇癢難忍,鬆開懷裏的女兒說:“寶貝,天不早了,你趕緊回去,明天早上我們在酒店見!你姐姐郝秀麗懷有身孕,需要爸爸幫助!等爸爸回到黃浦江市,會跟你電話聯係。好好學習、好好工作、好好生活!明年爸爸再來看你,檢查你的學習和工作成績!”
韓紅好像沒有聽見幹爹說的話,伸手探底他的陰部,開始“烽火戲諸侯”的挑逗,讓意誌從來都不堅定的董九,唇焦舌幹,很快血脈僨張起來,喃喃低語道:“寶貝,我們在軍車裏,不行的!”
“嘻嘻嘻——女兒跟男朋友在我爸爸的軍車裏就做過,女兒有經驗!”韓紅發現幹爹的陰莖像一條東疆沙蟒,而龜頭像發怒的眼睛王蛇的頭那樣令人觸而生畏,心生試一試的念頭,不禁嬌哦道,此時芳心噗噗噗地像夜行時,軍靴踐踏在被露水打濕的地麵一樣,發出對目的地充滿直搗黃龍的低吼聲。
突然,董九見一道黑影朝軍車走來,嚇得董九魂飛魄散,預感恐慌,來人不是酒店的安保人員,就是女兒郝秀麗,慌忙中結結巴巴地跟女兒韓紅耳語:“來人了,爸爸擔心是你姐姐郝秀麗,趕緊收拾一下!”
目送女兒的軍車消失在夜幕裏,董九依然魂不守魄,慶幸自己沒有主動地跟女兒韓紅發生關係,否則就被女兒郝秀麗抓個正著,那就守不住秘密了。董九發現女兒郝秀麗大嘴巴,把她跟幹爹之間發生的事情,都告訴她的姐妹。
董九雖然抱著女兒郝秀麗回到316房間,給女兒倒茶水,送到她的嘴邊,她隻把頭扭到一邊,一聲不吭。“寶貝,爸爸好幾天沒見到你妹妹,就多說了幾句話,所以——”董九小心翼翼地解釋道,想不到被女兒突然一句話打斷道:“所以就想跟她作愛是吧?”
郝秀麗說完,接過茶杯,放在身旁的小桌上,示意幹爹過來。見幹爹站在她跟前,立刻解開他的皮帶,扒拉下他的褲子,把他的內褲翻開來一看,上麵被馬眼裏流出來的粘液濕透了一大塊。董九低著頭,渾身開始顫栗起來,喃喃低語道:“寶貝,爸爸不是人,爸爸再也不敢了、不敢了,請女兒原諒爸爸好嗎?”
董九半天沒有聽到女兒說話,抬起頭一看,發現沙發上空無一人。董九嚇得趕緊轉身,朝女兒臥室緊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