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509-暢談女兒們的未來

“花心佬，又盯上了列車員了是嗎？爸爸，您喜歡所有女人身上的優點，不管她是老少胖瘦、高矮白黑、貴賤善惡是嗎？”郝秀麗依偎著幹爹寬闊的胸懷，氣喘籲籲地問道，“爸爸，您覺得女兒肚子裏是男孩還是女孩？”

董九聞著女兒的發絲，笑眯眯地說：“秀兒，你最理解爸爸！寶貝，你想要男孩還是女孩？”郝秀麗伸起雙臂，攬著幹爹的脖子，迎著他飽含深情的目光說：“色迷迷爸爸，這麽看著人家，多不禮貌嘛，難道女兒是一道白汁鮰魚麽？爸爸，女兒想要一個丫頭片子，過一次弄瓦之喜可以嗎？”

“準了！”董九暢快地答道。

“爸爸是送子觀音嗎？讓女兒心想事成，是吧！為什麽爸爸這麽肯定，女兒懷的是女娃，而不是一個帶把的傻小子，跟爸爸一樣傻呀？嘻嘻嘻——花癡爸爸，見不得稍有姿色的女子。看見了，就拉人手呀、捏人指頭，好沒意思！女兒在身邊，花枝招展的，還壓不住您的花心瓣瓣，跟一個發情的小野狗似的，女兒會傷心的耶！最好趁女兒睡熟了，再去花心可以嗎？人家也是女人嘛，眼裏怎麽容得下一粒粒沙子，對吧濫情爸爸？”郝秀麗動了動身子，嬌嗔道，“萬山紅妹妹怎麽拿捏爸爸的？妹妹可是厲害角色，不像女兒這麽好說話是吧？”

董九低頭跟女兒耳鬢廝磨起來，不知道如何回答女兒的問題，自己還真是如女兒所說，守不住憐香惜玉的情懷，總是喜歡沾花惹草，招來眾女兒的口誅筆伐。

“爸爸一定改、一定改，再也不這樣了！”董九喃喃低語道。列車在鎮江站停靠10分鍾後很快又跑了起來，父女倆吃了瑤瑤送來的午飯，董九問女兒：“困嗎寶貝？”

“不困！又犯花心病了不成？您剛剛跟女兒低頭認罪，然而一見那個列車員就把自己的諾言拋到爪哇國去了是吧？女兒是已婚婦女，自然不會跟單身的妹妹那樣愛吃醋，但是依偎在爸爸身邊，就忘了自己的身世，覺得是最受爸爸寵愛的小公主，爸爸也是女兒的私有財產，見不得爸爸跟別的女人勾勾搭搭、拉拉扯扯，更不要說摟摟抱抱了！爸爸懷裏隻能是女兒的身子，脖子上也隻能攬著女兒的玉手藕臂，爸爸記住了嗎？”郝秀麗見爸爸又對瑤瑤大獻殷勤，不禁戲謔道，“否則女兒又會惡心得嘔吐不斷，吃不下睡不著，爸爸受得了嗎？”

“是的，爸爸就是為女兒而存在的。寶貝，爸爸要把你培養成新一院的外科‘無冕女皇’，將來新一院就是女兒的天下！”董九轉移話題道。

“那妹妹萬山紅真的回郊衛縣嗎？還回市區嗎，爸爸？”郝秀麗一聽幹爹談及未來，立刻坐起身來，靠在幹爹的胸前，舒適地問道，“爸爸對女兒們有什麽長遠規劃嗎？”

董九低頭頂了頂女兒圓融的鼻頭說：“寶貝，將來你要替代爸爸的位置，統領新一院外科！你是爸爸業務上最能幹的女兒，無論是學位還是動手能力，無人能比！你的動手精巧和靈活性，遠在外科所有才俊之上，是爸爸心理的重要支撐。有你在外科把關，爸爸才放心！

“爸爸先讓你上二部獨當一麵，增加手術病人數，提升名氣，跟一部並駕齊驅，然後趕上並超過一部，就是爸爸讓你一統江山的時候。到時爸爸退休返聘，做你堅強的後盾，讓你在新一院外科總部立於不敗之地！”

郝秀麗捧著幹爹的大臉說：“爸爸，女兒的知遇之恩如何回報嘛？難道真要女兒以身相許嗎，嘻嘻嘻，花心爸爸？總是以權利誘惑女兒，怎麽可以呢？那妹妹萬山紅呢，她其實也蠻厲害的，固執透著不服輸的勁頭，讓人家都有點想防著她的念頭，要不是看在爸爸的麵子上，女兒都不想理她耶！”

董九點點頭，十分理解女兒的心思，意味深長地說：“古人歎息，既生瑜何生亮；今天我們常說，一山容不得二虎。這也是爸爸在因緣際會的時候，果斷讓你妹妹從政的原因。將來你們會跟肖新妍主任與爸爸的關係一樣，一政一專，相輔相成。爸爸也是靠手中手術刀，建立新一院外科王國，成就了肖新妍的仕途；而她的職務又為爸爸的事業保駕護航。你們是姐妹，千萬不要內訌，一定要包容，才能像古人說的‘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寶貝，你的性格溫婉內斂，但是要讓度量變大，不能斤斤計較。

“其實我父親以前教過我做人九條心機。與人交往不透露底牌，平時保持神秘感，才能不被人拿捏，關鍵時候可以絕地逢生；小心駛得萬年船，不但能察顏觀色，還能看透別人，但是切記看破不說破，看不明白就裝糊塗、看不清楚就不亂說；與人保持關係良好的訣竅，是不與其分享喜悅，因為這個世界上，隻有父母希望你成功；主動回避小人，但是也不拒絕與其來往，對於小人的鬼把戲保持沉默，除非傷害到你本人；與人交心要非常慎重，必須徐行漸進，一直留著一個心眼，直到你們有長遠的利益交往，運行雙贏的機製；不與任何人，包括親人，分享你的錢財收入狀況，以保你的人身、家宅和家人的安全；做事做得不完善的時候，話要說得盡善盡美，這樣別人心裏舒服了，大問題就變成小問題了，甚至不是問題；明處要忍讓，暗處才能用狠，為了達到目的，暗地裏不擇手段，因為別人看到的是結果，而不是過程；為人處事要圓通，不要死板和倔強，招惹禍端。”

郝秀麗聽完，若有所思地問：“爸爸，如何變得大度嘛？”

董九笑道：“大度不是留給自己享受，而是做給別人看的，也就是要有城府，所謂宰相肚裏能撐船！不要讓別人知道你的過往；在新的地方，行事低調，讓人捉摸不透；不多走一步路、多說一句話，沉默是金、是智慧、是威嚴、是氣場；小事不計較、大事要絕情，才能顯示菩薩心腸，雷霆手段；言行以利益為導向，利益不衝突的地方，不反對、閉嘴或者讚美；不撕破臉、不翻桌子，留一條退路；要有耐心，對自己對別人都一樣，才能沉住氣、彎下腰、抬起頭。”

“爸爸，您為什麽對每一個女兒都如一座大海，不淹死女兒不罷休，嘻嘻嘻——色鬼爸爸，就是為了吃女兒豆腐、上女兒身是吧？是不是也是利益為導向？對女兒這麽大方、這麽幫助，如果女兒不讓爸爸摟摟抱抱、親親熱熱，甚至以身相許，爸爸還會幫沒有絲毫血緣關係的女兒嗎？”郝秀麗戲謔道，“還是老死不相往來呀？”

“寶貝，爸爸隻想通過感動女兒，發乎於情、止乎於禮，親近父女感情，淡化血緣關係，進而建立心與心的聯係。當女兒遇到困難無法解決時，想到還有一個幹爹可以依靠。當爸爸有權有勢時，本著舉賢不避親的原則，提升你們的職位和鞏固你們的資本，讓女兒事業和生活比翼雙飛、不斷上升，享受人生成功的喜悅、生活的幸福，才不枉來到人世一回！”董九解釋道，“爸爸說得對嗎？”

郝秀麗笑而不語，不知道怎麽回答爸爸的問題，因為爸爸根本做不到止乎於禮，但是真真實實是給女兒帶來事業的成功和生活的幸福。見幹爹眼巴巴地看著她，隻好耳語道：“所有的女兒都知道，爸爸是饞女兒的身子，跟女兒親嘴，擠壓女兒的奶子和下身，還和幾個女兒行夫妻之實，譬如妹妹冰細思、姐姐隋馨，還有人說，爸爸跟姐姐趙海霞也有肉體關係，女兒說得對嗎？”

“那女兒怎麽看爸爸的呢？”董九慚愧地問道，其實女兒的耳語，也代表她的想法，還是明知故問，“女兒看不起爸爸是嗎？”

郝秀麗搖搖頭，不想說得太露骨，怕幹爹受不了，又見爸爸固執地想知道，隻好輕描淡寫地說：“爸爸，女兒不想說嘛！您會強奸女兒嗎，還是等女兒以身相許，才露出淫爪，把女兒的骨肉撕裂啃食殆盡，讓女兒沒臉麵對丈夫、沒臉麵對寬寬？”說完郝秀麗覺得心裏酸酸的，忍不住低聲哭泣起來。

“寶貝希望跟爸爸保持什麽關係呢？”董九幫女兒擦拭淚水，忍不住接著問道。“爸爸，女兒不想說了，換個話題吧！爸爸，您說了女兒和妹妹山紅的未來職業規劃，那妹妹賈紅星、祝芙和姐姐趙海霞呢？還有妹妹冰細思、劉嘉玲和董雅芝呢？甚至妹妹李清照、姐姐隋馨她們？”

董九答道：“你妹妹紅星還得回遼寧遼中縣醫院。因為爸爸跟遼中縣的縣革委會林主任有一麵之交，所以想讓你妹妹上位縣醫院護士組的護士長。以後通過你妹妹，組織遼中縣醫院護士組跟新一院護理中心建立長期的進修關係，提升你妹妹的地位和影響力。爸爸要讓你妹妹得到一套縣醫院分配的住房，讓小寶有一個舒適的成長居住環境。

“你姐姐趙海霞，將來要進外科，協助寶貝你的工作。因為她的底子薄，所以對你的職位沒有影響，女兒可以重用她，多給她鍛煉和學習的機會。爸爸爭取讓她通過專家考核，做到副主任大夫的職位，將來會是你的嫡係，為你的得力助手！”

“爸爸，對女兒這麽好，壞爸爸！這樣會腐蝕女兒的底線和意誌的，嘻嘻嘻——”郝秀麗心花怒放地戲謔道，“那祝芙妹妹呢？”

“辛珍姮以後要擔任新一院革委會常務副主任之職，而袁紅紅會升為護理中心正主任，所以爸爸要推你妹妹上位護理中心副主任，而王丹丹上位護士台護士長。你的劉嘉玲妹妹，將來還是要上大學深造。一旦國家開始招生，就推薦她上學。而雅芝年齡還小，以後爸爸退休了，你答應爸爸幫助妹妹成材！”董九說著說著，表情嚴肅起來，語氣也很正式，讓郝秀麗情不自禁地說道：“爸爸，這麽板著臉，嚇死女兒了，人家答應就是嘛！”

“爸爸認你們為親人，也要求你們相互幫助，禁止內訌，否則會氣死爸爸的！女兒能這樣有擔當，讓爸爸很欣慰，覺得當初沒有看錯人。你妹妹李清照因為在黃柴廠，爸爸基本上幫不上忙。你姐姐隋馨，將來會大富大貴，所以你們在黃浦江市的姐妹，一定要跟她來往，將來對你們每一個姐妹都有百利而無一害，記得爸爸的叮囑，有機會跟沈陽第一人民醫院的外科建立進修關係，順便跟你姐姐隋馨加深姐妹之情。”

“爸爸，女兒將來會大富大貴嗎？”郝秀麗見幹爹像一個未卜先知的半仙，好奇地問道。

“寶貝，泄露天機爸爸會受到天譴的，譬如癱瘓、眼瞎、短壽、親人遭殃，所以還是不說了吧！爸爸隻能說，你是爸爸所有女兒裏麵，爸爸最引以為傲的女兒！”董九意猶未盡地說道。“那女兒會跟爸爸發生不倫之情嗎？”郝秀麗譏笑道。

董九點點頭，笑而不語，惹得郝秀麗滿臉羞澀，拍打著幹爹，哭啼啼地說：“色鬼爸爸，人家開玩笑，還真會這樣嗎？您不知道女兒的老公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嗎？知道女兒跟爸爸有一腿，非把女兒休了不成，嗚嗚嗚——女兒不要嘛！”

董九見女兒認真，怕她想不開，起身讓女兒站好，準備到包廂外轉轉。見火車停了，估計到了一個大站，此時包廂揚聲器裏正好播送道：“前往徐州的乘客請注意，52次列車已經抵達中途車站徐州站，請乘客收拾好行李物品，抓緊時間下車。列車在本站停靠時間為20分鍾，出發時間17點16分，請中途下車休息的乘客提前上車，不要誤了開車時間。”

來到走廊，遇到瑤瑤和她的同事，就聽見她說道：“你們要下車逛逛是嗎？記得不要走遠，誤了火車！”董九點頭致意，表示感謝。

來到火車站，沒有遇到任何叫賣的小販，倒是有兩家站內小商店開門營業。“寶貝，進去看看吧？”董九拉著女兒朝商店走去，同時問道。“爸爸，女兒走不動！”郝秀麗覺得雙腳發麻，走一步都很疼，估計是在包廂裏坐久了的緣故。

董九俯身抱起女兒，三步並作兩步進了商店。

董九果斷地買了5斤豐縣蘋果、兩袋烤邳州銀杏果、一袋徐州羊角蜜、一袋銅山核桃仁、一包沛縣狗肉、一包王老五燒雞、一瓶洋河大曲。

“爸爸，晚飯主食吃什麽？”郝秀麗見幹爹把一大堆徐州特產堆在桌上，發現沒有主食，忍不住問道。想不到瑤瑤推門進來，問他們晚飯吃什麽，等見了一桌子的東西，也禁不住讚歎道：“真是琳琅滿目啊！那你們還要晚飯嗎？”

董九讓瑤瑤送些米飯來，然後跟他們一起共進晚餐，樂得瑤瑤趕緊去取米飯。郝秀麗冷笑道：“那女兒也喝白酒嗎？”董九搖搖頭說：“到時女兒就知道喝什麽了！寶貝，瑤瑤是大富大貴之人，你應該跟她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