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333-母女下榻裏弄小樓

離開沈陽的日子，終於來到了。

因為吉普上隻能坐六個人，除了佟嘉麗、隋馨、董九和司機隋贇外，隻有隋懿和吳乃霞送他們上沈陽軍區專機飛黃浦江市。

最傷心的是隋懿，她因為工作繁忙，沒有幫助到幹爹什麽。知道幹爹此次返回黃浦江市，父女見麵的機會幾乎為零，後悔沒有抽出時間，發展父女感情，同時透露出她對姐姐的羨慕，覺得他們兄弟姐妹幾個人當中，就算大姐跟幹爹最親密無間，說得隋馨非常惱火，因為妹妹哪裏是在羨慕她，而是在埋汰她，好像在揭發她跟幹爹之間的奸情一般。

隋贇因為還要上課，軍區不讓遲到，更不要說請假了。下課後，隋贇還要跟陳芳上文化街的軍區飯店幽會，因為他有一張軍官會員卡，非常神秘地被軍區飯店接受，成為沈陽軍區一個尋歡作樂的俱樂部成員。

沈陽軍區因為有接班人這個大靠山做過司令員的光輝曆史，在全國11大軍區中，地位顯赫，做法彪悍，導致軍區裏的幹部指戰員侍寵而驕、敢作敢為。

陳芳的老公並不是沈陽軍區的非現役軍隊文職幹部，而是南京軍區的在編人員。因為妻子在沈陽，他在沈陽軍區工作屬於借調形式，主要是為了減緩夫妻分居兩地的痛苦。本來陳芳準備退伍，回到丈夫身邊，但是跟隋贇發展婚外戀後，又不想退伍，反而轉變為長期服役的兵種，因為陳芳是軍校畢業，目前已經是連級軍官。上次在接待處，隻是臨時替一個閨蜜的班，順便等隋贇。當天，隋贇發現幹爹和妹妹在，不敢帶陳芳上軍區飯店，而是到別處開房，盡享魚水之歡。

隋贇的妻子，為他生了一兒一女，後來得了子宮內膜癌，因為在早期發現，及時做了全子宮切除術伴輸卵管卵巢切除術，又做了放療，兩年後再複查，沒有發現任何複發的跡象。此時的妻子，她的生殖器官隻剩下陰道，雖然也能過夫妻生活，但是效果大不如前。妻子配合得很勉強，也不主動，讓夫妻之禮越來越清冷、淡漠，甚至被遺忘和塵封。

陳芳喜歡隋贇，因為他是作戰部最英俊的美男子，非常像阿蘭·德龍，當然當時他的形象國人不知，直到十年後《佐羅》一片在全國上映，立刻圈粉無數。他跟高倉健和史泰龍，成為全國觀眾最喜歡的外國硬漢影星。

其次，她和老公聚少離多，很難忍受品嚐過性愛美妙後的等待煎熬。隋贇的出現，讓陳芳無法抗拒。隋馨對她的尊重和嗬護，讓陳芳後悔沒有早生十年，成為隋贇的妻子。

最令陳芳夢繞魂牽的是，他跟老公，一個南方文質彬彬、玉樹臨風的媽寶比，渾身四溢卻濃得散不開的男子漢雄性之美，像一頭獅子王，讓她願意成為他的母獅子皇妃。

更令她芳心顫顫的是他胯下的丈八蛇矛，跟一頭公豬一樣，仿佛鑽進她的子宮頸，侵犯她的子宮體，甚至得隴望蜀，還要躋身子宮角，甚至人心不足蛇吞象，還要涉獵輸卵管，最後居然衝出局限，四渡赤水一樣過壺腹部，最後“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站在輸卵管傘，與西王母級別的王者——卵巢，直接對話：“降臨神跡吧，讓陳芳為我孕育生命！”

“哥哥，你想讓我懷你的仔，說成媽寶的兒子。這頂綠帽戴得太損陰德，因為這亂了香火和血緣關係啊！我不——”陳芳還是堅持了底線，隻是跟隋贇在一起享受男歡女愛，沒有放棄懷媽寶血脈的意誌。

再說隋贇要趕回市區去上課，在飛機起飛前，拉著隋懿和吳乃霞上吉普，提前離開軍區機場，因為離市區還有近三十裏路呢！

沈陽離黃浦江市的直線距離1182公裏，而專機是伊爾-18，是蘇聯伊留申設計局設計的四發渦輪螺旋槳客機。時速每小時625-675公裏，續航時間10小時， 配置乘務員5人，和110個乘客座位。

因為當天天氣狀況非常良好，飛機在不到兩小時，在黃浦江市警備司令部指定的一座軍用機場，安全降落。

董九事先通知了妻子姚釧，他2月5日下午5點左右可以到黃浦江市。這次為了完成黃浦江市革委會、中央文革小組和“迪化牛岸邊叛徒集團”專案組的任務，得到了許多人的幫助，其中隋家的幫助，是這次東北之行順利完成任務不可缺或的力量。

為了報答隋家的幫助，已經征得前東北局“鬥批改”革委會領導的同意，為隋家的女主人佟嘉麗做心外科手術。董九要求姚釧請幹女兒李清照打掃整理一下裏弄小樓，以備佟嘉麗隋馨母女暫住。並預計，她們母女會在黃浦江市住半年左右。手術後，健康狀況完全穩定了，才能回東北沈陽。

“爸爸，我們在黃浦江市可以住半年呀，太好了！那你能不能天天陪女兒啊？”住進小樓，裏麵有暖氣、熱水、馬桶的設施，讓嘉麗和隋馨感到很滿意，並讓女兒喜滋滋地輕聲問道。

突然看見董九之外，還有姚釧、星星、李清照、嚴夫人，和能夠到處跑的邦國，讓隋馨很新奇。李清照見幹爹回來，本來想跟他親近一下，但是幹娘在，妹妹在，還有眼前兩個陌生人在，隻好走過場，寒暄後，客套地了解了她們在沈陽的情形。最後吃完一頓接風洗塵晚飯，姚釧帶著大家，乘車回花園街13號，因為今天是星期日。

董九說，他今晚還要上新一院去一下，準備明天的工作。她們母女剛來，他想帶一帶她們在附近走走，讓她們盡快熟悉在黃浦江市的生活。所以今晚他就不回13號家了。送李清照他們出來的時候，她拉著董九的手，不悅地耳語道：“爸爸，您認了多少女兒嘛？馨姐姐她這麽性感妖豔，我一點都不放心！”

直到按了幾次喇叭，李清照才上了車。星星從駕駛室出來，跑到他們身邊說：“姐姐，走吧！你不走，大家都走不了了！我以後也考駕照，好不好？”為了裝得下5個人，姚釧隻好讓李清照開車，而不是她的司機。李清照也不想過多打擾幹爹他們早點休息，開著幹娘的專車，送她們回13號的家，然後開到她父母家，在那裏司機再把專車開走。

沐浴完，隋馨跟她母親說：“媽媽，爸爸說一個星期內，不要做愛。那我上主臥跟爸爸睡了！”雖然董九安排她們母女睡主臥，但是因為今晚董九在，讓嘉麗不知如何是好。聽女兒這麽一說，心裏不悅道：“你爸爸呢，讓他來一下！”

在客房裏，也有一張大床，是姚釧新購置的。主臥裏的舊床，沒有搬到13號新家，因為13號別墅裏麵什麽都有，除了搬走姚釧、星星、董九、嚴夫人和邦國個人的東西，大件都留在小樓。

姚釧考慮到，嘉麗母女睡以前嚴夫人睡的單人床不合適，就買了一張雙人床。客房裏星星睡的床，搬走了。所以客房裏有兩張床，一大一小。

“嘉麗，睡不慣是嗎？”董九來到客房，見妹妹坐在沙發上，看著他進來，聽著他坐在她身邊，柔聲地問道。“董哥，你準備何時給我動手術？”嘉麗問道。

“從明天起，給你做全麵檢查，尤其是心髒的檢查，確定病因。最快第二周安排手術！這段時間，我領你們母女在市區玩玩，可以嗎？”董九解釋道。

“我們不能同房是嗎？”嘉麗不悅地問道。董九點點頭，拉著嘉麗的手說：“妹妹，等你術後身體恢複了，哥哥再好好跟你親熱。現在一切以順利完成心髒手術為主，可以嗎妹妹？”

“你又要搞我們的女兒嗎？你讓我好難受！”嘉麗不知道為什麽，一直想來黃浦江市治病。來了後，心裏的嫉妒情緒越來越濃烈，覺得董九是她的董哥，別人不能染指。雖然那個姚釧人模狗樣的，一口官腔，但是作為女人，她根本比不上她佟嘉麗，更不要說女兒隋馨了。

自從搬了家，董九鬼使神差地再次裝修了小樓，尤其是夫妻之禮的小樓搖擺震，得到徹底的根治。裝修隊是新一院的長期合同單位，所以根本沒有收董九的人工費。董九隻花了不到1000元，就把七八千的活幹完了。姚釧知道後，給裝修隊隊長買了幾百塊錢禮物，希望他不要張揚出去。

“妹妹，今天女兒也很疲勞，都睡著了！”董九虛晃一槍地說。

“你跟我睡一床吧，妹妹今天心情不好！”嘉麗在董九抱起後，雙臂攬著他，跟他濕吻了半天，躺進他的懷裏，在床上舒適地伸展身軀，才在董九懷抱裏慢慢睡著了！

聽到妹妹睡熟了，董九離開客房，並輕輕關緊房門。其實嘉麗睡覺很輕。董九坐起來、下床、幫她整理被褥、一步三回頭地離開，鳥悄悄關緊房門這一係列動作，她都知道。嘉麗現在心情好了不少，知道董九夾在她們母女之間很難做人，也是會心一笑，一笑而過，不再理會，很快就睡著了。

“爸爸，不要女兒了嗎？”等了快一個小時，才見幹爹回來，把隋馨氣死了！

董九見女兒一直等他，也不上床，握著她的雙手，都冰涼涼的，把董九心疼死了。“寶貝，爸爸幫你用熱水洗洗手洗一下腳，否則半天暖和不過來！”董九說完，安頓女兒在沙發上坐好。

“寶貝，你的玉手美極了，像鬼斧神工的天成之作，真是爸爸的仙女！”董九先給女兒用熱毛巾擦拭完臉後，接著把她雙手泡在熱水裏，搓揉著、擦撚著，感到非常欣慰。

“爸爸，你是不是戀手癖啊！”隋馨見幹爹這麽喜歡她身上的所有部位，非常高興，忍不住戲謔起來。“寶貝，你是爸爸心中最完美的女兒！讓爸爸再給你泡泡腳！”董九幫女兒擦幹雙手，又在洗腳盆裏加了半盤熱水。

“熱吧，馨馨？”董九幫女兒脫下紗襪子，聞了聞，沒有汗味，托著女兒的雙腳，好像懷抱一對白玉、一雙吉祥，撫摸揉捏半天，才蜻蜓點水地觸碰熱水麵，小心地問道。

“爸爸，女兒不怕熱，快洗吧！洗完了，我們趕緊做愛，時間不早了！爸爸，做完愛，明早爸爸能按時起床上班嗎，嘻嘻嘻——喲，好熱耶！”隋馨見爸爸又這麽喜歡她的雙腳，才發現幹爹說的喜愛她都是真的，還是忍受不了熱水燙腳的驚心動魄，喊了一聲。

“忍忍就好了！水涼得可快呢！”董九慢慢澆著熱水，衝洗著女兒冰清玉潔的雙腳，直到完全泡在熱水裏。

董九幫女兒按摩雙腳上十個穴位，尤其是湧泉穴，除了厲兌、太溪、大敦、照海、內庭、豐隆、隱白、竅陰、至陰等穴位，對女兒五髒六腑調理、經絡疏通、陰陽平衡都有很大裨益。

“哎喲，爸爸，好酸脹耶！不按摩了好不好？爸爸，女兒要你愛我——好不好？”隋馨雙臂抱著董九，忍受著他不停地搓揉按壓雙腳，哼哼唧唧不停地抱怨。

“寶貝，你的腳好美好白，真是爸爸的靚足美人！”董九抱著擦幹雙腳的女兒，吻了吻一臉不耐煩的女兒翹得高高的紅唇，欣喜無比地讚美道，讓隋馨內心美滋滋地，雖然臉上難掩不滿。

隋馨在幹爹的床上，被他像侍候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皇一樣，更像一家女主人一樣，心裏感到非常舒暢，覺得高潮如一江春水，滔滔不絕。嬌喘聲、呻吟聲，如春風春雨，籠罩著主臥的每一寸空間、激蕩著每一個空氣分子，讓這間臥室，被此時此刻的淫靡和香豔浸染，鐫刻上隋馨兩字，永遠不會被時光和風雨磨滅。

“爸爸，要不是用床尾墊鋪在床上，非造作成尿床的假象耶，哈哈哈——”上次在軍區飯店，隋馨欲死欲仙地樹立了人生一座做愛高峰之後，剛踏上江南勝地，再次締造了一座可以比肩的性愛主峰，讓隋馨非常欣慰。

“寶寶，滿足嗎？”董九喘著雄渾的餘威，摟著女兒的玉體，輕聲問道。隋馨迎上香唇，深深地慰藉幹爹深沉的愛，隻想把兩人的感受，封存在言語無法表達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