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四季鋪的夥計說,李老爺昏倒在地,現在人在鋪子裏,怎麽辦?”小梅問道。見米行的孫經理跟一個夥計進了大院,神色慌張地告訴小梅,米行的老糧主李汗青突然昏迷不醒,人暫時被王老板安頓在鋪內,聽完小梅的轉述,柳氏覺得是不是搞錯了,因為吃早飯的時候,汗青還建議讓小梅上米行幫忙,吃完飯就去看水車,好好的怎麽人一下子就昏迷不醒,簡直讓人無法置信,就言語簡潔地說:“小梅,你跟一個夥計坐馬車上四季鋪去看一下,我讓孫經理去學校找玉婷,到時你們倆在四季鋪會合。如果真是汗青出事,你讓夥計回家告訴我。走吧小梅,去米行!”自從回到學校,玉婷就定下了一個長期的學習計劃:每日除了完成當天的學習任務外,剩下的課餘時間,就泡在圖書館,學習英語、德語、法語和日語,因為自己也不知道留洋時,選擇哪個國家。對身邊發生的事情漠不關心,尤其是一批學生被學校開除,還有的遭通緝,這件事情在校園裏鬧得沸沸揚揚,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然而玉婷對之毫無興趣,也無心聽周圍的同學朋友議論紛紛。“玉婷,你家米行的孫先生來找你,我估計你就在圖書館,快跟我來吧,他在前台等你呢!”玉婷住校的一個室友寶珠急匆匆地來到玉婷身邊,輕聲地說道。“寶珠,是不是一個五十來歲,操著南方口音,身材不高的人?”玉婷一聽孫先生,就核實一下。“是呀,玉婷。快走吧,我幫你收拾一下,你去看看。”玉婷覺得是不是家裏出事了,難道父親還是誰出事了?玉婷邊朝圖書館前台區走去一邊忐忑不安地猜想著。“小姐!”孫經理一見玉婷出來,就迎上前去。“怎麽了,孫經理?”玉婷茫然無措地問道。“是這樣,你娘讓我來學校找你。如果找到你,讓你盡快上四季農具大鋪子去。米行的大糧供應戶李汗青李先生突然昏迷過去,現在他在四季鋪等親朋過去接走。”玉婷一聽,內心很害怕,覺得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上個月生父人都好好的,現在因何事一下子不醒人事。“好吧,我這就去,孫經理幫我雇一輛馬車吧!”說完玉婷轉頭見寶珠來到身邊,把書包、書本等物遞給自己,就順手接了過來,並請求道:“寶珠,你有沒有空跟我上趟四季鋪?我家米行的老供糧戶李老爺出事了,我想去看看怎麽回事,你跟我做個伴好嗎?”寶珠點點頭說:“好吧,現在就去嗎?”見玉婷神色慌忙地點頭,就拉著玉婷的手,跟著孫經理走出圖書館走出校園。“玉婷,你們學校校園真大啊!”孫經理一邊說,一邊擦拭著汗水。寶珠見玉婷沒有回答,就接著話題說:“是的孫經理。校園占地好幾百畝地,我們這邊是文學院,還不算大。東邊是生物學院、農學部和植物園,更是空曠,裏麵就有馬車。不過我們文學院,風景迷人,處處小橋流水、長虹臥波,舉目看不盡的荷塘秋色,賞不夠的四季風情,環顧都是雕梁玉砌,瑤殿危樓。即使現在,秋霜玉露之後,已見楓葉飄落,卻是一年之中景致最好的季節,更不要說花圃裏那一叢叢菊花,五彩繽紛,不是春季勝過春季呢!”寶珠沒有玉婷的擔憂,神態自然地介紹著晉城大學文學院的校園景色。寶珠不但講述著,每到一處樓台亭閣處,都會放慢腳步,講述著裏麵的傳說掌故,卻讓玉婷越聽越心煩意亂,恨不得大喝一聲:“寶珠,閉住你這張鳥嘴,讓我清靜一會!”但是見寶珠陪自己前來,又說不出口,就加快步伐,逼著孫經理匆匆行走,也讓寶珠話越來越少。
玉婷三人乘著馬車,很快就來到目的地。“小姐,那我先回去。聽你娘說,你梅姨也來了,你們進鋪子看看李老爺吧!這是一包大洋,你娘讓我交給你。”孫經理說完,接著坐馬車回米行去了。寶珠見四季鋪大院子空曠開闊,有好幾輛農用馬車散落在院內。有騾子,也有馬正低著頭吃著草料,地上有一些騾馬糞便,散發著令寶珠很不習慣的氣味。“玉婷,這個地方好髒哦!”寶珠跟著玉婷,一邊抱怨,一邊挑幹淨的地麵,朝鋪子正門走去。“你是一個嬌小姐,哪裏知道農民稼穡的辛苦。”玉婷不無譏諷地說道。“你也是大家閨秀,怎麽知道農民耕種的辛勞?”寶珠反唇相譏。“我從小就聽慣了那些地主說,種地是靠天吃飯。天老爺賞臉的話,這一年流出的汗水才有了盼頭,可是這農田裏的活可多了去了,就說種水稻吧,有選種、育秧、插秧、耘田除草、施肥、蓄水、除蟲、授粉、防澇、開溝、收割、脫粒、曬穀、儲藏、碾米和出售,哪個環節出問題,都影響收成和收入。譬如,禾苗抽穗了,又有蟲害又有雜草,還擔心天旱。好不容易等穀子熟了,又擔心天氣陰晴不定,隻有等穀子收了曬幹了,心裏才踏實。即使這樣還沒完呢,還要把穀子碾成米,還要把很多米穀賣出去,換成銀子大洋,才算徹底安心了。如果收成好,就擔心穀價賤;收成不好,雇農就連溫飽都成問題,說不好要靠賒糧過冬,地主一年的辛苦就得不償失。唉,你這個繡樓閨閣裏養優處尊的千金小姐,對這些事情也許聞所未聞吧,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哪裏知道粒粒皆辛苦的真相?”玉婷在進大鋪子前,狠狠地說教了寶珠一通,恨她剛才沒完沒了地跟孫經理海闊天空地胡侃瞎謅。“得得得,知道你家開米行,知道這些又能說明什麽問題?你又沒種過田,分得清楚稗草和水稻麽?還是別逞能了,我們都在五十步笑一百步而已。還是靜靜心,看看你家米行的重要供糧戶李老爺要緊。”玉婷覺得跟寶珠生什麽閑氣,就拉著寶珠的手,語氣溫和地說:“你說的對,我們進去吧!”小梅提前來了,正在跟米行的夥計小濤商量,讓他趕快回嶽家通知老板娘,說李老爺現在正昏迷不醒。“梅姨,伯父他?”玉婷經鋪主王老板引領,來到一間小耳房裏,對小梅急切地喊了一聲。“小姐,你……你伯父他怎麽辦?”玉婷來到小梅身邊,俯身端詳汗青,隻見他雙眼緊閉,氣息虛弱,臉色蠟黃,麵容消瘦,就對身邊的王老板說:“王鋪主,能否在屋裏生一個火盆?我想暫時讓李老爺在您店裏靜養幾天,我立刻去請郎中來看看。一旦李老爺身體緩和一些,我就送他回十裏屯。這裏有十塊大洋,作為李老爺暫住的費用。”說完玉婷把大洋塞到王老板手中。“小姐,您太客氣了!李先生是我們鋪子的老主顧,在這裏待幾天,唯恐侍候不周到,何須還要小姐破費。”王老板客氣了一陣,還是把錢收下了。見王老板遣店裏的夥計生好火盆,等耳房的溫度升上來,感覺暖和後,玉婷就對小梅說:“梅姨,這是我的同學寶珠,她陪你在這裏照顧李老爺,可以喂點溫開水給李老爺喝。我這就跟小濤去請周大夫,我們暫時不要驚動我娘,等周大夫瞧過了李老爺,就讓小濤回嶽府回話,救人要緊!”寶珠見玉婷臨危不懼,輕重緩急拎得很清,內心不禁很佩服玉婷的能力,拉著玉婷的手說:“好吧,你快去快回!”
“周大夫,我伯父他要緊嗎?”玉婷見周大夫起身,趕緊問道。“李先生因極度憤怒又生憂思而驚厥昏迷,因氣急攻心,肝氣橫逆犯脾,初探脈弦勁有力,為氣逆陽亢之征;然而因他又突生憂慮,導致心、脾等髒腑氣機紊亂,其實脈沉弦因為肝鬱氣滯、水飲內停而邪氣滯肝,疏泄失常,氣鬱不利。故李先生脈象動而急遊離多變,實則病邪在裏,正氣相搏於內,氣血內困,很快就會髒腑虛弱,陽氣衰微,氣血不足。我已經開了藥方,按方子揀藥,每帖煎煮三次,一天分六次喝完。吃完八帖之後,我會再開新藥方。先給李先生安神為主,然後逐漸順氣、補血,恢複精氣神,需要時日。李先生身體有基礎,不會有大礙,小姐還有問題嗎?”玉婷見伯父牙關緊要,隻是剛才周大夫看他的舌苔時,勉強撬開,雙眼緊閉,依然不放心地問:“哪他何時能夠開口喝藥?”周大夫笑道:“剛開始會難一些,等他喝了第一口就好了。喂藥時扶起他的上身,微微仰頭,就很容易讓他張口。頭三天還可以喂一些流食,喝完藥會有些燥熱,需要不斷增減衣物,並伴有排氣、多便溺等現象。最好是他的親人在身邊照料,他人恐怕很難勝任這個任務。如果沒有……”玉婷及時插話問道:“何時可以把李老爺接走?”周大夫答道:“最好是三天之後,否則會發生意外。他現在需要靜養和休息調理,最好讓他的親人在店內照顧幾天再離開比較穩妥。”玉婷聽完點點頭,接著又問了一些照顧時要注意的地方,大大小小問題一大堆,但是周大夫都一一清晰明了地解答,直到讓玉婷明白為止。等周大夫離開,玉婷就對小梅說:“梅姨,您先在店裏看著我伯父行嗎?我讓小濤回嶽家帶一些衣物過來,這幾天就麻煩您在這裏看著李老爺。家裏我娘會照顧全兒,明天我有一個考試,寶珠和我馬上要回學校。這裏有些錢您先拿著,我會跟王老板說,讓他店裏的夥計先幫你買些吃喝。以後幾天小濤會來幫著照顧,我看暫時就這樣安排,行嗎梅姨?”小梅內心願意留下來,就立刻答道:“好的,小姐。你讓小濤趕緊回嶽家告訴我大姐,你和寶珠現在就回校吧!”說完小梅叮囑小濤幾句,就送玉婷離開鋪子,見他們坐上馬車才折回到耳房,轉身關好房門,然後往火盆裏加了幾塊木炭,又把窗戶開了一道小縫,才坐在床邊,第一次近距離地端詳起汗青來。
“小濤,這是藥方,你到離米行不遠的濟世藥鋪去抓藥,藥錢記在嶽家米行名下。店主張子善認識你,你也去過,隻要按下你的指印就行了。這是一塊銀元,你拿去買些酒喝!”說完把藥方和大洋一起交給小濤。“謝謝小姐賞賜!對了小姐,我是在嶽家把藥煎煮好了送過去,還是到農鋪去煎藥?”小濤高興地問道。“聽我娘的安排!好了,我們到了,這是車錢,你到米行再給車夫!”玉婷說完,又吩咐了小濤一些事宜,就攜寶珠下了馬車,朝學校走去。“玉婷,看不出你這麽厲害,辦事有條不紊,幹練利索,指揮起來鎮定自若、胸有成竹,真是有運籌帷幄、決勝千裏之外的領袖氣派,連你梅姨都對你唯命是聽,告訴我玉婷,你是如何練就這身本領?”寶珠一手拉著玉婷,一邊真心地討教。“你呀,就會誇大其詞,我哪有你說的這麽厲害,在我身邊隻有我的弟弟全兒能聽我的話。我的哥哥就知道往外跑,交結一些紈絝子弟。不過這個病人,他不但是我家米行生意上的常客,更是我家的近友,還是我的……”玉婷突然停下來,笑了笑搖搖頭,沒有接著說下去。寶珠見玉婷不願透露事情真相就笑道:“難怪你這樣用心。不過玉婷,你還是很有女中豪傑的氣概。如果我是一個男子,都會為你傾倒折服的。玉婷,你這樣刻苦學習西洋文字,是不是要留洋鑽研洋人的文學?其實俄國是一個藝術很成熟的國度,不管是美術工藝,歌舞芭蕾,還是音樂文學,都是獨具特色。文學巨匠真多,對了玉婷你喜歡亞曆山大·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尼古拉·瓦西裏耶維奇·果戈裏還是列夫·尼古拉耶維奇·托爾斯泰?”玉婷笑了笑才答道:“一個是俄國文學之父,一個是後普希金時代的文壇盟主,而最後一個還是全世界最偉大作家之一。這些人都算不了什麽,在我眼裏他們的作品和文字都如落花,雖然璀璨了一季,畢竟逃脫不了凋零的命運。”寶珠吃驚地問:“哪你出國幹什麽?”玉婷莞爾一笑:“學習他們的法律,而我將來要成為立法者。如今歐洲還時興君主製,但是美利堅共和國卻以三權分立為國家運行的圭臬,立法、司法和行政分開,各行其道又相互牽製,真有意思。我要知道其精髓,就要親自去學習,將來改造這個混亂不堪的國度。所以本小姐不想做一個小說家,或者靠文字賣錢的自由撰稿人,而是要建立我們自己的法律體係。怎麽樣,是不是讓你大失所望?”寶珠搖搖頭驚歎地說:“玉婷,你以後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會名留青史的!”玉婷笑了笑,拉著寶珠進了女生寢室樓。
“小濤,李老爺真的沒事嗎?”柳氏聽完夥計的轉告,一顆忐忑不安的心稍微安定下來,依然不放心地問道,“你說小姐回學校了,現在是梅姨娘在鋪子裏照看李老爺。好吧,小濤,你辛苦了,這是我給你的賞錢,從明天起,你就負責給李老爺和梅姨娘送藥送飯吧!”小濤接過柳氏的賞賜,點頭哈腰道謝過後,痛痛快快地答應並回米行去了。小梅吃過晚飯,把店鋪夥計搭好的床鋪和送來的被褥鋪好,又給汗青喂了幾回溫開水,就想上床歇息,突然聽到汗青含糊不清的哼唧聲。“李老爺,李老爺!”小梅興奮地來到汗青的床邊,輕聲地喊道。“姐姐……姐……姐……”汗青斷斷續續地喊道。“李老爺,我不是您姐姐,我是小梅,我是小梅!”小梅俯身對著汗青的耳朵,低聲地說道。“我……我……要……尿……姐……”汗青仿佛對小梅的聲音沒有反應,依然喊著同樣的稱呼,讓小梅擔心汗青的耳朵是不是昏厥之後失聰了,心裏突然慌亂起來。“他要尿……尿,怎麽辦?”小梅茫然地在耳房四處張望,發現書桌上有一個筆筒,就抓了過來,戰戰兢兢地把毛筆倒空在桌麵上,有幾根滾落在地上,也來不及拾取,就來到汗青身邊。“李老爺,李老爺,你醒醒,你醒醒!”小梅見呼喊不奏效,就輕輕地搖了搖汗青伸到被子外的胳膊,直到汗青又開始嘟囔:“尿……尿……我要……”小梅怕汗青尿床,也顧不上害羞,輕輕掀開被子,解開汗青的腰帶,把一條白色的棉布寬鬆秋褲褪到膝蓋處,又把一條熟絲綢貼身長褲也扒拉下來,此時汗青正側身躺著,小梅及時握住汗青有點軟卻很粗長的男根,伸進筆筒,口中噓聲起來。“快尿啊,李老爺!”小梅焦急地喊道,握著男根的手輕輕地抖動著,不時地捏弄著,直到一陣急流嘩嘩地擊打著又長又深的青花瓷大筆筒,小梅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到後來,尿流越來越小,卻時斷時續,讓小梅不知何時該停下來,隻好一直俯身一手端著筆筒,一手抖落著,直到他尿完為止。對小梅來說,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等小梅最後靜下心來,就開始端詳手中越來越軟慢慢變小的男根,情不自禁地捏弄了幾下,臉上頓時彩霞漫染,頭腦有點暈眩起來,然而小梅把筆筒放在地上,手指卻鬼使神差地套弄起汗青的男根起來,直到它慢慢變粗變長,嚇得小梅嬌哦了一聲,撒手離開了汗青的身子,隻見它如一條要直衝雲霄的長龍,嚇得小梅花容失色,內心狂亂地跳動著。小梅怕汗青著涼,就狠狠心把它塞進睡褲中,接著為他係好腰帶,蓋上被子,那顆狂野的心才慢慢平靜下來。小梅見汗青尿完後,呼吸平穩,慢慢睡熟,就滅了燭台上點燃的兩根大蠟燭,鑽進了被窩,心緒卻無法平靜下來,滿腦都是汗青下身的景象,一下子是晚上他在燈籠照耀下手中捏著它的窘態,一下子又是剛才自己隨心所欲地抖落捏弄的感覺,隱隱感覺自己下身有點濕潤,溫熱的感覺讓心情更加煩躁不安。自從小梅抱養了五歲的全兒,嶽晉慢慢開始吸食鴉片,幾乎再也沒有碰過小梅。如今五年過去了,小梅都忘記了男女之間的淫樂,這兩天卻突然分外渴望這種感受,雙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小梅一手捏弄著自己的奶頭,一手滑到潮濕處,按摩著提撚著,腰身情不自禁地扭轉著,口中吐露著呻吟聲。小梅覺得自己被夏季的暴雨和狂風,剝落得一絲不掛,在電閃雷鳴中瘋狂地追逐著眼前一顆如螢火蟲一樣小的光點。無論跑得多快,它都離小梅的手掌有十公分的距離,讓小梅欲罷不能。小梅卯足力氣,累得氣喘籲籲香汗淋漓,雖然一時半刻捕捉不到,卻發現亮點越來越大,仿佛時時碰到自己的指尖,鼓勵著小梅越來越快,等小梅感覺光亮已經進入自己的手心之中,頓時人一下子被光環罩住,魂兒忽然跟光亮融合在一起,如煙花一樣衝向九霄,心神在整個天穹散開,呈現出一片迷人璀璨的圖象,久久地鐫刻在腦海裏,讓小梅舒適之後,感覺到分外疲憊和空虛。“汗青……李老爺……您……嗚嗚——嗚嗚——,我的命好苦啊——!”小梅從自我暈眩中清醒過來之後,想起自己跟小姐嫁到嶽家,雖然溫飽沒有問題,但是自己隻是懸甕的一個玩物而已,而且處處要看柳氏的眼色。等嶽晉納了三門妾,不要說自己,就連小姐都遭受冷落。如今也隻有汗青憐惜自己,考慮自己的未來。“汗青,汗青,你快點好起來吧!你是一個好人,不但體貼我大姐,連我這樣的下人,你都這麽關心。你一定能好起來,不會出現什麽意外的。菩薩啊,觀音菩薩,保佑我家李老爺吧!”小梅翻來覆去想著心思,口中念念有詞,人更是興奮,等想再睡,怎麽也睡不著。汗青在床上的任何動靜,小梅都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水……水……”汗青斷斷續續地喊道。小梅一聽一咕碌爬起來,把茶壺裏的水倒了半茶杯,來到汗青身邊,坐在床沿慢慢把汗青上身扶起,慢慢地喂著茶水。“是不是屋裏太幹燥了,還是火盆火太旺?”小梅想著,見汗青喝完大半茶杯的水就再也不喝了,就把汗青慢慢安頓睡好。小梅輕輕地撫摸著汗青的臉,覺出一天下來胡子茬就有點紮手,但是小梅喜歡這種感覺,徘徊在汗青的下巴下,婆娑著、揉捏著,隻有這樣,才覺得汗青離自己很近,心裏才感覺充實,剛才低落的心情才開始好起來。再看汗青,在微弱的燈光下,好像臉色慢慢變得柔和和紅潤,讓小梅覺得更加開心,情不自禁地俯身讓自己光滑柔潤的雪腮輕輕地緊貼著汗青的臉頰,感受汗青皮膚的粗糙帶來的異樣感覺,情不自禁地摟著汗青,久久不願離去。“冷……好冷……”汗青哆哆嗦嗦地夢囈般地呢喃著,讓小梅覺得很迷惑,因為屋裏很暖和,就輕輕地掀開被子,一下子鑽了進去,輕輕地摟住汗青的身子,讓自己的體溫溫暖汗青體虛帶來的體寒感覺。“姐……姐……我要……”汗青在小梅的懷裏,依然含含糊糊地呢喃著,雙手在小梅的胸前胡亂地摸索著,直到捏住小梅胸前一對大奶子,才停下來,無力地把手掌停在乳房上,人才消停下來。“李老爺,你這個風流老爺,病成這樣,還要抓人家的奶子,可見我大姐那一對豪乳不知被你玩弄成什麽樣子。”小梅把睡衣斜襟上幾個袢扣猶猶豫豫地解開,又把肚兜的小紅繩拉開,深深地呼吸了幾下,鼓足勇氣,才把汗青的一隻手移到自己的胸部,按在一個乳房上,然後緊緊貼住汗青,側身躺著。不久小梅感覺汗青下身挺挺地杵著自己,心裏一陣慌亂,知道汗青已經有了意識,已經從昏迷中慢慢進入清醒的階段,下意識地伸進去握住汗青的男根,大腦很快感到一陣暈眩。因為激動和緊張,小梅覺得自己心髒怦怦亂跳,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麽。“姐……姐……我要……”汗青被小梅握住,下身漸漸怒脹起來,本能地要求著。“菩薩啊,我該怎麽辦?”小梅有點害怕,又有點驚喜和期待,猶豫再三,還是手上慢慢套弄起來,等聽到自己粗重的喘息聲,小梅咬咬牙把汗青的男根伸進自己已經濕漉漉的下身。“哦,汗青——!”小梅不再猶豫,也不再左右顧慮,慢慢地動了起來。小梅逐漸地調整角度,讓對方衝擊自己最舒服的地方。小梅慢慢快了起來,口中情不自禁地呻吟著呼喊著:“李老爺,我的好老爺,真的好舒服哦,我要……我要……我要——!”小梅一直非常小心地控製自己的力度,害怕把汗青弄疼甚至把他的男根弄折,所以一隻手固定汗青男根的基部,一隻手摟住他的腰身,快慢有致地活動著,直到自己心中那堵牆突然要坍塌,前麵是一片光明,心兒一下子化著萬朵鮮花,就要散落在整個天空的時候,才腰身用力狂熱了一陣,人一下子進入天地混沌一片,自己在美妙的仙境被芬芳和萬紫千紅擁抱著,才慢慢歇息下來,緊緊地摟住汗青,聽著自己不斷喘息的聲音和體會心中充實的快樂。小梅緊緊地貼緊汗青的下身,等汗青慢慢軟了下去,最後不由自主地脫落出來,小梅用力緊縮著,不讓汗青的精華滲漏出來。汗青瀉出之後,很快就安靜下來,不再胡言亂語。小梅聽見汗青呼吸平穩,就悄悄地起床,把自己的下身收拾好,添了幾塊木炭,檢查了一下窗戶,特意留了一條縫隙,才安心上床睡去。
“大姐,您怎麽也來了?”第二天柳氏跟小濤一起過來看望汗青,讓小梅喜出望外,情不自禁地呼喊著。“小梅,汗青他還好嗎?”柳氏緊張地問道,“小濤,快把煎好的藥給你梅姨娘,快給李老爺喂藥!”等喂完藥,小梅吃完送來的早飯,就詳詳細細地把汗青的近況告訴了柳氏。“這樣說,他已經在恢複,真是太好了!我去問問王老板,到底發生了什麽意外,讓汗青突然昏倒在地。”柳氏說道。等知道汗青是昏倒在來農鋪的路上,幸好被來做工的夥計看見,通知王老板,才被接回鋪子裏,柳氏驚歎不已,當時就賞了那個夥計幾塊大洋,又給王老板說了很多感激的話,才回到耳房,並對小梅說:“這幾天你幸苦一下,好好照顧李老爺。我已經找到一個傭人幫我,全兒在家很聽話,你也不要擔心記掛。”說完柳氏來到汗青床邊,讓小濤把一些衣物生活用具拿出來,叫小梅放好,接著打發小濤在農鋪前台等自己,才給小梅幾包大洋並囑咐了小梅幾句,最後緩緩坐在床沿,久久地看著依然昏睡不醒的汗青,輕輕地撫摸著他下巴和臉頰,控製自己不讓淚水流出來,不讓小梅看笑話。坐了很久,柳氏隻是呆呆地看著汗青,隻是輕輕地撫摸著汗青一日不見明顯憔悴消瘦的臉頰,內心擔憂不已。“姐姐,李老爺他沒有事,應該很快就會醒過來。今天要不要給他喂點米粥?”小梅來到柳氏跟前,悄悄地問道。柳氏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麽。坐了半天,柳氏起身對小梅說:“我在這裏多有不便,李老爺就靠你照料。等過了幾天,他恢複得有點起色,我就派人到十裏屯,通知美齡,讓她派人把汗青接回家去靜養。好了,姐姐該回家了!記得定時給李老爺喂藥,解手排便。這些事情又髒又累,確實很難為你。好在你也是過來人,對照顧男人不會很害怕和難為情。好了,我該走了小梅。有什麽事情和要求,告訴小濤。”等柳氏和小濤離開後,小梅把書桌收拾幹淨,給汗青換上一套幹淨的貼身衣褲,才到農鋪後院提井水把碗筷洗幹淨,又把汗青的內衣洗好,直接涼在後院的竹杆上。正想回耳房,就見王老板來到後院,小梅低頭給王老板萬福施禮。“梅姨娘,李先生的病情有好轉嗎?”王老板邊走近小梅,邊客氣地問道。“回王老板的話,李老爺的情況在慢慢改善,偶爾人會清醒不少,但是這種情形持續時間不長。給予時日,會很快好起來。米行嶽家的近友周大夫說,李老爺需要靜養三天,才能離開農鋪,這是我家太太交代給您的大洋,請王老板收下!”說完小梅直接把錢袋塞進王老板手中,笑了笑,轉身朝耳房走去。“小姐,您怎麽來了?”小梅一進耳房,就見玉婷靜靜地坐在床沿,凝視著汗青,時不時低頭擦拭著淚水,讓小梅大吃一驚,勸慰道:“小姐,您怎麽了?快別哭了,李老爺不會有事的,他昨晚都能斷斷續續地說話。”玉婷一聽破涕為笑地說:“他說什麽了梅姨?”小梅有點遲疑,半天才說:“他一直喊你娘。大姐剛走不久,你考試考完了?”玉婷點點頭,心神不寧地說:“為什麽他睡了這麽久,白天還是不醒呢?梅姨,李老爺他不會有事吧?”小梅搖搖頭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病要靠靜養,人才能慢慢好起來,小姐,您不要著急!您知道李老爺為什麽昏倒嗎?”玉婷點點頭,不安地說:“知道,我就是為這事來的。回到家裏,米行的夥計說,我娘來農鋪了。我現在人在農鋪,我娘卻回家了,真是陰差陽錯,擦肩而過,真是無可奈何。”小梅急切地問道:“小姐,李老爺到底因何事導致現在這種不幸的慘狀?”玉婷茫然地搖搖頭,半天一聲不吭,禁不住小梅一再要求,就聲音嘶啞地說:“李老爺的兒子李龍泉被晉城大學開除,現在外國巡捕正在到處拘捕他,全晉城都張貼了通緝包括龍泉在內的告示,讓人惶恐不安,不可終日。難怪我的伯父會這樣。龍泉哥哥是我伯父的唯一寄托,如今麵對這種結局他無法接受,心靈受到無法抵抗的打擊和震撼,無法承受當時突然而至的心理摧毀,情緒崩潰而心神一下子一蹶不振,精神支柱轟然倒塌。真是太意外,真是太令人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人仿佛在做夢一樣。可憐的龍泉哥哥,可憐的伯父。願菩薩保佑哥哥平安無事,願菩薩保佑伯父早日清醒過來!”小梅聽完,坐在玉婷身邊,緊緊地抱住玉婷說:“小姐,他們不會有事的!吉人自有天相,李老爺和李公子都會化險為夷,有驚無險的。”
幾天後等汗青醒過來,慢慢開始恢複飲食,小梅除了每天喂藥喂水喂飯,還要接便溺。“小梅,真是太難為你了!”一天半夜接完便溺,小梅用溫水把汗青的下身擦拭幹淨,見汗青男根又直挺挺地豎起,就生氣地說:“李老爺,你怎麽又這樣了?”汗青非常難堪地說:“小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好象是吃完藥,人就無法抑製衝動。你不要介意,過一陣就會減緩這種感覺,你大姐什麽時候會來看我?我……我……我想她了!”小梅沒有回答,把汙穢收拾停當,就來到汗青身邊,靜靜地脫掉衣褲,一絲不掛地鑽進了汗青熱哄哄的被窩,緊緊地抱住汗青說:“李老爺,我是大姐的陪嫁丫鬟,您就當我是她吧!”看著小梅年輕充滿活力的身子,尤其是她一雙豐滿挺拔的乳房,讓汗青動情的地說:“小梅。你真好。我以後一定會善待你,讓你們母子倆過上好日子,知道嗎?”小梅點點頭,一把握住汗青怒脹的男根,立刻套弄起來。“啊,小梅,你的手好柔軟好溫馨,弄得人好舒服!”汗青感覺自己有了一些體力,就伸手捏拿著小梅的奶子和乳頭,一隻手伸到小梅下身,感受她洪水泛濫的激情和欲望。“李老爺,插進來吧?”小梅慌不擇言地說,“哦,我的好老爺,你的東西怎麽這麽大,插得人心惶惶不安,真是又刺激又緊張,害怕人一下子從地上飛升到雲霄天上,受不了這種變遷。哦,老爺,讓我來吧!”小梅見汗青試圖自己來回動彈,穩住汗青,自己腰身動了起來。小梅從來沒有這樣自由過,這樣隨心所欲地掌握自己的快樂。“小梅,快呀……快呀,我就要射了……”汗青弱弱地喊道,有氣無力地衝擊著迎合著小梅的來回抽插,逐漸感覺有一股活力直接從丹田湧出,通過背脊千經百絡,窮穴盡位,最後通過百匯穴,如一匹脫韁的野馬,奮蹄怒奔地朝一輪噴薄而出的朝陽箭一般地射去,激起萬丈光芒,內心久久不能平靜。“哦,小梅真是太舒服了,太舒服了!你舒服嗎,小梅?”小梅見汗青下體愈加怒脹,就加緊了穿插,就在自己魂兒飄逸出體殼時被汗青溫熱的激流擊打著,人就一下子顫栗起來,內心那一眼激情之泉抑製不住地汩汩湧出,人如騰雲駕霧輕飄飄地不知人間天上,情不自禁地大口喘息著呻吟著喊叫著:“汗青,你這個王八蛋!”說完十指緊緊地摳進汗青的肉內,身子伸得直直的,仿佛要觸到天上的最高層,雙耳聽見泉水潺潺地流淌,心情如一隻小鳥歡快地飛出窗口,在自由的世界盡情地翱翔。
第三段最後一句:”第一次近距離地端詳起汗青來“,讀完感覺還可以,大概不用改。
第四段第二行:’說完把藥方和大洋一起交給小濤‘/覺得應該改成:玉婷說完把藥方和大洋一起交給小濤
別的都很連貫。
第三段最後一句:”第一次近距離地端詳起汗青來“ 感覺和第四段開頭有點不搭,或是不放在段尾。加入句子當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