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110)
看了藤大師貼的“神奇的近視圖”(如上;原帖見:http://groups.wenxuecity.com/discussion.php?gid=1396&pid=354452&page=1),突然有一些感想,寫下來與“藝術人生”群組的大師們一起分享和探討。
這幅圖的美妙之處在於,如果閣下是一位“眼鏡”人士,看到的是“瑪麗蓮-夢露”。這是一位美國好萊塢的經典影星,美國性感的代名詞。雖然一生沒有得過奧斯卡獎,但是結婚無數次;最著名的一次是跟肯尼迪有一腿,在美國影視和政治曆史上,愈久彌香。更因為其香消玉殞得神秘莫測,給後人留下無數的猜想而永遠活在後人與曆史的注釋中,永葆青春和魅力。這是一位給所有成年男人帶來幻想的女人,渾身彌漫誘惑、神奇和活力。
夢露也許在娛樂圈時間長,把一切都感情化了。政治和娛樂是截然不同的領域,但是性質相同,都是逢場作戲,利益至上;所以不能太認真。一認真,就會出問題,因為政治從來都不會感情用事。夢露認真了,所以在這一次感情風波中,徹底地失敗了,也就是沒有機會東山再起。
所以當自己突然麵對一幅心儀的景象時,不要一下子相信自己的眼睛。有時候眼睛也會欺騙自己。因為眼睛看到的隻是事物短暫的表麵,然而表麵都是經過修飾的和精心點綴的,常常會蒙蔽人的眼光,尤其被美色激動了的視覺。人一旦被荷爾蒙左右,就是一位近視眼,滿世界都是海市蜃樓,花花世界。其實,隻要不去用鼠標點“Send”,或者不伸手、不彎腰、不挪動腳步、不輕許諾,而是把眼鏡盒打開、取出眼鏡戴上,再仔細看一下。你就會發現,眼前的美女不翼而飛了,因為太陽出來了,雲霄霧散了,大海無風三尺浪的麵目,近在咫尺。
是的,糾正過的視力告訴我們,眼前的是“愛因斯坦”,一位二戰時期逃亡到美國的德國猶太人,是當今世界智商的代名詞。麵對這張熟悉而智慧的臉譜,讓人回歸靜思而默想,讓人寧靜而致遠,理智靜悄悄地守衛在身邊。知道這個世界沒有免費的午餐,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和恨。
然而幻想總是美麗的。其實每一個人的理想都像一張窗戶紙,不願輕易挑破,使之充滿遐想而變得非常美好。當年杜牧在【泊秦淮】裏寫的“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是一樣多麽美好的夜景,因為夜色被月光籠罩,顯現出柔和的“瑪麗蓮-夢露”。無論是誰,臨窗而坐,端著高腳酒杯悠閑漫漫,亦或沉醉在新茶的清香裏輕輕細語,都不願意曦日東升,破壞眼前這樣充滿曖昧的景色而使之為心情依托。人不會一直理智著,因為精神也時時懶散。常常想,藝術也許就是精神鬆弛的塗鴉,而被旁觀者不斷地引申而被賦予了生命力。靈感更是精神懈怠時的分泌物,才能澆灌出藝術的奇葩。每一位傑出的藝術家,都有一腔永遠年輕的欲望,都有一雙近視眼,麵對的都是笑容燦爛的夢露。這是一種什麽樣的世界啊!是性情淹沒理智暗礁的一汪碧水,任藝術之帆馳騁出漫天浪花而折射出的七彩虹,短暫而又美麗。曇花般的夜色,不需要力量,隻擁抱夢的輕盈。
藝術的創新,是精神的不斷格式化。新舊交替,產生多少人間悲歡。藝術是喜新厭舊,很少有大藝術家不是在感情上不斷翻新的,如畢加索、徐悲鴻和郭沫若。我不知道是要責備藝術本身,還是要詛咒被藝術靈感寵壞的藝術巨擘們。感情是近視眼的產物,因為戀愛著的人都是“瞎子”。感情讓人生煥發光澤,也讓人生充滿心酸。所以適時地戴上人生經驗配置的眼鏡,把被迷惑的心靈,糾正過了。擁抱一下相對論的始作俑者,邋邋遢遢的大鼻子德國佬吧!
藝術總是生活的奢侈品,或者有心人的追求。平凡的芸芸眾生,更著重生活容易一些;或者說人與人之間相處得更順暢一些。這就要求每一個人在情商方麵,有一定的“造詣”。
與人打交道,是一門非常重要和必要的學問。按照儒家的經典,人要中庸、謙虛,做到虛懷若穀,才能海納百川。所以才有鄭板橋的“難得糊塗”。一個人太精明,就處處都是“愛因斯坦”,讓人感到距離、壓力和冷漠。如果糊塗一些,模糊一些,送給人的卻是另外一番世界。跳入視野的是笑容可掬的“夢露”。古人雲,水太清無魚,人太清無友。
沒有朋友的世界,與誰分享微笑的蒙娜麗莎;一個人,與誰攜手打倒高智商的德國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