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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和喜悅(下)
早上起來莫名的心情好,當然也有一二件小事觸發。打完果汁清洗完果汁機再吃完早飯,心情依舊不錯。不是特別的快樂,更像是放鬆,沒有附著在什麽事件上麵。前一陣子在想,如果大多數時候人的情緒是中性的,為什麽我們的感覺不是平和寧靜,反而多是無聊沉悶孤寂或空虛,令我們想方設法地要去掙脫它?想起自己當年沉迷於麻將就是這樣。同樣地,有人炒股票,時刻盯著屏幕上一分一厘的漲跌。有人終日坐在電腦前翻牌或者泡網看電視劇。可能有錢人玩得高級一些,吸毒或者找女人。本質上沒有什麽差別,應該都是對“一成不變”的某種反抗。
靜靜地坐了一會兒感覺“平和”,就是此時的狀態。想要和空虛對比一下。雖然此刻我無法感受空虛,隻能依靠回憶。似乎平和是滿的,不需要什麽東西去填補,其中已經包含了愉悅和滿足。而空虛當然就是需要添加什麽進去,某種能夠帶來興奮(甚而是讓人有罪惡的享受感)的東西,小到吃一片甜點或者看一段八卦。所以,我們都清楚一個人能夠“靜下來”是非常難得的。但是,我卻搞不清同樣是無所事事,為什麽會有完全不同的感受和效果?好像關鍵在於“放鬆”。如果想要緊抓住什麽(“想要不緊抓住什麽”是同樣的)或者有一些“壓力點”的時候,也許你的能量隨時都集中在那個“點”上,其它的地方自然就虛弱了。這有點像出拳攻擊的人,自身的弱點同時也暴露出來。如此說來,平和就是一種能量的均衡遍在?但是我又不明白這種平和是怎樣達到的,莫非與寫有關?總之與平日感覺不大一樣。
前麵提到,“對一成不變的反抗”。這是最近讀《賽斯書》的一大收獲。最近讀了三本賽斯資料,那一本叫《靈魂永生》。裏麵講到在亞特蘭蒂斯之前地球上有過三個文明,第二個叫魯曼尼亞,大約在非洲和澳洲的位置。這個文明已經發展到很高的程度,遠高於我們現在的世界,可以用“聲音”來作為動力,一種人聽不見的聲音。它和另一個散居各處的原始文明共同存在於這個星球上。其成員主要來自較早的另一個成功文明,這些人留在地球上為了做一次成功的“實驗”。他們將身體的機能作了一些改變,使自身對和平的渴求幾乎成為一種本能。當人的心智發出強烈的侵略性命令時,身體不會作出相應反應。他們把我們時代被發泄為暴力的能量用在其它追求上,但並沒有學到如何應對暴力或侵略性。終於這種能量開始反噬。當他們把抑製力設置在人的身體裏,就形成一個互相控製的動彈不得的係統,行動的必要衝刺成為不可能。一個過度講究良心的抑製性的身心狀況就這樣形成了。在其中人這天然有機體的求生需要在各方麵受到阻礙。這個文明漸漸消亡了。
賽斯總結說,他們被這樣一種對暴力的恐懼所驅馳,以致根本不敢給身體係統自由表達的機會。身體上能量與表達的自由自動被阻隔了。就世界而言,他們很了解暴力的邪惡,但他們否定了個人以自己的方式學到這一點的權利。因此阻止了個人創造性以自己的方式把暴力轉移到建設性的領域上去。在這方麵的自由意誌被放棄了。
我曾想過關於暴力的問題。因為我很困惑地發現,包括我在內的很多人其實都有英雄崇拜的情結。電影《血戰鋼鋸齡》的主角堅定反戰,但在電影結尾他的戰友們卻是在他的精神的鼓舞之下打贏了那場異常慘烈的戰鬥。如賽斯所說,擴張是生命的本性。就像當一個人感覺到百無聊賴空虛寂寞深陷於不斷重複的或者尋求刺激的行為時,那其實正是那活活潑潑水流蕩蕩的生命力的某種提示。我們在這世界上所學的正是如何將那被扭曲的能量引向有益的方向,而非壓根不敢去正視那種“邪惡”的能量。走過快樂喜悅綿長。
我在想,所有能量的源頭都來自上帝,而人應該有自由意誌決定將它用在哪裏。生命就是不斷地尋求嚐試和盡情享受的過程。心無所羈,不負長空萬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