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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讀過的一本書上說,如果你一直問自己“我是誰”這個問題,有一天你會豁然開悟。放下書我就開始實踐,總是問著問著又忘了繼續問下去。似乎我並不那麽太關心我是誰,我更關心我快樂不快樂。
現在,我關心的另一個問題是,龍湖山是誰?
從龍文的才情推想出幾個人。讀到關於對聯那段,想起野兄。不過再往後的長句詩就不是他的風格了。以揮手兄那年寫“茶樓”的十足功力,這篇文字也是碼得出來的,不過揮手兄太久不肯露麵。長句詩給出的線索直指狼兄,邊走邊歌,灑脫豪邁,但想著狼兄愛的歌可能更意氣風發誌得意滿一些。餘下的嫌疑人就是驢兄了。如此這般倚老賣老又不肯老,倒有幾分神似。
說到茶壇的才情,不免憶起舊時盛況。擅畫擅編導的江兄,擅政論的玄野兄,紅樓大腕史迷兄,快手著文的悟空,聰慧剔透的艾妹妹,持重明達的為兄,知性淡雅的心姐,通透老練的禿兄,還有主持民主係列的傳兄,寫長篇的心言兄,說法論道的y兄曹溪兄米大老師,開辦哲學講壇的農老師大明王朝。。。自從某天忽然想通了生有涯而學無涯的道理之後,我就立誌不再把時間浪費在學習知識方麵。如今這點有限的見識有不少是當年天天泡茶館一邊嗑瓜子一邊聊閑天在不經意中灌進耳朵的。前幾天我還跟人賣弄了幾句維特根斯坦。出門在外如果不把自己PS成個文化人,愧對茶壇那三年啊。
說來說去心裏最讚還是茶壇的姐妹們,花姐丹兒看妹妹另妹妹南國妹妹。。。若不是她們的明理大氣,我大約也沒機會在茶壇落個腳。其實我記得很多人的,像漢南兄茅斌兄穀兄等等等等,但我就是不說,免得被人想起“茶壇阿慶嫂”這茬兒。初到茶壇的時候,我剛開始修“友善”這門課。一不小心把自己修成阿慶嫂,也不知算不算走火入魔。
丹兒大約有素描功底。“人生本該如此”被她拎出來,輕描淡寫幾筆勾畫,阿慶嫂立刻變身為大媽也純情不純情就不配做大媽。這句“人生本該如此”卻是因她某日關於“好時光”的留言引發的後遺症。想告訴她,我實實在在地痛定思痛地天昏地暗地山不轉水轉地厭倦了那種好時光不是在回憶裏就是在遐想中的傳說。所以即便在眼下這種七葷八素一片狼藉的境況下,還是願意收拾心情,美美好好地享受“這一刻”。靜靜地坐下來深吸一口氣,隔開世界隔開時光,就打造出一片屬於自己的洱海蒼山。
茶壇猜猜看,還沒猜出來。看“中國好聲音”,在宿涵和劉珺格之間我賭劉郡格勝。尋找龍湖山,在狼兄和驢兄之間就賭驢兄了。這就下注去。
為了對賭注負責,又去拜讀了龍湖山的舊文。 “埋葬”是狼兄的範兒,“天朝哲學”似乎又是驢兄的茶。依舊看不出端倪。那篇“郭沫若無品”實在太讚了。把人性寫到這個程度,多半是驢已成了精。狼也罷驢也罷,總不及龍巡山水之間。龍湖山就龍湖山吧。
另,龍夫人將對聯解得著實精妙,奉上崇拜一盞。
龍文鏈接:http://bbs.wenxuecity.com/teatime/548107.html
又有誰尋見了往日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