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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人民熱愛毛主席 北京大學 孔慶東

(2009-07-07 19:16:13) 下一個
新疆人民熱愛毛主席 北京大學 孔慶東



今天是7月7日,盧溝橋很安靜。

據韓國《中央日報》7月1日報道,韓國計劃增加預備軍10萬名。“預備軍將負責保護已收複地區的朝鮮居民的安全,以及擊退抵抗韓國軍的殘存勢力等”。清華鍋爐房老曹問:“中國該做哪些準備呢?”北大新郎官鬱文答:“中國不需要準備;洗洗睡。”孔和尚補充道:“九一八那天晚上,俺們北大營全體官兵,就是洗洗睡滴。”

早上去中國作協參加商澤軍《大地飛虹》研討會。附近的老百姓居然都不知道中國作協大樓在哪裏,我說這不怪老百姓不關心文學,我們要問問,文學背叛老百姓有多久啦?在這個認識基礎上,我高度評價了商澤軍宏大題材的長詩寫作,肯定了他對勞動的謳歌,肯定了他所追求的中國氣派。同時指出宏大有餘細膩不足和陽光有餘苦難不足,以表示本和尚吹毛求疵的一貫作風。謝冕、陳建功、高洪波、包明德、雷抒雁、張同吾、韓作榮、施戰軍、李小雨等30多位專家和詩人與會。何向陽女士的主持非常專業,而中午招待我們吃的飯非常不專業,可見中國作協基本處在剛剛脫貧階段也。

吃了七分飽,下樓打車趕回北大,為香港大學暑期班講授《金庸與冷戰》。香港學生一年比一年活潑主動,我說你們快跟北大學生一樣了,我給你們上課已經沒有新鮮感啦。

課後到靜園草坪與袁女士靜坐了一陣,她誇我文好,我誇她人好。夕陽把我們曬得外焦裏嫩,抹點果醬就能吃了,於是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灑汗而別。俺先去某處獻了份愛心,捐款數字恕不公布,省得某些義務紀檢委要查俺的收據,私設網上公堂,群毆逼供也。然後到中文係教務處拿了份博導招生材料,又跟三五畢業生打了招呼。接著會見中華青少年語文風采大賽的主辦者,談了些業務問題。送走客人,在中文係轉了一圈,便回家讀書回信去者。

安順陳力先生來函曰:“孔老師你好!我是你最忠實最忠實的讀者。我發現你在詩歌方麵已經達到了頂級大師的水平,我很渴望你出一本詩歌理論或詩歌創作方麵的書,你有這方麵的打算嗎?謝謝!”回複曰:“我詩寫得不多,水平也很一般,這不是我的強項,暫無出書打算。”

謝選駿在《美國獨立日所思錄》中寫道:“1775年4月,美國獨立戰爭打響兩天之後,在弗吉尼亞州的一個城鎮登出一則廣告,懸賞捉拿十個逃亡奴隸。其中兩個是‘尼格羅奴隸’,即黑人奴隸;另外八個是白人奴隸,其中包括來自蘇格蘭的中年製磚匠威廉·韋伯斯特和二十歲的托馬斯·皮爾斯,一位來自布裏斯托爾的木工。而懸賞追捕他們的人,則是大名鼎鼎的美軍統帥喬治·華盛頓。華盛頓後來成為美國的國父,是獨立、自由、民主的象征,但同時又是奴隸主——現代人很難把這兩個看似衝突的形象拚貼在一起,然而這兩麵都是真實的,甚至可以說是密不可分的。華盛頓在獨立戰爭期間擔任大陸軍總司令,他在長達七年的戰爭期間拒絕領取任何薪水,還能維持家人的生活,因為他本人就是奴隸主,沒有把自由平等的原則應用到自家的奴隸身上,不僅對待黑人奴隸如此,對待白人奴隸也一視同‘仁’。華盛頓總統用公款在費城總統府的地下建造奴隸通道,其目的卻是為了向外界隱藏他私人擁有的奴隸以及他不斷更換奴隸的事實,他的這一行為不僅在事實上已經違反了美國法律,而且是一個典型的假公濟私、損公肥私的案例。這是比單純的揮霍公款、偷稅漏稅更為嚴重的事情——因為他還竊取了奴隸們獲得解放的寶貴機會。在1799年去世前,華盛頓表現了一位國父的高風亮節,在一份遺囑中他說要釋放自己名下的所有奴隸,他還留下了一筆錢,專門撫養那些老幼奴隸。然而,被華盛頓釋放的幸運兒僅是他本人名下的一百二十四個奴隸;他妻子瑪莎名下的一百五十三名奴隸,並沒有得到釋放,而是被瑪莎當作遺產,傳給了她和第一任丈夫所生的後裔。”

紐約時報09年7月5日報道,統計圖表顯示:1990年以後出生的美國黑孩子,長到14歲時,有四分之一的父親坐過牢。

海裔翻譯的喬萬尼·阿瑞基(Giovanni Arrighi) 著《亞當·斯密在北京》(Adam Smith in Beijing)的第十二章《中國崛起的源泉和動力機製》中寫道:“中國在人均收入上的最大增長(以上行曲線表示)是自1980年代以來發生的。但是,在成人壽命以及成人識字率,也就是基本福利(以右行曲線表示)方麵的最大進展,發生在1980年代之前。這一模式強有力地支持了中國的經濟成功乃是建立於毛澤東時代的非凡的社會成就的基礎之上這一主張。在一份1981年出版的報告中,世界銀行甚至也認識到這些成就的重要性”。

北大某退休教授聲明,斷然拒絕朝陽區人民政府給我們下達的所謂《行政強製拆遷決定書》,因為它包含著“四不一沒有”:於法不容,於序不軌,於理不公,於情不通;沒有人民。該教授在給溫家寶總理的信中說:“我宣傳了一輩子馬克思主義,當了一輩子順民,到人生七十古來稀之年,卻麵臨從最後的家園掃地出門的危險,這很難使我在理想與現實之間找到平衡”。

五四運動時,張國燾說:“釀成流血事件有什麽了不起?我認為流血的時候到了!青年人的熱血,是最能激發民眾的愛國心的!”李大釗說:“不對!無謂的流血,隻能撲滅革命的火焰,冷卻師生的熱情。你們快去看一下,要記住今天遊行示威的中心任務。”

《環球論壇》09年7月6日發表新疆漢人對暴亂看法:《熱比婭生11個孩子說明了什麽?》:“我是一個在新疆長大的漢族青年,今年30歲,早在10幾年前,就斷定國家的民族政策有嚴重的問題,日後必亂,如今事態發展果然不出所料。為什麽維族的分裂勢頭就像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為什麽維族人能一呼百應的叫囂要殺光漢族人?難道僅僅是被境外勢力所蠱惑?那境外勢力怎麽不去蠱惑一下美國和日本,讓美國和日本的少數族群仇恨其它族群? 歸根結底,是國家的政策有非常愚蠢的漏洞,而且這個漏洞愚蠢到越來越無法修補,日後將永遠存在裂痕,民族分裂永遠會像燒不盡的野火,春風吹又生。國家第一大愚蠢的政策就是:放棄了取之於民,用之於民的精神。……別說維族,就看內地,多少群體事件,都是對社會分配不公和腐敗現象的強烈不滿造成的? 國家第二大愚蠢的政策就是:計劃生育,隻計劃漢族,不計劃維族。幕後操縱人熱比婭生11個孩子說明了什麽?……任何一個民族,一個家庭有2個孩子左右的,民族都非常團結,抱團,一個人被欺負,兄弟姐妹齊上陣。因為維族人保持著正常生育,所以抱團能力遠遠強過漢族,而漢族人因為計劃生育……一個個貪生怕死。長此以往,中國必亡。”

最近研究了一點黃胄的驢,市場上黃胄的贗品非常多,以我這般淺薄的美術知識,研究了很久還是摸不著門。向幾位美術界朋友進行了請教,讓俺大吃一驚的是,其中的一位竟然說:“啊?黃胄?那個字兒念胄啊?我從小就念的是胃呀!我當年上美術班的時候,老師就念的黃胃呀。現在我呆的這個動漫公司,同事也都念黃胃呀。怎麽你念胄呢?真念胄嗎?”我說:“你們同事不可能都念胃,人家是為了你的麵子,故意隨著你念胃的。今後記住,黃胄!等你舉辦個人畫展時,記者來采訪你,別再露怯了。還有,古代那個徐文長徐渭,記住可別念徐胄啊!”朋友說:“真鬱悶!我畫畫這麽多年了,居然一直管他叫黃胃!指不定有多少丫的笑話我呢。”我說:“念個把白字,誰都難免。我有一次參加端木蕻良研討會,有一位研究端木蕻良的資深研究者發言說,怎麽你們都讀端木蕻良啊?我一直讀的是端木拱良啊!你想,那也挺合理呀,端著個木頭,去拱那個大梁,挺形象哈。”







黃胄的畫作中,有一幅著名的《日夜想念毛主席》,畫的是庫爾班大叔到北京見毛主席的故事,這個故事其他的藝術形式也有表現,比如有一首歌曲就叫《庫爾班大叔您上哪兒?》新疆和田地區有位維吾爾族農民,名叫庫爾班·吐魯木。他從小就成了孤兒,童年是與地主家的牛羊一起度過的。成年後,為了擺脫被剝削、被奴役的生活,庫爾班帶著妻子逃到荒漠裏,靠吃野果活下來。後來妻離子散,他孤身一人度過了17年貧困交加的生活。後來新疆解放了,庫爾班大叔才知道,是毛澤東主席使他翻身解放,回到人間,過上了幸福生活,便執意要到北京去見恩人毛主席。用他的話說:“能讓我親眼見見毛主席,我這輩子也就心滿意足了。”

1958 年6月28日下午,一生曆經坎坷的庫爾班老人在中南海懷仁堂受到毛澤東的親切接見。庫爾班大叔雖然滿臉皺紋,很消瘦,但此時此刻,老人的精神很好,眼中充滿對毛主席的感激、崇敬之情,雙手與毛主席的手緊緊相握,毛主席則親切地對他微笑。對庫爾班的遠道而來,毛主席也很感動,他說:“新疆的老百姓多好啊!”

其實,哪裏的老百姓都是好的,是形形色色的三座大山,把人民的心靈分隔開了。當人民再一次覺醒,坐在山巔的老爺們,就悔之晚矣。

今天是小暑,世界一片安靜。



本期博客思考題:

1、 你還記得孔老師寫過的雪蓮餐廳嗎?

2、 解放前烏魯木齊叫什麽名?

3、 為什麽說民族問題的根源是階級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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