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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evitable.”
“你說什麽?”維揚歪頭看著我。
“沒什麽,”我伸手摸摸他的臉,問:“你暗戀誰過嗎?”
維揚想了下,坦率地說:“好像沒有。”
“所以你不能理解,事實上,”我仰頭看著天花板上漂亮的吊燈,喃喃道:“有很長一段時間裏,我自己也沒有辦法理解。但是,重新遇到你以後,好像又突然能理解了。”
“所以,現在我出現了,”維揚把我的大腿擱在肩頭,頗為得意地扭頭親了一口:“你再也不可能跟別人複合,對吧?”
“你的自我感覺真是良好。”我瞪他一眼。
“那,這樣好不好,告訴我你剛才說了什麽,”維揚對我展顏一笑,手指沿著我的大腿內側緩緩向上撫摸,挑挑眉毛說:“我保證,你明天走不了直線。”
我依然無法領會為什麽維揚對我有這麽大的吸引力,在這個時候似乎也並不重要。我喜歡他赤裸裸的語言,更喜歡他跪在我腿間給我做出的保證。
在他的唇舌攻勢之下,我的腦子興奮得嗡嗡作響,雙腿之間腫脹而濕潤。不由自主的,我微微搖擺身體,仰頭深呼吸之後再低頭看他,他距離我的核心隻有一息之遙。
“剛才說的是什麽?”維揚溫暖潮濕的舌尖滑過我不停悸動的部位,然後離開少許,看向我。
我咬著牙不說話。
“OK,你慢慢考慮,”維揚的舌尖再次緩緩滑過,吹了口氣,說:“反正我也不著急。”
“維揚,”我伸手抓他的手,喘著氣說:“我要。”
維揚搖搖頭。
“我說的是,”我不得不向我的欲望低頭,老老實實地說:“I feel inevitable… to you.”
“Inevitable?”對我用的詞語,維揚感到有些意外。
“Inevitable.”
這是我能想到的最貼切的表達。
我不確定這麽多年過去了這還算不算愛情;我甚至不確定多年以前的那個十七歲女生感受到的究竟是不是愛情;我唯一確定的是每一次遇到他,我的心立刻就背叛了我,直接地毫不猶豫地奔向他。不需要理由,不需要解釋。
維揚臉上的笑容慢慢擴大,眼神清亮閃著喜悅的光芒,一如當年在賭桌上贏了翻盤的那一把。這麽多年過去,在我的記憶裏仍然清晰的猶如昨天。
“別覺得這就代表了你就有多麽重要,”我理了理他額前的碎發,悠悠地說:“喜歡得太久了,這個人就變成了平淡生活的一部分,體會不出來有多麽舉足輕重,甚至不再去想一個皆大歡喜的結果。該打扮我還是打扮,該跟男人交往我還是會交往,真到必須該結婚的時候我還是會結婚的。”
維揚很認真地聽著,似乎想說點什麽,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突然用力捏了我一把,猛然低頭含住了我濡濕的核心,開始用力吸吮。他完全不理會我的尖叫和求饒,雙手大力地箍住我的腿不讓我動彈。他的唇舌既柔軟又強硬,帶著灼熱和壓迫不停地轉動,我體內的壓力不斷膨脹,逐漸到了無法承受的程度。
我抓住他的雙手拉到我的胸口按下,雙腿圈住他的脖子夾緊,自己則抓住沙發的扶手用力挺起髖部頂向他,享受酣暢淋漓的爆發性的高潮。
維揚顯然也忍無可忍了,他趁著我還沒有完全平息下來,飛快地梳理掉褲子,趴到我身上一沉腰便跟我合為一體。飽脹的堅硬的充實感帶給我強烈的刺激,我難耐地在他身下擺動腰部,試圖獲得更多的快感,催促他:“動一動。”
“不要著急,”維揚的腦袋垂在我的頸窩,努力深呼吸試圖保持甜蜜而又折磨人的靜止狀態,說:“咱們先等一下。”
我哪兒等得了,我必須得要他。於是,我開始自己動起來,雙手在他臀部按壓。我絲毫沒有保留的反應也刺激到了維揚,他拉高我的膝蓋讓我的腿分得更開方便他更深入,加快節奏將我徹底填滿。
我愛極了這個時刻,我們相互占有對方,沒有什麽比這個瞬間更美好。
“你還好麽?”維揚撐開我的眼皮,咧嘴笑著問我:“不是這麽不耐。。。”
他意識到用詞不當,及時停了下來,我替他接上:“操?”
維揚伸手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臉頰,表情很不認同,起身要把我抱起來。我趕緊攔住他,說:“別,先幫我拿點紙。”
他的神色一凜,說:“我忘了用套子了。”
“別擔心,”我安慰他:“我有做過措施。”
維揚拿了紙來幫我擦,我就沒跟他客氣,由著他伺候我,好奇地問:“你一直挺小心的吧?有沒有玩出過人命來?”
他瞟了我一眼,搖頭:“從來沒有。”
“那不一定吧,”我逗他:“一夜情的那些,第二天就再也不見了,發生什麽你也未必能知道。”
“反正,沒有人來找過我。”維揚丟開紙巾,抄手把我抱起來,掂了掂分量說:“你好像瘦了,該不是想我想的吧?”
“要是真有人來找你呢?”我不理睬他的問題,繼續問:“你怕不怕?”
“真找來了,怕有用嗎?”維揚斜了我一眼,說:“該怎麽解決就怎麽解決。”
“你會怎麽解決?”
維揚在大床上放下我,脫了我的襯衣但是保留了我的內衣,居高臨下看著我:“那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麽?”
我嘿嘿一笑爬起來跪坐,伸手幫他脫衣服,說:“快點兒,一會兒送我回家。別忘了,明天一早跟你帶來的大生意還有個重要的會呢。”
維揚正要說話,突然聽到外麵傳來開門的動靜和匆忙的腳步聲。他剛扯了襯衣重新套上,房門已經被急促地敲了三下,維琬在門外喊了一嗓子:“哎!是我!我進來了啊!”
維揚沒來得及穿褲子,隻能匆忙上床拉開被子把我們倆遮一遮。隻見維琬扭開門衝進來直奔壁櫥,飛快地說:“實在是不好意思,上次存你這裏的箱子我現在要用,馬上去趕飛機。這兩天你有空的話再幫我去學校開個會,那個小陸老師總還問起你呢!”
等她把箱子拽出來以後才看到床上有兩個人,一下子愣住了,看了我好幾眼才認出來,伸手捂著嘴瞪大眼睛盯了一會兒,突然笑出來:“喲!這是初戀重逢幹柴烈火的節奏啊?”
說著,她不懷好意地瞥了維揚一眼:“你動作夠快的嘛!”
“你把我家鑰匙放下!”維揚氣哼哼地說:“我就知道不能信得過你。”
“怕什麽呀,親姐弟的。”維琬拋了拋手裏的鑰匙,塞回口袋裏,說:“我家鑰匙不也給你了麽?”
“我就說上次看你眼熟嘛,你還不承認。”維琬這會兒不著急了,繞到我跟前來親切地和我打招呼說:“但是,我還是不記得在哪兒見過你,下回等我們再約你告訴我啊!”
說著,她風風火火地要走,走之前又回頭看我一眼,問:“你這個鎖骨下邊是胎記還是紋身?”
我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說:“兩個都是。本來是兩個小胎記,後來我用紋身添了兩筆,看起來好看一些。”
原本是兩塊小淤青似的胎記,一出生就有。後來出國上學,班上同學攛掇著去把它們繪成兩個小燕子的姿態,還蠻特別。
“哦。”維琬站著思索了一陣,忽然對我一笑:“啊呀,我這個人太多事了,對不起。這個習慣真的很不好,但我控製不住,看到什麽我立刻就想弄清楚。”
我一時不知道怎麽回答她好,尷尬地抿嘴一笑。
維琬不等維揚發飆,拉了箱子就衝出去了,速度快得連說再見都來不及。
“我姐姐從小就是這個性格,吃很多虧但還是改不了,你不要介意。她挺喜歡你的。”維揚替她圓場,低頭來看我的紋身,說:“要不是她問,我一直以為就是簡單的紋身而已。”
“你喜歡嗎?”我問他。
“女人刺青?”維揚搖搖頭,說:“沒有這個癖好。不過,你已經紋了,我也不會特別介意。”
我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問:“我能不能摸你一會兒?”
“你摸過好幾次了。”維揚朝我壞笑:“不如做點別的。”
“以前不好意思太仔細摸,怕你又懷疑我什麽,”我放下了心理包袱,變得很坦然,說:“滿足我一下嘛!”
說著,我的手順著他身體的線條從肩膀到胳膊,再到後背,腰間和臀部,一寸寸仔細看過摸過,最後我環住他的腰,臉貼在他的左邊胸口無比幸福而滿足的歎息:“維揚,I heart you.”
Inevitable.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