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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是情<倪佳番外>(4)

(2014-12-18 10:41:02) 下一個



手術後,我躺在醫院裏,一句話也不想說。

有那麽幾個瞬間,我有點不想活了。後腰上紋著的圖案,因為我皮膚過敏,還有些微微腫著。我忍不住去一遍又一遍地摸,當時去紋的時候,我心裏多高興啊。總以為有了這個,自己好像就真的抓住了一些什麽。這件事情變成現在這樣,怪誰呢?隻能怪我。我不是他的老婆,所以沒資格給他生孩子。時東山關照過我要守住自己的本分,別想太多了對自己沒好處,我沒聽他的。

紋了身,流了產,這些其實都沒什麽。

最讓我覺得可悲的,是我居然一點都不後悔。

這兩件事情,都是我心甘情願做的,再來一次我仍然會這樣選擇。

我天真地以為我們愛過,其實我們隻是睡過。

僅此而已。

莫靜過來照顧我,給我削了蘋果用溫水泡暖了再給我吃。她塞進我嘴裏我就吐在地上,她就接著塞,我再吐出來。一個上午她削了不下十幾個蘋果。

我的病房門外,一直守著那四個特種部隊退役下來的軍官。他們兩個人一組,十二個小時換班。我每天都跑出去問他們:“守著我幹嘛啊?跟他說,我死了!”

他們一般都低著頭不跟我說話,隻有一個人開過幾次口,翻來覆去就是說一句:“你得活著。”

出院之前,楚天意來了一次。

他什麽禮物也沒帶,手裏牽著一個粉紅色的喜羊羊的氫氣球。他把氣球拴在我的床架子上,然後一屁股坐進小沙發裏,直接把長腿伸到我床上擱著。

我嫌棄地說:“腳放下去!”
 
他不理睬我,伸手從旁邊櫃子上拿了一罐椰奶打開慢慢地喝,一付若有所思的樣子。他進來的時候,守在外麵的兩個人跟著進來了一個,站在角落裏看著我們。

楚天意從他包裏拿了一條通體白色無任何標識的煙出來,扔給角落裏的人,說:“拿去,給哥幾個分分。順便給我帶個好,我都好久沒見他們了。”

那人接住了,點點頭,沒說話。

楚天意轉回頭來看我,沒頭沒尾地說:“別不識好歹,我上次跟你講的話,是不是聽不懂啊?”

我說:“我沒有你們這麽聰明。”

楚天意舔了舔嘴唇,說:“出院之後,我給你找了個地方住。”說著,他扔了一個小袋子給我:“裏麵是進門電子卡和鑰匙,還有地址。”

“我自己有家。”我扔回給他,說:“誰愛住誰去住,我死都不會去!”
 
“你是傻逼?”他問了一句。

我聽了腦子一漲,問他:“你罵誰呢!”

“誰是傻逼,我就罵誰!”楚天意突然拔高聲調衝我喊:“還看不明白,是不是?!還嫌他媽不夠亂,是不是?!你這麽有骨氣,怎麽沒看見你去死啊?喏,這兒窗沒上鎖,你跳一個我看看?”

我被他說得愣住了,劈裏啪啦地掉眼淚。

楚天意扭頭去看看角落裏的人,說:“給我幾分鍾唄?跟她說幾句話。”

那人問:“他知道麽?”
 
“知道,當然知道。”楚天意說:“放心,她死不了。”

那人出去了,就留下我和楚天意麵對麵。

“怎麽著,還玩兒真的了?死氣白賴要給他生孩子,”楚天意問我:“生完了,你就以為可以跟他做兩口子了?你都多大的人了,場子裏也混不少日子了吧?揣著明白裝什麽糊塗啊?!趁早,斷了這個念相。”

我抱著枕頭捂著臉,大哭了起來。

楚天意抽了我的枕頭,坐到我身邊來,說:“別嫌我說話難聽,你現在就需要聽點難聽的話。真的,夠可以的了。你以為,外邊兒那四個小夥子,都是吃飽了飯沒事兒幹在這兒看著你呐!你以為,我他媽沒事兒幹大老遠跑過來給你送個氣球玩兒啊?看著挺機靈的人,能不能用用你的腦子!花多少代價,才能護得你的周全。真的,夠可以的了。”

他再三強調夠可以的了,我忍不住暗自擔心起來,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事。我擦了擦眼淚,平複了一下情緒,低頭坐著不吭氣。楚天意不是普通人,要他這麽遠從北京或者更遠的地方過來看我,確實挺不容易的。

“上次參加活動的事情,他老婆知道了。她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所以後來的那些流言,就是他自己傳出去的。”楚天意突然開口說:“他以為,把你說得人盡可夫的,他老婆就不會在意這件事。可是,他用的心思太多了,反而是砸了自己的腳。你想一想,真要被人知道你懷孕了,孩子肯定保不住,給你搞個意外還不容易麽?最重要的是,你的性命能不能保住,也難說!”

我想起時東山說過的那句話“雷電交加的天氣,還是躲開大樹,趴在地上最安全。”

我對楚天意說:“行了,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說。”

楚天意把小袋子重新扔給我,說:“真的喜歡他,就別不懂事,多擔著點兒。出去後,搬過去住一陣,該上班還是去上班,盡量別有大動作。等事情過去了,就好了。”
 
我接過袋子,收進抽屜裏,說:“謝謝你。”

楚天意走的時候,再次關照我說:“別想太多,你的路還長著呢,好好活著。”

我明白他的意思,時東山徹底放開了手,就是希望我能好好活著。

休養過來後沒多久,我繼續回去上班。

三周後,有人包場慶祝生日,把我們那裏所有的小姐都包了。

最後,我們被帶到鬆江那邊的一個別墅,他們喂了我好幾顆藥。在我失去意識之前,有人在我耳邊說:“咱們看看,你到底有哪裏這麽好,這麽讓人惦記的地方。咱們再看看,這一次會不會有人救你。”

我的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時東山還是惦記著我,所以他老婆不能容下我。也許,這一次我真的在劫難逃,倒也不算壞事。至少,他不需要再掛念我了。

可我仍然是醒過來了,在醫院裏,遍體鱗傷的。

這一次,救我的,居然是我的初中同學,譚思懿。
 


千萬別當真,就是一故事。未完待續,原創作品,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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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xiaobawang99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唱歌的企鵝' 的評論 : 向鵝鵝問個好!今天尊鵝鵝所囑,要低調,所以就不多拉呱了。但是俺琢磨著,鵝鵝這“肚皮著地”難度還是挺高的哎!(哈哈,俺笑s了)。sf見!
snowdollca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唱歌的企鵝' 的評論 : 我最乖,自己安靜的坐著,喝酒,加班,等沙發。
唱歌的企鵝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xiaobawang99' 的評論 : 她們老這樣幹的--艸!
唱歌的企鵝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那一片綠葉' 的評論 : 好,就這麽定了。咱們靜悄悄地,慢慢滴 慢慢滴 往sf方向挪移。企鵝走路聲響,準備肚皮著地,劃動翅膀溜過去;葉子體態輕盈,可以空中慢慢飄著,瞧準機會落地~~~

[-- 低調,低調,切記,切記 --]. ---切記要低調在線閱讀......
xiaobawang99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羊脂玉淨瓶' 的評論 : 瓶兒,中午又去會網友了?是瓶聚嗎?這回有真人秀嗎?可不要burberry 遮臉的啦!
那一片綠葉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唱歌的企鵝' 的評論 : 說得對!我們絕不能把瓶子"逼瘋"了。要不然咱也沒好日子過了。咱先檢討檢討,然後再安安靜靜地討論搶sf 啊!:)安靜的!
唱歌的企鵝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那一片綠葉' 的評論 : 葉子,你說咱倆會不會把瓶子逼瘋了( ⊙ o ⊙ )啊?!

俺們這麽愛她,還在這裏大呼小叫地喊sf,這不是明擺著‘欺負’她嗎?

咋 突然覺得自己很‘鱷魚’? 有木有 有木有???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我晚上更新,今天太忙,中午又出去會網友了。。。
那一片綠葉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唱歌的企鵝' 的評論 : 放心吧,鵝鵝。我也是葉肥枝粗的,我們彼此都靠著點啊!咱一起坐sf!:)
唱歌的企鵝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那一片綠葉' 的評論 : 鵝鵝要跟你一起做sf,脂肪多肥肉軟熱量大,可給葉子當靠墊...晚飯葉子別撐著,表把鵝鵝肚肚壓爆。。。鵝鵝的風度氣質就靠它了~~~握爪!
那一片綠葉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唱歌的企鵝' 的評論 : 我己經在喝咖啡,時刻準備著,衝…sf…
那一片綠葉 回複 悄悄話 我怎麽就錯過了這次排隊的呢!hai......
唱歌的企鵝 回複 悄悄話 不管有沒有更新,閱覽量也是蹭蹭上竄;追文/看評成為生活一部分。
現在每天睡前看更文,淩4點/早8點必醒看評語。這日子過的還真是起早貪黑的。
-----“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 ”

今天終於又等到GYS的詩,有些些的小滿足。現在繼續緊閉雙目等醒酒,養精蓄銳地等晚上衝sf...
GYS 回複 悄悄話 哈,我也是。越來越忙,越要上來看兩眼。謝謝瓶子的好客,及眾位瓶粉的真誠,企鵝的號子及二八年華的詩,都是我的最愛。
28年華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GYS' 的評論 : 你寫的這個太牛了!

我每天除了看瓶文,就是看評論。一天不看渾身難受!我們都被瓶子下了開心的藥了!
唱歌的企鵝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GYS' 的評論 : 鵝鵝醉酒了,再暈,也要頂二下!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GYS' 的評論 :再忙,我也要上來頂一下!
GYS 回複 悄悄話 人在做,天在看
性相近,習相遠
趙姨娘,不簡單
當N奶,很坦然
國際章,來叫板
名聲大,演藝圈
沒想到,遇名媛
一交手,遭痛揙
倪菇涼,出身寒
為生計,青樓陷
受屈辱,強歡顏
寄深情,時東山
官宦場,真黑暗
老百性,無尊嚴
孫大聖,萬民喚
金棒揮,霧霾散
cherryflower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海島冰輪' 的評論 : 趙姨娘可比倪佳活的爽多了。倪佳不過有套不錯的房子,開好點的車,有點小錢。還得出去在夜總會做,被人欺負。趙姨娘光明正大生兒子,開著軍車撒潑,開個人演唱會。
GYS 回複 悄悄話 ????鵝鵝好樣兒的!很忙,再說!
唱歌的企鵝 回複 悄悄話 好吧,繼續發揮鵝鵝的才幹,順著GYS,第三撥排隊’從一數起‘:
‘30-1 GYS (老誇鵝鵝,不排你都感覺會 遭天譴...好奇鵝想知道:離十二月十一日,還不到2天。是否已經實現既定的目標?)
‘30-2 海島冰輪
‘30-3 一滴翠 (歡迎浪子回家。抱抱~~~)

貝拉媽咪說#排上隊-才是“圈裏”的!#?--這話有點意思~~~
一滴翠 回複 悄悄話 報個到,久違了的瓶之家
貝拉媽咪 回複 悄悄話 人人愛的企鵝,謝謝你!我笨嘴笨舌,找不到詞。原本不想麻煩你,盡量不語,現在我一定得每次冒個泡,因為喜歡你幫我排上隊。好像我才是“圈裏”的!
海島冰輪 回複 悄悄話
這一期番外,漸入佳境啊。黑色的愛情,就像那個吊墜。突然想到現實中的京城名媛趙姨娘。她們的世界是不是一麵天花亂墜,一麵獨坐深淵?

不過感覺倪佳的生活還是寫的淒苦多於迷醉,清醒的自視多於富貴的沉溺。
GYS 回複 悄悄話 瓶子刻畫出一個呼之欲出的倪佳,本來有望成為一個勵誌的榜樣,卻一步錯,步步錯,既做不成賢淑的妻子,又當不了可愛的母親,隻好淪為強權人物的玩偶。而當權派隻要不失勢,則永遠是人上人。故國,什麽時候才能真正讓人有尊嚴地生活。
GYS 回複 悄悄話 企鵝好。瓶子誇獎你,俺們也不好意思不發揮你的才幹。能不能第三撥排隊從一數起?
casual螺絲 回複 悄悄話 30 casual螺絲
錯過鵝鵝的兩次點號,自覺排在後麵,自報數
唱歌的企鵝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羊脂玉淨瓶' 的評論 : 如果要我像瓶兒寫文,鵝鵝不光眼暈,還會渾身的頭暈,全身的頭痛~~~那就不是現在邊排邊嘮邊排隊的企鵝了!隻不過真若有需要,鵝鵝定然操著一口流利的鵝語+揮舞強有力的翅膀,傾盡全力地擊退來犯之敵,像眾多的粉粉一樣毫無保留地支持你/愛你啊---俺們的‘瓶板’~~~。
目前鵝鵝盡職盡責地全麵貫徹瓶子老板的諄諄教誨‘咱們要將搖號進行到底!’
搖號第二波來襲:
26.柴米油鹽咖啡茶(抱歉啊,沙發是沒得坐了,要不咱抱著沙發腿行嗎?)
27.貝拉媽咪
28.笑笑藍魚兒2014(現在都忙,鵝鵝也是插空排隊的。怪鵝鵝著急沒等到魚兒就排,抱抱喲)
29.禾之

順便回複xiaobawang99:巨款埋在雪堆下,明年會生出利息的。鵝鵝明年開春要本息雙收!O(∩_∩)O哈哈哈~招牌式鵝式狂笑~~~

晚安嘍~~~~~~~
禾之 回複 悄悄話 為倪佳歎息。

讚瓶兒,各類角色都能寫出彩兒來。幾部看似獨立的小說,相互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串起來,就是一長篇小說了。期待看到印刷品!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唱歌的企鵝' 的評論 : 沒問題!我就是覺得一個一個對著看,眼睛都要花了!尤其是之前60多個人排隊,看一遍都覺得辛苦,更別說排隊。

不過企鵝的搖號是獨一無二的,文學城上唯一的哦!

咱們要將搖號進行到底!
xiaobawang99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唱歌的企鵝' 的評論 : 最感動,最溫馨,最逗樂,最可愛的是鵝鵝邊排號,邊和隊伍拉呱,嘮嗑。you cracked me up! 謝謝鵝鵝,俺沒哭,在偷笑呢。順便問一句:花圃裏的巨款還在嗎?
西風楊柳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唱歌的企鵝' 的評論 : 一切盡在不言中,大大地抱抱鵝鵝……
柴米油鹽咖啡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唱歌的企鵝' 的評論 : 愛寫文的愛看文的愛搖號的愛排隊的大家各得其所皆大歡喜
笑笑藍魚兒2014 回複 悄悄話 這兩天有點小忙,又沒有趕上鵝鵝排隊,鬱悶啊...
唱歌的企鵝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羊脂玉淨瓶' 的評論 : 瓶菇涼才是真真地辛苦呢。企鵝有空排隊隊也就分分鍾的事,瓶兒你寫這麽一篇很費精力眼神和時間呢~~~

鵝鵝有個不情之請:請瓶兒和瓶粉們都不要說鵝鵝辛苦,真的,鵝鵝‘心 比 腎 虛’呢~~~鵝鵝就是愛湊熱鬧,圖個高興而已....

鵝鵝窩裏養膘,在瓶家出力,這樣的進/出,良好循環,是那個啥...極好滴!
貝拉媽咪 回複 悄悄話 唉,可憐兒!
柴米油鹽咖啡茶 回複 悄悄話 第二輪沙發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唱歌的企鵝' 的評論 : 多辛苦啊~~~
唱歌的企鵝 回複 悄悄話 搖號的鵝鵝來報道:
1 粉色的瓶子(恭喜pink終於沙發了)
2 紅巾
3 xiaobawang99(就差一丁點兒就三連冠了~~~,不過真的,已經很厲害了。抱抱,不哭~~~)
4 西風楊柳
5 小安
6 冷溪
7 jun100
8 春暖花開2014
9 春水天日 (人和人的差距構成五彩世界,隻不過是顏色有差異,對吧?鵝鵝常常這樣安慰自己才能安心養膘)
10 柳葉菲菲
11 人在斐濟
12 xiaobaitu88
13 rongrongrong
14 BabyAndy (那啥啥啥的,好吧,喊一個sf。名字baby,思維adlt)
15 飄香塵世 (歡迎飄飄湊熱鬧)
16 寶寶們的媽媽 (好像叫號差異有點大哦?!)
17 Srenee
18 augustosmanthus (如願入號了,18多美好的數,羨慕啊~~~)
19 Sawmill
20 唱歌的企鵝
21 28年華
22 啼笑皆非 (不晚不晚。。。)
23 lwei
24 香草兒
25 cherryflower (倪佳不傻,但是錯選了路。一聲歎息!)

瞅一眼,放心離去,下班回去養膘~~~
cherryflower 回複 悄悄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時東山動了真感情,可是有太多的放不下。他所在的位置,也由不得他任性,把什麽都放下。倪佳的命運,是很多社會底層的人的寫照。甚至可以說倪佳比絕大多數社會底層的人還幸運。至少她有過物質上的好生活。對於倪佳,隻能是一聲歎息。
lwei 回複 悄悄話 by ths speed, 6m is not far away
香草兒 回複 悄悄話 唉, 倪佳的命運...
lwei 回複 悄悄話 頂!
啼笑皆非 回複 悄悄話 又來晚了。。。
28年華 回複 悄悄話 倪嘉真可憐,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窮人玩不起富人的遊戲的!
唱歌的企鵝 回複 悄悄話 前20!歐耶!
Sawmill 回複 悄悄話 先頂一下,再慢慢欣
augustosmanthus 回複 悄悄話 希望有搖到企鵝的號!
Srenee 回複 悄悄話 Count me in
BabyAndy 回複 悄悄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躲避誘惑的最好方法是不要接觸,一旦接觸了,真是需要很大的毅力才能出來,這種毅力不是每個人都有的,一定程度上是小時侯的教育或者經曆造就得。所謂紅顏命薄,漂亮女孩機會多,但是誘惑也多,能不能地抵抗住誘惑,如何對待自己的優勢,家庭教育很關鍵。大家如果可能得話,最好讓自己的孩子有兄弟姐妹,家庭就是一個微型社會,提供機會孩子們相處,相鬥爭,給大人機會教會孩子如何處理以及抗壓的價值觀。

倪佳和你我一樣,渴求真愛。隻是由於家庭原因和自己的價值觀,陷入了迷途,迷途難返,很同情她,本來她是個聰明人,但是用錯了地方。我想很多人再重複著她的故事。
寶寶們的媽媽 回複 悄悄話 9
xiaobawang99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春水天日' 的評論 : 是啊,很有同感,瓶子是奇女子.Amazing!實在是琢磨不透瓶子的小腦袋瓜子裏裝了多少精靈古怪的念頭。試想,“千人斬”在“如果這是情”裏第一次出現的時候,那個時東山還沒“出生”呢,這個名字的來由,現在給圓了。還有後麵的被譚思懿所救,故事情節銜接得多好,天衣無縫。
飄香塵世 回複 悄悄話 鵝鵝,我來湊熱鬧來了:-))
BabyAndy 回複 悄悄話 SF
rongrongrong 回複 悄悄話 : )
xiaobaitu88 回複 悄悄話 排隊
人在斐濟 回複 悄悄話 排隊
柳葉菲菲 回複 悄悄話 第二排?
春水天日 回複 悄悄話 瓶子把所有的人和事都自然連在了一起,一本大部頭了。你的腦子裏都裝了多少精彩的,精靈古怪的東西,真是太有才了,你說這人和人怎麽就這麽大的差距……
春暖花開2014 回複 悄悄話 倪佳的可悲就是,休養完畢之後應該找份正經工作從頭開始好好過日子。所以她的悲劇也是注定的!女人千萬不要太貪圖物質和享受!
春暖花開2014 回複 悄悄話 苦命的娃啊,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讓你完全倚靠!為倪佳心痛!
春暖花開2014 回複 悄悄話 top 10?
jun100 回複 悄悄話 喔!原來如此
冷溪 回複 悄悄話 頂!
小安 回複 悄悄話 擠進前十!!
西風楊柳 回複 悄悄話 5
xiaobawang99 回複 悄悄話 :)
粉色的瓶子 回複 悄悄話 終於坐上沙發了
紅巾 回複 悄悄話 SOFA!
粉色的瓶子 回複 悄悄話 S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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