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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 語言的暴力

(2008-11-06 08:51:44) 下一個

 語言的暴力

醫生手記

連語言都帶著暴力?不是階級鬥爭的年代了!

 

                 --------來源: Whatisnew 08-11-05 20:45:08

"寫幾篇文章都能被顛覆的國家,也叫國家?紙糊的吧!"!!!

                 --------來源: 江上一郎 08-10-31 09:23:33

看來,有的人害怕“暴力”已經到了杯弓蛇影的地步了。逆耳之言,也會被聯想到“暴力”。當然了,語言的確會具有“暴力”色彩的。不過,有些人往往會忘記,如果有“暴力”在,那麽也會有一個暴力的“監獄”,既然承認有語言“暴力”,也必須承認語言的“監獄”存在。

然而誰又會喜歡監獄呢?害怕痛恨語言的暴力的人,往往更害怕痛恨語言的監獄。他們一方麵渴望語言的自由,另一方麵又會因語言而進了“文字獄”而感到不滿。

其實,誰都知道,語言是有生命力的,這種“生命力”就和其本身的監獄卻密切相關。在動物園裏,我們隔著籠子會讚美獅子老虎的“威武雄壯”,然而,如果不是隔著籠子,我們誰都會認為獅子老虎是危險的,因為我們害怕獅子老虎的暴力。這個時候,我們會忘記了,動物園裏的獅子老虎之所以能和我們共存,是因為有一個籠子把我們隔開的原因。

人的水平不同,就會對“暴力”的理解各有不同,對暴力的敏感度也不同,對暴力的免疫力更是不同,象那個阿Q先生,因為自己頭上有塊賴頭疤,所以就對“賴”“禿”“光”“亮”等字眼極其地敏感,從而把語言暴力伸延到很多尊嚴和侵犯的方麵。

而我對語言暴力的理解,從來不會局限在一兩句罵人的髒字上,就像有人罵我“鳥人”,有人罵我“巫醫”我覺得不是什麽語言暴力,那隻是一種某些人的本能反射,就好比這些人人挨了一刀會喊:“我的媽呀!”一樣,隻是一種情緒的激動而發出喊聲而已。

真正的語言暴力,來源於無形當中,不動如山嶽,難測如陰陽;無窮如天地,充實如太倉。孔子說:“上士殺人用筆尖,中士殺人用舌尖。”三國裏的諸葛亮,就能用幾句話,一封書信,讓一個老臣或一員大將上氣不接下氣,口吐鮮血而亡。莎士比亞就曾經在他的四大悲劇之一《奧賽羅》中表現出了語言誹謗的卑鄙和惡毒的力量。當年希特勒的政治天涯,也就通過他的三寸不爛之舌,一個又一個長達三個小時的演講,和一本《我的奮鬥》能讓啤酒店裏的聽客們歡呼雀躍,能讓整個法庭裏的聽眾為他鼓掌,能讓無數德國人追隨他,從而不僅僅顛覆了一個國家,也讓一個民族完全進入瘋狂。

更有意思的是,語言暴力在被別人使用的時候,是暴力,而在自己使用的時候,就是一種“武器”了,盡管很少有人能注意到這點,古今中外,不乏有很多“語言暴力”的文學家,字裏行間,猶如藏了百萬兵甲一般,淋漓盡致,揮灑自如,文章所到之處,無不秋風落葉,人心惶惶。

難怪當年武則天不肯殺駱賓王,曹操不肯殺陳琳,匹夫之勇比比皆是,口筆之銳卻是奇才難得。真正懂得語言暴力客觀存在的人,才會懂得如何監禁語言暴力,又如何利用語言暴力。就像去把一匹烈馬馴服之後當作是“良駒”一般。

嗬嗬嗬,那些動不動自以為自己的言語能帶來威力的人,或者動不動自以為別人的語言給自己帶來威力的人,又有幾個知道,真正具備語言暴力的人才,是不會那麽自由自在地生活在人間的,因為在暴露出鋒芒後,他們往往會麵臨著兩個選擇,要麽是愉快或者不愉快地被馴服,要麽就是愉快或者不愉快地被監禁或者被殺掉。而暴力和監獄永遠是一體的,永不分割的。

2008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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