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紐約,我從法庭出來,準備進地鐵。
一位中年非裔婦女從緊急出口出來,一位高中生模樣的非裔女孩意圖從那出口進入地鐵。那位中年婦女攔住她說,這樣不好,要從刷票的進口進,並問她“你是學生”?“你沒地鐵票”?那女孩有點尷尬,沒有回答。不等那女孩回答,中年婦女拿出自己的地鐵票為那女孩在機器上刷了卡,讓那女孩進了地鐵。那女孩還是很尷尬。事後,兩代非裔婦女各自走自己的路。
大年初一不是非裔的節日,她們也沒看春晚的道德秀,但是,道德和道德的教育在這兩代非裔婦女短短的接觸中得到了最好的體現。
道德,乃至於立法和國家政治,說到底是相不相信普通老百姓有自我教育和矯正的自治能力。在某種理論看來,老百姓沒有這種能力,所以有“教育”之說,要有一個偉大的黨來引導。這是剝奪人民權利的理論基礎。一些精英老是說中國不能搞民主,因為中國人的文化和道德水平低下,甚至用”暴民”和“刁民”來形容中國人。這是中國人的悲哀。悲哀在一些中國的精英有意無意的否認了存在百姓心裏的良心和正義感。
我幾乎每天要批評政府。但是,我愛中國人。我在紐約的辦公室就像是國務院駐紐約的辦事處。從中國來的各種階層的人都找我談他們的故事。我天天觸摸著中國人的脈搏。盡管我看到了中國的腐敗和某些社會風氣敗壞,但是我感到絕大多數中國人,不管教育程度多高,他們都保有一顆善良的心。中國人有希望。隻是他們被一種絕對權力束縛著。
那國人道德更低下,真的要研究,得看群體的表現! 依據民族性中的負麵心態與行為表現,以平均值來算,"刁民"比例,中國比別國隻大不小,於今尤烈!
一己之見,更隻是個人經曆,沒有任何統計數字以資證明,可當謬論!可有誰見過中國有無人看守的報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