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陋的海南人

醜陋的海南人 

 

作為我國最年輕的省份，海南這顆“鑲嵌在中國南海上的明珠”，一度是那樣的眾所矚目星光耀眼。然而，也正是因為年輕，海南人狂躁和輕浮的不少陋習，也總是那樣輕易地暴露無遺一覽無餘。

 

海南與美國夏威夷處在同一緯度，終年氣候宜人，四級鳥語花香，被譽為是“世界上少有的未被汙染的淨土”，近年來以它獨特的熱帶和亞熱帶風光，吸引了世界各地的遊客，鹿回頭、亞龍灣、天涯海角等景點的詩情畫意美不勝收，讓無數的遊人神馳心往流連忘返，特別是2002年以來博鼇亞洲論壇每年在海南的成功舉辦，更是讓其錦上添花生色不少。年輕的海南，朝氣蓬勃，前途似海，但也有著太多的不成熟。

 

有去過海南的遊人說，海南的風光，確實十分美麗，可謂不虛此行，但是，海南人的素質，卻總有些暴殄那風景的意思。海南的導遊啊，那叫一個壞，能坑就坑，能蒙就蒙，絕不會心慈手軟，煽動你去買紀念品的那一間間“誠信小店”，那都是他們早已串通好可以獲取高額回扣的“黑店”，至於買十斤椰子僅僅少你五斤的行為，在當地的小商小販看來，那根本不能算是宰客，天下烏鴉一般黑，誰沒有個短斤少兩呢，“歡迎你到天涯海角來，不宰你啊白不宰”！

 

海南人還被廣泛認為土氣和不修邊幅，海南男人最普遍和流行的形象，往往就是西裝短褲搭配空頭皮鞋——不穿襪子，明明不登大雅之堂，還要美其名曰“老板裝”，真是難以理喻。海南的大排檔小飯館那就更是熱鬧，食客們一邊吃飯，一邊撩起二郎腿給老頭老太們擦鞋，鞋油味、腳臭味與飯菜味相得益彰爭奇鬥豔，真不得不讓你佩服海南人的好胃口。

 

在海南，交通狀況和社會治安一直是一個讓人頭痛的“老大難”，交通無序、打劫、搶包等現象比比皆是，很多在海南打工的外地人輕易都不敢出門。海南的“飛車黨”那叫一個厲害，胯下的摩托車分明是生財之道的寶馬良駒，風馳電掣，見包就搶，如入無人之境，他們可不管路人的死活，相關新聞一二十年前經常見諸報端，現在早已是波瀾不驚見怪不怪了。海南的夜宵雖然繁華，但外地人輕易也不敢去吃的，明碼標價和最後實際發生價格之間的巨大落差，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謫仙人”李太白先生的名句“疑是銀河落九天”，外地有不明就裏不識好歹的遊客獨自在海南吃海鮮，如果沒有被宰個千兒八百的，那你一定是祖上積了德。那不禁有人會問，海南的警察是幹什麽吃的啊？那就會有人告訴你，在有著鮮明“家天下”優良傳統的中國，“地方保護主義”思想那可是根深蒂固的，而我們海南的警察老爺們，顯然是把這一光輝思想執行得非常到位的。當然，若是逢上過年過節了，警察老爺們也會大義凜然地走上街頭，鐵麵無私地攔幾輛不管哪裏的違章車撈點兒外匯，作為對自己傑出工作的一種獎賞和表彰。

 

作為我國最大經濟特區的海南，近些年雖也取得了不小的進步和發展，但在一些經濟學權威看來，海南的底子畢竟太薄太虛，經濟增長的泡沫成分不小，而海南人更擅長於投機和做一些小本買賣，而缺乏長遠的戰略眼光。海南人真正搞實業的不多，幾乎沒有幾個土生土長的像樣點兒的企業，稍微發達一點的，則是洋鬼子在那兒一手打造的物欲橫流聲色犬馬，色情業之發達，在全亞洲都有口皆碑，所以坊間有說：“到了北京才覺得官小，到了廣東才覺得錢少，到了海南才覺得身體不好！”

陽光，沙灘，海浪，仙人掌，獨特的氣候條件，造就了海南人黝黑的皮膚和嬌小的身材，同樣也賜予了海南人愛誇“海口”的性格和軟綿綿的帶些娘娘腔的聲音，那個出生在海南三亞的唱《姑娘》的“快樂男聲”總冠軍陳楚生同學便是一例。海南人還有一個毛病就是心態比較浮躁，舍不得吃苦，總幻想著天上能掉些個美金英鎊歐元之類下來的一夜暴富的幸福，張一一先生幾年前有一本大作《一夜成名》據說在海南就賣得分外地火爆，然而我們海南人顯是更在意“一夜成名”的美麗題目，而忽略了成名背後的成如容易卻艱辛，厚積薄發的那些過程。

 “請到天涯海角來，這裏四季春常在。海南島上春風暖，好花叫你喜心懷……”海南島確乎是風情萬種，令人向往，但我們的海南人啊，何時才能給這無邊美景加分呢？

 

 

 

誰說我妖魔化海南人？ 

——關於《醜陋的海南人》應答海南網友

 

《醜陋的海南人》一文發表之後，800萬海南網友貌似頗多微詞群情激憤，張一一先生難以作壁上觀，特別於百忙之中偷得一閑，萬劍歸宗答疑釋惑於下：

一、網友“cashmeonline”指出，我文章中有關“海南是我國最年輕的省份”的說法是不對的，她諄諄教導我“重慶才是最年輕的”，並由此上綱上線指責我“對國家大事漠不關心”。

我認為這位網友應該先弄清楚“省份”和“省級行政區”的概念後，再輕易發表意見。我建議這位網友去學好《政治學》和《地理學》。

二、網友“小小可愛”指出，海南的椰子從不“論斤賣”，這說明我從沒有去過海南，“明擺著是憑空捏造”。

我認為這位網友應該先弄明白我上下文的意思，所謂“至於買十斤椰子僅僅少你五斤的行為”一句，不過是我為了論證海南本地小商小販短斤少兩隨意舉的一例，早幾天海南的“八兩秤”事件不還全國風雨麽？（這從另一方麵驗證了我的說法）本來我也可以舉蘋果、香蕉、西瓜、鴨梨、板栗的例子，但這些都沒有打上海南的烙印啊，所以臨陣把蘋果香蕉西瓜之類改成了椰子，這位網友非但不感謝我無私宣傳你們海南土特產的行為，還如此這般摳字眼與我較真，真是讓我寒心。我建議這位網友去學好《邏輯學》和《營銷學》。

三、網友“唐門”在《醜陋的張一一：宋祖德之私生子和芙蓉姐姐之弟弟》一文當中大量使用“潑婦”、“雞婆”、“尖嘴猴腮”、“吸食毒品”、“頗具女人氣質”、“具備做變性人的潛質”之類不實言辭和侮辱性稱呼，對我的社會形象造成極大損害，我的律師已對相關文章做了證據保留，保留訴諸法律的權利。我建議這位網友去學好《法學》和《犯罪學》。

四、另有網友說我的《醜陋地理誌》才寫了14篇，事實上，我已經寫了近30篇，我建議這位網友去學好《數學》和《統計學》。

五、還有網友肆意誇大柏楊如何如何厲害，說我“永遠也成不了第二個柏楊”。卻不知柏楊在張一一先生心目中不過是一“投機客”而已，他的《醜陋的中國人》最多也不過是一“標題黨”。

諸君試想，柏楊寫《醜陋的中國人》的那會兒，他當時已有整整35年不曾回過大陸，而且《醜陋的中國人》一文中所指的“中國人”，隻不過是當時狹義意義上的台灣人和海外華人而已，所謂“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因而柏楊文中的諸多引證可信度就非常低了，總有些閉門造車、隔靴搔癢的“意淫”嫌疑。而且，在柏楊《醜陋的中國人》出版後的25年間，中國社會發生著深刻變化，經濟騰飛，生活不斷改善，文明和教育程度普遍提高……中國大陸“一年一變樣，三年大變樣”，在這個“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的時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柏楊25年前寫的《醜陋的中國人》早就已經過時，張一一先生《醜陋地理誌》的橫空出世應運而生，也就在情理之中了。而要把《醜陋的中國人》細化到全國各省，這個難度，何止是柏楊的30倍！這個時效性，不比他進步至少25年麽？

而且，柏楊一生中另有偽造學曆、溜須拍馬、風流成性等許多的斑斑劣跡，所以，對於李敖同學“恥居柏前”的態度，張一一先生是略表讚同的。

如果還有網友要拿柏楊來與我做比較，那我建議這位網友去學好《曆史學》和《進化學》。

六、有網友不滿我“刪帖”，我想這一定是冤枉我了。張一一先生擁有藍天般高遠的誌向、大海般壯闊的胸襟，哪怕誰誰誰的留言再無聊、再不實、再惡意、再狠毒……我也會心如止水，平常心一笑而過。那些個認為張一一先生“刪帖”的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的網友，未免也太小窺我內心的強大了。如果真有所謂“刪帖”的事情發生，那也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您的發言過於“高雅”，被博客自動過濾掉，或者是連博客管理員也無法消受看不下去了……

七、對於網友們其它正確或不太正確、友好或不太友好、美麗或不太美麗的一些聲音，限於精力，暫不再一一應答與贅述。

八、多年以來，對於海南人，我其實充滿無限的敬意與愧疚。愣頭青張一一先生大一時交往過一位女生，她笑靨如花，風情萬種，是音樂學院的學姐，算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個女朋友。交往一月後我才不經意發現，她的揮金如土，她的LV和GUCCI，原來是因為她另有一位海南籍的男朋友！更為要命的是，她的這位海南的男朋友，不過是一位月薪兩三千的教師！這位淳樸的海南人，十多年來，省吃儉用，把他絕大部分的收入供她上學，卻不知她卻背著他風花雪月泡帥哥。就在那一天，我離開了這位如花美麗的學姐，沒有告訴她為什麽。但我自己知道，我不能辱沒那一位海角天涯的，尊敬的對手。許多年過去，我依然在為此懺悔著。對於海南人，我竟是欠著一個愧疚，深深的愧疚。

九、對於海南人，還有我前麵已陸續“醜陋”過的湖南人、北京人、上海人、廣東人、四川人……我其實懷著最大的善意。因為愛，所以我才會要罵，要質疑，要發難，要炮轟，要“醜陋”。隻有這樣，社會才會進步，曆史才會進步。兒歌《好爸爸，壞爸爸》唱道：“打是親來罵是愛，哪個不是好爸爸？”

十、末了，祝願著海南的進步和海南人的有則改之無則加勉。也問候多年來一直在堅持建設海南這顆“南海明珠”的張一一先生的狐朋狗友們，以及已跑到海南當作協主席的湖南老鄉韓少功君等老同誌老同鄉老同學不一而足。

還有，我曾經女朋友的那位男朋友啊，你還在傻傻愛著她嗎？你們在海南還好嗎？

（©張一一 2008）

 

相關鏈接：海南門戶南海網相關專題——《80後作家張一一妖魔化海南人？》

http://www.hinews.cn/news/system/2009/02/27/010426598.shtml

 

新浪網友

張一一說海南人心態比較浮躁，舍不得吃苦，總幻想著天上能掉些個美金英鎊歐元之類下來的一夜暴富的幸福。其實，張一一是在自己打自己嘴巴。浮躁沒人比過張一一，這已是大眾公認之真理。張一一想在娛樂圈一夜成名，逮住陳道明罵其有演技沒邏輯；張一一想在文壇一鳴驚人，抓來王朔罵其過氣文人回光反照。

作為文人的一一，想出名卻又不耐寂寞，寫不出文章也不懂學郭敬明。怕寫文章辛苦又總想走捷徑。抓住罵人可以迅速出名這根救命稻草，見人就拍磚，開口就罵人。在“80後”這一代作家中，張一一是混得最窩囊的。沒寫過一部像樣的作品，長得也較寒酸，帥氣不比韓寒，抄襲不過郭敬明。肚裏沒什麽墨水，腦袋隻裝著髒詞。沒什麽真實本事，總想著一鳴驚人與一夜暴富。既要在作家這個行業內保持熱度，所以隻能擺譜罵人罷了。

從社會學角度分析，張一一這樣為博自己出名不顧一切嚴重後果的舉動，是芙蓉姐姐的縮影。

好了，到此封筆，我要去喝椰子了，那東西喝了真是爽歪歪！

新浪網友：

張一一，這個繼鄧建國、宋祖德之後中國第三代炒作大王，在“指點”完湖南、北京、上海、廣東、四川、重慶之後,今日又把筆鋒指向了海南。按張一一的計劃，他是要每個省份都罵一遍，不然沒人知道他的存在。當今社會，明星靠脫，文人靠罵。明星不脫不露沒鏡頭，文人不罵不出名啊。文人張一一罵人，已經罵出效應，痛罵上癮。猶如吸上毒品，不吸不行。

看完張一一寫《醜陋的海南人》一文，對於張一一的無知我完全可以理解，也可以原諒，因為各地文化差異確實很難理解，這中間參雜著包括地理，曆史，氣候，文化，政治等諸多因素，以張一一的智商和操守，寫不出什麽好東西也是理所應當的，所以罵他無濟於事。我們不如教一教他，孩子笨點可以努力學，有點耐心好了！想出名靠罵街，那是潑婦最常做的事。

其實張一一有點傻，情商智商估計也不高。從他寫的“海南買十斤椰子僅僅少你五斤”可以看出，在張一一的概念裏，椰子是用斤來算的。估計沒來過海南島，沒見過椰子，沒喝過椰子。喝過椰子的人是說不出“椰子以斤來賣”的。

至於他筆下的海南男人的形象，“最普遍和流行的就是西裝短褲搭配空頭皮鞋——不穿襪子，還要美其名曰老板裝。”向來以醜化別人拔高自己的張一一，也許沒有一個真正的海南朋友，根本不了解海南男人。張一一對一點都不了解一群人說三道四，用海南話來說是此人很“雞婆”。的海南地處熱帶北緣，常年隻分夏冬，以夏季季候最長，一年八九個月是大熱天，穿皮鞋的時候不多，穿西裝的機會更少。而張一一筆下的“不穿襪子，穿皮鞋又穿短褲的男人”，恐怕隻是自己意想出來的形象。

張一一說海南人愛誇“海口”，卻不曾回頭來看一下自己誇下的“海口”。張一一的“醜陋係列”就是自己對各地人誇下的“海口”。張一一說唱《姑娘》的陳楚生娘娘腔，卻不照下鏡子看誰更像女人。眼睛小小，鼻梁塌塌，巴掌大的臉蛋還留著長發，站在男人的角度來欣賞，張一一長得還是具有女人氣質的。

 

新浪網友：

典型的絕望掙紮,很可憐的家夥,江郎才盡靠著罵人引起注意,沒有王朔的筆好,沒有宋祖德口叼還要學人家,趕緊滾回家去吧.著名作家柏楊先生寫過<<醜陋的中國人>>是希望國人思想清醒,奮發圖強展示中國人良好素養,你張一一那隻破筆隻為了引起注意寫出這些破東西,一個真正的作家應該寫出好東西,讓國人欣賞美的東西,指引國人思想向好的方向走,而不是隻為了自己的私欲,你張一一不配稱為作家,其實最醜陋的是你張一一,醜陋的心可見一般,滾回老家吧,別在出來丟人現眼,給老外看丟了咱中國人的臉!

 

新浪網友：

不全對。海南賭彩票的比較多，男人也的確是西裝短褲空頭皮鞋，宰客也厲害，但不能以偏概全。不知張一一啥時來的海南，現在飛車黨已近絕跡。

 

新浪網友：

誰說海南人就是壞？如果你真正來過海南的話，恐怕這句話你不敢說，海南人民純樸那是全國出了名，試想在公交車上爭著給老人小孩讓位的事情在其它地方有過嗎？試想碰到外地人問路一直把人帶到目的地在其它地方多見嗎？再說說，西裝短褲大頭鞋那都是外地人剛到海南不習慣海南的氣候才有的，作者真是笨蛋一個，土生土長的海南人還巴不得脫光上身怎麽可能西裝短褲大頭鞋？奉勸傻作者一句，不懂就別亂說。

 

河姆渡：

請問張一一先生:你是否參加過海南的旅遊團?還是道聽途說?不否認,海南的導遊確實名聲不好,但要用上"那叫一個黑啊"這樣的字眼,您不覺得有以點蓋麵之嫌?
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第一,全世界的導遊都和購物商場有提成協議(你們叫回扣),不僅是海南如此.你家開店,不給我好處,我憑啥為你推銷並帶人來購買?第二,所謂"高額回扣",多少叫"高額"?我想請張先生先做一調查,北京＼華東＼雲南＼廣西廣東＼港澳．．．哪一個比海南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相比之下，其它地方的隻要賺得回扣基本上就是自己的錢了，而海南的還得先貼給遊客吃住行，這你了解嗎？建議你先做一調查，現在來海南隨團旅遊的遊客所交的報名費嚴重不足，收到海南地接社手裏的費用與要用在遊客真實成本相比平均少兩百元左右（這還隻是保守估計，有的高達五百多），如果是二三十人的團隊，導遊上車時還沒有開始工作就已經先負債三五千元了，這樣的內情你是否知道？如果你是導遊，你會如何麵對？記得三年前就有個廣東的領隊就把這一情況寫成文字在網上公布了，這樣的信息如果沒有掌握，你又如何能有資格來評價海南這一特殊的職業？（如果你是個窮人，建議想旅遊時來海南參團，因為隻需要二百多人民幣你就能享受到三天兩晚：兩晚三或四星酒店，平均每天三個景點，其中包括＇南山＼天涯海角＇，專用車，專用導遊，用餐二早五正．當然每天購物的地方也不少）．物超所值吧？既然接受了這樣的價格就得接受這樣的待遇，總不能我收你住招待所的錢，讓你住五星級酒店吧？第三，所謂＂黑店＂，你有做過調查嗎？海南導遊帶團去的哪一個商場不是由旅遊局指定的，不在旅遊局出具的行程上有的商場，哪個導遊敢去？試問，全國哪個地方能如此正規格化？
綜上所述，先生既想評述海南，依我看，還得多做深度調查，切莫以表麵之象統而言之，如若不然，則有損先生之光輝形象也．
其次甚為先生幸，您隻是在博文中出此瑕疵，要不，豈不是丟人丟到了天涯海角？
再次對天下遊客想說：你們覺得導遊不好，回憶一下，您與其有矛盾時，有多少是個人與個人的矛盾？你們認為他們不好，多是因為你們的許多要求他們無法滿足，這不怪他們啊，這是服務者與被服務者之間本就存在的不可調和的矛盾造成的啊（被服務者總是希望花最少的錢，享受最好的服務；服務者則要平衡商家＼消費者及自身的利益）．
最後建議：罵人者罵人之前，先審視自身，再站在對方的立場考慮考慮，然後再開口吧．與人交往，雙方皆為對方之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