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穀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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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伯承逸事 /廖遠晨

(2008-12-27 03:35:48) 下一個

劉伯承逸事

廖遠晨

獨眼將軍 

    凡是提起「紅軍」的人,他就會聯想到朱毛;凡是稍稍知道朱毛之所以東跳西躍,化零化整,剿而不滅者,都會歸功到它的參謀部,而劉伯承就是中共唯一的參謀人才,並且是個身經百戰的獨眼將軍。他是當今中共軍事上的權威。 

身無人血 

    伯承是四川的舊將,他是行伍出身,身經百戰。他周身都是槍彈刺刀的傷痕,使他的血在每次戰鬥中逐漸流幹了,並且將他一隻眼球打穿,使他隻保留著一隻眼睛。因為血的流幹,使他非常怕涼,在夏天中亦是戰抖抖的。後來中共派他到蘇聯就醫,並學習現代戰術。他在蘇聯一個有名的紅色醫院中注射了不少次數的人造血,恢複了他的健康。同時亦換鑲了假眼。他歡喜戴黑眼鏡,常年不更換。或則亦是用來掩蔽「獨眼將軍」廬山真麵目吧。 

俄文甚好 

    他在蘇聯留學時,無論對於軍事技術與政治問題,都很認真學習,特別是對於俄文,非常用苦工,日夕寫著,念著,伯承在那裏吃了好幾年的黑麵包,所學的東西都很有進步,俄文與俄話,也學得很好了,但卻是偏重於軍事方麵的。 

遠東軍團長 

    在中東路問題引起蘇聯的赤衛軍大舉進攻中國的當兒,我們貴國一群的同胞,正是在「紅毛子」即赤俄教養得肥肥胖胖,身強有力,這位身無人血的獨眼將軍,也由病夫養成了一個戰鬥員了。這些沒有靈魂,失了心肝的傢夥,在伯承領導下,上書遠東軍總司令加倫將軍。請求編為前敵敢死隊,來和自己的國家拚死。那時無獨有偶的,竟也有留俄朝鮮的,日本的共產黨員,作同樣的請求。這群人在加倫將軍微笑下,編成了一個遠東軍中日韓軍團。以獨眼將軍為團長,並兼總司令部參謀。所有中日韓留俄共黨受有軍事訓練的,總在他直接指揮之下。中國人在蘇聯革命成功後,在赤衛軍中出風頭者,要以伯承為第一人。 

未戰而退 

    所謂中日韓軍團,不過是宣傳空氣的作用,內部百分之九十,都是咱們的同胞。而這個軍團實際也隻是一個「混成」營,牠包含有:騎兵連,炮兵連,機槍連,幾個步槍連,並有飛機兩架(?)也設有參謀部。其他的特種兵,也都齊全。牠是依照一個龐大的遊擊隊的組織法編成的,戰鬥力在主觀上是很強的,可以單獨作遊擊戰。然而當伯承率著這個部隊,浩浩蕩蕩殺到黑龍江邊疆的時候,那時高而夫將軍的部隊,已經由優勢轉入苦戰了。那時斯達林,加裏寧輩,認為這些傢夥,都是將來赤化中國最好的種子和主要的軍事幹部,不願意使他們「大材小用」,特下了一道赤色手諭,要加倫立即將他們調回伯力後方服務。這些沒有人血和心肝的仁兄,很是不開心,以為尚沒有痛快的殺一陣中國人,不足以表示武裝擁護「蘇聯」的忠誠。 

編小調罵張學良 

    在劉伯承率領下的中日韓武裝共產黨員,卸繳了武器,很不得意的回到伯力。伯承立即帶同幾個連長去和加倫將軍晤麵,他一開口就是說:『我們為了服從總司令命令,回到這裏來;但是心裏非常不安,請求繼續前去,以成全我們革命犧牲的素誌!』加倫將軍著實嘉慰了一番,並說明這是斯達林同誌「愛護」各位的善意。伯承又固請,結果加倫下了手令,派他們擔任俘虜工作。那時俘虜已經有一千多人,這些傢夥就日夜和咱們的俘虜混在一起,有說有笑,時而唱戲,時而演劇。伯承辭了軍團長和總司令部參謀後,亦在這裏指揮著工作。那時他挖空了心思,編了幾句罵毛延壽和北佬通俗的小調。據說特別是罵毛延壽改編得更刻骨,將張學良罵得狗血淋頭!  

紅軍野戰令 

    獨眼將軍在蘇聯總算出了不少風頭,但回到中國來,李立三卻瞧不起他。使他冷落了很久,好在周恩來倒還推重他,將他派在偽中央革命軍事委員會參謀本部任事,他對參謀本身職務,非常賣力,以報恩來的知遇。當他閑著時,就著手翻譯蘇聯各種軍事專著,同時他企圖翻譯紅軍野戰令,他苦苦的譯了一年,尚沒完成呢。 

托朋友代娶老婆 

    伯承在蘇聯吃麵包吃得肥了,在上海過了一個長期鰥夫生活,對於女人著實需要。在一九三0年的秋間,發了幾十封信,向他的四川朋友,要求代娶一個老婆,條件是要青年,要土老些,不十分難看,願意到上海來的。——因為他知道,以他一副縐紋縱橫,隻有一隻眼睛,配著一個闊口,醜得可以的尊容,而又有那麽大的年紀,在上海那裏弄得到女人呢。說也奇怪,他那位四川的好朋友,給他尋覓了半年,化了五百大洋,竟給他覓得了一個又肥又白的十八歲鄉下大姑娘。並派專人護送這活寶,出了三峽,順江直下,送到上海,親交伯承受用。獨眼將軍,真是歡天喜地。 

摸著大腿看書 

    伯承得了這位玉人一般的鄉下大姑娘,因為歡喜得忘形了,鬧了許多肉麻的笑話,在共產黨內流傳著:她吃飯時,他必給她裝飯,她吐痰時,他必須給他承痰孟。教她講上海話,其實伯承的上海話,是完全四川腔的。在這時伯承也無心翻譯,專在家裏看書。有一天周恩來到他的家裏去討論江西紅軍的問題,因為恩來聽到了關於他色迷的傳說,這次到家裏,很想實地看個究竟。不動聲色的登堂入室。時伯承正在右手拿著書,左手摸著那位新婚姑娘的大腿。她到底是剛從鄉下來,沒有上海女人的摩登,這樣夫婦間毫不在乎的舉動,一看見有人客到來,便要立起走開,那時伯承硬是不同意拖之摸摸,纏得不清。這一幕活戲在恩來大笑聲中葬送了。然而也就因這樣喧騰了,更證實了。  

原載:《現代史料》第三集(上海: 海天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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