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農民歌唱家劉仁喜,一首《Nessun Dorma》火了。觀眾反映強烈,一致要求今後的春晚劇組要找遍全國,把類似能帶來驚喜的人物請出來,與全國人民同樂。但據說中央音樂學院嚇著了,一位老農沒事在家抱塊石頭瞎練唱出的《杜蘭朵》詠歎調,比那些千選萬挑咿呀聲聲練到脖子僵硬的學院派還強。這足以證明,春晚不是不能辦好,而是春晚劇組與中央台把持舞台,為了一己私利多年來壟斷封鎖春晚,不讓真正的中華精英出來和全國人民見麵。破了CCTV和那些總導演以及那些油頭粉麵的主持人們的壟斷,春晚一定新意疊出,不紅都難。
劉仁喜練歌,都靠自己肚子上壓石頭,外加買來碟子跟唱。網上消息說,他也想拜師求藝來著,但那些"學院派"一節課就敢收費數百元,說是詠歎調難唱意大利語難學。這又是壟斷還外加唬人。壟斷,好像要學詠歎調僅有跟他們學一條道。唬人,說那意大利語難隻能由他們調教給你。
各位想一想,我們的觀眾有幾人在乎意大利怎麽說,那京劇裏的道白唱詞是我們自己的語言,我們人人都懂嗎? 再者說,劉仁喜和那正宗的男高音同台同聲意大利語,誰好誰差您分得清?
讓普通的人民享有信息自由吧,有了信息自由,天公都會偏袒中國老農,才會不拘一格降下各類人才。
《杜蘭朵》(Durandot)中《Nessun Dorma》一幕劇情簡單,公主出三個謎供追求者猜,猜出公主嫁他,猜不出的就砍腦袋。看官可能覺著這故事老套了,中國古時候美麗又刁蠻的公主這樣折騰求愛者有的是。還真讓您一言中的,這故事"原型"就是來自中國。Durandot是波斯語,意為"土朗"的女兒(daughter of Turan--Turan是一中亞小國)。但在劇中卻是"冰冷的中國公主"的意思。
求愛者自己也是位王子(但落難了,他的祖國Tartary已讓中華帝國占領),隻第一眼就讓公主的美麗擊倒,一見鍾情義無反顧地愛上這位美麗刁蠻。智慧的公子答出了公主的所有三問:
問一: 什麽東西生於每天夜晚又死於每天清晨? 答一: 希望。
問二: 什麽東西像火一樣鮮紅又溫暖,但又不是火? 答二: 鮮血。
問三: 什麽東西會是冷若冰霜但又熱情似火? 答三: 杜蘭多。
三謎被破,可刁蠻公主要賴賬,但皇上主持正義: 誓言神聖不能破。公主玩橫耍潑,公子卻要用計降服刁蠻公主: 也給你一夜時間,明晨之前你說出我的名字,你斷我頭;說不出,你嫁我。
中國公主不甘下嫁隻能應下"挑戰",但她折騰的所有人一夜不得入睡(包括她自己),又是威脅又是動刀殺人。最後,Tartary王子為了愛,在黎明前自己告訴了杜蘭朵他的名字叫卡拉夫(Calaf),把他自己的生命交放在冷血的杜蘭朵手裏,以此來教會刁蠻公主什麽是愛。
中國女人,美麗善良是多數。但是那些"遠看像貂蟬,近看是刁蠻"的古代有,如今依舊在。這話得罪人,中國政府就是因為《杜蘭朵》這般"侮辱毀壞"中國婦女形象,90年代前不讓在中國上演。今天是情人節,但願中國的GGMM,女人少些杜蘭多、男人更加卡拉夫。
這故事原收於波斯《一千零一天》中(注意,這書和《一千零一夜》不是同一本),德國詩人席勒寫出劇本,意大利音樂人普期尼搬上舞台,都是世界級大腕,你說當時要是也有個CCTV邀請他們上春晚,這些大腕會不會和愛爾蘭河舞隊同來北京?
下麵帖出《Nessun Dorma》的意大利唱詞和英漢譯文,也附加帕瓦羅蒂和Andrea Bocelli的演唱(外加卡拉OK配樂,以便更多的劉仁喜練嗓習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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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文不是很難,人人都可以學說,讀音大致可以用近似的英文讀音湊數(要求不能太高,也沒什麽人要去意大利留學)。但要注意兩點: 一是輔音字母r要舌頭顫動打出嘟嚕,二是,輔音字母c要發[tʃ]音,而輔音組合ch卻發[k]音。但是,千萬不要試著翻出中文歌詞用中文唱,意大利歌曲(還有那些那波利斯民歌)之所以美,正在於她那意大利語吐詞節湊和那曲調的巧妙結合。這正如京劇不能用蘇州話唱,越劇不能用四川話唱,秦腔不能用廣東話唱,是一個道理。。
《杜蘭朵》裏的《Nessun Dorma》一曲是詠歎調的經典(the best-known tenor),意大利語Nessun Dorma的意思是Nobody sleeps,中譯就叫《今夜無眠》吧,那悲歎的情調(或調情) 透著GG想MM的悲。Valentine節拿來對著MM詠唱正好應景。高音部分是難些,但唱這支歌,情之所致,對MM的思念興許就給你帶來無窮力量,從你嗓門噴湧而出。你一唱衝天,備不住明年上春晚的就是你。
附: 網絡事無奇不有無所不包。如有人和劉仁喜有聯係,請將這篇轉交,告訴他不用花錢也能學到詠歎調,並希望他把這首意大利情歌學全了,將來震住意大利人。
十秒鍾沒動窩,那你一定學了些什麽,至少你聽出那是《Nessun Dorma》。如果你在十秒時間裏就能聽出那人以假亂真,至少說明兩點: 一你有慧根,二是這意大利歌劇也沒什麽了不起,不是什麽中國老百姓不能懂的東西。
大眾喜愛的才是真正的好東西,也隻有大眾喜愛了,才會人才輩出。帕胖子出名前隻是個名不經傳的小學教員,是業餘菜鳥,這你可能知道。中國京劇那更是大牌演員多出自票友。"中國有幾個老百姓懂得歌劇正規唱法的"--這種說法要不得。
me 2.
曾去意大利佛羅倫薩旅遊.先交了停車費, 然後把汽車開進個小型停車場停好.剛開了車門,忽聽到一個極其嘹亮和優美的男高音在唱《Nessun Dorma》,歌聲在停車場內回蕩. 以前總是聽錄音, 這是第一次聽到真人的聲音, 非常迷人,把我定在那裏十秒鍾沒動窩. 然後順著歌聲找過去, 原來是收我們停車費的一個滿臉長滿黑胡子的家夥在縱情歌唱. 意大利人唱歌劇詠歎調就跟北京人唱京劇一樣自然 - 很多人都能象劉仁喜一樣以假亂真地模仿幾句.
曾去意大利佛羅倫薩旅遊.先交了停車費, 然後把汽車開進個小型停車場停好.剛開了車門,忽聽到一個極其嘹亮和優美的男高音在唱《Nessun Dorma》,歌聲在停車場內回蕩. 以前總是聽錄音, 這是第一次聽到真人的聲音, 非常迷人,把我定在那裏十秒鍾沒動窩. 然後順著歌聲找過去, 原來是收我們停車費的一個滿臉長滿黑胡子的家夥在縱情歌唱. 意大利人唱歌劇詠歎調就跟北京人唱京劇一樣自然 - 很多人都能象劉仁喜一樣以假亂真地模仿幾句.
哈,哥兒們? 爺們間互道"Happy Valentine",以後會不會生出斷背的傾向? 在"who vincera whom"之前,是否也該有個三問三答? 不過這種事你我恐怕還不很習慣,盡管廣闊的地平線上出現的卻越來越多。
謝謝哥兒們的新三問三答,Friedrich Schiller在世一定會用你的替了他的三問三答,當然,替換後在用詞的節律上會有所不同,不知Giacomo Puccini會怎麽修改他的詠歎調?
你這哥兒們盡給古人出難題。
嗨,幹打雷不下雨,雨後春筍不見竹,火山爆發流不出漿。所以說都是些玩藝了,隻是不成一事地瞎玩。Nessun Dorma以前自己發顛時也會跟著瞎嚎(聽過我吼的都有虎膽),現在看著劉仁喜登大堂,勁頭蓋過專業,覺著挺來勁,想要頂老農一下。
願你的情人節過得好,我自己是屬於那種"沒有的呆在家裏好好思考"類型的。這不,昨天就呆家思考仁喜半天。
樓主文章的切入點很有些獨到之處,《杜蘭朵》借著張藝謀,張藝謀借著《杜蘭朵》,讓整個中國家喻戶曉。評論文章更像冬天裏的大雪,洋洋灑灑飄得滿處都是,大都是看得我一頭霧水的“陽春白雪”,屬於那種“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的東東。而樓主文章中“但願中國的GGMM,女人少些杜蘭多、男人更加卡拉夫”之精論,絕對是建立在“理論聯係實際,發展就是硬道理”的基石上,情人節的最高理想,這在劉仁喜的基礎上又進了一步,可喜可賀!
對文中提到的三個問題頗感興趣,把它稍稍改動一下,玩一把。
問一: 什麽東西死於每天夜晚又生於每天清晨? 答一: 欲望。
問二: 什麽東西像火一樣鮮紅又溫暖,但又不是火? 答二: 金錢。
(有了金錢就能五彩斑斕,還可以有三溫暖)
問三: 什麽東西會是冷若冰霜但又熱情似火? 答三: 立牌坊的婊 子
總之,理想因實現不了才稱之為理想,否則就叫現實。所以你我不至於傻得真會去相信,中國的男人會變的更卡拉夫,中國的女人會少些杜蘭多。咱還是抱塊石頭回家去壓在肚子上,練練用蘇州話唱京劇用,用四川話唱越劇,用廣東話唱秦腔,看他能不能唱出《今夜無眠》的意大利Spaghetti meat ball source的味道來.我TMD還真不信比不過那個劉仁喜!
哥們,情人節快樂!
剛才在某博看到的一則短信,嗬嗬,很搞:
情人節到了,提醒大家注意了;傻氣的送點花草;輕浮的領著亂跑;俗氣的喝足吃飽;無聊的跳跳舞蹈;膽大的摟摟抱抱;瘋狂的就地放倒;膽小的發個信息問好;沒有的呆在家裏好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