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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打了好多,竟然沒有了,暈死了,寫這麽長,我容易麽。。。
今天下午抱著娃娃在花園裏慢慢散步,不知怎麽哼起了《送別》。娃娃在輕緩柔和的曲調中慢慢入睡。我很驚訝自己竟然回想起這首歌,還是很小的時候和爸爸媽媽去看《城南舊事》的時候裏麵放的,還記得英子的大眼睛,無辜地看著身邊動蕩的年代。
這首充滿著東方韻味的歌曲,我們都知道是李叔同作詞的,但是卻是一個美國人譜曲的。John Pond Ordway,有意思的是,他是美國哈佛醫科學校畢業的一名外科醫生。在美國獨立戰爭的時候,他奔赴戰場在那裏救治傷員。殘酷的戰場和病痛的傷員,讓原本就是一名音樂作曲家的他寫下一首無限感傷和思想的歌曲,叫做Dreaming of Home and Mother。這首歌在美國本土並沒有受到關注,但是20世紀初,一位名為犬童球溪的日本作曲家為這首歌填詞,定名《旅愁》,在日本廣為傳唱,並成為日本學生的課堂曲目。李叔同在日本留學期間,接觸到了這首歌曲,又添入中國詩詞,翻名為《送別》。李叔同,也就是後來的弘一法師,有著深厚的古文學造詣和現代音樂知識,將這首美國歌曲和中國古典文辭完美地結合起來,賦予了這首歌與眾不同的韻味。
我的娃娃,將來會和其他在美國長大的中國娃娃一樣,也許不再能說流利的中文,不會再唱中文歌曲,更不會念中國詩詞,但是我會在幼年的她耳邊常常吟唱這首歌,也許在她心中會留下依稀的印記,有一天她再次聽到這首歌的時候,似曾相識,想起年幼的時候,午後的花園,她的母親曾為她唱過這首歌。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瓢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落花,一直都在關注你的博克,從我還是學生的時候,一晃8年過去了,23歲到31歲,人生最美好的8年啊。喜歡看你的拚搏,感傷,細膩,還有對父母無盡的愛,一切都和我很相似。從你的文字裏總是可以看到我的影子。雖然我很少留言,但是真的一直都在默默地祝福你。
litchi1234567,你好。孩子的事情吧,我覺得最大的遺憾應該是以後我爸爸媽媽不能跟她溝通,他們會很失落的。有了孩子以後,其實我有時候想回中國了,讓她在中國的表姐妹中成長,就像我當年一樣。但是再想想,雖然我那時候有表姐妹,但是現在呢,我們還不都是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天各一方,我最交心的是成年後的朋友,而並不是自己的表姐妹。至於對於孩子和我來說,隻要她健健康康長大,有自己的一片天空,我就很滿足了,不指望她也不會強行要求她說我的語言,懂我的心靈深處,畢竟這是我,不能強加在她身上。其實說起來,就算都說一種語言,又有多少子女成年以後會有興趣去看父母當年的文字和心情呢。我覺得我養孩子,就是enjoy這段她在我身邊成長的經曆,至於以後,我就不能這麽自私了。
是啊,我們的下一代,如能流利地讀寫中文已經不錯,那還能指望她們能體會中文詩詞中的意境和對中國曆史和前途的關心呢。
歌詞中有一個字要更正一下。我從小記得是“一壺濁酒”。這段視頻裏唱的是“一觚濁酒”,不是“一瓢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