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肥菊瘦,雨打殘荷。
這濕嗒嗒的雨聲讓人實在無法安眠。
想起兆麟,心痛莫名。
我和兆麟在一起時,他待我不但溫柔還很依戀,我以為縱使他不愛我,至少也是喜歡我的。
我救了他,又照顧他那麽久,即便是別的姑娘,他也會愛上吧。
我問:“要怎樣的女子才能入得你的眼?”
他笑得一臉春風“像你這樣的清秀佳人。”
目光灼灼,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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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大婚
江南九月,陰雨霏霏,似傷了情的林妹妹。
民國八年六月初六,是我的大喜之日。
日子是顧徐兩家一起請盤龍觀的“活神仙”張真人推的,又合六六大順諸事順遂之意。
大家覺著甚好。
可俗說“挑好日子沒好天”。
又或許我以前過得太順風順水,天公也瞧著不爽。
一早便電閃雷鳴,雨潑天潑地下著。
真真叫人欲哭無淚。
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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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做生意,怎麽就那麽容易?我們不要日進鬥金,一本萬利。隻要有得賺就
行,也不貪啊,為什麽就沒人買呢?”張建懶懶地趴在一堆紙張中,無聊地轉著手
中的圓珠筆喃喃說道。
“先是說沒見不到現貨,沒法談。現在好不容易貨到了,嘴裏說你的貨好價格又便
宜,可末了就是不下單,真他媽搞不懂這些個洋人。”肖鋼一臉不忿,用筆尖使勁
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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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踩死你,踩死你..."吳欣滿臉厭惡,用腳使勁地跺著地上的名片.
可折騰半天,名片除了有些髒,卻並無半點損壞.
“賤人,名片的質量倒是老好的。哼,我就不信滅不了你。”吳欣用眼睛四下搜尋了一圈,最後目光鎖定在辦公桌上大剪刀上。
她彎腰用剪刀將名片輕輕夾起,然後捏住一角,使勁地一刀刀喀嚓下去。
很快她麵前就堆了一堆廢紙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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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著黑色的法式鬥篷,肩上斜挎著一卷大大的畫軸,在機場溫和的燈光裏邁著優雅的
步伐款款地向著我們走來的吳欣,絕對讓人想不到她性格會那麽地陰暗,待人會那樣的
刻薄和惡毒.
她給我們的第一印象很端莊,漂亮;也很高貴和知性。
“為什麽沒見到張建和肖鋼?”見到隻有我和羅卜,吳欣有些不爽,微蹙了下眉沒有寒暄就直截了當地發問了。
“這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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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試過後,我們打電話給Angela,我們想知道到底為什麽她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
Angela接到我們電話一點也不意外,還沒等我們問她原件的事,她倒先開口問我們麵試
的結果,當我告訴她:“可能沒有過,移民官要我們補回原件和寫個移民計劃再說時”。我的
話還沒講完,她就在那邊大叫:“你們應該過了,你們居然過了?”
我和羅卜有點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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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上,這是一次糟得不能再糟的移民麵試。
那天,我們很早就趕到了大使館,奇怪的是大廳裏等著的人們年齡都和我
們差不多,後來才知道我們都是被特意挑出的一批,那天麵試隻不過是走個形式。
別人把帶來的補充材料交給前台後,一般隻要再等個10多分鍾,就被叫進去麵試
了,而我們那天足足等了有30分鍾。
我和羅卜由納悶而轉為焦躁。
終於我們可以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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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日,移民局宣布從明年1月1日起采用快速通道處理移民申請篩選方式從“先到先得”變為“擇優錄取”。羅卜大聲念著這則消息時,我正同他一起坐在店裏。
我右手端著豆漿,左手拿著油條,大嚼狂飲,正自舒暢。
見我沒搭腔,羅卜扭過臉來,那一刻我的嘴正被油條塞得滿滿當當的,根本沒法說話。
'慢點吃,別噎著。狼吞虎咽的哪裏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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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堅持要移民的人是我,而不是羅卜。
我一直是個惰性比較大的人,大學畢業分到一家大型國企後,本以為就終老在那兒了。
但後來因為國企搞改革,頭兒走馬燈地換,讓人無所適從,也因為我工作多年成果未免要多一些,讓個別人覺得不太舒服,自然就沒好臉色給你,這樣我自己覺得再賴在那兒也很無趣,於是就動了走出去的念頭。
那時,羅卜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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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當初堅持要做生意的人是羅卜,不是我。
移民三年後,我已如願找到一份薪水不錯的工作,而可憐的羅卜還像許多的中國男性移民一樣,過不了語言關,隻能找份累脖工混著,明知不是長久之計,但自己又無能為力。
好在羅卜這人雖不聰明,但很擅長於思考。
在犧牲了無數的腦細胞後,他將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他的邏輯很簡單,在猶太人的進口公司做過跟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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