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大男人

回憶往事就像水墨畫,不經意的一滴墨掉在紙上,慢慢化開。又滴上一滴,化開,和原來的混在一起構成一幅畫。往事就這樣成了曆史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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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大男人 (熱門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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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有幾個關鍵路口,一旦選擇某個方向了,就很難改變道路的軌跡,有些是被迫的,這就無所謂後悔。但有些是自願的,事後總覺有些後悔,當然是於事無補,隻能作為人生的經驗,留給後人參考。母親近百年的人生,有幾次關鍵的選擇,不能簡單的評論對錯,當時作出的選擇,是受條件的約束和對人生道路的認識,還有家庭的考慮,當然更有人生閱曆,最後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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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1948年元旦搬進銀行的房子,第二年元旦後幾天我的大哥出生。他的出生給父母兩家都帶來極大的喜悅。父親是長子,母親雖是老二,但大姐早就病故。母親比我外婆厲害,第一胎就是男孩。把我的阿娘樂得不知如何是好。但上海當時的形勢實在不行,特別是錢幣貶值的厲害,早已廢棄不再流通的銀元又開始吃香。金圓券幾乎等於廢紙,但換銀元是違法的,上海當局在南京[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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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年抗戰終於勝利,母親和家人,和同事,和遠在國外的父親(當時還沒有結婚)一起狂歡中國人民的勝利!我曾問過母親,可有將冬天的棉襖裏的棉花撕出來,綁在竹竿上點火遊行慶祝。 然後大家就要“複員”了。我一直搞不懂為什麽普通政府文職員工要複員,可能這是一個特定的詞匯,指從戰時轉為平常時期,希望朋友們指教。母親工作的農民銀行總部準備去民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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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小孩子問父母有兩個永遠不變的話題,我從哪兒來和你們怎麽認識的?第一個問題,母親的回答從來不變,父親的回答則要看他的心情和我們的表現,從醫院裏抱回到弄堂裏撿來全有。第二個問題盡管有幾個不同的版本,但大同小異,都要從我父親的弟弟,我的二叔開始。 父親的家鄉是寧波城外的慈谿,小學在村裏的新學堂念,初中在慈谿城裏的慈湖中學,高中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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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和反革命,這是一個嚴肅問題。 母親在重慶接觸過許多人,由於公務員的身份,接觸的人當然政府方麵的人多些,但當時政府裏或農民銀行裏,公開的,隱蔽的共產黨人也不少。母親在本職工作以外做過許多事,但她很少告訴我們,實際小時候我們也沒興趣,不問,或者聽過算數不上心。我分析,不外乎“革命”的,或者是“反革命”的經曆。 農民銀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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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談到所謂的抗戰大後方生活,一般指在重慶,好像連近在咫尺的成都也不算,旁邊的貴州雲南是大後方,但不是那種大後方。對大後方的生活,曾經有一句很有名的話,估計是某位記者講的:“前方吃緊,後方緊吃”,十分形象。至於什麽算緊吃,沒有人想關心知道。反正大夥都認為蔣介石那一夥就會吃,還要緊吃,抗戰的事情早就丟腦後了。電影“一江春水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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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1938年初逃難到重慶,1945年抗戰勝利後才離開,一直住在重慶,全程經曆日寇對重慶的轟炸,菩薩保佑,隻受過一點皮肉之傷,多半還是建築物廢墟所致,或跌倒擦傷,家人也沒有受重傷的。 日本人在1937年經過淞滬會戰,己經知道“三個月滅亡中國”的不可能性,然後是希望通過占領首都南京並屠城,逼迫政府投降,但中國選擇不投降。政府退到武漢繼續抵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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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說到母親參加高考的事,這可是母親揮之不去的懊悔和無奈。四川曆來有“瘴氣”之說,北方人去那地方容易生病,特別是“打擺子”病,人的體溫一天變化幾次,一會兒冷得要蓋棉被,一會兒又發高燒,大汗淋漓。母親得了這病,而且是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發作,當場在考場昏過去。醒過來已躺在醫院,等她恢複能下床走路,估計大學錄取通知書都發[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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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經磨難,母親和她的外婆,舅舅等到了重慶,稍後不久,我的外婆外公帶著我的幾個舅舅和阿姨也逃難到重慶。據母親說,他們一路上吃得苦簡直沒法說。母親大約是1938年初南京淪陷後離開合肥的,其他人則在合肥淪陷前倉皇出走,幾乎滯留城中。5月初合肥城被日本人占領,外公的幾個兄弟和家人都沒有逃出來。母親再也沒有見到她的三個伯伯和伯母,他們的子女和後代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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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9-20 15:18:25)

從合肥到重慶 1937年,母親18歲,在合肥讀高中。夏天,七七事變發生。接著,中日軍隊在上海附近激戰,史稱“淞滬戰役”,11月上海淪陷。合肥地處內省,也沒有水路(長江)通上海,得到的消息支離破碎。母親記得學校也曾組織過幾次抗日集會遊行,發動大家捐款捐物支持中國軍隊。12月冬天,南京淪陷的消息傳來,人人感到事態嚴重。南京離合肥200公裏都不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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