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塗在美國

南開大學生物係/1980年入學/88年到美國/餐館經曆/拖車司機/
博文
(2023-09-07 19:08:06)
王先生多喝啤酒,無事就在酒吧邊兒上的桌子旁獨占一角,在黑暗中關注飯店的各種動靜;李先生隻喝Rumandcoke,提起啤酒就笑說當年在台灣上大學時喝太多,直至一天早晨出門看見太陽成了綠色,從此戒了。有個周末晚餐很忙,等待的人坐滿了酒吧,而青少年們則隻好等在過道上。那天當地的高中女子壘球隊不曉得去哪裏比賽完,贏了慶祝,一起來了古都。我從鐵板燒拿了顧[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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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6 14:34:30)
李老板是四川人,卻身材高大,方臉盤,丹鳳眼,不怒自威。見我第一句話就是,別叫老板,叫先生。李王兩人,是從小在眷村一起長大的哥們兒。兵役過後,李先生退伍上了大學,王先生子承父業,進軍隊院校學習後做了專業軍人。李先生大學畢業後,進公司當了白領,因為受不了昏庸上級的指手畫腳,辭職下海開了飯店;王先生在軍界一路順風,官至後勤上校。兩人後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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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5 16:42:41)
我打工的餐館,“古都”,是家日本餐館。中國留學生相互交流的“好餐館”不多,進去做工的競爭很激烈。排在最前麵的兩家,一家是中餐館,叫做蓮花樓;另一家就是古都了。所謂“好餐館”並非餐飲質量,而是特指小費好。據在其中工作的師兄姐們介紹說,這倆餐館的小費屬於平日晚餐在一百元以上,周末晚餐在二百元左右的好餐館。我來美第三年想[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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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12:16:57)
人生往往遇到岔路口,往哪邊兒走,因之完全改變命運,全在一念之間。我剛來美國不久,利用周末曾在一家日本餐館打工。老板有兩個,是台灣“外省人”,都是隨父母在中國內戰末遷移去台灣的。餐館裏打工的夥計們有二十多,但隻有我一個中國人(包括港台澳ABC),加上老板之一和我是老鄉,所以相處得不錯。有天快打烊時來了位中年人,消瘦挺拔,其表堂堂,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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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17:01:51)
我完了,沒戲了,我根本不可能再回到生物科學界了。我要麽是在餐館打一輩工,要麽就收拾收拾,打道回國吧。當時和所有的同學斷絕了聯係,因為感覺太沒麵子了,後來知道這很傻很不應該,否則就不會跑去當waiter、當bartendr、開餐館、開冰激淩店、當AAA拖車司機,繞了一大圈,浪費兩年時光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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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17:00:53)
生化係的一位教授、生物係的那位副教授、還有化工係的另一位和我關係不錯的副教授,都很痛快地給我寫了推薦信。我在其他學校的申請回音也很快,條件不錯的幾所大學都給了麵試機會。於是才讓我收起了可怕的同歸於盡的念頭,和那所大學那個教授不告而別,向北向東,向前進了。三所大學的麵試都感覺良好,其中一所大學的教授在我臨走時說,雖然還要經過係裏最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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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17:49:44)
我記得剛來不久,就和一位台灣同學A成了好朋友。後來經常參加他們的聚會。後來A同學博士畢業去了紐約,電話和我說,你不是想轉回生物專業嗎,來哥輪不死大學讀博吧,不要再在他手底下受氣了。在生物係副教授的實驗室做實驗,和在生化係修課的經曆,確實讓我很輕鬆舒適,也讓我不止一次提起重回生物專業領域的念頭。但是就如我當時和A同學說的一樣,出國時是靠[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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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14:12:55)
教授的Funding沒了,因為有人指出了我和副教授早就心裏明白的問題:化合物的去除並不是被細菌分解的,而是被填充在塔裏用來吸附細菌生長的活性碳吸附了。隨著加入化合物的量的增加,越來越多的沒被分解的化合物流了出來。我知道自己死定了,去找副教授談,期望轉成她的研究生,但她雖然很願意,但是還是那句話,我們在一個學校,他是終身教授。我隻能等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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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9:50:39)
大會就是在我們學校開的,那陣子來實驗室參觀的人絡繹不絕,教授風光無限,雖然我和那位副教授的名字都列在了展出板上,但我們都是能躲多遠躲多遠,根本不給任何人任何機會提出關於此菌的問題。開會咱不去,實驗室的處理塔操作也不關俺的事兒,俺也不會。對不對?至於教授在會上是如何應付他人的問題的,我是一概不知。記得在教授要主講的前夜,他找我去辦公[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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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6:50:52)
可惜,那個環境治理的什麽聯合會要開年會了,教授不僅是主持人,還要做主要發言。而教授從那裏拿到的Funding也到期了,就要通過這次年會而期望繼續拿到錢。而我們的實驗卻是僅僅找到了耐受菌,離在此基礎上創造出能夠分解那種化合物的厭氧菌,還有很大的距離。於是,教授命令我們(我和那位副教授),把這個耐受菌置入他的處理塔。副教授當然不幹,並因此而主動[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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