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就是在我們學校開的,那陣子來實驗室參觀的人絡繹不絕,教授風光無限,雖然我和那位副教授的名字都列在了展出板上,但我們都是能躲多遠躲多遠,根本不給任何人任何機會提出關於此菌的問題。開會咱不去,實驗室的處理塔操作也不關俺的事兒,俺也不會。對不對?至於教授在會上是如何應付他人的問題的,我是一概不知。
記得在教授要主講的前夜,他找我去辦公室問東問西,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讓人可憐。於是硬著頭皮幫他理順他還不明白的微生物專業方麵的問題。但是一旦遇到具體此菌的問題,我是一步不退,是什麽說什麽,有什麽是什麽。
臨出來,他歎口氣說;我現在發現,你們學生物的都是一個樣子。
他不曉得,並不完全是。方打假也是學生物的,就和我絕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