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剛來不久,就和一位台灣同學A成了好朋友。後來經常參加他們的聚會。後來A同學博士畢業去了紐約,電話和我說,你不是想轉回生物專業嗎,來哥輪不死大學讀博吧,不要再在他手底下受氣了。
在生物係副教授的實驗室做實驗,和在生化係修課的經曆,確實讓我很輕鬆舒適,也讓我不止一次提起重回生物專業領域的念頭。但是就如我當時和A同學說的一樣,出國時是靠這位教授的獎學金才拿到了簽證,我應該對得起他才好。
結果是我越想幫他,越急於幫他,就越和他的理念不合。我的脾氣也不好,修養也不高,認為自己在理就是不讓步,結果最終搞成了這樣。
那天教授叫我去攤牌,說不在擔任我的博士生指導教師,獎學金立刻取消。我提出碩士畢業,教授說可以,你把論文寫出來。我說博士不成就是因為論文出不來,怎麽寫法兒,你教我,寫失敗的經驗嗎?教授說還有第二條路,你把化工係要求的碩士專修科全補齊,再寫一篇化工專題review來。
我回家別無他選,隻好開始申請其他學校,堅決回歸生物本行。
說來也巧,就在那幾天,發生了盧剛事件。我說實話,我當時真有過同樣的念頭。